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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陶先生小得意,“这算什么!”
“既然如此我们也放心了!”秦逸说罢拉着祝英台就要隐进暗处,“先生保重,我们在此敬候佳音。”
“站住!你们敢走休想我进去!”独立于墙头的阿陶先生恨的咬牙切齿。
秦逸咽了咽唾沫,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黑影里出来。
祝英台瞅了瞅墙的高度,搓了搓手,没爬上去。忽然脚底一空,一晃神功夫已到了墙顶上。她诧异的眨了眨眼睛。
阿陶先生冷哼一声,吃味的道:“身手不错吗!”
秦逸无所谓的笑笑,“怎敢跟先生比。”
“切!”阿陶先生翻了个白眼:口是心非。
秦逸也不理他,揽着祝英台轻巧跳进院子。等阿陶先生沉重的落地后才一起往丁老先生卧房摸去。
这个院子是家属院,学子们很少进来,就算进来也只是去书房,所以对布局不太熟悉,尤其还黑灯瞎火的。没办法只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摸了。
“这样太慢了!”查探了三个房间后祝英台嘟囔道。
“确实太慢了。”秦逸也有些急。
“要不我们来个‘投石问路’?”阿陶先生提议。
“这人都睡了怎么‘投石问路’?”秦逸否定道。
“那就干脆把他们闹醒,再来个‘声东击西’!”祝英台兴奋的提议。他就喜欢热闹,喜欢混乱。
秦逸想了想点头首肯道:“也行。”
“那怎么‘声东击西’?”祝英台眼睛亮闪闪的问。
“在厨房点把火,弄得烟大一点,然后你在墙外喊救火。我跟陶先生去先生那找解药。”
“好。厨房里点火不会引起人怀疑。”祝英台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那就这么决定了!”秦逸一锤定音。
这厢两人商量,完全无视了阿陶先生。阿陶先生有些吃味,好歹他也是大名鼎鼎的五柳先生么。
说干就干。厨房的位置他们刚才见过,秦逸将祝英台送出墙外就拉着阿陶先生直奔厨房点火。守在墙外阴影里的祝英台见到烟忙大喊“着火了,快来救火啊!”果然一会儿一个房间的门开了。
“怎么回事?”丁夫人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
秦逸对阿陶先生使了个眼色就匆匆往丁夫人出来的房间去了。进去果然见到了沉睡中的丁先生。秦逸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翻找解药。阿陶先生泄愤的给了丁老先生一脚,这一踹愣是没把丁老先生踹醒。
“怎么找不着!”秦逸将丁老先生的衣物翻了几遍也没找出来,有些不解,“不应该啊。”
“起来,你个死酒鬼!”阿陶先生恨恨的捏住丁老先生的鼻子,他可没那耐心。
丁老先生哼了几声又睡了过去。
秦逸还是没翻到,恍然大悟的道:“哎呀,夫子这该不会是这是不上先生不罢休了!”
阿陶先生气得肝都抖了,恨恨的给丁老先生又补了一脚。
解药找不到,只能另选办法。毕竟救人要紧,也管不得面子不面子了,先把丁老先生弄醒了问清什么药要紧。
这屋里丁老先生还是没醒,外面却已经乱作一团了。本来不大的火抗不住丁夫人和丁香大嗓门,不少学子被引了过来。
“事情看来要大发了。”秦逸无奈的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六章
秦逸捏醒了丁老先生,将想逃的阿陶先生往前一推,自己躲了起来。
丁老先生见到阿陶先生愣了愣。
阿陶先生忍着上去揍人的冲动,咬牙切齿的道:“解药在哪?”
“解药?什么解药?”阿陶先生一头雾水。
一旁看戏的秦逸腹诽:还装!他冷哼一声,撇下阿陶先生悄悄混进了赶来救火的学子们中。
“别告诉我你什么也不知道!你个敢做不敢当的!”阿陶先生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扯住丁老先生的衣领。“亏你还是个教书的夫子,竟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TMD能再恶心点吗?!”
丁老先生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趁着些人还没进来,赶快把解药交出来!我就当没发生过!”NND,就当被狗咬了。阿陶先生愤怒的道。
“到底什么事情?”丁老先生一脸无辜。这半夜被揍醒又被莫名其妙的问题质问,弄得他一头雾水。
“还装!不是你在点心里下了媚药那河东狮怎么可能吃了后撒泼?!”阿陶先生哂笑,一脸鄙夷。
“什么媚药?”刚好进来的丁夫人恰好听到。
阿陶先生冷哼一声,“问你宝贝老公!”然后鄙夷的看向丁老先生,“解药赶快拿出来把,再不拿那泼妇出了问题你就得负责了!”
丁夫人一听,还以为丁老先生在外面玩女人,登时嚎啕大哭,也开始撒泼。
阿陶先生一抖,这真是泼妇到处有,这里特别多啊!
丁老先生已然猜到发生了误会,但问题也一定是出了。他呵斥住丁夫人,“哭,就知道哭!一边待着去!”然后歉疚的对阿陶先生拱手,“请求先生把事情详细说来。”
阿陶先生言简意赅的做了个概括。
“什么!竟然出了这种事!”丁老先生大怒。
没祝英台他们那么丰富的想象力的丁夫人已然淡定下来。她很护短的狞笑道:“陶先生,着一定是嫁祸!我家相公品行高洁,日月可鉴,是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情的!一定是做点心的人居心叵测。”说罢故作温柔的询问丁老先生道:“点心是哪个厨子做的?”
丁老先生被丁夫人这么一提醒,愤怒直接爆表,“丁香!去把丁香给我叫来!”
在门口的丁香打了个寒战。给马文才准备的点心怎么会到了陶渊明那里?难道是一不小心拿错了?不过竟是被雪娇那个狐狸精吃了,真是活该!
一起等在那准备给丁老先生问安的一众学子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不由的猜测是丁香想趁阿陶先生神迷情乱趁虚而入。而之前丁香追求马文才也是有目共睹。对这个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们都对她嗤之以鼻。对雪娇深更半夜独身一人去见阿陶先生也心存不满,心道这女人都是怎么了?尤其还都是从小在书院长大的女人!果然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屋内的丁夫人也乱了阵脚。她实在没料到是丁香做的。护女心切,她怯生生的道:“老爷,或许有误会……”
“误会?”阿陶先生冷哼,“把人家未出阁的女儿害成那样叫误会?”
“丁香!”丁老先生怒吼一声。
丁香慌张的进门跪在地上。
“孽障!”丁老先生抖着手,愤恨的指着丁香,怒喝丁夫人,“拿戒尺来!”
“老爷……”丁夫人哭了,她哪能受得了女儿受皮肉之苦。
阿陶先生显然没有看戏的兴趣,“是有轻重缓急,让她先把解药拿出来吧。”
“不,不是我!”丁香还想狡辩。
“混账!”丁老先生上去就要揍,被丁夫人死死抱住。
“老爷,饶命啊,冤枉,一定是冤枉的!”丁夫人大哭,“香儿,你快跟你爹解释啊!”
丁香怯生生的饿仰头看向丁老先生,“真的不是我!我没没想害那个狐狸精的!”
不说还好,一说更脱不了干系了。
狐狸精?众人了然。麻雀见凤凰,嫉妒是必然的。只是,啧啧,落地的凤凰不如鸡。
“那点心里怎么会有药?!”丁老先生踹开丁夫人,气急败坏指着丁香就要上去揍。
丁香急了,慌不择言,“那应该是拿错了,那盘应该是给马公子的!”
静。
鄙夷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入学仅数月的学子们禁不住怀疑教出这样女儿的丁老先生,真的能胜任教书育人师长之职吗?
丁老先生血压飙升。颤着手指着丁香,“你,你……!”
“我真的喜欢马公子,你要给我做主啊爹!”丁香急切的道。
“别叫我爹!”丁老先生震怒,“我没你这样的女儿!”
“老爷啊……”丁夫人嚎啕大哭。
众人都没了看戏的兴趣,还是阿陶先生道德,忍着头疼提醒丁香道:“再不拿出解药,雪娇有个三长两短你可是要去坐牢的。”
丁香一听猛的打了个寒战,惊慌的道:“我没解药,那些药都是王蓝田给我的!”
已经转过身的众学子蓦地停住脚步,纷纷转回身继续看戏。
丁夫人一听,想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对丁老先生道:“香儿是王蓝田算计的!香儿那么胆小怎么可能敢下毒!”
胆小?众人哂笑:敢不辞而别整月的在外面追着马文才跑也叫胆小?这丁香跟王蓝田狼狈为奸倒也是物以类聚。
“这么久估计雪娇也出事了,赶紧去报官吧。”事情更加复杂有学子提议道。
“也对。”有学子匆匆去了。
这下可真包不住了,秦逸无所谓的想。
还好不是被老头子暗恋,阿陶先生稍有释怀。其他的,他也懒得管那么多了。
丁夫人阻拦不及搂着丁香恸哭。“我可怜的女儿啊……”
众人冷哼: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来龙去脉大体也清楚了,懒得再搅这个浑水,众人纷纷离去。
丁夫人一看些人走了,忙拉丁香起来,急忙要收拾细软让丁香逃走。
“给我站住!”丁老先生怒喝。“有胆子做怎么没胆子承担!”
“老爷,这可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啊!”丁夫人大哭。
“还不都是你把她惯得!”丁老先生懊悔悲怒。
那厢王献之与梁山伯实在等不及,就找了大夫及时给雪娇解了毒。
虽然后面的记不清了,但大体经过雪娇还是知道的,玉面青紫。
“放心,我们不会对外宣扬的。”王献之象征性的安抚了句后,拉着梁山伯哈欠连连的回去休息了。
“姑娘节哀!”实诚的梁山伯临别拱了拱手。
书童集体宿舍:
“真贱!”“懒蛤蟆想吃天鹅肉!”“教出这样的女儿也配当先生!”“要我是主子死也不来这种是地方上学!束脩贵的要死,还惹得一身骚!”几个去了现场的书童孤立了王蓝田的书童,跟马禄讲了事情经过后七嘴八舌的评论着。
“我家公子遇见的事多了去了。”马禄不以为意的笑笑,心里却幸灾乐祸:牵出个王蓝田,哼,这可比最初预计的热闹多了。明早给主子一个惊喜吧。
墨竹轩里风月正浓。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身体,马文才从来没觉得如此的舒爽透彻。
“你找别人那我也找!”安珏喘息着。
“你敢!”马文才低头深深吻住。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七章
“少爷。”马禄汇报完情况后等待马文才指示。
马文才系好扣子,面不改色的道:“看看去。”
“哎。”马禄应了声颠颠的跟上马文才,还不忘回头同情的看一眼昏睡在那里的安珏。
地方县令一听事件涉及到马文才声誉就派人连夜通知了马太守。马太守本想把事情压下来,诸多考量之后大笔一挥“秉公办理”。
于是乎,尼山书院迎来了第一批不善的官兵。
“放开我,我爹的学生可是当今宰相!”拒不任绑的丁香趾高气昂的道。
“切!我上司还是皇帝呢!绑走!”差役不屑的道。
“你们,放开!爹~”丁香这才急了,朝着紧闭的房门大喊。
屋里丁夫人哭得撕心裂肺,扯着丁老先生的衣摆一个劲的求。
丁香喊了半天不见丁老先生出来,抓狂的向一同被绑起的王蓝田扑了过去。“都是你,你给我药让我害人的!”
王蓝田厌恶的躲开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德行,瞎子都看不上你!”
“你!”丁香抓住王蓝田两人开始厮打。
“狗咬狗!”正好过来的马禄恶唾一口。
差役一看马文才来了,忙迎了上去,“哎吆,马公子,让您受惊了。放心,县太爷一定会给您个满意说法的。”
马文才风淡云轻的笑笑,抬手随意抱了个拳,“那就有劳了”
“哎吆,应该的,应该的。”差役可折煞不起。
丁香见马文才来了,打架空隙喊道:“马公子救我!”
差役听见敏锐的发现马文才脸色不好,忙板起脸来对几个随从冷喝道:“给她把嘴封住!带走!”然后对马文才赔笑告辞。
马文才冷哼。
那雪娇好容易寻到了马文才,委屈的抹着泪,“马公子,我是被陷害的。你不要讨厌我。”心里却暗恨那个报官的: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马文才懒得看她,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姑娘节哀顺变。”说罢带着马禄扬长而去。他来这里不过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给办差的提个醒。
雪娇还以为马文才是嫌弃她了,更加愤恨丁香。
“大半夜的往男人房间里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