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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恨不得立马逃离。其他人哪容他逃,纷纷敬酒,只把梁山伯弄了个晕头转向。
战炜对一女妓使了个眼色,那女妓忙假装歪倒一不小心把酒撒到了梁山伯的前襟上。
梁山伯一愣。
女妓忙跪下,“县令对不起,巧云弄脏了您的袍子,巧云罪该万死!”
一杯酒而已,其他人纷纷为□开脱。
梁山伯却眉头紧蹙,他将塞在怀里的草图拿出来一看果然墨水晕开一片模糊。
气氛一下子僵了下来。
“梁县令宽心,有一副绘好的副本。我选的是咱这县里头最顶尖的高手,保证跟你手里的这份丝毫不差!”战炜淡定从容的道。
梁山伯这才宽了心。“万幸!万幸!”
官吏们见风使舵的立马将恭维的矛头换向了战炜。
战炜竭力的表现出谦卑,将一切功劳都加到了梁山伯头上。
一席欢畅。但梁山伯还是找了个借口先行告辞了,他实在受不了这种糜烂不堪的氛围。
走了梁山伯众人玩的更起兴,更放荡,直接左拥右抱起来。
战炜嘴角一抹不察觉的冷笑。
翌日。梁山伯要求查看战炜所说的副本。他不是不信任战炜,而是谨小慎微的严谨性子。
“哎呀,不巧的很,我刚送到画师那里,如您所见,一份副本不太牢靠。”战炜一副恪尽职守深谋远虑的表情。
梁山伯一想担忧的确实有道理,也就不再强求。
“梁县令放心,画师是全县甚至是全宁波最好的,绝对出不了岔子!”战炜再三保证。
梁山伯觉得自己再计较就有点太小人了,于是就赞扬了战炜的周到后就放心的离开了。
战炜目送梁山伯的眼睛闪过一丝狠戾,仿佛正透过梁山伯看另一个人。
择了个吉日,声势浩大的举行了奠基仪式。总负责人马文才和总策划者梁山伯被各种赞颂,好不热闹。两人本都是相貌出色的人物,尤其是马文才,一时间各种爱慕春潮般涌来,全不输于当年杭州城的声势。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六章
“男儿心志在云天大漠孤烟
女儿身伫立池边好似金莲
自叹英雄谁能不沾风尘边
古往今来何必笑人潘金莲
谁能翻云覆雨了却红尘恋
不让花开花落五彩蝶破茧
多少恩怨消散青山绿水间
情如尘埃落不定他人消遣
思不见千古连绵牵红线
忆不出笔墨纸砚好姻缘”
马文才一进院子就听到了安珏的歌声,乍听似乎是洒脱,再细听却是浓重的苍凉和无奈。他迈步进去果然发现安珏心烦气躁的蹲在院子一角,那片菊花已经被他糟蹋的不成样子。
“怎么了?”马文才不解的问。
“没看见我在摘菊花吗?”安珏不耐烦的道,恨恨的将一朵开的正好的花朵揪了下来。
“摘菊花做什么?”马文才依旧不解,干脆顺着他的话问。
“你怎么那么孤陋寡闻!没听说过‘朝饮木兰之坠露,夕餐秋菊之落英’吗?”安珏没好气的道。兜起揪下的菊花撇下马文才就进屋去了。
这么大火气!这种待遇马文才还是第一次遇到。他思忖了番,确定自己真没有招惹到安珏。到底是怎么回事?
屋里的安珏正跟捣蒜似的将菊花噔噔噔的捣了个稀巴烂。还“夕餐秋菊之落英”呢,任谁都不会对这盆东西有食欲!
马文才连披风都来不及解,直接过去捏住安珏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你到底是跟谁置气呢?”
“啪”安珏拍开了马文才的手,低头继续捣花泥。
看着手上火辣的指印马文才也有些火了。他危险的眯起眼睛,“是不是我最近太纵容你了?”
一股脂粉味隐约的飘来,安珏嗅到了砰的一声摔了捣锤,“马文才以后我们各走各的!再不相干!”说罢决然转身。
马文才真的恼了。他火大的将安珏钳制住,危险的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安珏怒瞪着马文才,“放手!我TM的瞎了眼才跟了你!”他情急之下抬膝狠狠的往马文才胯间撞去。
马文才忙躲开,竟然这么狠!他大怒。“各走各的?哼,你想都别想!”刺啦一声撕开安珏的衣服,压倒在桌子上直接冲刺进去。“你不是要不相干吗?我让你不相干!”
安珏吃痛的闷哼了声。爆怒:“拿出你的脏东西!”
“脏东西?”马文才冷哂。
“恶心!真TM恶心!”安珏坚决拒绝进入别人身体的东西再进入自己,虽然进入别人的身体只是他的臆断。
马文才简直出离愤怒,也直接爆了粗口,“我TM 今天就恶心死你!”紧接着狂虐的弓虽bao安珏。
没有怜悯,只是单纯的占有,纵然历经百战,安珏还是受不住了。他倔脾气上来了,嘴唇咬出了血就是不哼出一声。
马文才一看到血立马就心软了。他蹙着眉头停了下来,盯着安珏看了会儿还是先让步了,“你为什么要跟我发脾气?”明明上午还好好的,他不过是出去了一趟。
安珏不搭理。
马文才喉结动了动,忍下火气还是尽量好脾气的问道:“我不过是去应酬了下,是不是谁跟你乱说什么了?”
安珏继续不理。
马文才碰了软钉子,好吧,他忍!继续解释,“虽然是去的秀芳楼,但是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连没出格的都没做。茶水都没喝就出来了。”
安珏咽了咽唾沫,有些心虚。
明察秋毫的马文才敏锐的发现心结开了,舒了口气,却也有些气闷: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上来就胡乱的发脾气!以前可没这个胆子,唉,都是让自己惯得。
安珏也知道自己有点太鲁莽了,听战炜说马文才去了秀芳楼直接就恼了,闻到马文才身上的脂粉味更失了方寸,以至于闹成这个样子。
“疼不疼?”马文才看着安珏咬破的唇瓣满眼心疼。
安珏瞟了马文才眼,更心虚。
“知道乱发脾气不对改了就好,我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马文才微笑,恢复了在安珏面前独有的温柔。
安珏冷哼了声,得了便宜卖乖,“下次出门前报备一下!”
这次去的地方不妥确实该说一下,马文才暗忖。他脸上笑容依旧温柔,低头吻了吻安珏,“听娘子的。”
安珏脸红了,尴尬羞窘。
马文才心疼的捏起安珏的下巴,“看被你咬的,我给你擦点药。”说罢抱着安珏去了卧房。
马文才把安珏放到了床上,药却是拿来了两种。给安珏擦完唇又小心的把安珏翻过身去,“刚才失了分寸,我看看伤到没有。”
安珏任由身体被翻过去。
红润的雏菊像是一种邀请。马文才喉结动了动。
“怎么样?”安珏歪头问了句。
马文才搂住安珏轻笑,暧昧的俯耳道:“‘溪上新荷初出水,花房半弄微红’,刚好。”
安珏脸刷的红了。
“也可能伤在里面了,我帮你擦点药。”马文才一本正经的道。他放开了安珏,起身。
安珏安心的趴在那里,忽然被填满,他忍不住哼了声,一种被欺骗的不满回头质问,“不是擦药吗?”
马文才轻笑,亲昵的搂住安珏亲了亲,“它做下的事自然要它负责。”
安珏的脸烧得更红了。
“怎么样它还让你满意吗?”马文才轻轻的动了动,刻意撩拨。
安珏抿着唇不说话。这个马文才说话真是越来越情|se了。
马文才故意逗他,抱个安珏直接转了身让他鼻对鼻的面对自己,暧昧而狡黠的道:“它让你更舒服还是我让你更舒服些?”
安珏脸烧的像熟透的虾子:马文才你能再se|情一点吗?!
“我还是觉得我好一些。它不会说情话。”马文才略显不羁的道,邀请的他在安珏唇上印了下。紧接着两人热烈的吮吻起来,欲浪翻滚,一屋热烈的□。
工程紧锣密鼓的进行,斗转星移,转眼已是第二年雨季。
“洪涝?”马文才有些吃惊。
“绝对不应该!我当初的草图做了准确设计的。”梁山伯一脸焦虑。
马文才也认定不该出现这种情况,但已经发生事故了总该想办法解决。于是催促道:“设计图拿来,我们再研究研究。”
梁山伯忙将设计图拿了出来,这是他重新绘制的。
马文才看了也认定不会出问题。那只有一个原因了:施工问题。“工程质量合格吗?是严格按照设计图进行的吗?”
“质量没问题,也是按照绘制的副本施工的。”梁山伯陈述。
“副本?”马文才眉头蹙了下。
“草图当时不小心毁了,就照着绘制的副本施的工。这份草图是我重新绘制的。”梁山伯简单的将之前草图被毁的事情客观简洁的做了陈述。
马文才听后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被算计了!战炜嫁祸梁山伯算计自己,不惜牺牲一乡百姓的利益!够狠够无耻!
不过他马文才岂是个怕事的!最近正好闲得慌,干脆拿战炜玩玩,往死里玩。
马文才当下做了一系列指示,救洪的,引流的,修改工程的。说来有趣,这修改工程的人选是战炜,他犯下的错就让他亲自纠正吗。反正指令是死的,条件恶劣不是借口,完不成就治罪。梁山伯被安排到了洪涝现场,这是他错失之过,也必须进行弥补。马文才自身要留下做总指挥。
梁山伯毫无怨言,当下就动身了。
战炜接了命令真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因为工程还未完成,所以出现问题可以借口弥补过去,况且洪涝那段由于河道的清淤和堤坝的加修,涝情比往年轻了很多。这是马文才镇定的原因,但他终是个力臻完美的人,所以心里有了个结。
跟王太守因为是亲戚,所以马文才也没做隐瞒。
王太守也没责怪,毕竟侄子的辛苦他看在了眼里。他只是嘱咐马文才官场险恶人心难测,让马文才谨防着些。
因为天色不早了,王太守留饭,马文才却以汛期脱不开身为由急急离开了。
“什么脱不开身,是离不开伊人吧!”王太守笑叹了口气。别人不清楚马文才跟安珏什么关系,他心里可清明着呢。
天黑透了马文才才回到别院。
安珏看马文才风尘仆仆的有些意外。
“去了趟州里。”马文才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他不想安珏知道些负面的消息影响心情。
“那王太守怎么不留你饭?真小气!”安珏数落。
马文才不答反问,“那你给我留饭了吗?”
“那还用说!你等着我这就叫马禄催饭去。”安珏说罢就要往外走,却被马文才一把拉住抱进怀里。“怎么了?备了你喜欢吃的。还有什么想吃的我一道跟马禄说说。”安珏并没觉出马文才情绪波动,两人腻歪的要命他早就对这种亲昵习以为常了。
“还不想吃饭,想先吃点别的。”马文才啄了啄他声色暧昧。
安珏盯着马文才,咽了咽口水。
马文才知道他不排斥,微笑着欺压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七章
工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汛情也基本得到了控制。棘手的事情却又来了。
安珏拿着信柳眉紧蹙。
“怎么了?”刚巧进来的马文才关切的问。
“祝员外要给英台结亲了!”安珏一脸焦急。
“你比她小都成家了,她也该嫁了。”马文才毫不关心,习惯的坐过去亲昵的搂住安珏。
“我说正事呢!”安珏拍开马文才不老实的手,着急得要命。
“你就这么想他俩在一起?”马文才也正经了分。
“废话!两情相悦就应该在一起!”安珏强势的理所当然。
马文才品了品后点了点头,“也对。”
安珏怨怒的瞪了眼漠不关心的马文才,埋怨的道:“你怎么就一点也不在意?”
马文才笑着亲了亲安珏,“你在意了我自然在意。”
好了,安珏有主心骨了。当下问道:“那你说这事怎么办?”
“这事急不在我们,你应该督促梁山伯上点心。”马文才一语中的。
“我去年就催了!”安珏柳眉又蹙了起来。
“应该这段时间太忙了。”马文才直接给了个恰当理由。
“你不是也忙吗!我们还耽误什么了?”安珏反问。
马文才一想还真挺在理,于是轻笑,爱惜的亲了亲安珏,询问:“那你认为是什么原因?”
“会不会是山伯觉得自己配不上?”安珏六分肯定的道,毕竟传奇有这种版本。
出身显贵的马文才眼里梁山伯和祝英台出身差不多,所以他之前还真没考虑这个问题。现在被安珏提起来了掂量掂量后觉得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