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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显贵的马文才眼里梁山伯和祝英台出身差不多,所以他之前还真没考虑这个问题。现在被安珏提起来了掂量掂量后觉得还真没准。他有些轻蔑的哂笑,“我若是喜欢一个人才不会在意他的出身,看,我现在都不知道你来自哪里。”
睁眼说瞎话!那年都闹成什么样了!安珏腹诽。不过自己来自21世纪的事情还真没说。
“我明天把梁山伯调回来,你跟他好好谈谈吧。”马文才觉得汛情控制的差不多了可以做这种安排。
“嗯,可怎么谈?”安珏觉得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
“烘托渲染、煽风点火不是你擅长的吗?”马文才善意的调笑。
安珏想了想,还真是。于是认真的琢磨起这次火该怎么煽。
琢磨的结果是:
梁山伯从治水的地方回来就看见安珏惨兮兮的坐自己屋里动情的低唱。
“胭脂泪徒留人醉
独上西楼人影消瘦心憔悴
问良人为何不眷归
终日苦盼泪却空垂
梦里笑醒来却是悲
无言以对
痴情却换得一生负累
问一江春水
却剪不断伤悲
流不尽爱恨离愁的是非
离愁谙滋味
在往事中挥泪
相思都早已成堆”
梁山伯蹙眉。怎么唱这种深闺怨女的歌。
安珏唱完了就露出一副笑脸,“英台写的,好听吗?”
梁山伯眼睛闪了下,但紧接着板起脸,“怎么能写这种怨女悲秋的词,真是胡闹!”
安珏深不以为然的反问,“难道女儿家不写这个写叱咤疆场壮志豪情不成?”
梁山伯一愣。
安珏狡黠的笑笑,对梁山伯肯定的眨了眨眼睛。
梁山伯僵住。
安珏安抚的拍了拍梁山伯,鼓励的道:“快去提亲吧!英台等着你呢!”
梁山伯震惊的晃了下,然后憨憨的笑。
“再不去可就被人捷足先登了。英台受欢迎着呢!赶快办吧!已经有人去提亲了!”安珏催促。
梁山伯热切的答应下来,急急的就要去办。
“这才对吗!”安珏大功告成的微笑着离开。
别院:
“半个月的假已经是极限了。”马文才坚决的道。眼下正值雨季,说不准什么时候再出事情。
“那当初你去找我怎么可以那么久?”安珏反问。
“那时候是冬季,而且还没动工。”马文才解释。
安珏依旧不悦。
“我派人送他,来回用不上10天,剩下的时间够他操办了。”马文才继续安抚安珏。
安珏想了想也就没再难为马文才,毕竟马文才去找他那次若不是闯阵受了伤也不会在外面那么久。
没过一会儿梁山伯果然来请假了。能得到半月的假及官车接送他很意外,当然也很高兴,所以感激欢喜的去了。
“人家很感激我,就你埋怨我。”马文才扭了扭安珏的鼻子。
安珏理亏的瘪了瘪嘴。
马文才也不责怪,懒洋洋的起身,“我去安排安排,明天我们过去,那边离不开人。”
安珏点了点头,更体谅马文才做出的让步了。民胞物与,泛爱众而亲民,他觉得马文才是个好官。
翌日出行的马车里:
安珏吞了吞唾沫,他一上马车就紧张。马文才却很反常的只是将他抱在怀里深情的凝望,深刻的仿佛要将他刻进灵魂,刻入三生三世的记忆里。
安珏疑惑的跟马文才对视了会儿后忍不住询问,“马文才你怎么了?”
马文才笑笑,“我庆幸没人约束着你,也没人约束着我。”
安珏有些意外,“我还以为梁祝的事情对你没影响呢!”
马文才挑眉,“除了衬托的我更幸福外没什么影响。”
不厚道!安珏腹诽。
马文才刮了下安珏鼻子,“又胳膊肘往外拐。”
“哪往外拐了!”安珏狡辩,他拍了拍胸脯,“我偏心着呢!瞧瞧多偏,全偏向你了!”
马文才好玩的扬起唇角,带着分感慨打趣道:“你这张嘴甜的时候甜死个人,发起狠来也能气死个人。”
安珏灿然一笑,“你可以直接赞扬我嘘枯吹生舌粲莲花!”
“舌灿莲花”,马文才哼了声,“我看是巧舌如簧更贴切些。”
“你不用嫉妒,咱俩不计较!”安珏一副自己人很慷慨的表情。
马文才冷哼了声,“再加个词:厚颜无耻。”
安珏不依了,一副幽怨表情,“我都不婴儿肥了,牙口也挺好的。”
装!再装!马文才看戏的调侃表情。
“都怨你。”安珏瘪了瘪嘴,委屈大了似的,“我少吃了多少好东西。”
好吧,旧账半年后翻出来了。
马文才还真心疼了,怜惜的摸了摸安珏不再婴儿肥的腮。
安珏一看有门还来劲了,“我当时就该狠狠心,让你低声下气的求求我我再搭理你。”
“我不是求过你吗。”马文才将安珏搂紧了分。
安珏不买账,“就那么一句。”他瘪了瘪嘴,有些幽怨,“结果我滚远了又自己滚回来了。”
马文才小无奈:这怎么又自嘲上了?
安珏瞅了马文才一眼,壮着胆子警告道:“马文才,没有下次!”
马文才安抚的吻了吻他,后怕的叹息道:“没有下次。就是你受得住我也受不住了。”
安珏这才翘起嘴角。
瞧瞧,这撒娇的本事真是日长啊!马文才真拿安珏没辙了,只能被牵着鼻子走。
车子渐渐出了县城,夏风扬起窗纱,青草香的暖风徐徐吹了进来,车厢里仿佛也多了一抹绿意。
安珏打了个寒战,“马文才别用那种看包子的眼神看我!”
马文才的脸绿了。
安珏忙挤了个笑脸,“呵呵,我其实长得比包子好点。”
“……”马文才。
安珏依旧赔着笑脸,“你也……很帅!”
马文才眸色阴冷分。
安珏心有余悸的吞了吞唾沫。小心的与马文才对视了会儿,迫于威压,在马文才开口前仓皇的拉开了自己衣服。
马文才低眸瞅了瞅。
安珏忙勾起唇角谄笑。
马文才动了动唇角刚要说什么就被安珏搂住脖子吻上来。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热烈回应了。
安珏是真受不住了,他最怕马文才闷着声不说话,那气势,那威压,所以干脆自己主动送上门去。
一个吻热烈绵长,不输于以往的任何一个。
气息都有些乱了,加上安珏又是衣衫半掩,直接擦枪走火。
车内又是一番j□j。
极致的温柔缱绻,极致的缠绵热烈。仿若炽烈的火焰,恣意狂舞,不燃个淋漓尽致不酣畅!
发丝乱了,纠缠到一起,像理不开的情思,深深结,结到了心底。
安珏脱力的在马文才身下喘息。马文才就个疯子,简直要了他的命。
马文才确实发了狂发了疯,就像用冰冷伪装自己的强大一样,他疯狂也是因为惶恐。
安珏明显的感觉到了马文才的反常,或者说马文才今天一直很反常。他疲惫的拍了拍马文才,“马文才,你到底怎么了?”
马文才无力的将头埋进安珏的颈窝,闷声道:“珏儿,这种日子幸福的太不真实,幸福的让人害怕。”低沉的声音里透着分苍凉,像是劫后余生的惶恐,更像是一株长在极寒的雪莲突然被移植到江南,突兀的温暖难于适应。
安珏对马文才的过去没有了解,蜜罐里泡大的他体会不了马文才锦衣玉食下的苍凉心境。但是马文才的失落他还是感受的到的,所以安慰的回抱住马文才,以马文才时常安慰他的语气道:“乖,不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马文才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失去安珏。所以把安珏搂的更紧了些。
安珏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马文才也发现了自己过于情绪化,忙松开些。
“人工呼吸!”安珏夸张的喘喊。
马文才一愣。
安珏嫌弃的看了马文才一眼,好容易缓过气来。
马文才沉默的凝视着安珏,眼睛里有一分安稳不下来的忧心。
安珏看出了马文才眼底的不踏实,于是扭着身子动了动,“你都到这了,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马文才没有言语。他一段的沉默后终于下定了决心,郑重的对安珏道:“我想知道你的身世来历。”
安珏心有余悸的愣了下。
马文才忙宽慰,诚恳的道:“我只是单纯的想知道。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上次的事情再发生的!你知道的,我离不开你。”他觉得不解决这个问题心就是放不下来,虽然他并不怀疑安珏别有用心。
安珏冷哼,“都被你吃得渣都不剩了,你要是再不要我,那良心就让狗吃了!”
马文才低头吻了吻他,催促他说明。
安珏瘪了瘪嘴,也不畏惧,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来自21世纪的事情讲了出来,顺带讲了梁祝传说,只是将马文才的名字换成了别的。
这比安珏说自己衔玉而生还传奇。不过马文才并没有调侃质疑,只是平静的微笑着。
??!安珏对马文才的这种反应很意外。
马文才微笑,玩笑中多了分肯定的道:“我相信玉佩的事情了,没准你真的是衔玉而生呢。”
“这确实比玉佩的事情更难接受些!”会错了意的安珏很体谅的道。他以为马文才又以为他杜撰。
马文才其实真的信了。鉴于安珏明明无才却时不时的让人惊艳一把、把世人心死无奈的出家看成简单的谋权扬名手段,加之出奇的歌曲出格的言论,他早就猜测安珏出身奇特,没想到还是超出了预期。
安珏看马文才满脸笑意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这是被自己震傻了?
放下心来的马文才欣喜的亲了亲安珏,“你是上天专门赐给我的!'否则不会有那么多巧合。包括玉佩,包括出现在紫藤苑,更包括不抓别人偏偏抓住了他!
安珏还当马文才又说情话呢,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自恋吧你!
马文才不介意,热烈的开始新一轮的索取。
作者有话要说: '1'《胭脂泪》
☆、七十八章
安珏吧嗒吧嗒的流眼泪,“都说了不要了!”
马文才心疼的搂住他,“是我不对,失了分寸。”
安珏还想再数落几句却哽咽着没说出来。
马文才爱惜的为他拭去眼泪,“雨下大了,我们先去凉亭里避一避。”
安珏扯住窗帘不下去。
马文才看了也不勉强,陪着安珏坐在雨帘里。反正车厢密实,也不怕。
马禄见雨下得急很自觉的跑进凉亭避雨去了。主子们不下来他也奈何不得。
马文才为安珏揉着腰,“有没有好一些?”
安珏稍微点了点头。
马文才见安珏舒服了些就继续仔细的给他揉。
车内温馨静谧,只余留外面密雨的哗啦声。
梅雨本来就是小孩子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雨停后马禄很自觉的去赶车。因为出事的地方是在临县,所以没花太长时间就到了。
地方见官车来了忙远远的迎了上去,马禄还没得及提醒主子们呢,只好扬高了声线。
安珏登时红了脸。他知道马禄这是以为他们在做着呢。
马文才不以为意,却还是安抚的摸了摸安珏的脸颊。他拉了件衣服将衣衫松散的安珏遮住,又整了整衣衫就掀开了车帘。
地方见到马文才愣了下。
马文才惯常的冷漠表情,狂傲冰冷却难掩令人迷醉的俊逸。他懒得客套,直接道:“汛情控制的怎样了?若是没什么事情本祭酒就先去驿站了。”
地方再愣一下,心道:果然是安祭酒!都道安祭酒好样貌,果不其然!确定了身份他忙堆出笑脸,“汛情已经控制住,暂时不会再出问题。祭酒远道而来,还请祭酒先去寒舍小坐,也让本县尽地主之谊。”
“汛情当前,没那么多讲究。谢过了。”马文才不冷不热的拒绝了,说罢招呼马禄赶车。
地方碰了个软钉子,不过想想眼下确实也不是玩乐时候。只道是自己玩忽职守犯了安祭酒的忌讳呢,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
马文才一关上窗帘,安珏就撩开了衣服,没憋死他!
马文才轻笑,“给你蒙着又没说不让你喘气。”
安珏瞪了马文才一眼,他不是紧张吗。不过他这一眼却没有任何杀伤力,娇嗔还怒,不对,说引诱更贴切些。
未尽兴的马文才几分无奈的调侃,“宝贝还是别用这种眼神勾引我了,我已经心痒难耐了。”
才吃了苦头的安珏忙安分下来。怕哪个表情万一惹事他干脆闭了眼睛,老实本分的依偎在马文才怀里。
马文才宠溺的吻了吻他,爱惜的将他搂紧了分。
一室安稳。
驿站的管事是老相熟了,见到马文才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