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马文才直接将安珏推开,烦躁的拿起茶杯重新倒了杯茶水。他明明心里相信着安珏,可就是不开心。
安珏猛然反应过来,裂开嘴笑了。马文才竟然吃自己的醋!这个世界真的是太美好了!
马文才看安珏笑的白痴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安珏浑不在意,笑嘻嘻的重新粘到马文才身上。明目张胆的亲了亲马文才紧抿着的美好的唇瓣,安抚的道:“马文才我都跟你这样了,你以为我对着别人还硬的起来吗?”
够j□j,够真诚。
但是现在在花园里好吗。
马夫人连望远镜都省了,拈着糕点看戏。
万幸,安珏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就目前姿势的暧昧程度,听见听不见效果都不差。甚至听不见可以有无限的脑补空间,可能更令人热血澎湃一些。
温情版:马文才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苦情版:马文才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怀疑人家真是太令人家伤心了。
霸气版:马文才你丫的把老子吃干抹净就想借此机会把老子扫地出门?告诉你门都没有!
马夫人版:马文才我都出去半天了,很想要,你呢?
官方版:马文才嘴角抽了抽。安珏对这种事有时面皮薄的要命,有时又厚的无敌。面皮的厚度如同潮水般随着情绪起伏而涨落,马文才实在拿捏不准。不过马文才心里的烦闷倒是淡了。
安珏见马文才不那么烦自己了就更加赖皮,引诱的在马文才身上蹭了蹭,伏在马文才耳边笑嘻嘻的低语一句。
啪,马夫人手里的糕点掉了。她愣着神痴望着情景剧,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马文才脸色有些阴沉。因为安珏说的那句话是“马文才你吃醋了!”。这种事情傲娇的马文才是绝不允许发生的!就是发生也绝不想承认的!
安珏见马文才面色不好,也就不再挑逗。沾沾自喜的亲了亲马文才就回房间去了。昨晚睡得晚,他补个觉。
马夫人愣了下,慌忙要回房间偷听。她把安珏的吻当成了邀请吻,因为她把那句耳语脑补成了“想要”。
让马夫人意外的马文才迟迟没有反应,依旧在那里喝茶,眉头微蹙。
别忍了!快回屋去吧!老娘理解你!马夫人焦急的腹诽。她盼这一天这是盼了多少年了啊!从马文才三岁盼到十七岁她容易吗她!
其实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不就是吃个醋吗,低声下气的服软讨饶的时候不也很多回了吗。但是男人,尤其是骄傲的男人,就是不容许自己吃醋,因为那代表着不自信!那代表着承认第三者或者对手的存在!男人,作为雄性,对配偶有着绝对的占有欲,不容许任何的觊觎!
马夫人等的黄花菜都凉了,最后无可奈何的回房间去了。
马文才是吃饭的时候才起身的,因为要叫醒安珏吃饭。
安珏睡得迷迷糊糊的,朦胧中见马文才来了习惯性的给他在床上让了个位置。马文才看着那个位置心更加宽了分,也觉得自己上午好像是钻了牛角尖了,于是就更多了分爱惜。
安珏是睡昏了,连吃饭都没了兴趣。马文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把他弄醒。反正自己也不饿,索性陪他一起睡会儿。
习惯真好,马文才一躺下安珏就自动的依偎到了他的怀里。马文才宠溺的笑笑,低头吻了吻安珏,温柔的描摹着他的容颜舍不得睡。思绪浅浅,细数着珠玉般的往事。算算时间,相处的时间已是两年,悲喜参半。悲的是分离,喜的是相守。不再去碰触滴血的离别,微笑着赏玩相守的点滴。赫然发现当初从第一次被安珏醉酒赖着到主动的抱安珏上床,期间不过短短的几个月。然而就是这几个月彻彻底底改变了相遇之前15年的独处习惯。几个月尚且如此,如今又是相守一年,你说我怎么可能再离得了你?
安珏在马文才怀里安然的睡着,灵魂安稳,肉体好眠。
有你的地方就是彼岸。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朋友们帮忙收藏一下吧,谢谢啦:)我觉得收藏过千的愿望似乎很遥远啊!
☆、八十三章
在祝员外的催促下安珏定下了婚期。
安珏一脸纠结的看着马文才。
“怎么了?”忙碌中的马文才分了点心思出来。
安珏咽了咽唾沫,诚恳严肃的道:“马文才,我觉得特别对不住你!”
马文才没否定,懒懒的应了句,“你也知道啊。”他在忙碌着安珏的婚礼。“为他人做嫁衣”做到马文才这里也算是到头了。
安珏歉疚的低垂下脑袋。他除了出了个主意和提了个亲,剩下的一切都是马文才帮忙张罗的。包括下聘,包括眼前正在筹备的婚礼。
“不过是点钱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马文才见安珏情绪低落忍不住劝慰。
安珏还是不抬头,耷拉着脑袋闷在那里。
马文才只好放下手头的事情转过身来,捏起下巴,“眉头怎么蹙得这么紧?”
安珏一脸担忧,艰难的道:“马文才我结婚了你怎么办?”
马文才哼笑,“你总算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安珏眉头蹙得更紧了分。
安珏说的确实是个问题。马文才不言语,想听听安珏会有什么安排。
安珏没有安排,只有疑问。他一脸焦虑,“你一辈子不娶?还是娶个大家闺秀传宗接代?”突然他灵光一闪,“要不你娶梁山伯吧!”
“……”马文才。他懒得再搭理安珏,继续忙活起来。
“我说真的呢!你看我们只要互相交换一下就OK,谁都不耽误!多好!”安珏很兴奋,他对这个主意很满意。
“拒绝!”马文才否定的很干脆。
“为什么拒绝?梁山伯长得不错啊!而且病体娇弱,标准的小受吗!”安珏争辩。
马文才不悦了,冷下了脸:“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安珏不说话了。
马文才:“你天天在为梁祝操心,可曾关注过我一点?”
安珏心颤了下。
马文才冷哼,不再理会安珏。
气氛有些僵。
理亏者先打破了沉默。安珏一脸歉疚的直视着马文才,诚恳中带着懊悔,“马文才你太强了,强到我以为你是万能的,不会有任何烦恼!是我疏忽了,我对不起你。”
马文才依旧不搭理。如果他真如安珏说的那般强大,怎么会错失安珏一年多?如果他真如安珏说的那般强大,怎么会容许安珏替梁山伯娶祝英台?怎么可能会有强大到万能的人?最重要的,明明相爱的两人最应该互相关心体谅的,安珏却忽略了。
“马文才我真的错了!”安珏有些焦急,心揪得生疼。因为他不光意识到了自己对马文才缺乏关心,更意识到一直以来都是马文才妥协服软一再退让,而错的那一方还往往是自己。
马文才还是不理。积郁许久,他总是需要发泄一次的。
这样的马文才让安珏心慌。他怯生生的拉了拉马文才的衣袖。
马文才不耐烦的把衣袖拽了回去。
安珏的眼泪刷的下来了。他怔怔的看着马文才,眼底折射着撕裂心底的痛楚。
马文才瞟了眼安珏,心跳一滞。但还是没吭声。
安珏什么也没说,抹了把泪就出去了。
马文才差点立马追出去,但他还是稳住了自己。凭什么每次都是自己让步!
安珏独自回了卧室悄悄抹泪。他不怪马文才,因为马文才没错。他怪自己意识到的太晚,错过了那么多呵护,让马文才独自承担了太多。他怪自己恃宠骄纵,对马文才只是一味的依赖与要求,蛀虫般的生活,除了吃喝就是添乱。他不是一个称职的爱人。
错过了太多,待要回头时却发现补救的时间少的可怜。
自己要结婚了,马文才的婚期应该也不远了吧!相伴走一生果然是痴梦吗?
珍惜眼前吧。能相伴多走一步算一步。
马文才没料到安珏会突然雨过天晴的回来,甚至还端着一杯新茶。虽然那茶色一看就不咋地。
安珏本想灿烂一笑,勾了勾唇角终是没能成功,于是局促的道了声:“喝茶。”
讨好意味明显。马文才怨气散了些,于是不再计较,很给面子的喝了口茶。不喝还好,嗜茶如痴的他一喝更浓重的怨气上来了。顶好的茶叶被泡成这样,简直是暴殄天物!
安珏看马文才眉头蹙得更紧了,知道自己是好心办坏事了。于是忙从身上摸出一块糖给马文才压压苦味,或许是苦味吧。
马文才一看糖更加无语:安珏这是存心吧?!泡杯苦药般的茶是来复仇的吧?!
“我没经验,下次一定会泡得好一些!”安珏忙保证道。
“还是别浪费那些茶叶了。”苦成这样的茶马文才不想再喝第二杯了。
安珏吞了吞唾沫,短暂的沉默后端着茶杯出去了。
马文才眼神中多了分深思,考虑着自己是不是太严厉了。犹豫了会儿还是决定去看看,一开门就看见安珏闷着头抱膝坐在台阶上,茶杯放在一边,显然是出来就直接坐下了。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马文才有点心软了。于是蹲到他对面。
安珏感受到马文才的到来就抬起了头,正好看见了马文才似笑非笑玩味的俊脸。他有些窘,动了动唇角却没能说出一句解释讨巧的话,于是忙挤了个笑脸。
马文才真笑了,捏着安珏的下巴在他唇上印了下。
安珏愣了下,更有点贪恋唇上的温度。
马文才微笑,爱惜的抚摸着安珏的脸颊温声安抚,“进屋吧,我什么时候真怪过你。”
安珏眼神微微颤了下,想笑笑却更加笑不出来,垂下头更加愧疚的道了声,“马文才我对你不好。”
马文才笑笑,“心里有数就行了,没那多可计较的。”虽然他刚计较完。安慰人总是要往宽里说。
安珏胸口一紧,头垂的更低了。
马文才手指上滑过一丝热流,心头一颤,却调笑道:“怎么我就这么让你感动?”
安珏扬起脸来,果然梨花带雨,雨霁初晴的气势,“我不是感动,是担心,不甘心!”
马文才诧异。
安珏气势仍盛,却哽咽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话,“你会结亲的。”
马文才豁然了,忙抱住安抚,心疼的道:“我都有你了,还结什么亲。”
安珏放不下心。
马文才于是搂的更紧了分,誓言的道:“宝贝放心,这辈子唯你,就宝贝一个!”
安珏眼泪吧嗒吧嗒,这么狗血琼瑶的桥段让他更不安心,焦躁忐忑之下爆了粗口,“誓言什么的都是狗屁!”爱的时候都这么说!分了手谁还记得谁!
马文才蹙起眉头,“你信不过我?”
安珏气势立马弱了分,眼泪吧嗒吧嗒。他相信马文才,却不相信这个时代的爱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有爱求不得一世相守,例如梁祝;只有爱也求不得一世惟卿,例如纳妾。
爱情最经不起的就是不信任。
马文才有些恼火,他厉色道:“你怎么就不知足?我对你怎样你看不出来吗?先不说能给的都给了你,就是平日里的百般忍让,你难道看不见吗?你可曾看到我忍过别人?”
安珏心虚了,但是心里的疙瘩仍在,他瘪了瘪嘴气势低弱的道:“可我就是不想跟别人分享你!你这么好的条件不可能不延续香火。”
说来说去还是个不放心。马文才也知道这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解开的心结。所幸一辈子还长,用事实说话吧。思罢他直接抱起安珏回了屋。
安珏意外的看着马文才。
被安珏折腾了这一阵马文才正事也干不下去了,索性发泄发泄。
“你干嘛?”坐在桌子上的安珏紧张的看着马文才掏出瓷瓶。
“趁着你觉得干净多用用。”马文才懒洋洋的道,说罢解开了安珏的衣服。
安珏瞅了瞅自己光裸的玉腿,紧接着就被马文才拽到近身,那里贴到了马文才那勃发之物。
马文才有些赌气,没做任何前戏,就着滑腻的药膏直接挤了进去。
安珏脸色一白。
马文才不冷不热的笑笑,“除了这方面,你没一样能让我称心。”
安珏脸更白了。
马文才终不是想真弄伤他,于是提醒,“放松点。”
安珏望着马文才,泪眼凝噎。
马文才眼神颤了下,他顿了顿不自在的别过脸去,“过几天你就要成为别人的夫君了,我心里不痛快。”
安珏谅解了,满心酸楚。他默默的握紧马文才的手放在胸口,红了眼睛,尽量平静的说出了心底执着。“马文才我是你的,不管我娶了谁,不管我在哪里,我都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就算我莫名其妙的又回了21世纪,我依然是你的,我会等你,等你在新的轮回里找到我。如果等不到,那就让我们相约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