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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西泽尔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侠客摆弄了一下手机,突然发问,“你是遗迹猎人还是宝藏猎人?会出现在这里的大概也只有这两种猎人了。”
“我还没有确定具体的方向,目前什么都会参一脚。”西泽尔摆了摆手,“你知道哪种猎人比较好吗?”
“我觉得差不多吧,我考了猎人证才没几年,也不是很了解。”在说话之时,侠客一直看着西泽尔的脸,甚至都偷偷摸摸的用上了'凝',也没有发现什么,不过倒是真的有些嫌疑,侠客这么想着。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西泽尔摸了摸鼻子问。
侠客摇了摇头,低头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指着大厅周围的一扇大门,“之前有个猎人说这扇门要正午十二点才能打开,现在已经十一点五十了,门快要打开了,不如我们先组成一组到时候获得的东西一人一半?对了,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当然可以。”西泽尔抓了抓头发,“特别想要的?我听说凯瑟琳女王有一件陪葬品是卡蒙特大师所画的肖像画《荆棘蔷薇》,我对这件倒是挺感兴趣的。”
侠客拍了拍西泽尔的肩膀,“走吧。那咱们的目标就是这副《荆棘蔷薇》。”在手离开西泽尔的肩膀以后,留下了一根小小的,不起眼的天线。
作者有话要说: 射射大家的留言么么哒,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会日更但是因为我没有存稿所以一个月保底二十章更新么么哒!
☆、第五章
第五章
转眼间就到了正午十二点。
一群人围着那扇门谁也不肯先行动,还是之前那个说了正午十二点才能把门打开的猎人率先推开了门。
耀眼的珠宝光芒几乎闪瞎了所有人的双眼。
价值连城的珠宝,堆积成山的黄金,随意摆放的宝石。
有个猎人率先把持不住的冲了上去掏出一个口袋将珠宝装了进去,西泽尔却是对那些东西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直直向通往另一个房间的门走去。
“太贪婪可是不好啊。”侠客笑了一下也是跟着西泽尔走了过去,剩下的猎人有的人取了那个房间的东西后还想到其他房间里面看看,却发现只要碰过房间内的宝物就不能打开那扇通往另一个房间的门。
另一个房间并没有之前那么奢靡,而是摆放着一些古董,光是随意的摆放在门口的那个花瓶看起来就有将近五百年的历史,比起之前的珠宝黄金,这些明显更有价值,剩下的猎人都留在了这个房间。
西泽尔环顾一周,并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轻笑一声“最好的东西总是留在最后的。”继续走到另一扇门前,手握上把手扭开,回头看到侠客紧跟而来,“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没有,最珍贵的东西自然是在最后,我想看看什么东西是最珍贵的。”侠客的手按上门,将其打开。
这是一个圆形的角斗场,有四个比赛入口以及一扇门,每个入口都走出了一位骑在马上的骑士。他们齐齐用武器指着西泽尔和侠客。
“贪婪的入侵者,止步在此,否则你们将付出生命的代价!”
“一个两个,怎么样?”西泽尔说。
“那我要左边这两个!”侠客一跃率先加入战局,将左边那两个带走。
“这可够快的。”西泽尔抓了抓头发,双手握拳将右边的两个缠住。
西泽尔的对手是用长枪与斧子的,闪身躲过攻击,弯腰侧踢上斧子的侧面凌空转了一圈,在空中一把握住横扫而来的长枪一扭,但是没有将长枪从对方手中夺过,为了躲开接下来的攻击只好放开长枪。
“切。”迅速的跳着躲开砸来的斧子,在斧子陷入地上以后一脚踩上从斧子的柄上轻盈的跳上,落在马头之上,一拳砸上骑士头上的盔甲,用了'硬'的拳头使对方暂时的失去了行动能力,双手扣住对方的头狠狠的一扭,肩膀硬生生吃了另一个的长枪的一击,确保了对方死的不能再死以后从马上跃下,在地上一蹬,抬脚将骑在马上的另一个人踢下,正打算近身搏斗之时,感觉到背后一阵凉意,迅速侧身倒退,之间原本被扭断的站了起来继续攻击。
“不死之身吗?”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沫,活动了一下手指的关节,“这到有些麻烦。”在易容状态之时无论是体力还是念都被压制到原来的二分之一,这样子下来说不定还不能搞定这些东西,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正在与其他两个骑士打斗的侠客,手在脸上一抹,黑色的头发褪去变成了火红色,原本略显瘦小的身材开始抽长变为一米八以上的身高,强大的气从身体里涌出,甚至连侠客都感觉到了分出点目光,几个闪现,落在了对手背后,只听见咔嚓咔嚓的骨头折断的声音,对手就瘫倒在了地上。
“速战速决!”西泽尔回头说了一句,出现在了门前,打开门走了进去。
“果然是。”侠客低声说了一句,快速的解决了拦路的两人,在闹钟对比了一下猎人网站搜到的照片,果然是同一个人。
比起之前两个房间来说,这个房间并不像是存放东西的地方或是一个墓穴,面对着大门的是一张大床,上面挂了华丽的床帏,隐约可以看到有人躺在上面,花瓶中的蔷薇还绽放着花瓣上还有这露珠轻轻滚动,完全看不出已经在是在地下经历了三百多年的时间。
西泽尔走到床边,拨开床帏,可以看到床上躺着一位头戴皇冠栩栩如生的少女,少女粉嫩的嘴唇依旧娇嫩,金黄的长发依旧灿烂,仿佛她只是陷入了安睡而不是死去。
“我发誓,不会扰您的安睡。”西泽尔低声道。随后走向房间中央的一个铺了一层布的画架,将布拉下。上面放置着一幅画,画上唯有红黑二色,只用了这两种颜色就绘画出了战场的硝烟,堆积的尸体,以及中央执剑杀敌的少女。一种压抑的沉重的黑暗的令人窒息的美感从画中扑面而来。
“我的女王。”西泽尔带着惊艳的目光咏叹道,伸出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请问我是否有幸与你共舞?”微微叹了一口气,缓缓收回手,低声道,“抱歉,请允许我先解决一些私事。”转身,伸手从肩膀处摸出了一根天线夹在指尖,随手甩在地上,望向已经进来的侠客,“蜘蛛?
侠客挑了挑眉,“《少女的轻语》?”
“如果你不抢我的新娘,我们还可以做个朋友。”西泽尔笑着说,双手已经握拳。
“不是你先从旅团手里偷走画的?”侠客反问。
“我可是留下了一张空白支票。”西泽尔阻止了无意义的对话,“不说废话了,你若想抢走我的新娘,就从我的身体上踏过去。我用生命捍卫爱情。”
神经病!侠客暗骂了一声,一脚蹬地冲了上去,一拳挥过去,正好对上西泽尔的拳头,两股强大的气碰撞在一起,互相抵消互相吞噬,大床的床帏都飘动了起来,僵持了一会儿,各自退了一步。侠客甩出一个鞭腿被西泽尔以拳化掌挡住,反而被西泽尔抓住了脚踝。侠客另一条腿顺势踢向西泽尔的手,逼迫的他不得不放手。几招接下来,侠客倒是稍微属于弱势,毕竟他不属于战斗型人员,几次闪躲以后突然看到了一直被西泽尔护在身后的画,在一次打滚中躲过攻击的时候一手握住了一个石块,一手手心用气凝聚了一团念球,趁着一个空隙甩向那副画。原本还在和侠客纠缠的西泽尔见此急忙闪身过去用身体挡住了念球,却没挡住那个石块,石块在画的左下角划出了一道缺口,腹间也被侠客一拳打中,退后了半步差点撞倒画架。
“呸。”西泽尔的舌头顶了顶口腔,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舌尖伸出舔过嘴角的血迹,连挨了侠客好几下。在侠客一拳即将打中头的时候,伸手将侠客的拳头纳入掌中,用力一扭,屈膝踢中了侠客的腹部,一手扣住侠客的肩膀,将他按到了地上,限制住了他的四肢。银灰色的眸子渐渐眯起,咬牙切齿的说,“你竟然,伤了我的女王。”低下头近距离对上侠客的眼睛。
蛇精病!侠客又再次在心里骂了一句。一股阵痛从脸颊传来,侠客只能看见西泽尔将头埋在自己的脸侧——他、他!西泽尔抬起头,嘴上已经沾满了献血,对着侠客展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雪白的牙齿上已经变成红色的了,摇了摇头好像又不满意似的狠狠得又咬了一口。
侠客被疼痛刺激得条件反射的想要跃起,却被西泽尔用力扣住四肢,动弹不得。
“我本来想杀了你。”西泽尔伸出舌头舔了舔侠客脸上的伤口,“可是我不想杀你。”用舌头勾勒出了伤口的样子,“既然你伤了我的女王,我就只能加倍奉还。”一手折断了侠客右手的手臂,“然后把你自己赔给我,我的新娘。”低头吻上那个咬出的伤口,“这是我们之间爱情的见证,留着它,直到我迎娶你。”
蛇精病!侠客第三次在心里说出这个词,流星街虽然什么奇葩都有,但是这种也是出了一种风格!
西泽尔从侠客身上站了起来,在那副《荆棘蔷薇》面前弯下了腰,“我献上我最真诚的歉意,希望您能接受,我的女王。今天的阳光很灿烂,愿意和我一起去花园中漫步吗?”小心翼翼的收起《荆棘蔷薇》走了出去。
侠客躺在地上,等西泽尔走远了以后才挣扎着站起,摸了摸脸上的伤口,呲牙咧嘴的看了看周围,只好拿了几本古籍离开。
@我的媳妇特别可爱:我的女王,即使你容颜已改,我心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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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侠客拨通了电话,“那幅画哈哈哈我还没找回来,但是团长你看我找了几本古籍能不能代替一下那幅画?”
“嗯?”库洛洛用一个语气词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团长你就再宽恕我几天!我一定会把画抢回来的!”侠客一想到西泽尔就牙咬切齿,摸了摸脸上的伤口,这伤口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好不了。
“行了,画的事先放一边,窟卢塔族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再给我三天时间,我已经有点眉目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第六章
漫长的旅途,西泽尔拉住树枝艰难的攀爬着,额头上的汗水滴入了眼中导致视线一片迷茫,只能暂时停下将眼中的汗水擦干净,大口呼吸着找了一个稍微平坦一点的地方休息,从贴身的口袋中取出一张略微陈旧泛黄的纸,上面用黑色的墨水画了一张简易的地图,是这里?点了点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又看了看四周,无奈的抓了抓已经很凌乱的金黄色的头发,辨别简易地图他可不擅长。稍微休息了一下,终于爬上了这座山的最高点,环顾四周,终于在看到有一个小小的村落。给自己的幸运值点了个赞以后,将身后的包裹放在了地上,里面有着一个简陋的骨灰盒和一套带着明显民族风格的衣服,将那套衣服穿上以后,抱着骨灰盒朝着村落走去。
“站住。”走到在离村子的入口还有五十米左右的时候,一把长矛落在了西泽尔的面前。
西泽尔退后了几步,护住了怀里的骨灰盒,大声的说,“无意打扰,请问这里是窟卢塔族的居住地吗?”
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回话,一个人探出头看了看西泽尔身上的衣服以及金发蓝眸有些犹豫的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的父亲前段时间去世了,他希望能让自己的骨灰回到家乡。”为了增加可信性,西泽尔还将怀中的骨灰盒略微举了起来,“如果这里不是窟卢塔族的居住地我就离开了,很抱歉打扰了。”
正在西泽尔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人叫住了他,“请问你父亲的名字?”
“克特拉玛·库鲁塔。”
以西泽尔的耳力可以隐约听到村子里面有议论的声音,大约为要不要放他进去争论了一番,最终还是有一位中年人走了出来,将插入地中的长矛拔了出来,对西泽尔抱歉的笑了笑,“你是克特拉玛的儿子?那家伙二十几年前离开村子以后就没回来过了,也没传回什么消息,没想到连儿子都有了。”中年人带着怀念的目光看着西泽尔怀中抱着的骨灰盒,“你叫什么名字?”
“西泽尔。”西泽尔略显踌躇的抱紧了怀中的骨灰盒,小心翼翼的问,“这里真的是窟卢塔族?”
“当然,我可是你父亲的好兄弟约克,还有人说什么不可以相信看你的样子就和那家伙一模一样,来,和我进去吧。”
西泽尔随着索拉走进了村落,不少小孩偷偷摸摸的看着这个少有的外来人。
约克朝着孩子群中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男孩招了招了手,一边对西泽尔说,“这是我的儿子酷拉皮卡,酷拉皮卡这是你哥哥,快叫哥哥。”
酷拉皮卡走到约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