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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高三爷在这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嫁给他也给你家里长了脸。’
一高一矮一脸媚笑像是做了多好的事情。
‘睁大你们的眼晴看清楚,青天白日连男女都不清楚,还不快给我放开。’
三人听白鱼开口,才发现抓住的小姐竟然是个长相秀气的小白脸。
‘矮子都是你说前面有个不错的妞,你看看这回抓瞎了,居然是个小白脸。’
‘死高杆,明明是你非拉着三爷跟着过来的,现在倒是赖上我了。’
前一刻默契十足当说客的高杆和矮子,现在一推三五六把责任甩的干干净净。
‘三爷,打他一顿出出气就好了,这里毕竟是儒家的地方。’
‘儒家!儒家怎么了?就是儒家的人站在这里我也照样敢做。’
‘爷,您的意思是?’
敢做什么?
高杆和矮子都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始皇帝座下有娈童三十,个个才貌双全。今天既然有现成的,那我也要尝尝这滋味。’
这不大好吧。
高杆和矮子脸色有些微样的变化,却又不好说什么。主子是天,要做什么,咱们底下人哪管得了啊,跟着做就是了。
说着一只大手拧着白鱼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向着衣带解去。
‘我乃儒家弟子,你还不速速放手。念你们不知我不多做怪罪,莫要多做纠缠。’
‘怎么想把你们‘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那套用来说服我!今把我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甜头,我的小乖乖。’
高三爷扒下白鱼的衣服,在他的脸上唇上肩上吸吻着。
白鱼已经万分慌乱。
谁来,谁来救救我,救救我。
害怕,比之前任何一次生死攸关的时候还要害怕。
他不是不怕死。
他怕死。
但是他更受不了这种侮辱。
他本就是没什么尊严的活了很多年,遇到白凤以后,那人让他有尊严,他以为他可以活的有尊严了,谁知那人说走就走了,现下更出现了这种事情。
白凤、白凤,你在哪里。
‘别碰他。’
不知是否是因为白鱼的思念,白凤真的出现了。
他还是那么优雅,那么高傲,那么高高在上,明明就在你眼前却又仿佛离得很远。
凤哥哥。
白鱼的外褂和中衣都已被脱了下来,里衣也给撕扯的露出肩头,上面几处红红的印记,昭显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你是什么东西,敢打扰我的兴致。你们两个还不快把这小子轰走。’
高杆和矮子却像是听不到命令一样,一动不动。
‘你们两个装什么死,还不快动手。嫌我给的钱不够多吗’
任何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被人打扰都是不高兴的!高三爷也是一样。只是高杆和矮子不是装死而是真的死了。他们同时倒地,胸口各自插着一根羽毛,脸上还流露着死前的惊恐。
这人是什么时候出手的,没人看见。发现他出手的时候,两人已经死了。
‘你,你不要过来,过来我就掐死他。’
‘我说过,别碰他。’
高三爷觉得心口一阵痛,低头一看,羽毛已经插了进去,血像奔流的小溪一样源源不断的顺势而下。
他怎么可能出手,人,明明还在我的手上。对掐死他,把这个人掐死。为什么没有力气了,我要死了吗?我怎么会死?我父亲可是李斯大人面前的红人,怎么敢杀我。我不能死,不能死。谁来,救我,救我……
高三爷躺倒了地上,白鱼煞白着小脸直直的站着,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他傻了,愣了,他想他要疯了。如果白凤没有出现的话,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真的不知道吗他只是不敢想。
‘我来晚了。’
白凤向白鱼走去。
白鱼紧张的往后一退。
他在害怕,他在怕什么。他脑袋空空,完全是身体做出来的反应,他呼吸急促浑身依然绷着劲,身体依然很僵硬。
‘弟,是我,是我来了。别怕。’
白凤上前拥着白鱼入怀。
‘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没有人。’
白鱼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渐渐放松,平静的瘫倒在白凤的怀里,没了知觉。
白凤摸着他的脸,表情露出深深的忧伤。
弟,我不该把你留下。他们保护不了你,我该带你走的,我现在就带你走,离开这些只会伤害你的人。
‘放下他,不然在你头上开个洞。’
白凤横抱着白鱼转过身,项少羽手持破阵霸王枪正对着他的头,而一旁的荆天明手握非攻如临大敌。
他们无论如何在这里会遇到白凤,以他二人合力根本不是白凤的对手。虽然白凤之前在机关城跟高渐离打了个平手受了伤,但项少羽却连一分把握也没有,荆天明更没有。
只是他们却不得不这么做,尤其是看到此时的白鱼以后,更坚定了二人必须这么做的决心。
‘如果我说不呢!就凭你们两个。’
‘你个大坏蛋,居然欺负小鱼,你、你!他也是男人,你真是禽兽!’
‘天明,不用跟他废话。’
项少羽打断了荆天明的话,他怕在白凤怀里的少年醒过来听见,他怕那个总爱装作无所谓的少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因为,无论是谁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他们看到这幅景象完全被震惊,前后躺着三人都被白凤所杀,白鱼生死不明衣服散落在地上□的肌肤可见爱痕。眼前的事情说明,白鱼被眼前这个抱着他同是男人的白凤侮辱了。
‘白凤,你把人放下离开,我们自不会拦你。’
受伤的白凤加上手上抱着昏睡过去的白鱼,是否多了一些胜算。
‘少羽,他欺负了小鱼,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轻易的离开。’
‘你闭嘴。白凤,你考虑清楚,这里是儒家的地方,你在不走儒家的人到了你就走不了了。’
‘只有活着的人才能谈条件,你们确定有这个资本吗?’
项少羽和荆天明同时出手,白凤只是冷笑着后退。许是因为耳边的风声,白鱼醒了过来。
‘哥哥,带我走。’
谁离谁别
三人停了下来,白鱼声音不大,却足以听清。
虽然他只说了一句话就把脸埋进白凤的怀里。他在怕看到什么,是项少羽恼怒的脸,还是荆天明惊讶的脸。或是觉得闭上眼睛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愿意知道。
他怕被询问,怕被质疑,怕被问起和白凤的关系,怕少羽天明以为他是内奸。这一刻他的自尊心冒出来作祟,他承担不起任何怀疑。他把少羽天明当成了朋友,他怕来自朋友的不信任。第一次,他希望朋友可以理解他。只是他不知道,他们把不把他当做朋友,能不能理解他的行为。他在小心翼翼保护他的友谊,却又说不清这样做是否是正确的。
‘小鱼,你,你叫他什么……’
荆天明吃惊的看着白凤、白鱼又看向一旁的项少羽。
听不到,听不到,我什么都么听到。白鱼紧闭双眼,不予回答。他抓住白凤衣服的手渐渐握紧。
我早该发觉了,白鱼,白凤。这么相似,怎么会没有关系……
项少羽眼神比刚才更具有杀气,握着霸王枪的手也更紧了。
‘好。’
只一个字,只一瞬间。没有刚才半点的不屑、蔑视。眼晴里很温柔,这一刻只为了怀里的人。
白鱼走了,被白凤带走了。
没有阻拦,没有询问。白凤的轻功很好,潸然而去。就像是在跳舞,刷的一下子就已很远。
项少羽深知拦不住白凤,就刚才他只守不攻的身姿,他的伤怕是已经好了。他的动作依然很快很轻。至于他为什么没有进攻,他的眼神已经充分的说明,他不屑于动手。
想变强,想足够的强。能够推翻嬴政的强,能够让那人不用躺在别人怀里,用离开来救自己的强。已经不想在这样被保护着。我!项少羽,已经不想再有人为我牺牲,就算是那人离开我身边也不许。下次,再也不会让他就这么离开。
是白鱼也好,是如意也好。是流沙的人也好,是叛变的逆贼也好,是混入的内奸也好。被人当做下人也好,白凤的弟弟也好。怎样都好,是他,只要是他。无论什么名字,什么目的,什么背景。我项少羽今生要定了!
项少羽望着远去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荆天明同样看着,只是他的眼神里多了一分不解。
小鱼是白凤的弟弟,这……
‘少羽回去吧。晚了三师公又要责怪了。’
荆天明拉拉项少羽的衣袖轻声的询问。
‘走。’
不带任何感情,低低的说了一个字,便领头走去,扫了一眼躺在周围的三人,眼神更加冰冷。白凤是白鱼的哥哥,自不会胡来,想必就是这些人辱了他,是白凤及时赶到救了他。刚才完全误会了,一点也不像平时的自己,是关心则乱嘛!
荆天明小跑了几步跟了上去,看了一眼三具尸体,吐了吐舌头,不加理会。肯定都不是好人,就让他们在这吧,不管了。再晚回去,三师公又要啰嗦了。虽然是给他买东西,但耽误了这么久,一会儿回去要怎么说啊。
直到他们的脚步声再也听不到的时候,树丛里走出来一个人。查看了地上死去的三具尸体。又回头望向小圣贤庄的方向。良久收回视线,拎着食盒往下山的路走去。
回去该何如说明一切?
石兰若有所思。
‘弟,到了。’
白凤在桑海的房子。放下白鱼,为他整好里衣。煞白的小脸已经恢复了些血色。
这里是哪里……
白鱼四处打量着。
‘这是我在房子。’
‘你家?’
‘算不家,你若不在,何处为家?’
白凤说得轻描淡写,白鱼却满脸通红。
‘哥哥,我以后长陪着你便是了。’
‘以后?那现在呢!’
他要回去,一想到白鱼要离开自己,白凤有一丝不悦。
‘我暂时回去。答应了大哥留在少羽那里等着他回来,而且我也怕少羽他们担心我。我……’
‘你喜欢项少羽!’
白凤脱口而出,只觉这样告诉他,他便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弟是我的,怎么可以喜欢别人。而白鱼被他这句话弄的脸更红了。
‘我们都是男人,他还比我小,我怎么会喜欢他!我不过是个下人而已,我当他是朋友,可是不知道他是否看得起我……’
白鱼说话间声音越来越小。
自己连生身父母都不知道是谁,怎么配和项氏一族的少主做朋友。
‘弟,何必自卑。大上有大,小下有小。大无穷,小亦无穷。人成形于天地,受气于阴阳,立于天地之间,犹如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一般,实在太渺小了,又凭什么自尊自大?’
‘可是,我……我什么都不会,只会给别人添麻烦,我保护不了别人,连说漂亮的话都不会。我这么没用。’
‘山木,自寇也;膏火,自煎也。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人皆知有用之用,却不知无用之用也。弟,又何必自叹无用。’
白鱼被白凤一席话说的心里满满的热呼呼就如八月的艳阳。
‘弟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珍贵的。’
最珍贵,珍贵!
白鱼傻傻的笑着,完全沉浸在白凤的话里,完全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你要走我自不会拦你,只是梳洗过后换件衣服再走。玫裳拿热水进鱼少爷房里,这就是之前和你说过的白鱼,以后就是你们的小主。’
‘是主人,小主。’
不知何时出现的妙龄少女,施礼过后退身下去。
刚才哥哥的话,不会她也听到了吧。羞死人了。
‘弟,只要你记住夏虫不可以语冰者,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有些话你和他们说的再清楚,也是不会明白的。你只要自己开心快乐就好。人为是伪。真正的生活是自然而然的,因此不需要去教导什么,规定什么。所以你只做自己就好,不用刻意去学习改变。’
‘哥哥,白鱼今生能遇你真是莫大的福气。’
‘你是我弟,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我只是顺从天道罢了。’
白凤离开了,玫裳与几个下人抬了热水和木桶进来,又拿了新的衣服放到了床上,在白鱼再三拒绝她服侍的情况下,才关门出去。
泡进舒适的水温里,很是遐意。
这一刻,白鱼突然舍不得离开了。
若能一辈子都呆在他的身边就好了。
有了这种想法,白鱼也是一惊。我居然如此眷恋他。可是白凤也总是会娶妻生子有自己的家,一想到这里,白鱼竟然有了些许失落。
好想哥哥只是我一个人的。
只是我一个人的。
乱想什么……
白鱼把整个脸都泡进了水里。
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