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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说起来……我也是……”鲁路修不禁捂住了脸,为了当皇帝高中辍学,恐怕他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个案了。
“所以我们该怎么办?”朱雀认真地凝视着鲁路修的双眼。
回望朱雀碧绿的眼眸,鲁路修问道:“你这几年来存了多少钱?”
“之前军队到后来保镖吗?”朱雀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军队的时候还存了不少,但后来作为你的私人保镖我好像没领到过工资。”
“咳……”鲁路修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极力回避这话题,“为了战后重建皇帝的小金库我充国库了,不过这几年的合众国代表的薪水还剩下不少,或许我们可以去个安静的古镇盘下一栋宅子开个民宿,反正我们现在有了假身份,只要不被认出来的话,然后把剩下的钱拿去投资……”
“民宿吗?听起来不错。”朱雀眼睛亮了一下,“反正我有的是力气,打扫进货什么的不在话下,鲁路修做菜这么好吃,一定能吸引来不少游客的。”
“吸引太多人来才头痛吧?”鲁路修挑了挑眉,不过如果他们不幸被认出后,那座被改建为民宿的宅子应该也会身价倍增,如果再乘机卖出的话,他们接下来无论在从事什么的启动资金那就有保证了。
“鲁路修,你在沉思些什么,看上去有点狡诈的样子。”朱雀突然凑上的大脸让鲁路修吓了一跳,随后对方又露出了些许遗憾的神色,“开个民宿的确很有趣,不过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缺了什么?”鲁路修好奇地问道。
“你看我们两个现在都得到了Code力量,难道这不意味着什么责任吗?”朱雀的神情突然严肃了起来,“虽然我们让这个世界往好的方向发展了,但是在战争中我们还是付出了不少牺牲,所以我觉得就算不能继续担任重要的职位,也应该尽自己一点力再做出些什么。”
怔怔地瞪视了对方片刻,鲁路修忍不住爆发出一阵笑声,“这回答还真有你的风范,所以?你想穿上皮套,做个超级英雄,一边隐姓埋名,一边拯救世界?”
“这提议没这么好笑吧?”朱雀眉角耷拉下来,形成了一个“八”字,“再说喜欢穿上奇怪的皮套,扮成正义的使者的明明是鲁路修你啊!”
“Zero那是……”被朱雀的回敬堵得噎了词,鲁路修窘迫地将视线从对方脸上移开,挖空心思地转移视线,“那个……其实我们剩下的时间还长,可以慢慢考虑这个问题,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做不到的事不是吗?”
“说的也是。”朱雀的回答爽快得让鲁路修一时没能消化,将目光再次投向对方的脸,朱雀的绿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吸引着鲁路修不能将视线移开,“接下来我们一直都会在一起的,对吗?”
“啊,当然,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鲁路修的嘴角挂起了微笑,然后轻轻地捧起了朱雀的脸颊,在对方的嘴唇上印下深深一吻。鲁路修知道就算接下来他们有着无尽的时间,只要有朱雀的陪伴他便不会寂寞。
正当鲁路修沉浸在幸福之中,却感到朱雀突然推开了自己,不满地瞥了朱雀一眼,鲁路修抱怨道:“为什么推开我。”
“因为……”朱雀尴尬地扯动了下嘴角,“巴士在你身后停下了……”
YOU CAN(NOT) REDO…尾声
C。E。?年?月?日
不知从何时开始,世间开始流传起这样的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当布里塔尼亚还是帝国的时候,贤明的皇帝和他高尚的骑士推翻了强权的压迫和统治,换来了世界的和平。然而皇帝和他的骑士并没有死去,而是得到了永生,只要任何地方有了危难,他们便会再次出现,默默地守护着这个世界的和平。
在与之相似的另一个世界中,还流传着另外一个故事,布里塔尼亚帝国最后的皇帝与骑士蛊惑人心,向世界挑起了战争,但最终邪不胜正得到了他们应有的下场。但是恶逆皇帝与背叛骑士邪恶的灵魂并没有消失,而是再次复活在了这个世上,因此只要是有罪恶的地方就有可能再目击到他们,时刻警告着世人不要忘记和平的来之不易……
无论真相究竟为何,故事仍在继续。
END?TBC?
YOU CAN REDO番外 七年之痒…1
YOU CAN REDO番外七年之痒…1
C。E。2025年7月14日
双手被皮质的手铐禁锢在床上,朱雀小心翼翼地挣了挣,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最近情趣道具的质量真是太差了。
省略
然而正当鲁路修想将他其中一个计划付诸于行动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一团黑影以极快的速度一窜而上卧室的大床,朱雀还没来得及看见什么,就觉得自己脸上一重,整个视界便被笼罩在一团黑暗之中。被捂住的口鼻让他觉得呼吸困难,但是脸上那熟悉的柔软触感,和有些刺痛的尖锐感让他知道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嘶嘶——”猫科动物用作威胁的声音响起,没错亚瑟不知道什么时候闯进了房间,跳上床并踩在了朱雀的脸上,接下来灰猫弓起身体竖起毛,以一级备战的姿势面对着鲁路修,微微伸出的前爪指甲正好抓在朱雀的胸口,又让他吃痛地“嗷”了一声。
“呜啊!亚瑟!你怎么在这里?!”鲁路修显然吓了一大跳,没有掌握好平衡向后一坐,又正好将全身重量砸在了朱雀的腿上,又引得朱雀一声闷哼。
然而亚瑟似乎还是没有从朱雀脸上下去的打算,并且“嘶嘶”声不绝于耳。同样被打断了兴致的鲁路修对这个房内的不素之客显得异常的恼火,在回过神之后,一场丑陋的人猫大战在朱雀的身上展开,在朱雀觉得自己快被亚瑟弄窒息之前,鲁路修不顾双手被咬的危险,抓住了亚瑟的两只前爪,把猫一拎而起,然后愤愤地丢出了门外。
这一次鲁路修吸取了教训,给卧室门上了个锁,气呼呼地回到床上后,用不悦的口吻道:“我们继续。”
“呜……”身上亚瑟留下的爪印让朱雀觉得又痛又痒,并且刚才那一下让他失了兴致,朱雀思忖着一定是这两天光顾着和鲁路修翻修房间冷落了亚瑟才让灰猫用这种方式来引起自己的注意,但是既然鲁路修说要继续,那他还是愿意奉陪。
鲁路修似乎想用另一个吻来重新找回失去的感觉,朱雀本想集中回注意力,但是门外凄厉的猫叫声和爪子挠门声,一次有一次的让他不由地将视线移向卧室的大门,心中不由地闪过一个念头,“怎么办,亚瑟感觉好可怜。”
性事中的心不在焉自然瞒不过床上的另外一人,当朱雀第N次将视线瞥向猫叫声的源头,鲁路修不满地将朱雀的脸掰回来,迫使对方只能看到自己,“朱雀,在床上分心可不行啊。”
“可是……亚瑟在叫啊……”朱雀睁大眼睛委屈地回答道,他实在没办法在听着亚瑟凄惨的叫声还能集中起注意力,“鲁路修,你就放它进来吧。”
“不要,是它先打断我们的,这只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惩罚了。”鲁路修的语气强硬,不容反抗,“这次就算是你装可怜也没用。”
“可是……亚瑟它也不懂啊……”虽然理智告诉朱雀,鲁路修的做法没有问题,有错在先的的确是亚瑟,但是被猫叫声唤起的怜悯之心很快就盖过了理智,“最近我冷落亚瑟了,它也很可怜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就可以冷落我了?”鲁路修眯起紫色的眼睛,透露出危险的信息,虽然这样的鲁路修看起来和一只进入备战状态的猫没什么差别。
“怎么会,我最喜欢鲁路修了。”朱雀立即告白表忠心,并露齿一笑,然后将话锋一转,“你看,亚瑟也不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你这样惩罚它他也不懂啊。说不定它是看到我被捆在床上,以为我被你欺负了……”
“我欺负你?!”厉声打断朱雀的话,鲁路修咬住嘴唇显得遭到了冒犯,的确鲁路修看上去才是被欺负了的那个。
朱雀发现这次自己告白的效果似乎不怎么样,便乖乖地闭上了嘴,睁着大眼睛观望着对方,终于等到鲁路修的神情缓和了下来,并用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脸颊。随着再次响起的猫叫声,朱雀再次开口道:“真的不能把亚瑟放进来吗?”
朱雀感到鲁路修的手顿在了原处,心中大呼不妙,揣摩人心本就不是他的强项,慌张之下朱雀想伸手抓住鲁路修的手臂却忘了他还被情趣手铐栓在床上,不小心用力过度,只听见“咔嚓”一声清响,可怜的链条再次断裂开来,朱雀已经数不清自己弄坏多少手铐了,只好尴尬地将视线停留在鲁路修明显僵硬了的脸上,“啊……那个……鲁路修……”
沉默后的爆发让鲁路修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抓起扔在一边的衬衫就往身上套,一边怒气冲冲地瞪了朱雀一眼,“既然你想放亚瑟进来就自己去吧!”
发现鲁路修穿上了外出用的长裤,并且往口袋里塞进了手机和钱包,朱雀不由地发问道:“鲁路修,你想干什么?现在这么晚了。”
“你心里果然只有亚瑟,我也要出去劈腿!”鲁路修的理智显然也已荡然无存,打开我是大门,怒不可遏的鲁路修扫了一眼蹲在门前停止了吵闹的亚瑟,扔下了最后一句话,“你今天就抱着亚瑟睡吧!”
朱雀坐在床上,呆愣地望着鲁路修消失的背影,小声地嘀咕了一句,“鲁路修,亚瑟只是只猫啊。”
YOU CAN REDO番外 七年之痒…2
YOU CAN REDO番外七年之痒…2
现在时刻晚上11点23分,冲动之下一怒冲出家的鲁路修跳上了末班公车,待他冷静下来后不知不觉便已来到了城市中。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城市的街道上,鲁路修此时此刻已泛起了后悔之意,虽然街道两边的霓虹灯仍是炫彩夺目,但是大多商店甚至饮食店都已经关门歇业,对吵闹的娱乐设施本就毫无兴趣,没有任何可去的地方,鲁路修开始踌躇着是否应该踏上回程的脚步。
公车已经停止运营,但是他身上的钱足够叫一辆出租车把他送回家中,站在宽阔的马路旁,鲁路修眼睁睁地看着几辆打着空车标志的出租车擦肩而过后,还是没有举起拦车的手。虽然鲁路修很后悔为什么是自己冲出了家门而不是把朱雀赶到楼下睡沙发,但是乘着公车到城市里转了一圈有灰溜溜地回去这种丢脸的行为他绝对做不出来,今天是机会给朱雀那个猫控一个教训了。
暗下决心后,鲁路修掐灭了叫出租车回家的念头,转身投入了狭窄却热闹的小巷中。夏天的晚风吹在脸上凉爽舒适,鲁路修觉得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但没有去理睬,事实上他对朱雀为了一只猫在床上分心一事余气未消。
漫无目的地走过了两条街,鲁路修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口,虽说是酒吧这里并不像他印象中的那种喧嚣,反而传出了好听的爵士乐。既然放下狠话说要出去劈腿,鲁路修坏心眼地走了进去,心想偶尔尝试一下新事物也不是什么坏事。
酒吧中光线昏暗,正合鲁路修的意,因为这样大大减少了不幸被认出的危险,酒吧的一边的舞台上一个爵士乐队正现场演奏这乐曲,但是厅堂中的位置都已满,虽然有点不情愿但鲁路修还是学着别人的样子坐上了吧台。
从来没有进入过这样的场所,鲁路修虽说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尽量不让自己的紧张显露在外,就在他就坐后没多久,吧台后大约三十出头的酒保突然开口说道:“这不是高中生该来的地方,请你喝杯牛奶快回家去吧。”
“我二十五了。”鲁路修不悦地撇了撇嘴,这张一成不变的脸有时还着实会给他带来麻烦,不想被人小瞧,鲁路修假装毫不在意地反问道,“要看我证件吗?”
酒保还没来得及回答什么,吧台旁的另一名二十几岁的顾客,突然凑了过来,用熟稔的语气套近乎道:“哟,这位小哥以前没见过,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
“是又怎么样?”鲁路修一手支着下巴侧过脸去,冷笑着反唇相讥道,“我可不知道酒吧还有没经验者谢绝入内的规定。”
“哎呀,这位小哥看起来心情不怎么样嘛。”前来搭讪的男子倒没显出被冒犯的样子,反而转头向酒保道,“给他一杯和我一样的,我请客。”
听了男子的话鲁路修半是猜疑半是心虚,追问了一声,“为什么请我?”
“什么嘛,出来喝酒就是开心的,别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管是情场失意还是什么其他的,喝完就完了,哈哈哈。”
伴随着男人的笑声,一个盛有琥珀色液体的玻璃杯被放到了鲁路修的面前,端起杯子小酌了一口,一股辛辣的口感顿时从口腔直下咽喉,让鲁路修觉得从胃部向外扩散出一股热意,“这是威士忌?”
“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