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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要重新赐名?叫什么呢,不会是猫之组吧!”
结果当然是被土方一拳按进饭碗里。
“猫之组吗,”土方似乎轻笑了一下,随手把烧了一半的烟头扔在了墓碑前面,星火闪烁了一下便被不停坠落的雨水打湿,“这烟就算是我请你的了。”虽然他从未吸过烟。
不再停留,土方依然撑着伞一如来时那样离去。
“我还以为你会很伤心呢。”轻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用回头土方也已经知道是谁了。
米拉米亚坐在一个不知名的墓碑上,没有打伞,双腿悬在半空中来回摇晃,濡湿的金发搭在两肩为本来就带几分阴柔的面孔更添了娇美。
“有些事情见惯了,也就没有最初的触动了。”土方平淡的回答。
“这可真是一个不幸的消息,”一点也不为对方的冷淡而烦恼,相反,米拉米亚似乎听到什么让人身心愉悦的消息一般轻笑着,蔚蓝的眸子里带着近乎妖艳的美感,“你已经开始失去了呦。”咏叹的调子说出的话语似乎昭示着对方悲哀的未来。
而这恰恰是最让他愉快的。
看着曾经的自己,陷入未来的泥沼。
如果这其中还有自己的一分力的话,真是没有比这更让人觉得讽刺,更让人觉得好笑的了。
“我不是你,”土方毫不犹豫的坚定话语换来米拉米亚的一阵错愕,“我不会因为失去而疯狂。”因为他还有很多必须坚守的存在。
“那如果你已经连你的全部都失去了呢?”隐去脸上的笑意,米拉米亚难得的显露出一丝落寞。
“谁知道,我连守住现在的东西都要竭尽全力了,”土方不再停留,撑着的伞随意地搭在肩头,“那时候的事那时候再说吧。”
土方的身影在雨中逐渐隐去。
“真是任性的家伙啊,”恍若叹息般说出,米拉米亚从坟墓上跃下,踩在坟边杂草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鞋袜,“但也是个让人羡慕的家伙。”
那种永远注视着现在,哪怕前方是悬崖也毫不畏惧地向前迈进的勇气,正是他无法体味的。
因为无论是过去,现在,亦或是将来。
井伊耀永远都只是个胆小鬼罢了。
深呼一口气,米拉米亚拍了拍旁边的坟墓,对紧靠在坟墓上散发着巨大怨气的半透明男子爽朗一笑,“只是借个座位而已,已经死了就不要太在意了。”
半透明的男子呜咽一声,又向着墓碑缩了缩。
“那个,请问你是土方前辈的熟人吗?”温和中带着几分怯意的声音灌入耳际。
米拉米亚抬头,双黑的少年茫然地看着他,半透明的身体被细雨直直穿过,宛若重合的两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正剧的前篇终于搞定了!撒花~
下一次会是一篇阿源同学的小番外,外加为了庆祝进入正篇的红樱篇预告~
☆、番外一
雨不停歇的下着
是葬魂的悲泣
还是新生的轻吟
直到雨线穿过身体,我才终于明白
我已经死了
这个事实
身体僵硬,动弹不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从意识清醒到现在已经有半个小时了,而我却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
唯一的记忆只是被一颗从天而降的芒果砸的头晕目眩,一不小心摔出草丛,然后。。。。。。是了,
是被人一刀捅进心脏,满身鲜血在雨水中被冲洗的自己。
居然还没死吗,真是奇迹,等睁开眼一定要狠狠嘲笑黑羽那么狼狈的表情。
这也算是我心里的小阴暗了,经常被人捉弄的我,一有机会自然也想回报一下那些人。
当然也只是想想。
因为一旦见面,报复什么的便早已忘却了吧。
这样想着,一片黑暗中出现了光芒。
檀香在空中袅袅散开,头皮光亮的和尚有规律地敲着木鱼,嘴里南无阿弥佗佛含含糊糊的说个不停,话说经咒长篇大论地也只有南无阿弥佗佛几个字吗,还有和尚你的头也在很规律地钓鱼啊喂!气泡都从鼻子里冒出来了!在别人灵前做这种事真不怕遭天谴吗!
话说回来,这里是谁的葬礼?不对,我没有睁眼为什么还能看到这些?
我,在哪里呢?
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喊声打断了我的思路,甚至让我全身打了个哆嗦。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呜呜~这要我怎么跟你爷爷交代啊!”一只猩猩紧紧抱着一只猫痛哭流涕,仔细一看原来是近藤局长和小米。
原来是真选组的队员吗,应该是和近藤局长很要好的人吧。
有了一个开头,周围的人也开始纷纷轻声抽泣起来。
“你这么走了,叫我们怎么办啊,再也找不到像你这么好的人了。。。。。。” 永仓新七捂脸痛苦,不断有透明的液体从指缝间流出。
看起来是个很受欢迎的好人啊,我有些感慨。
“没了你,组里的杂活还有谁愿意干啊!”
“还有长崎拉面馆的免费券也要不到了!”
“没有你顶着,总是被欺压的人不就成了我吗!回来吧!你快回来~~”筱原进之进说到最后居然伸出手唱了起来。
你们只是悲痛于没有跑腿的吗!这可是葬礼啊喂!多少给我庄严肃穆一点吧!
一枚炮弹忽然从后面飞来擦过和尚的头皮撞在一旁的果篮上,果汁四溅。
“你们都给我冷静一点,这可是葬礼啊。”扛着火箭筒,冲田总悟从白烟中走出来。
说的太好了冲田前辈,之前总觉得你喜欢捣蛋而且不明事理的我实在太惭愧了。
“要好好完成这个葬礼的话就学学那家伙安安静静地直到结束吧。”放下火箭筒冲田总悟指着在一旁玩PSP玩得不亦乐乎的黑羽鸦,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眼罩带了上去,躺下睡觉。
你是嫌他们吵到你睡觉啊,冲田前辈!还有黑羽你在别人的葬礼上还玩PSP真的大丈夫?!
这下众人真的安静了下来,看书的看书,聊天的聊天,玩游戏的玩游戏。
没错,这样安安静静的多好啊。。。。。。才怪啊!你们这群家伙真的有在葬礼现场的自觉吗!
“喂,斋藤,你是不是偷了我的Jamp。”二木二郎翻了翻旁边的袋子。
“我可从不做这种事。”斋藤终义正严词。
“那你怀里揣的是什么。”
“局中法度。”
“局中法度有这种花花绿绿的外皮吗!”二木二郎一个上勾拳正中斋藤终的下巴,斋藤终滑过一道弧线正好掉落在冲田总悟的身上。
“你们,想好怎么死了吗!”冲田总悟再次扛着火箭筒,全身散发着宛如妖怪一般的气势。
“。。。。。。快跑!”
“砰砰砰。”连续几声炮响让室里充满了硝烟的味道。
“混蛋二木你还不去道歉!”
“为什么我要道歉啊!不是你打的吗!呜啊,谁扔的Just We啊混蛋!”
“那个,冲田队长快住手啊!”山崎退赶快起身试图阻止冲田总悟暴走的恶行,“灵柩都快被你打到了!哇!”然后成功被奔逃的众人撞飞砸在和尚身上,一起晕倒在地。
“你们也都给我差不多一点,”土方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这家伙平时就没少被你们骚扰,就让他走的安心点吧。”
炮声和喧哗仍在继续。
“我说,都安静下来!”土方握着刀柄,额头上的十字一跳一跳。
“快点跑啊,炮弹飞过来了!”
“什么东西躺在这绊倒人,猩猩?为什么屯所里会有猩猩啊!”
“是局长啊白痴!别踩了,他快要吐血了!”
一个Just We从白烟里飞出,正好砸在土方的头上,爆炸轰鸣。
脑中的最后一根弦终于绷断,土方猛地拔出手中的刀,眼冒红光,“骚扰葬礼者,切腹!”
“南无阿弥佗佛南无阿弥佗佛南无三弥佗佛南无红豆佗佛。。。。。。”所有人端坐在榻榻米上,庄严肃穆,仿佛刚才的闹剧全是幻觉。
除了满目疮痍的房间,每个人或多或少的淤青,墙角里倒在地上身上布满脚印的三人,和敲着木鱼的光头原田右之助的话。
我已经懒得吐槽了。
话说回来,这究竟是谁的葬礼?
还没等我看到灵柩前那熟悉的遗照,我又再次回归黑暗,然后我听见副长和一个陌生人的对话。
再次睁眼,我终于肯承认,我已经死了。
土方前辈的师父教会了我应用自己的能力后便离开了。
我就在世间徘徊却始终不肯回归那熟悉的地方,直到。。。。。。
“老板娘,灵,我这次又带了很多芒果来。。。。。。土方前辈?!”
特别版红缨篇预告
阴谋。
“什么时候星云组也和春雨合作了?”缓缓吐出一口烟云,穿着紫色华丽和服的男子靠在窗边,墨绿的眼眸随意的扫过不请自来的客人。
“我可没说我属于春雨或是星云呢,”头顶的呆毛一跳一跳,神威抱着饭桶吃的欢快,“只是在做报酬丰厚的工作罢了。”
怒火。
“所以我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手中的烟头狠狠掐灭,低沉的声线拉长,灰蓝的眼眸中酝酿着风暴,“竟然在家门口被人打成重伤。。。。。。这件事,绝不能放过这件事!”土方猛地起身,地板被压的吱呀一声,然后是大门沉重的碰响。
不,不可以去,绝对要拦住他啊!
他们的目标,就是。。。。。。副长啊!
相遇。
“万事屋?!”
“多串?!”对面的人也一瞬间怔忪,目光有些不自然地扫了土方几眼,“这么晚还在执行任务?你们这些税金小偷偶尔也有办实事的时候嘛。”
“谁是多串啊!比起我们,你倒是更加游手好闲吧!”
战斗。
“这就是她亲传弟子的实力吗?真是让人失望啊,这刀也太次了。。。。。。既然这样,杀了你也没所谓吧。”
“这样的话我可是会很难做的,神威大人,实在不满意的话交给似藏大叔就好了,红樱还欠缺些养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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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啊。”血红的光带着不详在夜间闪烁着。
巨大的轰响狰狞着,仿佛要把耳膜撕破,破裂的墙上是鲜血的四溅,“阿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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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伤上阵啊,真是值得鼓励的敬业,不过也未免愚蠢了点,我以为那艘攘夷志士混战的舰艇更能吸引你们的注意,看来这骨头的香味还不够多呢。”
“的确,比起掀不起风浪的攘夷志士,春雨海盗和转生乡这偷溜的耗子更能引起人的注意。”
终曲。
“似乎飞到奇怪的地方了阿鲁。”
“土方先生你抢了我难得英勇的戏份啊!!”
这么乱七八糟的预告真的大丈夫?伊丽莎白举牌。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就是第一卷乱七八糟的结尾了=A=
咱绝对没有拿预告来凑字数的意思呦~╮(╯_╰)╭
☆、NO。13
爆破的轰鸣声震响,火星四溅中庄严的大使馆轰然倒塌,武装的天人蜂拥而出,头戴斗笠的黑衣人从中轻盈跃出,手中紧握着禅杖快速向前奔跑着。
“快追!抓住他!”追逐着前方长发飘飘的身影,天人怒吼着却无法伤害到对方分毫。
“哼。”貌似和尚的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铁球,上面鲜红的倒计时滴滴作响,他冷笑了一下,顺势向后一抛,又是一声震动耳膜的轰响,追逐的队伍被气波带起冲散,而男子却若无其事地消失在拐角。
“追上去,快!”对面静候已久的真选组迅速启动冲进拐角,追击着离去的身影。
“哦呀哦呀,又被炸了一所呢。”趴在窗口看着前方的浓烟阵阵,黑羽鸦吹了声口哨,眼里满满的幸灾乐祸。
“被听见了小心炒鱿鱼,”合上手中的报纸砸在黑羽鸦的头上,土方看着手中的通缉令轻道,“桂小太郎吗?”
“怎么,很感兴趣?”
“差不多吧,”从第一眼就就认出了这个在攘夷战场上奋勇杀敌的身影,土方对此嘘唏不已,“过去在与天人的战斗中活跃一时的英雄,在天人至上的现今也不过是个叛乱分子啊。”
大概是想起了什么,黑羽鸦隐去脸上的笑容沉默不语。
“在这个世道下还想驱逐天人,真是个了不起的梦想家,”想到越发随波逐流的武士们,说不出是佩服还是讽刺,土方做出最后的评价,随手把通缉令放在一边,拉好安全带握住方向盘,“虽说很想让他就这么炸下去,但要是再不做点什么我们就麻烦了。”
“难得连舞台都为我们搭建好了,就这么荒废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