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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吧!”
少年擦了擦脸上的冰雪默默的点点头。
从那以后,每年的冬季,少年都会非常非常用心的雕琢少女的雪像,并且从不去雕其他东西的雪像。
“这是什么啊喂!”志村新八终于忍不住撕毁土方的回忆,“话说阿意是谁啊!况且明明是纯爱小说的开头为什么后面完全变成暴力威胁了啊!这样的记忆根本是沾满血腥了吧!你是抖M吗!”
“一些小瑕疵就不用在意了,”土方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总之,如此这般,我每次做的雪雕都会是她就是了。”
“完全无法忽略啊!根本是瑜不掩瑕吧!”
“反正就是这样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其他东西就不用在意了新八。”坂田银时拍了拍志村新八的肩膀,顺便把刚才抠鼻的产物涂到他衣服上。
“明明你刚才比谁都在意吧!”
“不过那个女孩在道场的时候并没有见过啊。”冲田总悟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
“啊啊,是很久之前的一个朋友了,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土方抬起头看着天空,冷淡的脸上微微勾起一丝弧度,“不过那个暴力女就算是一个人也可以过的很好吧。”
“这么说这个雪雕是土方先生自己的想象了啊,真是了不起。”志村新八感叹着看向雪像。
忽然,一声尖叫划破苍穹。
“这声音是,姐姐!”志村新八一惊,赶快向着声音来源处跑去,其他人也紧随其后。
长谷川和桂小太郎用布包着头不断破坏着雪像。
“姐姐!”“大姐头!”
“阿妙小姐,不用担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近藤勋从雪地里钻出牢牢护在志村妙身前。
所有人乱成一团,到处打架,雪球四射。
一旁的阿良小姐看着混乱的场面叹了口气,“看来只有放弃最优秀奖了。”
“开什么玩笑!”志村妙一脚踩在近藤勋的背上,搬起旁边壮大的乌龟雪像,怒火冲天,头爆青筋,“最优秀奖一定是我们的!我们不是约好要大家平分那一百根哈根达斯的吗!”
乌龟雪像被重重砸出去,惊起一片惊叫声。
听到最优秀奖的奖励深觉被骗的坂田银时和神乐抓起两个雪球冲出去加入混战。
“最后变成了雪球混战吗,总悟,带上近藤老大。。。。。。”土方微微叹息一身,转向冲田,只见冲田抓住近藤勋的腿当成棒球一样横扫雪球,“喂!总悟!你在干什么!!!”
“当然是合理自卫了。”冲田总悟面不改色地把飞来的雪球全部扫回土方这边。
“你这混蛋!”土方匆忙躲着不断飞来的雪球,抓起一边倒在地上的路人同样把雪球扫回去。
两人之间无数雪球飞来飞去,在空中不断炸裂。
于是第一届歌舞伎町雪庆典就以雪球混战的方式落下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日常篇写的很欢乐,不过果然还是长篇的比较燃啊=A=
昨天终于追完了天涯明月刀,真心想大吼一声:
小叶小傅你们赶快领证回家结婚吧!
☆、NO。19
冬末清晨,微风和着细小的雪花,从窗户的缝隙间投射进房内,在被两叠文件遮掩的黑发上跳跃。
偶尔纷扬的雪花让少有人烟的街道更加冰冷,大西星带来的新型流感还在不断的扩散,最早感染的患者已经康复,而新的受害者还在不断产生。
同样惨遭病魔毒手而损失大半精锐的真选组如今也是人丁凋零,只有少数未感染和已经痊愈的组员支撑着。
和真选组不同的是,万事屋是倒霉又幸运的第一批,而今基本康复的坂田银时正慵懒悠闲的走在歌舞伎町的街道上。
“呦,这不是总一郎君和吉米嘛。”白底蓝纹的和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坂田银时牵着定春向着迎面走来的冲田总悟和山崎退打了声招呼。
“是山崎啊老板。”山崎退无奈地纠正对方的错误。
“啊啊,知道了,吉米退。”坂田银时挺着死鱼眼掏了掏耳朵。
“吉米退是谁啊喂!你是故意来找茬的吗!”
“这么早就出来遛狗啊。”冲田总悟半蹲在定春前面,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摘来的狗尾巴草在定春前面晃来晃去。
“没办法,最近效益不佳,只能出来遛下狗了。”坂田银时弹了弹指尖,淡定的看着定春一口咬了冲田半个手臂。
“这样啊,”冲田按住狗头,把血淋淋的手臂扯出,面部阴影扩散,露出一个标准的抖S模式微笑,“我这边可有个报酬丰厚的好差事,老板要不要接下?”
所谓的报酬丰厚的好差事居然是这个吗!坂田银时拿着信封站在真选组门口,原本就没什么精神的死鱼眼显得更死了。
“那个,总一郎君,我可以拒绝这次委托吗。”在门口踌躇半天依然无法踏出第一步的坂田银时举手开口。
“半途而废可不是好习惯啊老板,”冲田坐在警车里向着坂田银时摆了摆手,微微一笑,“我们真选组的支柱就交给你了。”
警车潇洒地摆尾,在雪地上留下两道压痕,消失在坂田银时的视野里。
喂喂!你确定是让我过去照顾那个青光眼而不是去气死他吗!坂田银时一脸灰暗。
一想到两人见面时就吵架打架搞得天昏地暗房屋破烂海枯石烂。。。。。。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算了算了,大不了就再打一架让多串君释放释放压力吧。”坂田银时把精神抖擞四处乱翘的天然卷弄得更乱了。
为了避免感染,所有病患都转移在另一边,平时人多嘈杂的屯所如今只有鸟啼虫鸣在庭院里回响,倒是显得荒芜不少。
由于以前因为蚊子天人事件坂田银时曾来过这里,所以还不至于迷路,眼眸不安份的四下察看,最终定格在写有土方的门牌上。
“多串君,有信哦。”直接开门的话不会被剁成肉酱吧。这样想着,坂田银时几步跨了上去,难得礼貌的敲了下门。
房间里没有丝毫动静。
还在睡?坂田银时轻轻挑了下眉拉开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空气干燥寒冷,被褥洁净整齐地摆放着,银时走进去弯下腰,指尖从床铺上传来的触感与这冬末的冰雪一般寒冷。
无奈地叹了口气,坂田银时合上门向着另一方向走去。
轻手轻脚地拉开木门,屋内的暖气扑面,土方正穿着单薄的白衬衣坐在桌前埋头苦干,整个房间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坂田银时微蹙下眉头,继而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把信封拍在桌面上,“看来多串君你是想早一点攀登上天国的阶梯了,真是可喜可贺。”
“万事屋?”布满血丝的眼球明显有几分呆滞,土方揉了揉恍若国宝熊猫的酸涩眼睛,语调里是显而易见的疲惫,“有什么事吗?”
是出大事了吧!本来已经做好被对方抽刀狂劈的准备,但这种心平气和交流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啊喂!坂田银时的脸一瞬间扭曲了。
刚刚说话的是。。。。。。万事屋?!“诶?不对,你怎么在这里!”本来低下头准备继续工作的土方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马上回神反问。
“阿银我这次可是受人委托要来照顾你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副长大人。”
“谁生活不能自理了!”土方一脸嫌弃地挥挥手,“赶快回你的狗窝去吧,我可不需要只会添乱的家伙。”
“添乱的人是你才对吧!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批文件也会把麦〇劳写成肯〇基吧!”
“谁会弄乱啊,这两个差别太大了吧!话说为什么我批文件会出现麦〇劳和肯〇基啊!”被对方胡搅蛮缠颠三倒四的话语弄得心烦,土方忍不住咆哮出声。
“因为你现在需要吃份早餐外加休息。”对方的话语左耳进右耳出,坂田银时压下土方拿着的文件,冷静地看着对方。
虽然早就从总一郎和吉米那里听说眼前这位工作狂的英勇事迹,但真的看到了反而觉得更加生气。
这种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的做法真是看几次就想抽几次。
虽然自己也没资格这么说别人就是了。
面对着眼前忽然放大的面孔土方有些不自在地把头撇到一边,压了压因之前的怒吼而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恢复了平静,“这次是最后几份了,完成了我就去休息。”
不是不清楚坂田银时的好意和自己的身体状况,但这一段时间真选组的工作进程几乎处于停滞状态,挤压下的工作不断增加,土方也不得不花费更多时间去处理这些事务。
喂喂,眼前这两叠都高过你头顶的文件是最后几份?!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坂田银时直接夺去土方手里的笔,墨水在白纸上留下一道鲜明的痕迹。
“万事屋!”
“反正现在那些好吃懒做的家伙们也恢复了不少,区区几份文件就交给他们好了。”
“你确定那不是添乱。”土方按住太阳穴有些头痛的开口。
坂田银时的嘴角抽动一下,眼神飘忽不定。
“好了,拿过来。”土方伸手。
“不给。”坂田银时捂住笔向后小退一步。
这种调皮孩子打扰了认真工作的大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喂!
土方觉得再弄下去只会更加浪费时间,于是干脆起身想拿支新笔。
“唔。”眼前的事物扭曲变形,阵阵疼痛刺激着头皮,土方按着桌子试图稳住身体,眼前却忽然陷入一片漆黑,像是紧绷的弦终于由于承受不住压力而断裂,意识倏然终止在这一刻。
坂田银时就像是看着电影里的慢动作,土方站起来摇晃了几下,便直愣愣地倒了下去。
白纸黑字的页片在房间里飞舞。
坂田银时马上扔下笔一个箭步冲去接住了土方的身体。
“喂,多串!”
土方只是紧闭双眸,呼吸紊乱,苍白的脸上隐隐有几分红晕。
温热的手指触及对方的额头一片滚烫。
居然发烧了都不知道吗!没有任何迟疑,银时一手抬起土方的腿将他打横抱起跑向医疗室。
头痛头痛头痛,大脑仿佛炸开了锅,周围絮絮叨叨吵吵闹闹嗡嗡作响,就像是抗议主人过度使用的临近报废的老旧电视吱吱哇哇地乱叫。
“好吵。”迷迷糊糊间土方忍不住蹙眉捂住头脱口而出。
土方微弱的不满声在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的组员里依然清楚,坂田银时毫不犹豫一拳揍飞其中的路人甲乙丙丁,“都给我安静点!”
伴着突如其来的巨响,身边嘈杂的苍蝇声一扫而光,世界安静了。
“好了,大家都干活的干活休息的休息去,”黑羽鸦站了出来开始清场,略带疲倦的黑眸看着坂田银时满意地点点头,一脸郑重,“老板,接下来副长就交给你了!”
“等等阿鸦,妈妈我还没同意!”被揍飞的路人猩猩近藤勋手脚并用一脸鲜血地爬回来,鼻涕眼泪横飞,“十四!”
坂田银时一脚踩在近藤勋的脸上,“虽说猩猩放养比较好,但也不能太娇惯吧。”
“这是当然的了。”黑羽鸦微微勾起唇角,扯着近藤勋的衣领把他拖了出去。
房间回归沉静。
深呼了口气,坂田银时拿起一边的毛巾在水里打湿,拧干了放在土方额头。
因为头痛而紧蹙的眉头显然缓和了不少。
在医疗室吃药打针退烧后,接下来只需要静养就可以了。
“白痴吗你。”看着对方熟睡的面容,坂田银时有些不满的捅了捅对方的脸。
空荡的房间里只有一起一伏的呼吸声。
无所事事地呆坐了一会儿,坂田银时也干脆躺在一边,“真是的,原本以为是个可以轻松偷懒的好差事,没想到却接了个地雷啊。”
趴在榻榻米上左转右转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睁开眼呆呆地看了会儿土方的睡颜,坂田银时干脆地下了定论,“果然还是闭上眼的时候比较可爱啊。”
一旦睁开眼,盛满凌厉的双眸就再也遮挡不住本身的清冷。
思绪打开,就不由自主地飞远了。
忽然想起还是在攘夷战场上的时候,他也曾有两次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的人认真的样子。
一次是土方为行军出谋划策的时候。
微风吹拂着,让土方爽直的碎发稍显凌乱,烟蓝色的眼眸紧盯着纸面,里面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白皙修长的手指随着笔杆上下晃动,偶尔还可以看见因长期握剑而产生的厚茧。
那时刚刚进货完毕,空气中飘荡着草莓牛奶的香甜和蛋黄酱还有尼古丁的味道混在一起。
还有一次是大战过后。
他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