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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步拨开人群走进去,土方一把扯过银时,语气不佳,“别玩了,跟我走。”
说完,他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卷毛以最快的速度脱离包围圈。
全场的喧哗声更加热切了。
“呜哇!副长大人吃醋了!”
“是银土还是土银啊?”
“一听土方那种哄老婆的语气就知道肯定是土银!”
“那也不一定吧,说不定是傲娇受在撒娇?”
“不要拆我CP啊混蛋!”
远远将喧闹的漫展地盘抛在后方,土方带着银时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了街道旁,因为漫展的缘故,行人对明显穿着cos服装的两人倒没有特别行注目礼。
“阿银我的草莓牛奶蛋糕巧克力芭菲!”坂田银时抱头惨叫。
“别吵了!回去我买给你总行了吧!”
“咳咳,阿银我可不是不懂得顾全大局的人,”坂田银时故作镇定地轻咳几声,随后问到,“多串你来过这里?”
那么熟练地知道路线绝不是第一次来的人可以办得到的。
“啊啊,算是吧。”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土方有些含糊地回答。
说来也巧,穿越前,土方唯一一次出国经历就贡献给了这里,当然也是在任心的威逼利诱下。
“我们先去找村长吧。”这也是土方能想到的关键人物了。
人鱼村,顾名思义,曾被传为出现过人鱼的村落,近年因为道路的开通而逐渐摆脱贫困,初中时,任心以来看望人鱼好友和参加漫展为理由硬是把任意扯了过来,最后漫展是去了,兜兜转转了好几天,人鱼好友连鳞片都没见到。
“那个多串,你确定这个破房子里住得是村长?”
眼前的房子是由红砖砌成的,摇摇欲坠中裂痕遍布的灰暗墙面明显年久失修和周围干净稳固的新房形成鲜明对比。
“。。。。。。我之前来的时候确实是。。。。。。”土方也有些不肯定了。
“请问你们是来找村长的吗?”温和醇厚的声音仿佛旭日阳光投射在阴暗的角落,足以拂去所有阴霾。
老师?!听到声音的一刻,坂田银时怔忪一下,以掩耳不及之势转过身。
男子穿着整洁白净的休闲服站在两人身后,金黄的发丝在阳光下更加耀人,蔚蓝的眼眸有着囊括大海的温和包容,同样的发色和眸色,土方却绝不会认错米拉米亚和眼前的人。
不是老师。不知道是失望还是什么,坂田银时松开了紧握了拳头,大口吸入一口海风。
“嗯,是的,”土方点头,“村长他?”
“村长他几天前有事暂时离开了,大概后天回来,不介意的话你们可以暂时来我家住。”男子提出邀请。
但是什么都不问直接邀请陌生人去家里做客也未免太奇怪了点。
似乎看出土方的疑惑,男子微微一笑,吐出恍若炸弹的话语,“对于初次来到这个世界的你们而言,这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吧。”
“诶?!”土方和银时受到明显的惊吓。
“呵呵,”被两人的反应逗乐,男子轻笑起来,让咸湿的海风都仿佛变得清爽了,“这个世界比较混乱,所以经常有异时空的人们乱入,我勉强算得上是负责把你们送回原处的工作人员吧。”
“是这样啊。”
虽然仍旧保留怀疑,可是眼前的人怎么也让人提不起敌意,况且他们现在在这个世界可以说是身无分文,能得到帮助自然是最好的。
“那就麻烦你了,我叫土方十四郎,旁边的是坂田银时。”土方伸出右手。
男子也伸出手和土方轻握了一下,土方敏锐地看到对方无名指上的戒指。结婚了吗?
“我叫泽田家康,我家就是不远的那栋。”男子指了指前方,率先带起路。
“泽田家康。。。。。。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土方小声嘀咕。
“这不是《家庭老师》里面的那个初代的名字吗。”坂田银时对此作出回答。
。。。。。。
土方和银时停下脚步。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啊喂!他们其实还在游戏里吧!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各种不给力啊有木有!老是卡机死机的有木有!JJ抽得人想吐有木有!
盼星星盼月亮九阴终于公测,结果到现在都还没下载好的孩子伤不起啊喂!
难道真是咱游戏玩多了结果把电脑玩坏了?TAT
☆、NO。31
阴沉沉的天空在深夜落下了淅淅沥沥的雨线,晴天娃娃挂在窗户上被窗外的风吹得左摇右摆,不过片刻便被细雨淋湿。
静谧的房间里时不时响起一阵翻动的窸窣声。
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土方终于忍不住从单薄的被褥中挺起身,手指塞进因为滚来滚去而凌乱不堪的黑发中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很在意啊。土方在心里又小小叹息一声,脑中的思绪卷成了毛线团,一个个死结怎么也拆不开。
旁边的火炉还在源源不断地传递热源,那安详的睡颜怎么看都比平日可爱了不止一倍,但在心烦意乱的土方眼里,不断飙升的大约只有可恶欠揍指数罢了。
或许是由于外国人的身份,泽田家康的家是一栋明显的西式别墅,本来容量足够的房子并不会缺少两个客房,可凑巧的是这几天泽田的朋友们正好来作客,虽然今天晚上他们因为在森林里游玩这种不靠谱的理由而无法归来,但也不能随便乱动他们的房间,于是土方和银时只能被迫挤在一个房间。
以两个人的性格自然是谁也不愿退让,争执很久之后终于决定把床一分为二一人一半。
当然,土方睡不着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个小插曲,而是一张相片。
一想到那张无意中看到的照片,土方就觉得再也坐不住了。
握住被褥的手指紧了紧,土方掀开被子,脚踩在地板上一股凉意霎时从地面传递上来,让混乱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有一些事是时候好好确认一下了。
这样想着,土方轻轻拉开了门,又悄然关上,有雨声的掩护,即使是摩擦中细微的声音也是可以掩盖的。
躺在床铺一边的坂田银时从右边滚到了左边,绯红的眸子在昏暗中隐隐发亮。
目的地是二楼尽头堆放杂物的房间。
虽说是杂物,但里面大都是一些没多大用处却备受主人珍视的物品。
说是纪念物品室倒更加贴切。
门和白天一样没有上锁,里面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兵器,无论冷热,每个都纤尘不染仿佛在黑夜里也熠熠生辉。
在这个对刀具枪械管制严格的国家倒确实是一种危险的行为。
墙前的桌子上则是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物品,从珠宝首饰到动漫手办,从中国绣品到西方油画,仔细想想倒像是一个小型博物馆。
即使眼睛快被眼前乱七八糟的东西晃花了眼,可土方还是一眼就找到了他想看到的东西。
一个普普通通的木制相框,在众多华美精致的物品中可谓是不起眼到了极点。
白雪皑皑,漫天飞雪中少女抱着和她极为相似的雪雕笑得格外开怀。
非常正常温馨的画面。
奇怪的是少女和雪雕仅仅占了照片的一小半。
另一半的地方除了纷扬的雪花就只有冰冷刺骨的雪地了。
“任心。。。。。。”
细不可闻的呢喃从齿缝间溢出。
平日里再稳定不过的指尖,微微颤抖着触碰空白的一面。
那里本该是任意站立的地方。
啪的一声脆响震动空气,土方把照片翻转按在桌子上夺门而出。
“——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什么,任意?你打错了吧,我们班里没有这个人。”
“603房是吗,嗯,没有您的住房记录呢。”
“嘀——嘀——”
因为长久不说而有些生涩的中文不甘地消散在空气中,电话里不知停歇的忙音就像是嘲讽一般一点点击打着耳膜。
土方默然挂掉客厅的座机电话,双腿似乎也同时失去了力气,背靠着柜子滑坐在地上。
像是为了掩饰什么慌慌张张地从口袋里掏出烟,蛋黄酱打火机按了好几次终于点燃,土方猛吸了一口烟,却又像是初学者一般捂住嘴咳起来。
这里天气明明还在秋末,寒气却好像要把空气都冻成冰块渗入骨髓直到每一个毛孔。
“哈哈,这算什么啊。”似乎意识到自己幼稚的行为,土方放弃似的夹着烟低笑了一声,烟蓝的眸子失去了往日的锐气。
任意真正的消失了。
泯灭了在这个世界的一切痕迹,从所有人的记忆里,消失殆尽。
近二十年的生活,近二十年的岁月,镜中花水中月,只是水波涟漪就能让一切成为泡影。
就像是被红世之徒吸去存在之力的人类,只不过,任意更加可悲罢了。
被世界遗弃的,仅有他一人。
说不在意绝对是假的,早早成为孤儿的任意,在这个世界依然有着深厚的羁绊,即使两边的天平早已倾斜,也无法停止有时午夜梦回的思念。
“大晚上的藏在那里是要扮鬼吓人吗?阿银我可不吃这一套。”黑色外套从天而降直直盖在土方头上,坂田银时一手捂嘴打着呵欠,一手揉着眼睛从二楼走下来。
土方一反常态默不作声地把外套从头上拽下来。
“喂,没事吧你,”没有收到对方的回击,坂田银时挑了挑眉,五指在土方眼前晃了晃,“多串?蛋黄酱?副长?十四妈妈?”
“谁是你妈妈!”受不了某卷毛白痴的表现,土方干脆利落地回了他一个白眼,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的魂被哪只女鬼勾走了呢。”
“那只会是你这种心智不坚的家伙吧。”
“哈?心智不坚的是你才对吧,看到这里和平安定的生活舍不得离开了?也是啊,在这里改个名换个姓。。。。。。”
“开什么玩笑,”土方有些恼怒地打断坂田银时的话,“我可是誓死守护真选组的!这个名字也绝对不会舍弃!”
“这可是你说的。”坂田银时平静的看着土方的双眸。
土方一愣。
既然早已决定要以土方十四郎的身份在那个世界走到最后,那么任意在不在这个世界又能有多重要呢?
或许存在反而是徒增伤感而已。
这样想着,胸口沉闷的郁结就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当然。”土方微微弯起唇角,直视眼前的绯红。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滋生蔓延于两人中间。
居然被这个天然卷安慰了。突然觉得有几分尴尬,土方匆忙别开头岔开话题,“说起来,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嗯?”坂田银时抽动了一下鼻子,视线集中到土方手中的衣服,“好像是焦味?”
焦味。。。。。。土方忽然觉得指尖发烫。
“糟了,衣服被烟蒂点燃了!”
等到两个人急急忙忙把火扑灭后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带着被烧去一个大洞的外套,土方思考三秒后在逼迫天然卷赔他的外套钱和先去睡觉二者中果断选择了后者。
可惜天不随人愿,一夜折腾后土方还没来得及睡个饱觉就被客厅的喧哗声吵醒。
“受死吧,Reborn!”穿着奶牛服装的大头婴儿从蓬乱的头发里拿出了两个手榴弹?扔向另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喝着咖啡的小婴儿。
“喂,蓝波!这里是Giotto先生的家,不要乱来啊!”褐发朝天的少年惊慌失措地试图阻止蓝波,依然使一个手榴弹飞了出去。
“蠢牛!十代目已经很累了,不要在这里添麻烦!”章鱼头少年目光凶狠地抓住蓝波。
“哈哈,即使在森林里跑了一天,大家还是精力十足呢。”山本武笑说,手臂一挥,棒球正中手榴弹,一道弧线从空中飞过在外面发出爆炸声,让整栋别墅都颤抖起来。
“群聚,咬杀!”云雀恭弥不耐烦地蹙起眉,双手握住的浮萍拐在阳光下反射出银亮的光。
“呜啊,云雀前辈!”你昨天不也和我们群聚了一天吗!后面一句话自然不敢说出来,泽田纲吉只能流着两条面条泪抱头鼠窜。
“你们几个,一大清早的吵死了!”土方可不管泽田纲吉内心有多悲催,阴沉着脸带着十足的低气压走下楼梯。
刚踩在结实的地面上,迎面而来的攻击让土方不由侧身后退了几步。
“哇哦,不错嘛。”云雀恭弥眼睛一亮,丹凤眼里兴致勃勃,他勾起唇角向土方加大攻势。
“云雀前辈!”泽田纲吉慌忙拉过土方向他道歉,“非常抱歉,云雀前辈他。。。。。。哇!”
明晃晃的刀刃从泽田纲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