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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只要好用就可以了!嘿,冲田小子,干得好!leader,以十盒醋昆布为报酬,砍倒负心汉的重任就交给你指挥了!”
“放心吧阿鲁!为了我的醋昆布,小银你就早早安息吧阿鲁!”
“不要在屋子里打架啊!神乐!冲田先生!不要在一旁添乱了!哇啊!阿银!”
定春看着混乱一团的客厅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一直只有背影出场的任心同学正式登场~
接下来几张大约都会是欢乐的日常?想要带走十四不过娘家那一关可不行呦,天然卷你就好好接招吧!哦呵呵呵~~
☆、NO。62
维也纳甜品屋依旧是优雅的钢琴曲在静静流淌,但今日一派典雅中却掺入了一些不协调的因素,几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围成一桌,还时不时探出头查看前方的情景,完全无视周围人诡异的目光,服务员原是想上前阻止,但目光触及其中一人的真选组制服时,便默许了这种行为。
一男一女相向而坐相谈甚欢,就样貌而言确实是相当般配。
忽然一银发男子走了过去坐在黑衣男子身边,伸手拉下对方的衣领吻了上去,继而他转过头对着目瞪口呆的少女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阿银,阿银!别发呆了!他们开始讲话了!”现实的声音狠狠击碎了坂田银时的美梦。
回过神坂田银时叹了口气,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眼前的蛋糕。
早上在万事屋闹了个天翻地覆,为了更好地谈谈事情顺便吃午饭,土方就单独邀请任心出来,剩下的几人就只能秉着微妙而各异的心情尾随而来,于是造成了现在相当奇怪的情景。
“看起来好严肃阿鲁,是在讨论醋昆布的产量情况吗。”神乐那张报纸挡在面前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不要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啊醋昆布女,”冲田总悟趴在沙发上手里的相机咔嚓咔嚓地响着,“他们大概是在讨论M如何在S手上更好的被哔——吧土方去死。”
“臭小子你才太自以为是了吧!啊,我的醋昆布!”神乐突然发现手里的醋昆布少了一截。
“嗯?”冲田总悟瞥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醋昆布盒子,“大胃女不愧是大胃女。”
“混蛋!我已经闻到你嘴里散发的小银腋下的味道了阿鲁!快把醋昆布给我吐出来啊!”神乐抓起冲田就在半空中飞甩着。
“那只是我的口臭而已,口臭!”
“神乐,快停下来!”志村新八仓忙躲避攻击。
“不用管他了啦,虽说是玻璃剑,但就算是坏了也可以用胶水粘起来再用的,胶水可是万能的,就连破碎的心和喷涌而出的血也能再粘回去哦。”坂田银时的脸上一片阴影。
“你也变成了坏掉的玻璃剑啊喂!”
与这边乱糟糟极为不专业的跟踪队伍不同,土方和任心的气氛并不算轻松。
浅紫色的桌布上摆着两杯卡布奇诺和一小碟提拉米苏,这些都是任心钟爱的食物,如今却被她搁置在一边动也不动。
任心的心情非常不好。
“为什么要拒绝,这里并不是你的世界。”她的眉头紧锁,微微扬起的眉梢清楚的显示出她的不悦。
“准确的说那里才不是我的世界,”土方用小勺轻轻搅拌咖啡,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讨论着别的人,“那里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所了。”
被硬生生抹去了曾经的一切,他所活着的证明已然消失无影。
任心沉默不语,她当然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一觉醒来,好友的一切成为泡影,干净到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怀疑之前的记忆是否为黄粱一梦了,直到,遇见了那个女人。
任心的眼神锐利起来。
“这不重要,只要你想,我就可以还原你本来的身份。”任心的语气强硬又坚定。
她原本就是一个固执倔强的人,这般坚决除了想挽回那失落的情谊,还有一些或许是出于对从小长大一向顺从她的青梅竹马忽然反抗的不满吧。
说到底不过是一向强势的人习惯性的占有欲罢了。
土方摇摇头,“我不会回去,这里有我无法舍弃的东西。”
声音不算响亮,甚至因为刻意回避而显得有些轻飘,但偏偏蕴含着不可动摇的力量。
任心怔怔地看着对方清澈见底的眸子,里面沉淀了些许岁月的痕迹,然后她终于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与她而言不过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却在这里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而这些年已经足够让一个青涩稚嫩的少年成长为一位成熟稳重的男人了,更何况,是在这样混乱的年代。
她不过是错过了一步,却就此与他渐行渐远。
有些东西一旦错过了,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压下心里浮起的酸涩,任心无奈地耸耸肩,故作轻松地靠在了椅背上。
“诶?”
“诶什么诶,很惊讶吗。”
“多少有一点。”还以为又要开始漫长的拉锯战了。
“想怎么做事你的自由,我可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呦,”任心双手抱胸不满地说,“不过你说的无法割舍的存在,不会是那个不怀好意的卷毛吧?给你提个醒,天然卷的可都不是好人呦。”说着,她斜睨了一眼不远处躲躲闪闪的几人,不屑地轻哼一声。
这绝对是在迁怒吧,那个不怀好意的卷毛不是当年最让你着迷的角色吗!还口口声声说着非他不嫁来着。土方感叹了一下自己的好记性,但没敢把心里的吐槽说出来。
“才不是因为他,主要是真选组和武州的那些人。”
“真的吗——”任心拖长了调子一脸怀疑。
“当然了!”
“嘛嘛,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用不着那么紧张呦。”任心面带微笑地摆摆手。对她而言最大的乐趣莫过于逗对方炸毛了吧。
“话说回来,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一笔交易而已,那人给了我一个短期内用来跨越时空的道具,”任心从随身携带的大伞中掏出一个黑漆漆的小圆筒递给土方,“到时间了它就会送我离开。”
特意加大了音量,任心成功看到不远处某卷毛竖起的耳朵抖了抖。
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了一下,作为一名银魂粉,她当然了解坂田银时的品性,但就这么任意拱手让人也实在叫她心有不甘,果然还是在中途小小的下几个绊子好了。
“对了,不要随便乱碰上面的按钮呦,不然。。。。。。”任心话还没说完,土方的座位上砰地一声掀起一阵粉色烟雾。
“是会在五分钟内和十年后的自己调换的呦。”任心笑眯眯地街上一句算是对银时等人的解释。
十年后的阿意会是怎么样的呢,但若是能亲耳听到他说出幸福有关的字眼的话,她也就可以不留遗憾的安心离开了吧。
可惜她猜中了开头却未曾预料到结尾。
粉红的烟雾散去,属于土方的座位上面,空无一人。
任心的笑容顿时僵在了唇角,神色晦暗不明。
“发生了什么事?”坂田银时坐不住了,急匆匆跑了过来。
“你觉得呢?”任心一反常态地冷笑起来,原本荡漾着柔光的眸子里结了层冰,“十年火箭筒若是没能把十年后的人调换过来,不是火箭筒坏了就只能是十年后的人已故,而我自信次元魔女出手的东西可不是一般的杂牌盗版。”
那么结果就只剩下一个了。
几乎是在一瞬间下了定论,任心不给银时任何说话的机会缓缓从座位上站起来,双眸射出摄人的压力,“坂田银时,我要向你正式宣战。”
她怎么能忘了呢,这个世界有着各种势力根深蒂固盘根错节的黑暗,这里不是漫画不是游戏,更没有传说中的主角光环,一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死去也怪不了任何人,但她就是觉得不爽。
“阿意,不,是十四,我任心绝不会放手。”
倘若你没有能守护好他的能力,那么即使他深深眷恋着这里,我也会带他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多多指教了,天然卷。
井伊宅,单从外表而言算不得十分富丽堂皇,但后院碧水汀汀上弯弯曲曲的小桥延伸出的亭台水榭却给宅院平添了几分优雅从容。
太阳在天空的移动使得封闭严密的房间中漏出一抹光亮。
井伊茗姬就在这轻柔的呼唤中醒来。
我睡着了吗?井伊茗姬揉揉眼睛,才发现自己刚练完字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拿起书桌上的一页宣纸,上面的耀字洒脱中隐隐透出一股锋芒。
“总觉得还是不对啊。”井伊茗姬喃喃自语。
她放下纸走到窗边推开窗门,并没有看到扑面而来的金黄银杏。这很正常,现在还不是银杏渐黄的时节,只是那被阳光照耀得金灿灿的枝叶总让人产生一种的错觉。
仿佛那银杏,还挂在上面。
“那个人是。。。。。。”一个人影映入眼帘,她定睛望了望,总觉得那个穿着白衣的背影有点熟悉,“应该是耀的客人吧。”她不确定地说。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茗姬,耀让我来找你。。。。。。你在看什么?”
“今天只来了一个白衣服的人呢。”井伊茗姬指了指窗外。
朝苍凛的脸色变了变。
“忘掉他,”朝苍凛三两步上前把井伊茗姬从窗台边拉了下来,合上窗门,“最近不要到处乱跑,呆在这里。”
“可是,我想温蒂了,她离开了好久。”井伊茗姬半仰着头看着朝苍凛,白净的脸上流露出些许困惑。
她不会再回来了。朝苍凛的嘴唇蠕动了一下,终是没能说出口。
“你很快就可以见到她了,”像是为了增加可信度似的,他又重复了一次,“很快。”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果然是要下点猛药才更给力吗,虽然第一局输掉了,但在气势上任心表示毫无压力啊=A=
一说起错过就忍不住想起《长歌行》里面那一句,错过,不是错了,而是过了。真心觉得蛋蛋的忧伤啊
本来这章是想让茗姬黑化的,但咱果然还是对软妹子下不去手啊~
☆、NO。63
土方最近真是受够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场景转换了,上一秒还在甜品屋,下一秒就到了不知名的园林,不对,应该算是曾经见过的地方吧。
伸手接下一片金黄的银杏,土方抬起头眺望前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银杏林若有所思。
这里,似乎是米拉米亚的梦境。
三味线的音色悠悠远远地传来,柔和中带着些许轻快,即使有所断续呜咽也并不显得凄凉,土方有些疑惑地顺着琴音寻去,无数银杏的叶子在空中旋转,落下一地金黄,一个大理石桌出现在空地中央,旁边还配着几个石凳,层层叠叠的银杏里,一个抱着三味线的身影若隐若现,银灰的发丝随意铺散在背后,几缕落在胸前遮住了清秀的侧脸。
蹲在一旁的松鼠察觉到生人的气息,吱吱叫了起来仿佛在警告着什么,琴音戛然而止,男子俯□安抚地摸了摸松鼠的软毛,继而抬起头温和地看向土方,“既然来了,就随便坐坐吧。”
一时觉得自己像是误闯别人禁地的路人,土方尴尬地踌躇一下,走了过去。
“真少见呢,耀居然会邀请别的客人,”男子拿起一个干净的茶杯往里面倒了些茶水,“不过她方才离开了,你要是想要找她恐怕要等到下次了。”
“请问你是?”
“我是吉田松阳,”男子将茶杯递给土方,清澈的眸子里摇曳着柔情,“是耀的未婚夫。”
未婚夫?!这个从来没听说过的未婚夫从哪里冒出来的!不对,应该说米拉米亚那么强势的女人也会有人要吗!
“。。。。。。我是土方十四郎,算是她的。。。。。。弟子吧。”土方僵硬地接过茶杯,勉强维持住自己快要崩溃的表情。
“不用这么紧张,”似乎看出了对方的想法,吉田松阳轻笑了一下,“你就是提到过的最近收下的弟子吗,居然能被讨厌教人的她收下,真是了不起,不过会很辛苦吧。”
最近?土方闪过一丝疑惑,却马上因后面的话而想起以前被米拉米亚整得死去活来的日子。
“。。。。。。还好。”
“她这人就是要强了点,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吉田松阳理解地安慰了几句。
他的语调起伏并不算大,清清爽爽,不掺一丝杂质的声音很能让人产生好感,再加上他温和如水的气质,只是坐在这里随意闲聊几句便能让身心都仿佛揉进了这一片银杏中,惬意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