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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呦。”一瓶冰冷的饮料罐贴上了侧脸。
“谢了。”土方伸手接过饮料打开喝了一口才突然反应过来,“任心?”
瞬间移动,幻影移形还是飞神雷之术吗喂!
“真是的,你们是山顶洞人吗?”似乎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任心蹲□伸手扯了扯土方的脸,“世界上其实还有名为taxi的交通工具呦。”
土方和黑羽鸦面面相觑。
“哈,一听到温蒂就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武州呢。”想起以前为了更快把病患按时送到温蒂那里的狂奔日志,黑羽鸦撑着地板笑了起来。
“啊啊。”土方也微微弯起唇角。
微风拂过两人黑色的碎发,仿佛顺着这缕念想又回到了多年前的时代——虫鸣鸟叫的乡下,那些曾经的年少轻狂。
原来我们都未曾忘却,只是小心谨慎地安放在心底罢了。
任心复杂地收敛了笑容,久违的酸涩又泛起波动。
这是她,无法涉足的世界。
“啊!”一声幼女的惊叫打破了屯所的安静。
等土方几人赶到门口就看到瑟瑟发抖的女童紧紧抓住朝苍温蒂的衣服惊惶地躲着前面的人。
坂田银时正站在那里尴尬地踏出了一步。
“怎么回事?”
朝苍温蒂摇了摇头,她抱起浑身颤抖的女孩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不怕,不怕。”
“白色。。。。。。好可怕。。。。。。白色的人。。。。。。”小女孩口齿不清地说着,泪水不断流淌,很快把衣服湿了一片。
“不要哭了呦。”任心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安慰道。
小女孩哽咽了一下,哭得更厉害了。
可恶的死小鬼!一个十字路口在任心的前额鲜红地凸起。所以说她最讨厌这些哭闹不停的死小孩了啊!
“不要哭了啊,”坂田银时苦恼地揪了揪头发,“其实天然卷的都是好人,等下哥哥给你买糖吧。”
“不要表现得像是一个诱拐小孩的怪蜀黍一样啊喂!”土方黑着脸把坂田银时拖离现场。
在一众手足无措地安抚小女孩时,她的母亲园原纱惠终于和近藤勋结束对话并发现了这里的状况。
“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园原纱惠抱着哭累睡着的女孩一脸歉疚地解释,“美香自从她父亲出事之后就非常害怕白色的东西。”她本人比起照片上的已然变得憔悴许多,举手投足之间也少了些少女的天真烂漫,多了点成熟风韵。
“害怕白色?”
“是的,因为一年前杀害和人的凶徒。。。。。。似乎是穿着白色衣服的。”
当时因事离家而逃过一劫的园原纱惠只能凭着女儿的只言片语了解猜测一点,而本身就是白手起家攀登到现在地位的园原家也因为男主人的离世而支离破碎,家中的老父也早已离世,无依无靠的母女两人只能写信投靠和父亲关系不错的近藤道场主,所以这场相亲也不过是一个玩笑,是近藤老爷子太过期待抱孙子的激将法而已,真正目的是希望让儿子为母女两人找个好点的地方安顿下来。
简单了解了一下事情园原母女便离开了,或许是直觉提醒到其中隐隐透出的诡异,土方没有先去吃饭而是倚着树思索起来。
一年前吗?还有白色衣服,最近层出不穷的刺杀案似乎也。。。。。。
“阿意!”一人头忽然从眼前冒出来。
“。。。。。。你能稍微顾忌一下我的心脏问题吗?”
“作为一名成功人士要随时做好被突发事故吓死的准备呦!”任心说着推着土方往外面走去,“好了好了,快点带我去看看你家吧,还有阿意做的菜,真是好让人怀念的味道啊。”
“诶,可是天然卷。。。。。。”他刚刚去帮我拿饭了啊。
“不用管他了呦——”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作业堆积得越来越多是怎么回事啊喂!果然好孩子是不可以拖欠作业的o(╯□╰)o
猩猩依旧苦逼,嗯,下一次一定要为他竖立起光辉形象啊~
☆、NO。65
广袤无垠的大海,远远延伸至尽头的海天一线,深邃,宽广,给人以无限包容的情怀,还有那只一次就让人无法忘怀的。。。。。。沙滩、美女、比基尼。
暖暖的阳光铺洒在沙滩上给人以一种置身天堂的温暖错觉,来来往往嬉笑玩闹身材高挑暴露的美女们,一颦一笑都焕发出青春的活力。
这才是海边至高无上的魅力啊啊啊——
呐喊在脑海中不断回荡,坂田银时和长谷川泰三拿着望远镜站在沙滩上,背景是一派萧瑟凄凉的铅灰色。
“为什么。。。。。。”
“没有人。。。。。。”
两个萧条的人影跪倒在沙滩上双手撑地,双眼如同某个被君主诅咒了的双枪骑士般哗啦啦地流出让人惊悚的血水。
难道是阿银我一不小心按了快退键又回到了人鱼之殇了吗混蛋!
“十四妈妈,小银他们怎么了阿鲁?”
“不用管那些精虫上脑的家伙们。”土方凉凉地回答。
一声野兽的嚎叫在沙滩的后山上回响。
志村新八颤抖了一下,搓了搓汗毛耸立的手臂,不安的眼神扫视着丛林密布的后山,“这里真的没问题吗,总觉得好阴森啊。”
“这才是寻宝探险必不可少的氛围阿鲁,所以你才永远是新八君而不是新一君阿鲁。”神乐恨铁不成钢地摇着头。
“这种说烂的老梗不断翻出来有什么意思啊喂!你到底有多执着于我的名字啊!”
没错,他们此行的目的并不是比基尼而是寻宝探险。
三年一度的歌舞伎町寻宝探险活动一向以惊险刺激和奖品丰厚着称,每一次的关卡都由随机抽取的町内住户设计,因此每届风格都大不相同,增加了许多可玩性。
游戏规则很简单,参加者两人一组,举办方提供藏宝图一张和用于联系的对讲机一个,其余物品自行准备,对讲机可用于队友之间的联系也可向无法参加比赛的几名布置关卡的人员寻求帮助,但仅限一次,在凌晨十二点之前找到宝藏者即为胜者,出宝藏外还可获得举办方另外提供的奖励,当然,其中也有一些小宝藏提供给其他参赛者。
“为了蛋黄酱大神的等身抱枕!”
“为了三箱草莓牛奶!”
“为了下个月的房租!”
“为了醋昆布阿鲁!”
总觉得微妙的相当丢脸啊。志村新八默默扶了下眼镜,“诶?神乐,你不是参加了关卡设计不能参赛吗?”
“我是神乐的姐妹乐子阿鲁。”神乐拿出了副墨镜挂在鼻梁上。
“谁信啊!”
报名场地的人并不算多,因为秉着先进先到的原则,很多人登记参赛后就冲进了森林场地,但也有部分人抱着让别人先踩陷阱的想法暂时滞留场地。
“好,乐子小姐,这是你的参赛牌,请拿好。”负责登记的人员微笑着递上一个写着参赛编码的纸牌。
神乐回头朝着新八露出一口白牙摆出一个V形手势。
“居然真的骗过了啊!”志村新八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临时搭起的台子上坐着负责关卡的人员和主持人,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神乐的不在场,只是土方这边却出了些差错。
“我要和阿意一组。”
因有事而迟迟赶到现场的任心扯过土方的胳膊对着工作人员平静地说。
“可是这位先生。。。。。。”
“我要和阿意一组。”
“但是。。。。。。”
“我要和阿意一组。”
任心一字一顿压低嗓音笑容不变地陈述着。
“不好意思,十四他已经和阿银我组队了哦。”坂田银时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扯过土方的另一条手臂。
眼神交汇处一阵噼里啪啦的电流激荡。
你们还能再幼稚一点吗喂!夹在电流中央的土方无力扶额。
工作人员求助地看向主持人。
“咳,请问武藏先生对三人一组破坏规则的行为有什么看法呢?”主持人将话筒移到戴着漩涡眼镜的流浪汉嘴前。
“能吃的时候多吃点。”
“这已经不是在丸子大赛了吧,走错片场了吧!”主持人吐槽,接着把话筒递给另一边可移除魅力点触角的外星皇子面前,“请问临时嘉宾白痴,不,hata皇子有什么看法呢?”
“你刚才是叫我白痴了是吧!”
“不,是你听错了,白痴皇子。”
“你绝对是叫了我白痴皇子吧!”白痴皇子生气地叫喊,“我认为破坏规则这种事情是绝不。。。。。。”
“我相信和我同样信奉love&peace原则的白痴皇子一定会做出最love&peace的判断的呦。”
任心微笑打断白痴皇子的话。
“你也叫了我白痴皇子对吧!还有,就算是旁白君总是叫我白痴皇子的话,我也会生气的!不过既然是难得志同道合的朋友就让你们三人一组吧,love&peace——”
白痴做着love&peace的手势做出最后结论。
“这是明目张胆地贿赂嘉宾吧喂!”坂田银时抗议。
“错了,是对love&peace共同的爱呦。”任心竖起一对胜利的V字向坂田银时挑衅。
在一种相当微妙的氛围下,土方三人组居然真的有惊无险地度过了第一关卡。
森林深处,粗壮的大树深埋泥地,盘根错节地扎在一起,深褐色的虬须纠缠,形成巨大的树网遮挡着前方的道路,重重树影间,偶有阳光晕开的一片苍翠,唯有时不时响起的几声飞禽咕唧或是猛兽怒吼才使得这片看似正常的森林变得危险起伏。
“这次的比赛看起来与以往相比更危险了呢,不要吓得腿软了哦。”坂田银时握着一根枯枝在前方开路。
将相对柔弱的任心留在中间,银时和土方一前一后,是他们讨论后的探险模式。
“谁怕谁啊!”土方反射性地回答。
“没有在和你说啊!”坂田银时黑线。
咔吱一声,脆皮折断的脆响忽然响起,然后是有东西从枯枝败叶上划过的轻微摩擦声,若不去仔细聆听是很难从各种生物混杂的声响中察觉到的。
“喂,多串。”坂田银时警惕地握住洞爷湖的刀柄,绯红的眸子巡视四周,“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嗯。”土方也凝神握上腰间的村麻纱,同时侧身护住任心,“小心点。”
嘶嘶——
轻轻的呼吸声细不可闻,带着猎人天生的谨慎与敏锐,随时做好一击必杀的准备不让猎物逃脱,但猎人,也可能成为别人的猎物。
与泥土融为一体的色彩悄然降临。
“啊!”任心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震动耳膜。
“任心!”土方和银时脸色大变地回过头。
鲜血喷洒在她的脚踝和蟒蛇幽蓝的蛇瞳上。
一缕轻烟自流水边的火篝上袅袅升起。
六、七米长的蟒蛇被盘起扒皮放在火上慢烤着,嗞嗞冒出脂肪的油水,不多时,烤肉的香味便弥漫在空气中让人食指大动。
刻印着hata皇子的铭牌被孤零零地丢弃在一边,任心坐在一块石头上一脸厌恶地清洗着鞋袜。
“我真后悔穿了高跟鞋来。”任心坦言。
“刚刚一鞋跟爆了蟒蛇头的人说这个不觉得脸红吗!”土方一边翻动着烤肉一边吐槽。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任心的暴力指数正在以火箭般的喷发式速度直线上升。
“不过真是想不到第三关卡的路引居然被藏在了蟒蛇的嘴里,”任心面色显得有些难看,毕竟对于爱干净的女生而言,这实在是一项具有挑战性的活动,“天然卷!找到下一条路了吗!”
“基本上差不多了。。。。。。为什么你也叫天然卷啊!给我用敬语猩猩女二代!”
“诶,你的名字不就是很挫的天然卷吗?”
“别吵了!好好吃饭!”
土方终于忍不住一人一烤肉塞到两人的嘴里。
“嘶——烫烫烫!”
“真是一群不知疲倦的家伙。”朝苍凛远远听着溪边的喧哗冷笑,目光紧盯着石头上的人影。
没有人回话,旁边的临时队友只是往山下走去。
“喂,你要去哪儿。”
“不是喂是桂!圣人说过饥饿是攘夷的大敌,虽然我更喜欢荞麦面。”桂小太郎把手抄在袖子里一本正经地回答。
一旁的伊丽莎白举起牌子作补充声明:我们也要去吃蛇肉。
“去找警察吃饭吗!拜托你在行动前考虑一下自己通缉犯的身份吧!”
在吵闹中草草解决了午饭,土方等人顺着被唾液打湿的模糊路线找到了一间小木屋,潮湿的青苔爬满角落,积了厚尘的窗台上爬满蜘蛛网,一只漆黑的乌鸦立在屋檐上,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