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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才想起来原由,王蓝田可不就是马公子原来的室友吗?他在这有什么奇怪的?
王蓝田挑挑眉,态度一如往常的嚣张,“我还没问你呢?你在这里做什么?”
“搬家啊!”我眨着眼无辜的说,“你没看到吗?”我以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他。
“你要搬进来?”我保证我在他眼中看到一闪而逝的光亮。
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我暗笑,只怕你注定要失望了。说起来这位蓝田兄真当倒霉,在原剧处处扮演坏人的角色,每每被文才兄欺负的哇哇直叫,又可悲又可叹。
我摇摇头,再看他时眼中带起一丝怜悯,“我替文才兄搬家,以后你就要一个人了。”就差带一句,可怜的娃啊!
“是这样吗?”他转了转眼珠,带起顽皮的神色,“需要我帮忙吗?”
“请啊!”我大大方方的说,多了个免费劳力,何乐而不为。马文才的书够沉的,有好几本册子都是金装的珍藏版,贵的很,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运到书院的?用马车?
Ω移Ω动Ω书Ω城Ω
我大力摇头,挥去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
我料想王蓝田不会乖乖听话,等着他撂下狠话离去,他却站着不动,“好啊!要我搬,你真担当的起。”他狠狠的说。竟真的弯下腰去搬书,我楞了一下,往外面探头,这外面是不是下雨了?而且下的还是红雨!王蓝田少爷改姓了不成?怎么称呼?张蓝田?李蓝田?结果还是王蓝田,他抱着书从我身边擦过的时候说了一句,“梁凉,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啥?我疑惑的看向他,什么跟什么啊!这位少爷的度量就这么小?我不解,那张脸容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猥琐,反而有种稚气未脱的清秀,光从外表上看,绝想不到他会有后来的作为。我回了他一句,“蓝田兄,我等着你。”
他气呼呼跑了,我连忙喊道,“蓝田兄你跑错方向了,是那边,你等等,我同你一起。”
他却不理,红了耳根,摔下书,头也不回跑了。
我哎哎直叹,年轻人啊!这样做事要不得,亏我还以为他会坚持到底的,结果好是被气跑了。
有一双手搭上我的肩膀,耳边听着马文才清朗的男音,“我不在就偷懒,这可不成,下回得
9、居心否侧的人 。。。
盯紧你。”
“你现在就可以盯紧我。”我毫无在意的说,“喂,肩膀借我靠靠,怪舒服的。”
“你啊!就知道偷懒!说说一上午你都干了什么?”
“干了很多啊!一大早被你挖起来搬书,跑进屋,搬了一趟,还得为你沏茶,倒茶,这又跑了好几趟吧?哎!就算我收了你银子也没有这么使唤人的吧?抗议!我要求加小费!”
“小费?”他的神情甚是疑惑不解。
“当然了,就是额外服务的打赏。”我索性伸出手索要,这个银子嘛,没人嫌少的。
马文才的表情仿佛被噎了一下,伸手自怀中摸了一把,脸部神经僵硬了,凝固在那里。
“怎么?没有?”我网开一面说,
“算了,我不要了,这样吧,文才兄你过来替我捏捏肩膀,我就网开一面喽。”
“嗯,这里,舒服,嗯,嗯……”我自顾自闭上眼享受难得的服务,边叫嚷,“那边也要,重一点,对,这样差不多,嗯嗯……”
马文才忽然把脸搁我肩膀上,“舒服吗?”
我连连点头,喜滋滋道,“别停继续啊!我还要!”
他靠的更近了,呼吸可闻,我扭头看他,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可能靠太近了,我连忙跳起来说,“那个文才兄,祝英台的病怎么样了?我还没去看过他呢,这样我先走了,回头见!”
“梁凉你等等!”他捉住我的手,“祝英台那没什么大碍,我看过了,只是受了凉,夫子那边我也替他请过假了,他需要好好休息,你莫去打扰他。”
“好吧。”我顿时消音。对于祝英台的事,马公子倒挺上心的,想的挺周到,连假都请好了,当然这边就没我什么事了。
“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回答我,”他攥着我的手说,“你方才和王蓝田说了什么,我看不对劲,这个人居心否侧,你以后少接近他。”
我甩掉他的手,“知道了。”王蓝田居心否侧,那你马文才呢?岂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我说真的,”他急道,“他对你不怀好意。”
“我知道啊!”我懒洋洋的说,“世上这样的人多了去,我也防不过来,随他去吧。”
“梁凉,你和我想象中的有些出入。”
“你以为如何?”
“你对自己周围的事并不上心,该说你太自信还是……”
“还是什么?愚蠢?”我摇摇头,“文才兄,我也要奉劝你一句,我觉得你对某些事执念太深,一旦起意,谁也劝不动,这样会害了你的。你该学学我啊!像我这样放开了,岂不开心?”
“你对我倒是很了解。只是你的想法,我不
9、居心否侧的人 。。。
敢苟同,这便是我。”
“没错,我劝不了你,你也无法改变我,就是这样。不过说起来第一次见你我还真是吓一跳,你太出乎我所料。”
“怎么?我生的不入你眼?”
“正相反,我简直以为我在做梦,当然这其中的曲折你不会明白,待日后有时机我再慢慢与你分说。”
“现下说不得?”
“说不得。文才兄不会见怪吧?”
“当然不,你这个人便是这样,神神秘秘的,我便把这当作惊喜吧。”
恐怕是有惊无喜吧?
10
10、谢道韫 。。。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
天朗气清,正是散步的好时节。梁凉伸伸懒腰,自床上一跃而起,下地穿衣洗漱,一气呵成。额前一缕发丝顽皮的跳脱出来,梁凉对镜束好,方理了理领子,露出一口灿烂的白牙。
取了书本准备停当,他望了望窗外,不由地叹息,“今日真是个好天气,该去放风筝才是。”
大床的另一边卧着个人,侧躺着一动不动。梁凉皱皱眉就去推他,“马文才,你醒醒,快起来;上课了!”
床上的人翻个身,咕哝了一句,“还不是某人睡相太差,我连续三晚都没睡好。”
“是这样吗,马文才?我睡相怎么差了?你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梁凉不服气的说,“你自己看上我这地方,现在却来抱怨我,我是不介意你退房的,但那钱……”进了我的口袋就休想叫我吐出来。
马文才忽然翻身起来,“钱你已经收了,想赶我出去没这么容易。”
“怎么会呢?出钱是老大。”
“有件事我一定要同你商量。”
“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梁同学,你知道你昨晚是怎么睡的吗?”
小凉同学诚实的摇头,有谁知道自己睡着的模样?看马公子气急败坏的神情,莫非自己做了些什么,或者自己有什么夜游症?该不是吧?
马文才盯着他说,“你想的不错,你确实……你居然敢……”马公子说到这里红了脸,却不肯再说下去,他的视线落到别处,就是不看梁凉。
梁凉不能不感到稀奇,莫非自己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怪癖,但没人告诉过自己啊。梁凉便道,“马公子想如何?搬出去?不不,你方才说不想出去,难不成你想赶我出去?”梁凉想到这里直摇头,“不不,别的都成,这条我死也不答应,这可是我的地盘,待在这里就是我做主,凭你说什么都不行。”
马文才失笑,“我并没这么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的要求很简单,只需要……”
他从背后取出一物件,梁凉一看便要跳起来,“你拿绳子做什么,我是不会屈服的。”
“我没说现在绑你啊,只是要你睡觉老实点。”马公子咬牙切齿道,“你知道你昨晚几次踢我下床?从来没人这么对我,若非你真睡了,我一定把你……”
某人走过去堆起谄媚的笑,“文才兄别生气,小弟是无心之失,你也知道这个,人睡着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小弟绝不会故意这样做,相信我啦。”
“我应该相信吗?”马文才注视着他。
“不应该相信吗?”梁凉含情脉脉的回视。
马文才忽然撇开脸,起身洗漱。
梁凉坐在床头说起旁人处听来的话,“文才兄可快点,
10、谢道韫 。。。
我听人说有位才女要来本院充当教席,便是今日,我倒要见一见她的风采。”
马文才没什么反应,头不回手不停。梁凉继续说,“她倒是个奇女子,不知道生的如何?”马文才仍是没反应,莫非他一心只记挂祝英台,对别的佳人毫不感兴趣?这可不成。
小凉同学便试探道,“我猜也是位美女,不知道比起祝兄弟如何?”
马文才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拿她比祝英台?莫非你没睡醒?”
梁凉摇摇头,“为什么不能比?美是一种共鸣,与性别何关?祝兄弟那般清秀,可把那些女子都比下去了。”
“你对祝英台似乎……”
“如何?”
“你认识他?”
“你不认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文才兄别胡猜了,我也就是随意比比打发时间罢了,你是否好了,我们这便走吧,可别迟到了。”
马文才看了梁凉一会,嘀咕了一句,“若说不看性别,你自己也……”他没再说下去,梁凉已经走出很远,他不再想什么,大步跟上去。
话说此次要来尼山书院教习的才女谢道韫,此女子凭着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闻名遐迩,有人将她比做当世的蔡文姬。她本是谢安谢丞相侄女,生的可算楚楚动人,才貌俱佳,论家世,论才情,她都是其中翘楚,这样的女子却要来尼山书院,不知为的什么?
尼山书院的学子们纷纷聚在书院门口张望,心中各有所想,山长说了一句,“来了。”便见不远处有行人缓缓而至,行人中间抬着四人轿,前方有人开路。山长率领众学子上前迎接,有人很不以为然,对于女人,他们向来自以为傲,这次也一样。学子中有一名叫秦京生的很不以为然,带着看好戏的目光取笑道,“她到现在都未嫁人,怕是生的太丑了无人肯要,只好拼命读书了,哈哈!”
王蓝田倒没像往常一般肆意取笑他人,只心不在焉四处张望不知在找些什么。
“王蓝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四处看什么?快看这边,那女人出轿了。快看快看!”
王蓝田也不理会秦京生,只一个劲的发呆,一会盯着手臂一处看,一会敲敲自己的脑袋,嘀咕道,“我究竟在想什么?”他的手臂上早没了那个扎口,那枚针他还留着,用手帕托着包在衣内,他又想到了那个人,有些心神不宁,秦京生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完全没兴致,偶然一次抬手却怔住了,他看到了那个人,与马文才一前一后从树荫下走出来,混在学子之中。那人望着前方,很专注的样子。他专注的时候有种特别的说不出的味道。前方有
10、谢道韫 。。。
什么,一行人,一顶轿子,一个女人。那个女子确实是个美人,但那个人看的未免太过专注了些,莫非他对那个女人……
王蓝田皱起眉来,朝梁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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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惊疑 。。。
话说梁凉看的正兴味,隐隐约约间察觉有人窥视,那道灼热的目光真是叫人不用回头都知道出自何方,梁凉摇了摇了头,想不通因缘由来,不禁暗暗叹气,看来他与王蓝田的仇是结定了,他深知王蓝田此人气量狭窄,未达目的不折手段,自己怎么就招惹上他了,想当时也是玩性大发定了某人一夜,这人怎么会不计较呢?想是绞尽脑汁在想整回他的法子呢。
梁凉掂了掂手中的石子,回手一扔,那石子骨碌碌滚到王蓝田脚下,王蓝田停住脚步,立即看过来,梁凉满含兴味笑看他,两人的视线正碰到一处去,电光火石之中,王蓝田匆匆回避,梁凉唇边的笑意更深。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人也是一脸笑意,“梁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