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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用的,你的灵魂就在这里安息吧。”强烈的光芒发自古代的豢镜,有利只觉得身体轻轻然,再过一瞬间,身体便直向地面掉去。
“有利!”众兵们还在忙于自己的战斗,根本不知自己的陛下究竟如何,只看到保鲁夫拉姆阁下拼命地跑向一个地方,再看见,就发现自己的主帅掉入了保鲁夫拉姆的怀里。
“有利,有利,有利,有利……可恶,你究竟干了什么。”保鲁夫满眼通红的怒视着上方之人,只看见上方之人缓缓下降,手一抬,保鲁夫周围又出现重重敌兵,
“保鲁夫,我不过是将他的灵魂抽出来罢了,杀他还舍不得,毕竟对自己还是有用的,没有了他的你现在是不是愿意跟我走呢?”
玖炎樱晓就如暗黑的魔鬼,纵然容貌再好,都不过是一个邪灵的化身,周围是士兵们嘶哑的叫声,还有孔拉德浚达的叫喊,保鲁夫握紧了拳头,唇边勾起不同往日的气息,冰冷入骨。
“玖炎樱晓,你伤了他!便要付出代价……”
保鲁夫赫然起身,星星红光聚集在身子的周围,他两手伸前,大声喊道,
“构成世界所有的火精灵啊,清阳为天!浊阴为地!谨奉归命于我魔族的领域,散!”
突来的红光浸透了漫天的阴霾,整个天际仿佛在熊熊烈火中燃烧,下来的火丝并非嫣红,或是说火光中泛着点点蓝光,这…是有利的力量!
保鲁夫扬起了头,双眼已是一片赤红,魔力的迅速消散的痛根本算不了什么,保鲁夫一个箭步快速冲去,火光在手中化为利剑,直接刺向玖炎樱晓的手!
扑通,保鲁夫迅速将豢镜收于掌内,下起的火雨连同火色的雷鸣,每一簇都溅起无数星光,烧灭了敌兵,而且尸骨不留!
“保鲁夫拉姆!” 玖炎樱晓脸色大变,“好你一个保鲁夫拉姆,给我一个又一个意外,不过你别高兴得太早,着豢镜,魔族是打不开的。”
无族又突然消失在原地,只留下漫天火红的云彩,一排排如悲歌的壮士,
“有利!有利!”保鲁夫满眼泪光,紧紧抱着有利不停地呼唤,然而他也没看到,有利紧闭的双眸下流淌出两线泪花……
《红似年华情(有保,强强)》傲叶魔风 ˇ唯一的爱ˇ 最新更新:2011…08…19 17:32:09
狼藉一地,漫天残红,所有士兵都低着头。
没有战役的喜悦,没有进城的欣慰,他们大军,如果没有主帅又该何去何从?
眼前依偎的两人就像断了双翅的鸳鸯,在黑暗中挣扎,冷寂而又孤傲。
众士兵将头垂得更低,没有什么,只是陛下与保鲁夫拉姆阁下的感情已让他们有了更深的了解,拼命抑制夺眶的泪水,连他们都尚且如此,那保鲁夫又会如何呢?
这一日,便是真正跨进了夏天,夜雾袭来,有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清希望……
孤单,少了与有利的拌嘴,少了有利的安慰,少了有利的低语,少了……有利的所有。
轻轻摸向有利坚毅的脸,殊不知昨日有利也是这样,就这么一人看着另一人,逃不出命运的束缚,却又不想他独自承担所有。
“有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保鲁夫眉角飞扬,似乎没有没有半点痛苦,低下头埋在有利的颈间,“让孔拉德与浚达命令我为主帅,让你的大部分力量转移到我的体内,还有我这件衣服里,也有你的力量,你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我一个人……”
保鲁夫渐渐抓紧有利的衣服,退去盔甲的残衣下,还留着下午溅滴的血花,感受身下依然健壮的肌理,保鲁夫将唇轻贴在有利的额上,手上拿起豢镜,眼神只留无光。
忍凝眸,思悠悠,我该以怎样的姿态来记得你?
是以泪为墨,记忆为笔?还是以心为纸,以情为毅?魔族的寿命几乎让人感觉不到时光的存在,你若要我回忆你,那只能是历史的埋葬,你真的好狠心,好狠心……
恍惚的几日里,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氛围该如何形容,沉闷?却在沙场上挥斥,不安?却是一个个递来的捷报。保鲁夫这几日满脑子是有利的回忆,慢慢思考着今后的日子,保鲁夫下了一个决心。
晚上,朦胧的星光依旧迷茫,屋外的杜鹃有着含血的声音,保鲁夫一如既往地抚摸有利的脸颊,在淡光的映衬下,飞扬的神色换上浓浓的哀愁。
“你的灵魂果真是不能被释放出来呢,”保鲁夫微弱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如果真是这样,我便一同陪你。”
初遇时的你,打败宗主的你,回国的你,温柔的你,你的一言一语,你的满情柔意都像是昨天的事情,
“我的心不后悔折折叠叠都是为了你,我的泪流不尽纠缠在梦里夜里的负累
,我的心不后悔反反复复也是为了你……”
“一人之命虽然不比万人,但于朕,他却比千万人重要,如果再有此况,我会依旧行事。”
……
有利的每一句话都烙印在自己心中,笨蛋,你说的话到哪里去了。
滚烫的泪水就在眼眶中晃动,保鲁夫咬紧了牙齿决不让眼泪掉落,再过几日,自己便可以同有利在同一个地方,如果脸上有泪痕,一定会被取笑的。
“他果真能让你如此吗?”本是寂静的房内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随后浮现在眼前的人,正是玖炎樱晓!
谨慎退后一步,顺手将有利抱在身后,保鲁夫满脸怒气地质问,
“你来这里做什么,如果要我交出豢镜,那便是做梦。”
“不…我只是,来完成你我的愿望的。”语气中似乎夹杂点沧桑,保鲁夫疑惑地望着眼前之人,身上的戾气已不复存在,每次出场的邪恶感这次竟意外的感觉不到?
“哼,你的愿望不就是那么的卑鄙龌龊吗。”都是你!有利才落得如此下场,为了不让我被你带走,费尽心思,却自身难保!
“哈哈,你看着便是了。”复杂的眼光是保鲁夫不懂的感情,只看见玖炎樱晓双手合掌,一瞬间红光照亮了整个卧室,保鲁夫准备立刻出手,却听到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
“豢镜,是以我生命为契机的封印之物,打开豢镜,只能让我自己来办。”炫目的红光突然暴起,冲破了屋顶,在夜空下划出美丽的弧度。
“这样,你的魔王陛下便会回来了。” 玖炎樱晓慢慢地像地上倒去,当然没有谁来扶他,保鲁夫只是震惊地看着一切。
“不要这么惊讶,我所做的跟无族毫无关联,我本就无意当君王,只是我的力量……”越来越小的声音预示着一个生命的枯萎,玖炎樱晓吃力地抬起右手,从他的眼中,刚好可以感觉是在触摸保鲁夫的脸庞,
“要我是魔族的该多好,至少有平等的追求权,不过,这也罢了……”渐渐阖上的双眼,已是混沌污浊,唯有一句话留在了玖炎樱晓的心中。
这样做,我会永远在你心中吧?
无论是你对魔王的爱,还是我对你的爱,都是唯一的爱。
保鲁夫只能是看着,他万般不会想到,敌国的大帅会帮助自己?在他发愣之际,耳边已经想起了自己早就想听到的声音,
“保鲁夫。”缓缓低沉,字字柔意,从自己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口中发出,从自己一生最爱的人口中发出,从这个欺骗了自己却让自己现在泪流满面的人口中发出,
“有利。”先前没哭,刚才没哭,只是听到有利的一阵呼唤,眼泪就像倾斜的洪水,如果再有这种事发生,我便将泪包裹在我们两身边,千年后形成泪水的琥珀,不再理会凡间,只留我二人共有的天地。
爱,唯一的爱,只要相信爱,时间便不复存在。
《红似年华情(有保,强强)》傲叶魔风 ˇ番外(三)玖炎樱晓ˇ 最新更新:2011…08…19 17:32:42
“我名米菲勒特•;玖炎樱晓,我可是等你好久了,保鲁夫。”
很多年前,我就知道魔族有这么一个三皇子,一身翠绿军装巧妙地烘托出他细长的身姿,再配上领口的白色领巾,使得他姿态娴雅,诗意光泽。然而这么美丽的人却被魔王一个人霸占!
“你究竟想怎样!”因为打不过我而生气的脸也是这么让我心动。
“只是想得到你。”缓缓抬起手,准备抚上保鲁夫脸庞时,一只手牢牢扣住了我的手腕。
这便是魔王了?冰冷的眼神与自己的分外相似,然后隐藏在冰冷后的焦躁却不是每个人都能看见的,手腕处积聚的魔力也让我不由地一怔,若要真的在这里打起来,恐怕会伤到保鲁夫吧。
“哎,看来今天是不行了。”下次,一定还有机会再见的,保鲁夫。
准备再次潜入魔族大军时,却意外地在一个晚上看到了缠绵的两人,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这么被魔王肆意的吻着,不断发出的呻吟也让自己一点点发狠,好一个魔王,本来无族生死我从来不管,但若不除了你,保鲁夫便永远不会是我一个人的。
跟恶魔定下契约,代价便是自己的身体,又将生命与豢镜相系,啃食敌人的身体,不断打扰两人的情意,有时感觉自己就像个吃醋的小孩,想将保鲁夫占为己有,魔王的灵魂刚好可以填补自己的力量,可当我真正抽离出灵魂时,保鲁夫的神情让我深感悲凉。
与我一样的红色在天空徘徊,恐怕所有人都震撼于这攻击的厉害,却不曾从这火光中感觉到丝丝伤痛,每一簇火花都是心里翻滚的热浪,尤其看见火花上负载的蓝光,我便知道即使魔王死了,他也一定忘不了。
隐藏自己的身体,从晚上一开始,便在上空听着保鲁夫的对白,夜半三分,模糊了阴影,诡异了风景,,痴看着孤月微光,我不由地叹息,
“他果真能让你如此吗?”他并没有回答,但眼里的流光已使我清楚的明白,
完成你我的愿望,让魔王解放,让我……永远活在你心中。
倒下时的感觉全然没有,我还没一次碰触到你的身体,如果有来世,我一定做一个魔族人,一定比魔王先抢到你,一定不会以自己恐怖的面貌来对视你。
哎,就要离开了,离开万恶,离开光明,我没有来世,跟恶魔定下契约的我,只能离开繁杂,或作血珠进入人类的心里,哈,说到底,我还不是一个恶魔吗?
《红似年华情(有保,强强)》傲叶魔风 ˇ情热ˇ 最新更新:2011…08…19 17:33:34
与无族的战役胜负已全然知晓,经过了一天的战斗,由保鲁夫亲自指挥,命令火焰术者采用火攻,地术者则采用地攻,没有主帅的无族只知道看人就打,累了一天的保鲁夫回到住处,便指着此时潇洒躺在床的人儿,
“有利,你简直是……为什么不让他们知道,若是我军知道你昨天就醒来,士气一定比今天还要强!”
有利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又将手指摆了摆,
“小声点,只要有你,我军士气就不会差的,”有利下床走向保鲁夫,摸了摸他的脑袋,
“况且还答应过你今天的事呢。”
保鲁夫一听到这句话,立刻拍下有利的手,反扣一把,
“若是你不醒来,是不是今日之事也没了?”
炯炯眼神里透出丝丝伤痛,就像漩涡的大海将有利卷进去,叹气了一声,有利说道,
“如果跟你说实话,你断接受不了,但我相信你是个坚强的人,即使我不在你身边,我留下的大部分力量足可以保护你,你也知道……我……。”
被保鲁夫反扣的手发出了微微的颤抖,保鲁夫阖上眼睛,埋怨自己的不是,能做出如此决定的有利,伤痛可比自己还要深,自己又有什么权利去怪罪于他呢?
“喂保鲁夫,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将魔力注入到你体内的?”有利由先前满脸歉意的诚恳表情瞬间转变成嬉皮笑脸型,保鲁夫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大笑了两声,口中直说笨蛋笨蛋,谁知道你怎么弄的。
有利就是拿保鲁夫说自己笨蛋没办法,上前就将保鲁夫直接压在床上,含住了他张口欲呼的巧唇,柔软又蜜人的甜味比自己这几日想象中的还要甘美,有利一手覆在保鲁夫的腰间,轻轻抓着柔韧的肌肤,感受身下人敏感的颤抖,
“呵呵,保鲁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