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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门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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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他似乎知道我在身后。
  我猛一抖,本能的做了个标准防御动作。
  “你帮我去弄一把牙剪来,还有推子。“ 他完全是命令的口气。
  “啊?什么情况?“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无法跟上小哥的思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给我们伟大的胖子发一张好人卡的旁白


(四十) 身 边 的 人

    【吴邪视角】
  我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那张让我梦系魂牵的脸。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苦苦追寻等待了这么多年,突然他就这样凭空冒了出来,平静的守在我床边,哪儿都不去,如果这又是一个梦,那我一定不要醒来。我想都不想,就伸出手去触碰他,而我居然抓到了一个实体,这体温、这触感、我不是在做梦!闷油瓶并不挣开,他居然还凑过来伸手碰了碰我的额头,唤了一声:“吴邪……”我一下子就短路了,全身仿佛过电一样,这个声音,这个熟悉的声音,我在梦里听了多少遍,我在斗里寻了多少遍,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他可算是回来了!
  我的眼眶热剌剌的,身体里压抑的情绪一瞬间仿佛全部都涌出来,扑上去死死的拽住他,我怕他的不告而别,害怕他的消失,我不想让他离开我的视线。“你,你……他(⊙o⊙)娘(⊙o⊙)的还知道自己回来啊。”我简直咬牙切齿。从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的表情,我这才注意到自己奇怪的长发、身上的病号服及手上的输液管。“胖子,胖子!”我揪着闷油瓶的衣服,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后面发生的请参看前面三十九章内容)
  胖子追着闷油瓶出去了,我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进入青铜门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一努力尝试去想,头就一阵阵闷痛。闷油瓶以前是不是这样的感觉,这种茫然一无所知的尴尬和恐惧,原来是这样的苦涩。他说忘了是好事,到底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要走?如果闷油瓶想走,我连挽留他的权利都没有,更没有强留他的能力,要不要先谎称他是恐怖分子,让一群防暴警察把他摁倒抓起来关一阵子拘留所再做打算?之前我一直想着如何把他从门里面捞出来,却从没想过出来后要怎样留住他。
  十年前做不到的事情,现在的我依然做不到,我甚至没有勇气向他坦白自己的感情。正胡思乱想着,闷油瓶推门进来了,我压抑住内心的窃喜,闷闷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小哥,对不起,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他点点头,在我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想了,休息。”他见我并不躺下,犹豫片刻,又补了一句:“我不走。”这句话在我听来简直是天籁之音,我立即乖乖躺了下来。闷油瓶靠在椅子上开始打盹,看来他一直没好好休息过。我盯着他看了一会,悄悄用被子蒙住头,缩在被窝里,闷头揪着床单压低声音狂笑了好一场,只乐得满脸发烫,一直烫到耳根。
  后来医生给我做全面检查,只对我的失忆做了定性了,并没有提出什么实质性的建议。老实说我也不在乎,老子又没缺胳膊少腿,失去一点记忆不痛不痒的。眼睛一闭,再一睁,闷油瓶就回来了,这个买卖实在划算,怎么着我也不赔。至于到底是什么创伤刺激导致失忆的,我曾试探性的问过小哥,他沿袭自己的一贯作风,沉默是金什么也不说,表情却变得有点可怕,我也就不再问了;对我来说,他回来是最重要的,其余都是小事。
  小花和黑眼镜过来看我,基本也属于只打了个照面,一方面我精神还不是很好,不便多聊;另一深层原因就是闷油瓶像个门神一样坐在旁边,姿势动作所表达出的肢体语言简直像逐客令,逼得人如坐针毡,两人便匆匆告辞了。胖子说要等过几天闷油瓶看管的没这么严的时候他们再来,我心里暗自好笑;见小花和黑眼镜举手投足之间默契的紧,我好奇的问胖子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成的莫逆之交,胖子只是咂咂嘴,含糊其辞地说天机不可泄露,让我疑惑了好一阵。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吐槽】关于向小哥坦白自己的感情,其实你已经做到了呀,天真无邪同志!只是你全忘记了而已……持续奸笑的旁白不会告诉你们小花已经是黑眼镜的人了……灭哈哈哈


(四十一) 理   发

    闷油瓶真的没走,一直陪着我,反倒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很有点叶公好龙的意味。虽然胖子订的是单人病房,但是房间里就一个沙发一个床,实在没地方可以好好躺下休息,闷油瓶一直窝在椅子上,并不去睡沙发。听胖子说,我昏迷的时候他也是那样一直坐着看着我发呆,听得我心里一阵难受。我想让他到我床上睡会儿,又觉得这充满歧义的邀请让人难以启齿,便不断催促医生让我出院。小哥却以为我在病房里待的腻味,提出要出去走走。反正也比在这里大眼瞪小眼的强,我欣然接受了他的建议,正准备套上外出服,他却拍拍椅子让我坐下。
  无条件服从闷油瓶似乎已经变成了我的一种习惯,我不加思索按他要求坐好,转眼间身前就多了一条白色床单。这是什么意思?我刚想发问,闷油瓶已经站在我身后,一手按住我的脖子:“别动!”被闷油瓶的手捏住脖子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惹他生了气,脖子被他咔哒一下我就去见海猴子了,再加上他那句屡试不爽的别动,我哪敢不依。
  只听见身后响起轻快的咔嚓咔嚓声,脑后一阵轻松,我这才惊觉闷油瓶正在给我剪头发。我受宠若惊,简直都要从椅子上蹦起来了——道上赫赫有名,花天价请下个斗都得看看人家心情的哑巴张,在帮我剪头发?!这是我认识的那个斗里跩得和二五八万似的的闷油瓶么?此时此刻我真想抬头看看他的表情,心里好奇的要死,生活自理能力九级伤残的小哥,给人理发到底是什么样子。
  闷油瓶的动作又轻又稳,力度控制的刚刚好,他的手在我的后脑勺轻缓的移动,酥麻酥麻的像穴位按摩一样,让我舒服的都快睡着了。屋里开着空调,非常暖和,房间的窗帘开着,窗外的阳光大大咧咧地洒进来,将小哥剪发的一系列动作印成剪影,投射在地板上。我看着他那修长劲瘦的身影,灵巧精准的动作,这些年的困惑、迷茫和踌躇突然间烟消云散,我瞬间失去了追寻那些谜题背后真相的好奇心,也不想再去逼问闷油瓶任何事情,这一刻的安宁是如此难能可贵,如果可能,真想把它幻化成永恒。我不在乎闷油瓶最后会剪个什么样的发型出来,哪怕后脑勺给剃个万圣节的南瓜脸,那我也值了。
  后面似乎完工了,闷油瓶又绕到前面,我终于有机会看到他的脸。他一丝不苟的料理着我的头发,神情非常专注。他的手上,变换着好几样理发工具,一会牙剪,一会推子,显得非常专业,让我心里不禁深深怀疑百年前张家人逃难时,是不是曾迫于生计,以此为业赚钱糊口过。修剪鬓角的时候,小哥蹲下来小心翼翼的动作着,他挨得很近,时而单手扶住我的脸,让我偏过来或偏过去一点,时而又退后一步看看是否剪得对称。我感觉到他的目光,脸开始烧了起来,被他摸过的位置火燎火燎的烫。几次他碰到我的耳朵,我几乎都要叫出来了,觉得自己从未这么敏感过,两只手紧紧抓住椅子边缘,手心里全是汗。
  终于到前额刘海了,我索性顺势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只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响,吵人得要命。他的呼吸掠过我的脸颊,有一点痒,随着距离的拉近,呼吸竟显得有些快而重,那气息吹拂在脸上,简直如同在被他触碰一般,让我全身血流加速。我有点坐不住了,脑子里全是闷油瓶的脸,连呼吸的节奏也跟着乱掉了,变得越来越急促。这时候的我甚至希望胖子现在能在场,帮忙化解一下眼前的尴尬。不行,我得赶紧说点什么,不然小哥一定会发现我现在的窘态。快说啊,说什么都可以,我抿了抿发干的嘴唇,咽了下口水,搜肠刮肚的想词儿,脑子却像当机了一样。
  “小,小哥,我想,我想……做你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哪怕赔上这辈子,我不后悔。”话一出口,我自己也愣住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就好像是一句已经在心里酝酿了好久的话,不经意间就从嘴边漏了出去。小哥的动作突然停了,四周一下变得非常安静。我睁眼望去,闷油瓶站在我面前,正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他的眼里不再淡然,流露出许多复杂的情绪,让我无法解读。
  他将手中的剪刀放到一边,双手扶住我的肩头,俯□直视我的双眼:“我知道,你说过。” 说过?我什么时候对他说过这话,我怎么没有印象?我刚想张口问,就被人堵了嘴——小哥的唇突然覆了上来,正赶上我张嘴,他的舌尖整个探进我的嘴里,我倒抽一口冷气,那么霸道的一个吻!他的手紧紧按住我的肩,捏得人生痛,而这种疼痛更让我清楚意识到目前所发生事件的真实性——他,他,他,他(⊙o⊙)娘(⊙o⊙)的闷油瓶在吻我???!!!而且,为什么我对这不容置疑、摄人心魂的吻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这并不是第一次…………
  此时的我不但没反抗,反而充满渴望的想去回应他。我忘了呼吸,只是一味的憋着气承受着眼前的一切;我忘了闭眼,看到的是一片朦胧模糊,但可以依稀感觉到闷油瓶的睫毛很长,颤动时都可以碰到我的眼睑,以前的我似乎从来没有注意过;窗户的窗帘也没有拉上,虽然这里是三楼,但会不会碰巧被外面的人看到;中午时候我吃了份韭黄炒蛋,嘴里会不会还有味儿;见鬼,这个时候我到底在考虑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啊啊话说我一个大男人这到底是在干什么?!由于过分震惊,我整个人彻底的石化了,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写到这里被治愈后好想在这里放一个THE END……


(四十二) 记 忆 的 拼 图

  我真的无法理解闷油瓶,那种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这些年来我已经懵懵懂懂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感情绝对是友达以上,但一直都是有贼心没贼胆,从未有过具体的 ‘非分之想’(其实是有‘非分之想’的,而且已经实施过了,就是天真已经失忆忘记了而已)这个时候他居然这样主动,是因为我刚才说的话吗?还是因为我失忆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也许那段失落的记忆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不值一文。
  在那之后小哥只是继续默默地帮我理发,再没多说什么,对那个吻没有任何解释。我是在一种十分恍惚的状态下剪完的;连围在身上的床单什么时候撤去的都不知道。之后正好胖子打包了大份北京烤鸭来探病,于是我当机立断,留闷油瓶在房内调戏烤鸭,转由胖子陪我四处转转。
  出了病房,我和胖子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满脑子却还是刚才理发时的劲爆场面,直想得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天真,天真,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啊?”胖子皱着眉在我眼前晃悠他那大猪蹄子。
  “啊?( ⊙ o ⊙)嗯,你说那个牙剪和推子是你友情提供的。”我继续恍惚。
  “那是很久以前的对话了,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啊?我是说小哥手艺真不错,给你剪得贼好,比你以前的发型帅多了。要不让他下回顺道给我剪个头吧,我的头发也有点长了。你看剪个什么发型比较好?”胖子嘻皮笑脸,一脸憧憬的样子。
  我看了看他那张磨盘大的甩饼脸,心生歹念,不怀好意的建议道:“剃个光头吧,又干净又清爽,配合你的浓眉大眼非常有范儿。” “我(#‵′)擦,天真你也太损了,小哥不就是举手之劳嘛,你心疼个什么劲,至于这么挤兑我么。你俩整天你侬我侬的亮瞎我胖爷的神眼不说,现在还让我剃个光脑门当电灯泡,你想来个名副其实是吧?早知道胖爷就不该瞎搀和,让小哥在青铜门里直接把你给吃了。”
  我心想你个死胖子果然漏报了很多关键内容,上去揪住他就问:“进了青铜门之后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什么叫小哥把我吃了,快老实交代。”胖子扭来扭去的:“天真,求人是一门技术活,你这个态度可不行啊,我可不能白说。”他那个样子极像战争片里某个向日本鬼子要好处的大汉奸。我心里暗笑,体力活你行,要谈生意你可还嫩了点,这些年来吴家小三爷可不是白练的。
  我立即放开他,改为轻拍他的肩膀,摆出一副大家好商量的架势:“这个嘛,只要你坦白从宽,一切好说。小哥之前确实和我说起过斗里明器的事情,凭我和他的关系,帮你挑几件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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