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 ▼_▼ :“吴邪,带我回家——”
我默默地听完,看着他的脸,这句话我等了多久,几个月?十年?还是一辈子?……
“小—哥”我轻轻唤他,闷油瓶睁开眼,我扶住快要痊愈的伤腿,慢慢的半跪□来握住他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从今往后,我都不准你再一个人一声不吭的消失,答应我,别再离开。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发誓……”
闷油瓶撑起身子看着我,似乎在认真考虑我的请求,他抽出手轻轻揉着我的头发,又顺着头发,缓缓移到我的脸颊。他的动作很温柔,就像我对待自己最珍贵的拓本;他的目光那样专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仿佛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我们的脸距离这样近,近得眼里除了对方,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东西。
之前闷油瓶弄晕我离开后,我并没有哭,一次也没有。经历这么多事情,长了那么多年纪,虽算不上饱经风霜,但好歹我也是个见多识广、心智成熟的成年人了,一个大老爷们,几乎什么苦都吃过了,真的没什么好哭的。可是现在我的眼泪却停不下来,一个劲不争气的往下掉,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那种一直掩饰的很好的恐惧和忧虑,突然像决堤一般顺着泪水从心底里涌了出来。
我害怕失去他,比任何人都要害怕,我无法抑止住想要跟他在一起的心情。一直以来我只是努力压抑,别过头去,假装忘记自己那股思念所带来的冲激,就像我不是不呼吸,而只是一时忘了自己一直在呼吸而已。我觉得气苦,不知道这眼泪究竟是为了自己追逐闷油瓶的那股子执着的傻劲,还是为了他毫无抱怨、从不奢望,从不强求的坚强。
闷油瓶没有回答,右手轻轻在我背上抚着、拍着,像哄着一个孩子。实际上他已经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看到的再不是他愈行愈远的萧索背影,听到的再不是冷漠且强硬的拒绝,这一刻他终于放下了所以的负担,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我的身上。他是这样专心致志地看着我,全神贯注地触碰着我,仿佛在证明我就是他和这个世界的唯一联系。我从未和他这样心意相通过,可以感觉的到,他的眼神、行动里已经把想说的话都说了,把所有能给我的都给了我。
这感觉甜蜜得让人感到痛苦,胸口涨涨的带着些许苦楚和满满的喜悦,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情翻涌上来,堵在喉咙口让人窒息。而我所能做的,只是紧紧拽住他不断的啜泣着,努力抑制住自己那汹涌而出的泪水。
“混……蛋”我咬牙哽咽着,“别以为……我会原谅你,呜……呜,你这个……大……混…………蛋……”
闷油瓶一把将我捞起来,放在他的腿上,脸埋进我的脖颈内侧,紧紧的搂住我,轻声呢喃着:“吴邪,吴…邪,吴邪……”。我被他搂得透不过气来,狠狠拭了一把泪,使劲吸了吸鼻子,试图让自己声音平静些:“小哥,按脖子的那招,究竟是怎么弄的?你必须得教会我……”
作者有话要说:旁白:大家有没有觉得最后那个姿势很让人脸红啊,有木有?简直让人无法直视,光想象一下都不能淡定了,狂飙血啊。请告诉我我不是一个人……(╯▽╰)
(六十七)大 结 局
两年后,胖子的婚礼。新郎:王胖子新娘:蛊女小玉有情人终成眷属。
胖子的贵宾席上座处空着四个位置,显得相当扎眼,胖子一桌桌敬过来被灌了不少酒,虽然对那四个人没出现心里挺奇怪,但也实在顾不上了。
直到婚礼酒宴结束了,主办婚礼的司仪才悄悄过来对胖子咬耳朵:“胖爷,今天婚礼有人过来闹事砸场子”胖子脑子呼的一下,火气伴着酒劲窜了上来:“谁这么大胆子,敢闹我胖爷的婚礼?”司仪:“好像是有人和新娘家那边有过节,带了帮派的人过来搅局,不过已经被您朋友摆平了。胖爷您可真是真人不露相,结交的朋友各个神通广大,才四个人轻轻松松就把那40多个操家伙的全撂倒了,真不简单,现在人都在外头等您发落呢,您看要报警吗?”胖子一摆手:“不用了,一会我让人给他们点苦头吃吃就是,今天胖爷心情好,不杀生。(╰_╯)#”
司仪一哆嗦:“您那些个朋友给留了贺礼,说是打架弄的脏兮兮的就不亲自过来道贺了,改天再聚,这是他们给您的礼单。”说是礼单,其实就两个信封,胖子认得吴邪的字迹,挑过其中一个信封拆开瞅了一遍——眼都直了,手也哆嗦起来。只见上面写着:’王胖子,小哥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嫌吵,我们就先回去了。随车附赠唐宋元明清古董各一套,款式是我挑的。全部都是珍品,只可自己赏玩,或供嫂子发脾气时撒气使用,切莫随意出手,否则恐有牢狱之灾,切记切记。——吴邪。张起灵’
“切,这小子,这个时候还故意把小哥名字写他后头,以为这样就可以上位了吗,真是画蛇添足。”胖子嘟囔着,心里有点在意吴邪所谓的‘随车附赠’四个字,难道这小子把他的破金杯开门口来送古董吗?那可够寒碜的,真不像他的风格。想着他又去拆另外一封信,信封挺重,里面除了信还有一把车钥匙。
胖子一看信的内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见上面写着:‘王胖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恭喜你放弃自由的人生,自愿进入婚姻的坟墓;恭喜你从吴邪的保姆加电灯泡成功晋级为嫂夫人的贤内助。因此我和瞎子特意为你和嫂夫人准备了一份厚礼——一辆标配悍马和一辆新款甲壳虫。嫂夫人自然开悍马,车钥匙已经托人带给她了,吴邪他们的贺礼就放在悍马的车后座,请嫂夫人代为保管。你自然是开甲壳虫,特别选了粉红色系的,还帮你做好了HELLO KITTY的全套内饰,包你满意。另随车附赠三十箱杜蕾斯激情系列装,因为箱子不好放我就拆开来全放你的甲壳虫上了,没想到甲壳虫车容量挺大,三十箱拆开后也能完全装下,就是你开车门的时候得稍微注意一点。另外,杜蕾斯也有使用年限,请注意在到期日前将我们的厚礼用完,祝你洞房愉快。——解九爷。黑瞎子’
胖子觉得有点眩晕,估计是醉了,他晃了晃身,总算站稳了,急切的问司仪:“东西在哪里?” 司仪一脸茫然,表示毫不知情。胖子急了,先不说小花那略带恶作剧的甲壳虫,就那个带着唐宋元明清全套名贵古董的悍马,若是随随便便停在了外头,让他怎么能放心洞房呢。当下胖爷就把司仪一撂,扬长而去——屁颠屁颠的讨好正在更衣换妆的老婆,求车钥匙去了。
被撂下的司仪做完了婚礼善后工作,又和工作人员交代完剩余事宜,总算是下了班。他拎着便服走进男卫生间,酒宴后的卫生间里空无一人。司仪挑了最里头一间,关上厕所门,他一把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长吁一口气,脱下西装西裤,换上黑色牛津裤、黑夹克以及他的招牌饰物——黑眼镜。黑瞎子卸妆结束,拨通了电话:“喂,花儿,事情都办妥了。你把那司仪放了吧~~死胖子的反应?好玩着呢,回去和你说。”
黑眼镜挂掉电话,嘴角挂着笑,兴奋地搓了搓手,自言自语的说道:“媳妇夸奖了,今儿晚上有戏啊,我也得抓紧时间回去洞房去。”说罢他哼着小曲,甩着车钥匙,一溜小跑出了门。
…………………………………………………………………………尾声………………………………………………………………………………
夜晚,回家路上。杭州今年特别冷,这才11月底天上居然已经飘起了雪花,路上行人稀稀落落,都急匆匆的往家赶。我打了个喷嚏,看看前面穿着蓝色连帽衫的闷油瓶,寻思着明天得上街再给他添两件厚点的羽绒服。买不是问题,还得说服他穿才行,闷油瓶酷爱连帽衫,而且只盯着同一款式,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自从我们同居以来,他从里到外一身行头都得我来费神操心,见鬼,为什么我要包办到这种地步?回家还得给他做饭做菜,吃完还要洗碗刷锅,我真他(⊙o⊙)妈(⊙o⊙)犯贱,自己求回了这尊菩萨,每天养着供着好生伺候着,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他。
早知道今天就该在外面吃好了再回去,我懊悔的想着,随口问道:“小哥,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
“……你” ▼_▼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