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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答案,感情的事情真的说不清楚,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满脑子都是韩鄀元了。
“我以为自己是个沉稳的人,但和你有关的事,一次也没冷静过,总是从容尽失。”这番肺腑之言浣熊自然没听到,等他醒了,已经是快天亮的事了。
沼泽地深处有简易小木屋,矿石商人是只墨绿色的巨大蛤蟆,正在喋喋不休地抱怨:“你想要可以研磨墨水的矿石?当然没问题,但是钱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钱毫无意义,收起你的金币,我只做价值交换。什么是价值交换?简单来说就是让我高兴,你们让我心情愉快,我就给你们稀有矿石。喂喂,那边那只长得很蠢的浣熊,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紧接着,蛤蟆开始发号施令,让韩鄀元完成各种动作。
他要小浣熊做的事情不难,无非就是蹦蹦跳跳追尾巴转圈用后脚站起来做作揖状等蠢事。
玩了半天,蛤蟆开怀大笑,但还没满足,可是把韩鄀元累得够呛。他时不时露出幽怨的眼光看着男人,希望他来解脱自己,但刘林东根本就不想去救他,耍猴一样耍小浣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戏,不看对不起自己。而且,蛤蟆的任务完成后可以得到一块蛋壳碎片,集满十二块能拼成一个未知的蛋,有一定几率孵化出坐骑或者战斗宠物。
为了这个,他们必须解决各种问题,接受刁难。
“加油,为了坐骑。”刘林东幸灾乐祸地仰起下巴,谁知这个动作惹怒了蛤蟆,把阴险的目光转向他:“人类,你看起来很闲。”
说完,蛤蟆怕拍手,屋子里立刻窜出一黑一白两只大狗。见到体型大得多的野兽,小浣熊吓得四肢发抖,立刻缩回男人怀里,连尾巴也缩到屁股下面。
“我们来玩个游戏,鼻涕和阿堇是我的宝贝,也是重要的伙伴,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开心那就太不公平了。所以,接下来20分钟,它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只要完成动作,我就把矿石给你们。”蛤蟆露出狡猾的笑意,指了指屋外的空地,狗立刻扑到一起,互相嗅来嗅去:“那么,开始吧。”
两条狗关系很好,亲密地舔毛,耳鬓厮磨的样子。
为了模仿它们,刘林东也把小浣熊抱起来,也用头蹭他的小脑袋。
接下来狗开始互舔耳朵和脸,在地上追打玩耍,这些都还不算难事,简单就能完成。可当黑色的狗把体型较小的白狗压在身下时,男人再也笑不出来了。他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黑狗欺上白狗的背,在没有任何准备动作的情况下一口气深入,然后快速律动起来。
“哈哈,我都忘了,最近是发情期。”蛤蟆幸灾乐祸地笑。这该死的丑陋生物绝对是故意整他,男人脸黑得快要挤出墨水了,又不甘心放弃任务。
“要认输了?”恶魔一样的声音响起,继续火上浇油:“交·配乃本能,连这个都做不到,就不配称为生物。”
是啊,做·爱有什么稀奇,他和韩鄀元随时随地都可以做,问题是,现在他们一个是人一个是浣熊,要怎么结合?男人低头看小浣熊,见他露出惊恐万分的眼神,拼命想逃,就用力抓住他的身体,按在地上。
这么小的身体,如果这样进去的话,会把肚子捅烂吧……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东哥会变成什么,大家都猜豹子,可是不对哦,豹子和浣熊差太多,没法H了,会弄死小元的。
下章有说好的凶猛后入,不过,也可能是下下章,看格斗戏写得怎么样,打斗无能星人正在努力。
☆、加油,干脆面星人
也许是刘林东过于认真的眼神让小浣熊害怕,情急之下,他一口咬住钳制身体的手指。刺痛从指尖传来,男人条件反射地松手,韩鄀元就趁这个空档翻身爬起来,甩着尾巴,啪啪啪地逃跑了。
“!!!”不跑会死吗,我再禽兽也不可能强上一只动物!
看着冒血的手指头,刘林东的愤怒在即将爆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精彩。
“哈哈哈,太有意思了。”蛤蟆幸灾乐祸地笑,用墨绿色的带着蹼膜的前掌拍手:“人类,给你个建议,驯服宠物不能一味管教,当然也不可以宠坏了。糖果和鞭子要轮番使用,恩威并施才能叫他诚服于你。但你的状况很特殊,恐怕是从来都没有惩罚过他吧,所以才会这么不听话。来,这条项圈送给你,抓回来要好好教育,让他知道自己错了,才不会再犯。”
“如何管教私有财产是我自己的事。”男人站起来,接过蛤蟆手里的金属项圈:“不过,是该给他栓条链子。”
“再给你个提示,任务可以到随机战场做,进入战场会统一玩家形态,是人是兽还是异形,看你们运气了。”NPC看起来挺好心,打了个哈欠,牵着两只宝贝回屋,末了还补上一句:“但是别让我等得太久,这个任务超过24小时就会失效。”
没有回答,男人的心思早就不在任务上了。他打开小队徽章,地图上,那个绿点没有跑得太远,在大概七八百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刘林东大步赶往目的地,也就几分钟的事。
浣熊没能跑多远,男人赶到时,他瘫在一颗高大的橡树下一动不动。
“小元?”不像装死,好像是真的晕过去了。刘林东把他抱起来,发现浣熊脑袋上肿了一个包,恐怕是慌不择路逃命时撞到树上,痛得晕死过去了。
“真是个笨蛋。”心痛地摸他的头,无法想象,究竟得多大的力气才会撞出这么大一个肿块,一定痛得厉害。
把昏迷的小浣熊平放在腿上,刘林东用手摸他肚子上的软毛,眼神中有难以掩饰的光芒。无论韩鄀元的身材多娇小,好歹也是个成年人,在人类的形态下永远不可能这样不占地方地躺在某处,更不会乖巧地睡在大腿上任人上下其手。男人咽了咽口水,这个状态太完美了,不哭不闹,不会拒绝,就这样静静地卧在他怀里。
完全属于他,听从他的命令,没有思想的美丽人偶……
他的手指顺着浣熊柔软的肚子往下滑,腹部的软毛触感极佳,绒毛下面是粉嫩的小肚子,软绵绵的,很温暖。继续往下,是藏着生·殖·器的囊袋,顶端有个小孔,用指头把皮拨开,迷你型的棍状物就探出一个头。用指尖刺激的话,小东西就会发抖,像朵可爱的金针菇。
“该死,我在干什么。”一股冲动在体内翻滚,脉搏都集中在下肢,刘林东对着一只昏迷的浣熊,毫不犹豫地勃·起了。
他当然没有变态到想进行人兽杂交的地步,但那玩意涨得发痛,不得不先把小浣熊放下,自己解决。他背靠大树,握住自己的东西,手掌的感觉和进入柔软的通道完全不一样,但能勾起很多过去的回忆。
第一次自渎,是初二下学期的事。
那时他和韩鄀元还是好得穿一条裤子的死党,对方因为父亲再婚,外公外婆年迈,家里没人照料他,常常去刘林东家里蹭晚饭。
十四岁的刘林东已经是艺术生了,课余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练习绘画,惟妙惟肖。而韩鄀元喜欢看小说,偶尔写些练笔的作品。下午放学后,他们就在朝阳的卧室里吃刘妈妈准备的点心,各干各的事,朝自己的梦想努力。其实,大多数时候韩鄀元都在神游天外。他的脑袋瓜里有太多的奇思妙想,却不善言辞,无法表达出来,只能自娱自乐,把心里的感动写在纸上。
“这次的故事很有趣。”刘林东作为唯一的读者,常常会给他鼓励。
他清楚韩鄀元性格上翻天覆地的转变,但无能为力。
小时候的他活波开朗,心中充满正义感,看不惯学校里的霸王欺负弱小,总会挺身而出。那样的他在刘林东的记忆中占据了异常重要的一块位置,鲜明而充满阳光,像一只飞天的鸟。如果没有他,男人大概还是唯唯诺诺,软弱好欺负的眼镜猴。
所以说,是韩鄀元改变了他,但他无论再努力,也无法扭转那个人越来越孤僻的性格。时间一长,他变得更加不合群,甚至无法正常与人交流,除了不能拒绝的社交活动和上课外,走到哪里都是独来独往。
就连和死党在一起时,话也少得可怜。
他总是沉默地看书,阅读一本又一本的中外名著,然后摘录他喜爱的句子,反复轻轻朗读。
朗诵诗句时,他的嘴唇微微开启,表情很专注,好像在完成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刘林东喜欢他这样的表情。
认真,毫无杂念,多么的纯粹。
也就是这时候开始,刘林东发现他更喜欢这样的小元。不与陌生人接触,除了他,和谁都保持一定的距离。所以他不再努力,不再劝告他应该融入集体多交朋友,而是放任他龟缩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样就好,慢慢脱离社会,只能依靠我,只看着我,就这样封闭起来吧。
爱让人变得偏执且可怕,年少的刘林东,已经有了这样疯狂的想法……
“苔丝真笨,如果什么也不说,不就能幸福地生活下去吗?”合上书,无法知晓死党想法的韩鄀元大字型躺在大床上,发出疑问。
“这并不愚蠢,正因为她内心纯洁,才会拒绝欺骗。”无论他看什么类型的书,刘林东总是暗地里买一本,挑灯夜读,赶在他之前看完,好在聊天时接得上话。
“嗯,也对。如果是我爱的人,我也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他我的一切,虽然我也没什么秘密。”十四岁,已经是情窦初开的年龄了,男同学之间会秘密地讨论漂亮的女生,也会偷看限制级小说和所谓的爱情动作片。玩得越好,分享此类资源就越多,但韩鄀元似乎对这些都没兴趣,所以他说到爱情这个话题,让刘林东有些诧异。
他握着画笔的手抖了一下,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问:“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用人,而非女性这个词,说明他多多少少有些期待,不过对方的回答令人失望:“喜欢吗,没想过,大概是身材娇小又能理解我的家伙吧,你呢?”
小元,我喜欢你!
差点脱口而出,刘林东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压制住冲动,他的脸染上潮红,额头上也布满汗水,躲在画架后面掩饰窘态:“我喜欢的人要很勇敢,心肠好,会关心别人,又很温柔。最重要的,他必须完全属于我,听我的话。”
“什么完全属于你,听起来真危险,女孩子可不喜欢这样。”少年时候的韩鄀元对独占欲还不够了解,在他的潜意识中,爱情应该像春日里和煦的风一样轻柔,能抚平心头的伤痛和惆怅:“你应该温柔一点,隔壁班的萧大美人不是很喜欢你吗,可你连正眼都不瞧别人。”
“有这种事?”明知故问,刘林东的外貌在一群尚未褪去稚气的小男生中已经出类拔萃了,所以很受女生欢迎。
“该说你没有自觉还是装傻。”韩鄀元咯咯地笑,用手撑着头:“不过,要是林东也谈恋爱的话,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想想真难过。我要是女孩就好了,给你当老婆,咱两能一辈子腻在一起。”
“你当真?”心头一紧,画笔胡乱地划过纸张,留下一道扭曲的痕迹。
“我闹你呢,小样,吓死了吧。”伸了个懒腰,把话题转到别处:“林东,你看过《荆棘鸟》吗?梅吉和拉尔夫明明彼此相爱,却天各一方,不断分离,到死都不能在一起。我以前不理解,再看一次才发现原因很简单,因为梅吉的爱很纯粹,而拉尔夫的爱掺杂了太杂质,所以两人才会是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我想,如果不能全身心爱一个人,那么就不应该轻易付出,害人害己。所以我是那种一条道走到黑的人,一旦认定了谁,绝对会从一而终。”
“女人才会用从一而终形容自己。”从画架背后窥视他,躺在床上的韩鄀元显得神采奕奕,他继续说:“女人吗?好像是的,我看《荆棘鸟》时一直把自己当成梅吉,感受她的痛苦和绝望,当然也有快乐与甜蜜。”
“执着的爱情,总令人着迷。”作为全球最畅销的爱情小说,这本优美得像诗歌的著作打动了众多读者的心。
“的确是这样,梅吉就是在执着中坚持,在执着中等待,在执着中不悔,才会如此美丽。”他闭上眼睛,虔诚地说:“我最喜欢这一句——哪怕你把一生都给了上帝,但你的心,永远在我这里。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