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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洛突然靠近,笑得意味深长,“确实好玩。”
对于此人的冒犯行为,胤禛只是冷静的端起桌上的茶对准此人脑袋倒了下去。
陈家洛只轻轻一侧,躲开了茶水的洗礼,“我知道你要什么,明天我会送进宫。”十二阿哥虽然养在深宫,但对于他们而言却不是陌生的,所以,即使十二阿哥不说来意他也知道,但是,若想只凭令牌就要他如前任一样低□段那却是万万不能的,毕竟这十几年来可是靠他这地下组织才得以发扬光大,当然他也不会给对方难堪,只要不超出他的底线,他也乐意奉陪,把他当做是他名义上的主子。
胤禛冷眼看着这名笑得甚是桃花的男人,轻敲桌面,“听说你有意谋夺清朝江山?”
年轻的男人脸色不变,也不因对方还只是个少年而轻待,取来茶杯,斟满,轻抿一口,才道,“这江山也不是你爱新觉罗家的,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有本事这江山自然是跟谁姓。”
“这么说,你确实有意?”胤禛面不改色,仿佛对方刚才说的只是家常小事而不是谋反之事。
“NONONO,”陈家洛伸出右手食指轻摇,“我对这江山没兴趣。”
“漏?”胤禛挑眉。
陈家洛摊摊手,“是不的意思,以前救过的一个据说是英国来的人教我说的。”
“蛮夷之语又有何炫耀?”胤禛嗤笑。
“我也觉得,”陈家洛这次倒是郑重的附和,“但听多了也就顺口了。”
“……”
说完这句后,因为没了话题所以一时间室内一片沉寂,直到胤禛再度开口,“为什么你要帮我?”若是其他人倒可以以荣华以忠心为借口,但是对于这么一个明面上是反派头目的人,胤禛反倒不确定了。
其实张太虚把木牌给了胤禛时也担心的提醒了两句,毕竟当初以为先帝是要解散掉血滴子的所以后来也就没多管,而这十几年来会出现什么变化,也许这块势力将不再听从当初的命令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从一开始胤禛也是抱着可能今天没结果的打算,当听到现任负责人名字时这种怀疑更加加深,却没料最后居然也能得个勉强算圆满的结局。
“老实说,我还真不喜欢你们爱新觉罗家的,”陈家洛也坦白,“不过我毕竟是上任负责人带大的,所以也算承了雍正帝的一份情,另外就是,对于有谣言说我和乾隆是亲生兄弟这让我甚是困扰,要知道我比他帅多了,所以,既然你背景不错那就把乾隆踢下去吧。”
“你可知你此刻是在谋逆,按律当诛九族?”
陈家洛淡淡反驳,“既然十二阿哥如此孝心,又何必来这呢?”
看着眼前这人,胤禛觉得越发刺眼,那笑容真像极了八弟,不过他也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八弟,因为除了那笑容外,其余的没一处像,“好,你助我得皇位,我为你铺后路。”
“果然不愧是我将来的主子,连我那点小心思也没瞒过。”虽然如此说,陈家洛却无半点被揭穿之怒。
走出龙源楼后,胤禛长呼口气,这份势力果然不好拿啊,不过,若说到忍耐,谁又及得上他呢?今日确是他输了半筹,但来日他定双倍奉还,寒光一凝,待他登上皇位……
胤禛没注意的地方,龙源楼三楼一扇半敞开的窗子后,一个人一直目送着他远去。
陈家洛脸上一片冷峻,想不到乾隆此人昏庸奢侈,他的儿子却不是好惹的,小小年纪,却已如那出鞘之剑,锋利毕露,若再长大些,或者登上皇位之际……看来他该准备后路,也许听那人的话去那所谓的英国玩玩也不错。
换回四爪蟒袍的胤禛刚走到阿哥所就看见一直守在门外的太监,心下一凝,乾隆怎么会在这时来?不是应该在看皇后怎么教导小燕子吗?
胤禛可不认为令妃会错过这么个给皇后抹黑的机会,所以,眼里神色莫测,难道有人告密我出宫?
“哎哟,十二阿哥,你可回来了,皇上等了好一会了。”张公公奉乾隆之命一直在等着永璂。
“张公公,不知皇阿玛找十二是为何事?”睁着黑亮亮眼睛的永璂看起来天真单纯,再加上还没完全长开的缘故,所以眼睛也不是狭长的凤眼,现在倒更像是水濡的杏眼。
“这个,”张公公为难了,“奴才也不清楚。”他还真不清楚,毕竟他又不是常跟在皇上身边的吴总管,这揣测圣意也是要看天分的。
“是吗?”永璂皱起眉,“一定是永璂又惹到皇阿玛了。”
“那倒没有,”张公公忙道,“今儿个皇上心情很好,就连还珠格格那样也没重罚。”
“还珠姐姐怎么了?”永璂好奇的瞪大眼睛。
“唉,还不是学礼仪那事……”张公公三言两语说了下上午发生的事,容嬷嬷奉皇后命教导还珠格格,但是还珠格格就是达不到要求,甚至最后还顶撞了皇上,可是就算这样皇上也没重罚, “……不过这运气也顶好,有令妃娘娘和五阿哥护着。”即使再金枝玉叶在这宫里也没人敢如还珠格格那般行事,这一感慨完,张公公脸色一变,他怎得会在十二阿哥面前数落还珠格格,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十二阿哥饶命,十二阿哥饶命。”
永璂扶起张公公,“张公公,你刚才说了什么吗?永璂怎么不知道?”
霎时,张公公了然了,又磕了两个头才起来,想了想再补上两句,“皇上今儿个心情真的不错。”
是吗?可是从前面的事情看,乾隆应该心情很糟才对,算了,经那一吓,张公公应该不会骗我的,此外就是,胤禛眼里寒光一闪,张公公这条线一定要抓牢。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拒绝考据,也禁不起考据啊= =|||
虐NC要慢慢来,别还没把戏拉开故事就完了= =|||
此文的四爷有点多疑,而且睚眦必报,在某些场合也不会一直冷着张脸,毕竟他现在要扮演永?,所以适当的表情才能让别人信服,但无论表情如何变,其内心都是冰做的
☆、缘疑
“儿臣参加皇阿玛。”下跪,磕头,胤禛做得完美无瑕。
乾隆轻抿口茶,复又放下,风轻云淡,“听说你今儿个一早就出宫去了?”
跪在地上低着头的永璂略带惊慌,匆忙间又磕下头去,“儿臣罪该万死,望皇阿玛恕罪。”
“抬起头来。”瞟眼一直用个黑乌乌的发顶对着自己的永璂,乾隆没来由的不悦。
弘历又想做什么?胤禛按捺下疑惑,抬起白净而慌乱的小脸,眼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害怕和无错。
这孩子怎么还是这般懦弱?当下乾隆心里一厌,看来只是自己的错觉吧,否则怎么会觉得这个儿子居然变了呢,起身,拂袖,也不理会永璂,径自走出了阿哥所。
“起驾。”张公公一见皇上起身忙大声喊道。
“儿臣恭送皇阿玛。”头俯地的永璂不敢有丝毫妄动。
等那明黄的身影走远后,胤禛才慢慢的站起身来,轻轻弹去长袍上的灰尘,脸上不复那丝懦弱,而是恢复了以前的冷情,眼眸微眯,寒意划过,看来真不能小瞧了弘历,居然就凭那么一次的碰面也能察觉出自己的不同,以后可得多加小心了,“小陶子。”
“奴才在。”一直静候在一旁的小太监忙道。
“你可知皇阿玛为何来此?”
“回爷的话,奴才不知。”
“是吗……”看向小太监的眼神一凛。
被那寒气一震,小太监跪在地上死命磕着头,“奴才只知皇上是突然就来的,其余的奴才真不知道,求十二爷饶过奴才。”
“下去吧。”看这太监倒也不似作假,那么又有谁知道我私自出宫呢?胤禛略一思索,这后宫之中,凭他的警觉,若真有人跟踪他不可能没发觉,难道真的只是意外?可是,弘历一直讨厌永璂极甚,又怎会无缘无故的上门来?而且刚才自己明显惹恼了他,看来不一会就有圣旨下来,胤禛冷哼一声,他在世时倒没看出弘历是个偏心极重的人,对于自己宠爱的如小燕子之流那是刁蛮当乐趣、白目当开心的宠,而对于自己厌恶的如永璜永璋之辈却是可以骂死骂残,为何自己当初会选这么个继承人呢?胤禛再一次扪心自问,看来,昔日弘历的戏演得不错啊。
既然被发现了私自出宫,胤禛现在能做的就是耐心等着惩罚下来,不过对于宫外发生的事他倒可以保证弘历绝对没发现,否则的话他早被灭口了。
乾隆黑着一张脸,他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反正他看到永璂跪在那,惊慌的望着他他就想生气,可是,为什么呢?明明就是不喜欢的儿子,忽视了十三年,如今突如其来的那抹不适又是为何?昨日射场上的变故他是故意任其发生的,对于永璂对于小燕子,在他心中的地位相差无几,只是一个有血缘一个无罢了,但因为都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从不在意,然而他却没想到是一个无意的回头看到了那抹熟悉,在那个被他一直漠视的儿子脸上,深入骨髓的冷意。
呵呵,以手掩面,他到底怎么了,就因为那一点相似所以整夜没睡着思虑了一晚,就因为那一点相似所以对于小燕子的冲撞也可以原谅,就因为那一点相似所以把事情尽快处理完后带着忐忑赶去阿哥所,就因为那一点相似所以对于永璂的私自出宫也甘心等着,但是,却在那一刻,下跪的少年,颤抖的睫毛,惊慌的表情告诉他一切只是他的眼花,一切只是他的臆想,一切只是因为他过度思念而引起的幻觉!那抹熟悉,那抹冷意,从不存在!!
乾隆无力的躺在辇上,若非害怕自杀堕落地狱与你黄泉不得见,我又岂会继续苟活于人世……
“启禀皇上,荆州大乱。”急徐而来的声音打断了乾隆的思绪。
荆州?瑞亲王吗?“回养心殿,”乾隆道,行了不远后,乾隆又突然开口,“张公公,派个机灵点的看着阿哥所,随时回报。”
“奴才遵旨。”即使不明说,张公公也知道皇上要监视的是谁,唉,他还以为十二阿哥终于运势来了,被皇上重视了呢,想不到现在更糟。
“爷,奴才打听到一个消息,荆州大乱了,据说是瑞亲王欺压民众过甚导致暴动。”小陶子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立刻告诉永璂。
这宫里的消息传得还真快……胤禛铺开宣纸,他可以肯定就在一炷香之前弘历还坐在这时还没这消息,“瑞亲王?”
一见主子有兴趣了,小陶子忙道,“据说以前救过皇上,所以被封为亲王。”
这么说就是外姓王了?“可还有其他外姓王?”
“还有硕亲王。”小陶子不明胤禛之意,斟酌着回答。
“是吗……”胤禛持笔的手不见动摇,一钩一笔一气呵成,力透纸背,带着凌厉和锋芒。
不孝子真是不孝子!什么时候我大清的亲王如此不值钱了?!不过,这倒是个立军功的好机会,只是,愁就愁在现下自己手上没人,而若是用乌拉那拉族人的话,弘历会不会起疑呢?虽然不知道弘历到底从哪看出了自己的破绽,但是很明显现在不是继续行事的时机,看来只有,“好生留意着。”
“奴才谨记爷的吩咐。”
先按兵不动吧,待乾隆自己抹消掉这丝怀疑再说。
这一天似乎格外热闹,即使到了夜里,月影星迷,巍巍宫墙,在乔装成小太监的小燕子被永琪带出宫赶往福家时,一伙武艺高强的人趁着夜色潜进了阿哥所。
“属下参见主人。”
这就是陈家洛派来给自己的人吗?既然有办法找到顺利溜进宫的方法那么必有其过人之处,打量这单膝跪地的六人,胤禛道,“起来吧。”
“属下遵命。”
“你们可知为何会来此?”胤禛声音不急不缓,只可惜那还未变声的嗓音还带着嫩气,否则的话光短短一句话也能如前世般寒气逼人。
“回主人的话,总舵主在属下们出发前就警告过属下了,以后我们的主人只有十二阿哥一人。”因为他们是血滴子出身,所以倒也不如红花会的其他帮众兄弟那么满汉不两立,再说了,私底下的总舵主,总是让人会有幻灭感的。
“很好,”胤禛望着窗外的黑幕,“我要你们冒名顶替。”
宫里的太监太多,大大小小的宫宇殿阁都有太监伺候着,所以某些守着偏僻的太监就没人注意,而这六人则是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原主,自己再顶上名字,毕竟每个太监都有备案,所以要凭空天降那是不可能的,而取代则是最好的方法。
“你们顶替成功后,我会再来告诉你们怎么做。”胤禛仔细算着哪处需要自己注意,虽然很想直接安插到弘历身边但却也是万万不可的,毕竟皇帝身边的太监都是脸熟的,这么说来的话,延禧宫固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