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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的宫女,真希望看到弘历知道真相时的表情啊。
“哦,你说紫薇才是真格格?”乾隆挑眉,居然被自己料中了。
“是的,皇上。”粘米跪在地上,一身黑衣,大殿上其余的宫女太监早已撤下。
“可知他们目的?”翻过一份奏折,乾隆眉头微一皱,随即唰唰几笔,复又折起。
“这个……”粘米脸色一变,心有忐忑,“福尔康和紫薇姑娘两情相悦,五阿哥喜欢上了还珠格格,所以……”说完后,迅速瞟眼乾隆,五阿哥喜欢上了自己的妹妹,虽然不是亲的,但也是有名分的,知道这个宫中秘闻的自己会不会被处死?
乾隆扫眼脸色惨白的粘米,嘴角上扬,“别担心,朕不会要你命的,反正你也知道那么多不可传言之事,所谓债多不压身也是这道理。”
粘米苦着脸,问题是这是皇上你硬塞给属下的债啊。
乾隆边看着奏折边道,“也就是说,他们打算让两个格格交换位置,然后让两对情侣双宿双栖恩恩爱爱?”这次落笔有点重,朱墨一点渲染出一片墨晕,别傻了,他还单身只影,凭什么犯了欺君之罪的就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
乾小四深深的嫉妒了。
“确实如此。”只是……皇上如果你能在说到‘双宿双栖恩恩爱爱’时别那么咬牙切齿就更好了。
“如此说来,恐怕他们也想到了欺君之罪有多严重,接下来应该是打算让朕真心喜爱上紫薇,或者更有可能的是想法拿得一块免死金牌,呵呵,挺有趣的。”
被人大骗特骗还觉得有趣的也就只有这位了,粘米深深的为自己的未来堪忧。
“对了,最近皇后怎得乖了,不来凑合一下总觉得少了配角,按说皇后不会这么聪明,粘米,去查查。”
感情这位还有被虐症,喜欢别人每天忠言逆耳,粘米无语问天下,他现在申请调离,还来得及吗?
这时,门外传来响声,“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哟,这人啊,还真是提谁到谁,”乾隆戏谑道。
“既然皇后娘娘到了,请容属下先告退。”粘米可是见不得外人的,此乃职业道德。
“下去吧。”
“属下遵命。”
一个晃影,粘米消失在了原地。
皇后是为紫薇和金锁而来,“臣妾觉得这两女来历不明,还请皇上明察。”
这么正经这么低眉的皇后看得还真不舒服啊,乾隆没趣了,“此事是令妃一力所为,难道皇后不相信令妃?”
皇后当然不相信令妃,但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也不能说出来,“臣妾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还是应该多查查。”
“好了,你下去吧,这等小事以后还是别来烦朕,毕竟你才是皇后。”
乌拉那拉氏气得手发抖,若非凤印不在她手上她至于来请示吗?若非她挂名皇后她需要操心吗?努力克制住自己,“臣妾先行告退。”
“等等,”在皇后走出两步后,乾隆开口了,这让皇后又起了微弱的火苗,毕竟是夫妻,一生就这一个丈夫,哪有那么容易死心的。
“明日朕要出宫,永璂也去。”
皇后脸色一变,“这……永璂他还小,恐怕……”
乾隆斜睨了眼皇后,“永璂也是朕的儿子。”
“……臣妾遵旨。”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觉得不能太早相认(望天),主要是觉得还没展现出四四腹黑的那面和小钳子腹黑的那面,或者说我想看看我写父子交手能写到哪步
而且一旦相认,求而不得啥的,属性变态啥的……我什么也没说
☆、缘由
出宫?跟弘历?
胤禛扶额,他可以装病吗?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胤禛可不认为这是乾隆突然间父爱大发,想对他这一漠视已久的儿子表达下关爱,所以……
“爷,不如装病?”血二建议道。
胤禛看眼血二,此举甚得朕心,奈何……
若现在自己装病,那么弘历肯定能猜到自己别有隐情,接下来恐怕会更针对自己,也许明天那两个监视的就变成了四个,但是这一出宫,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万事拘谨,若自己露了马脚……
到底弘历意欲何为?
难道!胤禛眉微皱,难道真是把自己当成了永琪的挡箭牌?因为当年雍正禁止立太子而改为将传位遗诏藏于正大光明牌匾后,所以,朝廷上的党派分立越发模糊,毕竟这种选择主子决定自己的前途的大事稍有不慎则全家性命皆无,所以尽管永琪成年已久仍住于宫中颇有隐形太子之势,但上门巴结他的大臣却极其之少,所以现在弘历是终于想为永琪挑选出班底了吗?所以先拿自己当头阵,这样跑来向自己表忠心的自然被剔掉。
一想到自己成为了别人的踏脚石,胤禛瞬得杀气四溢,忽又收回,坐于桌前,不动声色。
“爷,”血一轻然落在胤禛面前,他的武功比弘历派来的那两人厉害,所以没能察觉出他来。
“怎样?”
“回爷的话,皇上此次出宫似临时起意,具体内容无人知晓。”
也就是说,出去做什么只有弘历一人知道吗?胤禛相信血一的能力,即使是吴书来,血一也有办法得到情报。
如此看来,此次出宫越发莫不可测。
与胤禛的多虑比起,养心殿的乾隆倒轻松了许多,听着下面汇报的十二阿哥日常事宜,微勾起嘴角,永璂啊,虽然你表现的毫无破绽,但皇阿玛总觉得你不简单,明天,就看你还能怎样混过去?
铜镜里的脸稚嫩清秀,唯独一双眼眸不相匹配,冷漠沧桑,似看遍万千繁华也似历经万千苦难,胤禛皱眉,镜中的人也皱眉,不差分毫。
这脸,是自己的。
昔日因为皇阿玛一句“此子喜怒不定,”便生生牺牲了自己的喜怒哀乐,如今因为自己的儿子,却要扮作十三岁的孩童表情多样,那么,哪种表情又是自己想要的呢?
扯扯嘴角,镜中人的嘴角也扯得很是僵硬,十三年的皇帝,收起皇阿玛留下的烂摊子,留给弘历充盈的国库,自己却只得了个抄家皇帝的称号,只有康乾盛世,哪闻雍正繁荣?值得吗?如今穿来,却是要再一次收拾自己儿子的烂摊子,胤禛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丝丝疲惫之意,片刻修长的手指揉揉眉头,眼里又是一片清明,不管怎样,只要不愧对自己就好。
次日,谁也没料到,乾隆期待的出宫之旅差点被皇后毁了。
其实这么说也是冤枉了皇后,因为其中还掺杂了五阿哥、还珠格格及福家兄弟,当然,此等场合,又怎能少了令妃呢?
无法出宫,无法逮到永璂的小尾巴,这让乾隆一下黑了脸,即使那脸再是英俊,此刻看来也骇人万分。
当下,令妃不敢再劝,只有五阿哥、福家兄弟及小燕子还以为乾隆是因为皇后而气,瞪着皇后,一脸得意洋洋。
直到那抄写“礼运大同篇”一百遍的惩罚下来,小燕子瞪着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皇阿玛,为什么只罚我,明明是皇后娘娘打了紫薇,是她的错!”
哼,乾隆冷哼一声,其实他也是打算罚下皇后的,但略一想,皇后是永璂的生母,还是给永璂点面子吧,“小燕子,抄不完就不准出漱芳斋,”叫你们打断我出宫的计划!“令妃,小燕子都进宫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半点规矩?”
令妃委屈了,真是躺着也中枪,这不是皇上说的小燕子可以不学规矩的吗,但令妃一向以察言观色著称,所以当面让皇上下不了台的事她是不会做,只是眼含薄雾,“皇上,臣妾一定会好好教导小燕子的。”
“皇阿玛,你明明说过我可以不学规矩的!”小燕子可从不懂得什么叫察言观色,所以本就恼怒的乾隆越发恼怒了,“拉下去打三十大板。”反正打了那么多次了都没死成,那就再多打几次吧。
这下没人敢求情了,谁都看得出来乾隆正在气头上,所以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侍卫把小燕子拉下去打板子。
“皇后,”乾隆莫测高深,“虽然出了小意外,但这时辰还尚早,所以一切照旧。”
令妃蹂躏着绣帕,皇上的话她听不懂这让她很着急,皇上的话皇后知道其含义她却不懂这让她更着急。
皇后挺直的背一僵,才慢慢行礼道,“臣妾遵旨。”
“所以,一切都是皇额娘为了今天能不出宫所以故意去找漱芳斋的茬?”胤禛听着血二传来的消息。
据说昨夜,漱芳斋那伙人不分大小不顾尊卑吃吃喝喝,据说今儿个一早,皇后逮到了紫薇的一个语病,所以狠狠打了那个宫女一耳光,这下可惹了马蜂窝,小燕子打算用上吊的伎俩让乾隆忧心,再伺机替紫薇讨回公道,但却没想到,这次乾隆居然不脑残了,不再帮他的开心果了。
“小陶子,”胤禛一想通就喊道。
守在门外的小陶子忙小跑进来,自从这叫血二的小太监来后,他就从贴身太监自动降到了守门太监的地位,“奴才在。”
“去收拾一下,准备出宫。”
“啊?”小陶子一愣,随即马上反应过来,“奴才遵命。”
等到小陶子刚收拾好时,门外传来了圣旨,出宫计划照常进行,小陶子对永璂越发佩服。
“十二阿哥,有老奴在,这……”吴书来扫眼小陶子,“还是不用带了吧。”
“那就麻烦公公了。”胤禛笑的甚是羞涩。
“你确定那个宫女真是真正的格格,而不是想借格格的名爬上朕的床?”乾隆摩挲着下巴,那个叫紫薇的宫女怎么会那么含情脉脉的看他呢?若搁在以前他倒不介意后宫又多一位答应,但想到这女人其实是……他就觉得当初他瞎了眼,怎么会一夜风流生下个这么不懂人事的东西?当然啊,也有可能其实夏紫薇并不是他女儿,毕竟只靠一场避雨就能爬上他床的女人又会有多正经呢?想到这,乾隆深深的认为他被乱认亲了。
“……”虽然夏紫薇的言行举止确实有那么点过度,但就这样说自己的女儿也不好吧,粘米不敢妄猜,“等粘糕回来了,自会分晓。”
粘糕是当初小燕子一被射中,乾隆就派出山东济南查探的探子,虽然乾隆平时喜欢表现得很无能,但却不喜欢有事超出他控制的感觉,比如,现在的永璂。这种感觉极其不好,就相当于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人突然被人当猪耍一样,这也是乾隆为何那么执着于永璂的原因,这个天下,即使他不要了,也是他的。
对于乾隆所想,胤禛自然是不知道,战战兢兢行过礼后,两父子换上平常百姓的衣服出了宫门,开始了一天的相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芳、呼呼睡大觉、蒲君、千月梦璃扔的炸弹
努力隔日更中。。。
目前小钳子怀疑中,再经过一段亲密的相处他就可以灵光一闪,啊,原来是皇阿玛啊
☆、缘游
熙熙攘攘的北京城内,一高一矮并肩而行,高的英俊倜傥,矮的俊秀可人,从旁人看来,两人相貌相似,可为父子,亦可为兄弟。
胤禛瞥眼那交握的手,忍住掀桌的冲动,谁见过父子出门要手拉手的!
好吧,对于胤禛而言,两世为人,何曾和人拉手过,即使是福晋也仅止于礼,现在居然被自己的儿子……
居然还捏捏!
弘历,你是在拉女人吗?
弘历,你忘记你现在拉着的是你儿子了吗?
乾隆眼角淡淡扫过永璂,表情不变,心下却暗道,永璂这么久也没表现出反感,看来他也是喜欢这种亲昵的,于是,乾隆再捏捏,少年软软嫩嫩的手握在手上甚是舒服,乾隆决定了他要喜欢上这种触感。
反正是自己的儿子,乾隆没半点压力,在对待儿子的态度上,他一向都极度随意,否则怎么会死一个残一个叉烧一个呢?
而很明显,永璂成为了他现在的兴趣所在,这个让他看不透的儿子。
就比如现在,乾隆嘴角微微勾起,看似永璂是因为惧怕而乖乖被他牵着手,但是,手上却没半点汗,这说明什么?说明永璂根本不怕他。
那么又是什么让一向畏他的永璂突然之间不怕了呢?这也是乾隆现在最感兴趣的,迷雾层层揭开,希望谜底不要让自己太失望。
乾隆很高兴他终于有事做了,一边看戏,一边揭秘,人生即使是消遣也要消遣得有格调。
手上的汗根本不是自己想就能逼出来的,特别还是在这初春时节,胤禛也知道会有这么个漏洞,但,一向只配被自己骂被自己训斥的儿子突然间要让自己真心怕起来还真的很难,平时做做戏也就罢了,本能却不是人能控制住的,估计,恐怕,弘历开始怀疑了吧……
就在永璂走神间,乾隆拉着他停在一人面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