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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则是搂着东方不败风流一场,日子过得很美满。
这日,东方不败在自己居处为端午节发放三尸脑神丸解药的事,和教中的长老商量筹备,我不喜欢热闹,便回住处看账本,看了不到半柱香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进了房内。
以为是暖玉为我倒茶,我便道了句:“放下吧。”
“杨总管好雅兴。”有人突然哈哈大笑道,声音洪亮,却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我猛然抬头,还未开口,便被人抓着了肩膀。
“告诉我,东方不败在何处?”那人开口道。
我只觉肩膀一阵一阵钻心的疼痛入了骨髓。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一下,O(∩_∩)O~,明日回老家,所以明天后天不更新
回老家开始更新时,应该会是日更了,O(∩_∩)O~
谢谢大家,等待,辛苦了,O(∩_∩)O~
对了,下面会小别一下,O(∩_∩)O~,也就是说开始狗血了,不过很快就会遇上的,O(∩_∩)O~,所以虐什么的,真的不存在,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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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38。对决 。。。
那人的声音十分洪亮,说话的也不若一般人那样会对东方不败四个字唯唯诺诺不敢吭声,反而底气十足,甚至带着一分不把东方不败看在眼里的意思。
我心思动了动,在这个时候混上山崖又不被人知晓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任我行了。
想到这个人是任我行,我的头就有点疼。
不过下面我就没有机会头疼了,我直接肩膀疼,我龇牙咧嘴了一番,不过忍耐着开口道:“这位兄弟,找我们教主,至少要报上大名吧。”
“老夫行不改姓,做不改名,任我行。”那人哈哈大笑两声道。听到任我行三个字,我不由的悲从心起,真的任我行这个恶星。
想到这里,我轻咳了两声道:“任教主,你要找东方教主的怕是走错门了,他不在我这里,我不知道在哪里,你要不去别处瞧瞧?”
“你要是不知道东方不败在哪里,这日月神教的人恐怕都不知道了。”任我行长笑两声道:“就你和东方不败那点事,老夫还能不知道吗?”
他这话说得很平常,但是却让听得人觉得十分刺耳,尤其我还是其中的当事人。于是我不耐烦的道:“任教主,你也是一条英雄好汉,你抓我前去找东方教主不就是想拿我来威胁教主吗?这是不是也说明任教主你害怕东方教……额……”
我话还没说完,肩膀上便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骨头像是要被身后之人捏碎似的,我咬着牙没有吭声,只是喘息声更大了。
“本座听说,杨莲亭一直是个欺软怕硬之辈,怎么今日见了,和传闻不大一样。”任我行笑道。
我也笑了笑道:“所谓百闻不如一见,任教主你传言听得太多了。”
任我行冷哼一声,松开我的胳膊,然后从正面掐着我的脖子道:“你信不信,我这么轻轻一动,你就会闭上双眼。”
我叹了口气道:“我自然是信的,只是你若是想杀我,刚才就杀了,现在说出来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任我行看着我冷笑一声,然后抓着我的脖子朝外门走去。
一路之上跌跌撞撞,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任盈盈和令狐冲在场,难不成他们去干别的了?
不过这些我也只能是想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因为东方不败已经提着我朝东方不败那院里走去了。
我看他对这里十分熟稔,不是自己走过,就是内奸告诉过他。
这个想法让我有些泄气,谁让东方不败以前太不管事了,弄得这黑木崖人心惶惶的,说到底人心问题。
我这么想着,不多时任我行便站在了东方不败的小屋前,我抿着嘴祈祷东方不败不要出来,不过想了想,这是不可能的,他都能为了不喜欢自己的杨莲亭去死,何况是我。
这样的想法让我的心软了下,有些心疼他。
任我行很是忌惮东方不败,站在这里便不敢轻易往前走了,这时有人突然飞身而至,是个面容漂亮的丫头,那双眼睛我很眼熟。
任我行笑了笑道:“盈盈,你来了。”听到盈盈俩字我微微一愣,而后苦笑了下,怪不得觉得眼熟,是她的眼睛让人眼熟,当初在洛阳,她带着面纱,我没机会看到她的容颜,此刻面纱脱落,我只觉得面熟,这种时刻要想起她就是任盈盈还是有些困难,不过让我好奇的是,任盈盈和任我行都在,那令狐冲呢?他怎么不在?
“爹。”任盈盈走到任我行面前低声喊了声,抬眼望了我一眼,神情有些诡异,带着说不出的复杂。
我还没搞清楚她看我有什么复杂的时候,院子内突然传来东方不败的轻叹之声,那一声叹气声明明离我们很远,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它响在我耳边,包含了很多复杂。
“既然是故人来了,何须躲藏。”东方不败低声笑道。
任我行哈哈大笑两声,拎着我走了进去,任盈盈担心的喊了他一声,他挥了挥手道:“有这个小子在我们手上,他不敢乱动的。”
我撇了撇嘴暗道,你这话说的的确对。
任盈盈哦了声,跟着我们进了门。
进门时,我便看到东方不败正坐在门口绣花,童柏熊和其他人都不在。
东方不败神情很悠闲,但是我知道这只是表面,他绣花的手是带着些许颤抖的,别人也许看不出,可是我一眼就知道。
任我行看着他又看了看我笑道:“东方不败,你也有今天。”任我行本来面容也算是风流的,只是此刻这种笑意,让我无端觉得碍眼,真恨不得一掌劈了他。
东方不败听了任我行的话,缓缓抬起头,在看到我时,他目光停留了一分,然后转开,他动了动衣袖,任我行刚笑两声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马上翻身点了我的穴道,就把我扔了出去,朝着任盈盈吼了声让她看着我,自己则和飞身而来的东方不败对上了。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在空中的交战,我焦急的看着。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东方不败会一句话不说就开打。
不过这样至少也占了先机。
东方不败的武功自然是不可小视的,他挥动着绣花针,任我行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自然也无法使用吸星大法了。我看着很是高兴。
我高兴了,我身旁的任盈盈就担心了,她气息有些不稳,搁在我脖子上的刀不由的颤抖起来,我不能动,只能忍着。
正在这时,任我行被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刺到了,留下一抹血红,他翻了个身,朝任盈盈道:“把那个臭小子扔过来。”
东方不败听了愣住了,任我行便趁着机会朝他胸口拍了一掌,东方不败虽然躲了过去,可是还是后退了好几步,吐了口血在地上。
我心头一疼,东方不败看着我,眸子里隐隐带着歉意。
我道:“东方,你不要顾及我,如果这次你死了,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下辈子也不会去找你,生生世世都不要再见你,你杀了他,我知道你可以的,杀了他。”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任我行一旁讽刺笑道:“好一对深情的鸳鸯,东方不败说道这里,你可要感谢我送你的葵花宝典。”
“任我行,你也就只配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别人,这辈子你也打不过东方。”我看着他冷冷道。
“莲弟,你不要说了……”东方不败擦了擦嘴边的血,站起身看着任我行道:“任我行,今日是你我的恩怨,不要牵扯他人。”
任我行看着他道:“东方不败,你的葵花宝典练得到家,杨莲亭可不是无辜之人,你说今日我能放过他吗?”
“你……”东方不败皱眉,不过还未说出话,这次却是任我行朝他飞扑而来。
东方不败因顾忌到我,手下不敢用力,被任我行伤了好几掌,我一旁看着着急,这样下去东方不败肯定会死的。
任盈盈也开口道:“东方叔叔,你认输吧,爹爹会饶你一命呢。”
东方不败看着她笑了笑道:“任大小姐,你以前从来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是个女人,可以在人前为自己的丈夫更衣,为他擦汗,只是现在我不羡慕了,因为我身边有人陪着了,他不嫌弃我,我喜欢他,所以我怎么可以认输……就是死,我也要他活着……”
听了东方不败的话,我心里一顿,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让东方不败死,他不可以死。
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以把他带走,我要他活着好好的活着看这大好的世界,我死了说不定灵魂还能来到这里,他若是死了,我到哪里找下一个东方不败,所以他得活着,活着等我回来……
这个念头一直在我脑海里响着,我似乎因此入了魔,什么都听不到,也感觉不到。
最后我只觉得自己抓住了身边的模样东西,然后朝外飘去,耳边隐隐传来东方不败和任我行的惊呼声……
再然后,我就眼睛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陷入昏迷的那刻,我似乎听到了轰隆的声音,具体是什么……我再也没有力气追究了。
东方不败不死,真好,如果有机会再见,我想我应该告诉他,我喜欢他……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不及时请见谅,无线网卡太难用了,⊙﹏⊙b
尽量更,内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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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39。醒来 。。。
我的头很疼,整个人徘徊在醒与不醒之间,真的很难受,可是让我最难受的是耳边的争吵声。
“哥,你干么又给他擦脸,再擦还是那个样子,又不会变的好看点。”一道尖锐的声音滑进我的耳朵。
“你这是什么话,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们,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住在哪里呢。”一道敦厚老实的声音憨笑着传来。
“什么救命恩人,看他伤成这个样子,指不定是什么人呢,哥,你别被他当时的那张银票迷惑了。”尖锐的声音继续道。
“不会的,他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小弟,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他?自从我们把他捡回家,你就处处针对他,这……这不大好吧。”
“你……我……我受够了。”
很好,我也受够了,于是我睁开了眼。
印入眼帘的是古代的房梁……不是很精致的那种,上面涂着些花草之类的颜色。
“咦,恩公你醒了。”正在我打量着这个房间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喜声道。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入眼的是一张老实英气的容颜,满脸喜色倒是没有作假。
他叫我恩公?我皱了皱眉,这称呼有些古怪,不过我也没有多想,想坐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包裹的像是个木乃伊,然后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了全身。
“恩公,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你不要乱动。”那人忙扶着我焦急的道。
“能有什么不能动的,放心吧,看他命那么硬,死不了的。”正在这时一旁传来一声嗤笑声道,我看向声音来源处,看到一张俊秀的容颜。
微微皱了皱眉,如果昏迷时没有听错他们的话的话,那他们应该是兄弟了,不过这对兄弟看着十分有意思,相处的也很有意思。
只是这些和我无关,我也就没有多在意,打量着看了看四周我看着身边之人道:“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又是谁?”
“恩公,你不记得我们了吗?”床头站着的老实青年道:“几个月前在洛阳,我们兄弟被迫……额,被迫沦为盗贼拦路抢劫,第一个对象就是恩公,当时恩公便十分慷慨的拿出银票救济了我们兄弟,你看这房子就是用恩公的钱买的,我们的小门面也多亏了恩公才能开办的起来,恩公,你真的没印象了吗。”
看着他焦急的样子,我心中微微一动,随后点了点头,没有说记起了还是真想不起来了。
“好了,好了,我们说完了,该临到你了,你叫什么名字?”那个清秀的弟弟不悦的看着我道,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死死的抱着他哥哥的胳膊,他哥哥朝他温和一笑,并没有抽出胳膊,看来两人相处的不错,我淡淡地想,随后看着他们笑了下道:“我叫白苏,你们别恩公恩公的叫我了,叫我白苏就好,不过……你们的名字呢?”
“恩公,这可使不得,你可是我们兄弟一辈子的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