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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他对晏宁的感情,绝非原先所想的兄弟情可以概括?
两人各怀鬼胎,貌合神离。踟蹰了一路,磨磨蹭蹭的到了招魂岗外围,谷之岚已然等待多时。
晏宁朝着远方眺望,招魂岗上死尸遍布,气氛极为阴森恐怖,。
不自主的看向司徒清,也是一脸严肃眺望远方。
晏宁突然被一股极大的热情所鼓舞,“有他在身边,司徒,绝不会出事!”
作者有话要说:咳,掉节操的一章,这两个别扭货写起来也蛮有意思。没有存稿写起来好费劲啊TAT,过两天再军训,更没时间写了,争取这两天赶快写完吧。
☆、第十三章
天一教徒已经盘踞了招魂岗,利用此地的尸体来制造尸人,谷之岚最近一直有跟踪调查天一教的行径,发现了天一教的意图,四处召集武林人士粉碎其阴谋,然而势单力薄,行动因此陷入了僵局。
司徒清前日外出打猎偶遇谷之岚,谷之岚得知司徒清是天策府弟子,便诚邀他过来帮忙,司徒清听到了谷之岚的名字,想起了晏宁曾经提过她是他师姐,于是将晏宁一并拉了过来。
详细的问了问情况,两人从谷之岚口中得知,天一教确乎欲对巴陵县出手,打算仿造李渡城事件,将巴陵变成一座鬼城。而他们在巴陵下手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村长家,因为是试探,所以尸毒分量极轻,可惜左等右等也没发现村长家有何异处,病人身体状况逐渐好转,乃至痊愈。新住进去的两个人更是没事人似的安心做起小买卖。
听到这里的时候司徒清看向晏宁,眼里流过一丝暖流。晏宁只是沉默不语,耳根微微泛红。司徒清看在眼里,多少想咬一口。随即又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心思实在是太过龌龊,对自己的好兄弟……
随后天一教打算从居民用水处做文章,在河里下毒。不巧这时他们被谷之岚盯上,他们下毒,谷之岚解毒。如此往复循环,巴陵两个月内安然无恙。气急败坏的天一教徒有了二手准备,掘坟、捉路人、做尸罐、练尸人。
谷之岚发现他们的意图之后召集过路的武林人士帮忙,然而始终是杯水车薪。尸人越来越多,隐隐对巴陵整个地区造成威胁。
晏宁听罢谷之岚的叙述,眉头紧皱。“师姐,可有方法除掉尸人?”
谷之岚思索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除了火攻,别无他法……尸人多由尸体练成,毒人则是用正常人……贸然杀掉也可能会再被利用。烧掉之后可以防止毒继续蔓延,也算是对那些被控制的人,一个交代吧。”
“那我们现在可以做些什么呢师姐?”晏宁白了司徒清一眼:这是我的师姐不是你的师姐!
司徒清仿佛没注意到晏宁的敌视,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可怜巴巴的望着谷之岚。
“先救那些还没被练成毒人的人吧。”
两人将马留在招魂岗外围,一路前行,毒虫遍地乱走。司徒清反胃的不行,勉强抑制住了呕吐的冲动,他已经紧紧抓住晏宁的衣袖了。
晏宁虽然竭力避免与司徒清直接身体接触,眼见着司徒清的脸色越来越白,晏宁还是主动搀扶起司徒清。
“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你看看你!又难受了吧。真是,还让小爷我麻烦!”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多少显露出几丝幸灾乐祸。
司徒清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瘪着脸蹭在晏宁身旁,闭上眼睛,任由晏宁带路,思想彻底放空,逼迫自己不去注意这些恶心的毒虫和令人作呕的气味。
破坏尸罐的事,司徒清以前并未做过,看着坟场爬来爬去的毒蛇,恶心之余,他对待尸罐的态度也变得粗暴起来,好几个未被练成毒人的过路人在尸罐中没受什么伤,反倒是司徒清在破坏尸罐的时候生生将他们戳伤。就这样一路破坏尸罐,到了傍晚,两人竟碰到了先前在洛道徘徊的奇男子——慕容追风。
慕容追风是来铲除毒人尸人的,由于彼此目的相同,二人很乐意帮助慕容追风。慕容追风提醒了他们,前路,才是真正的危险……天一教的教徒多在前方聚集,苗疆蛊术一旦施用,便极难解除,恐有生命危险。
莫名产生了一种前路渺茫的感觉,与讨伐沙利亚那次一样,不知自己的未来将会走向何方。
晏宁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向司徒清。司徒清表情一脸漠然,不复征讨沙利亚时所见的凶狠乖戾。甚于自信满满,胸有成竹。
“慕容大叔,今日天色已晚,我兄弟二人一路劳顿,到了这里多少有些筋疲力竭,如果此时贸然与天一教徒对上,战力也不会太强,甚至可能丢掉性命。如果天一教近日并无太大动作,何不今晚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日战他个天翻地覆!”
这样沉着冷静的司徒清,晏宁很是陌生。
慕容追风沉思了一会儿,哈哈大笑,“就听司徒小兄弟一言了!今日暂且别过,明日再聚!”
司徒清和晏宁与慕容追风道了别,同时回去向谷之岚说明了缘由,便匆匆策马而归了。
司徒清将晏宁远远甩在身后,晏宁费了老命催促自家紫燕骝,才勉强追上司徒清的绿螭葱。
晏宁很是不解,“司徒,看你骑马很是精神啊!分明不是很累,为什么要这样向慕容大叔建议?以你两人的战力,天一教徒根本不足为惧啊。还是说……你怕了?”
司徒清似是轻笑了一下,“怕?我大天策府的人,不是孬种。我只是觉得,未来可能会有场恶战在等着我,今天不好好休息的话,或许会招架不过来。所以就匆匆拉着你回来了。晏宁,今晚好好吃一顿,做一个愉快的梦,明天,明天我们再帮师姐,好不好?”
“是我师姐不是你师姐啦混蛋!别乱认关系!”
“咱们二人以兄弟相称,你的兄弟自然也是我的兄弟,你的师姐肯定也是我的师姐。”
“你!”
司徒清哈哈大笑,驾着马赶快跑了。
或许这才是司徒清的本性?稍微带着些无赖气息?晏宁思考混乱了一会儿,便急急驾着马追了上去,准备施展万花轻功,将司徒清踹下马。
晚饭异常的丰富,晏宁知道司徒清费了很大的心力,吃的也格外卖力。困倦时分也比平常要早上很多,平素是要读一读医书才睡觉的,这次可好,进了卧房便倒床不醒了。
晏宁再次醒来已是三更半夜,回想了一下睡前的所作所为,似乎自己这场睡梦来的有些蹊跷。晏宁生怕是天一教人对他二人下毒,吓得急匆匆奔进司徒清的卧房,晏宁进了屋,呆住了。
床铺空无一人。
司徒该不会是,让天一教的人给抓走了吧……
想到这里,晏宁的心脏仿佛停止跳动,气血顿时上涌。
他已经,完全冷静不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因为大学的事多少影响了心情……渣文笔都拯救不了低沉的心情了。所以……就这样吧。
☆、第十四章
晏宁连外衣都没穿就直奔马厩,牵了紫燕骝准备去招魂岗。这时他注意到,司徒清的绿螭葱也随之不翼而飞。如果单考虑天一教劫人,没道理会把马抓走,就是抓走马,为何还要将紫燕骝留下?
一直悬着的心稍微垂下了一点,晏宁狠狠吸了口气,转身回到房内,在司徒清房里左找右找,并未发现一点司徒清留下的讯息。晏宁这才逐渐察觉出夜里空气的阴寒,准备回自己房里拿一件外衣御寒。
在自己房间门口,晏宁才发现,有一张纸条钉在门上。初醒来时,由于自己当初太过着急,竟然门前的纸条直接忽略掉了。
晏宁仔细读了读纸条上的内容,看样子应该是司徒清写的。上面寥寥数语,“前路凶险,等我回来,一切都会解决。”晏宁攥住纸,狠狠地敲了一下门板。
“这个混蛋!不是说好要一起的么!他怎么先……小爷说了要保护你的,别把小爷想得那么弱!混蛋!”
注!galgame的选项来了!以下是心理描写~~~~心理分支选项,不同选项有不同结局。
选项1、司徒有危险,我要去救他!发誓要保护好他,就一定会保护好他,对他的感情,已经不仅仅是兄弟了。
选项2、既然司徒这么说了,就听他的话,好好睡一觉,等他回来。我们只是朋友……罢了。
本人先写第一个结局部分,第二个结局日后会贴出。
结局一、
晏宁换上了七夕那天所穿的万花衣物,那是万花谷特意为修习离经内功的弟子准备的服饰。晏宁还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些轻巧小机关,也是当年从僧一行手里顺来的。药草和伤药装了一个包裹。还有那自司徒清赠送以来一直被他好好珍藏的毛笔,似乎治疗能力要比用其他的毛笔稍好一点。装备制备妥当,他急匆匆的赶着马飞奔到招魂岗。
月色苍茫,招魂岗体现出一股与白日完全不同的感觉。鬼气森森,恶心作呕少了,阴森恐怖多了。四周似乎都有尸人在游荡,阴寒的风阵阵吹来,晏宁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他在招魂岗外围看见了司徒清的绿螭葱,和自己的紫燕骝一样的银龙马具在月光照耀下泛着银光。晏宁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将紫燕骝留在绿螭葱身旁,晏宁匆匆施展万花轻功飞进招魂岗,他害怕极了。
白日碰见慕容追风的地方早已没了烟火气,慕容追风不知所踪。晏宁喘着粗气,突然不知道自己应去向何方。前方道路上布满了尸人毒人的尸体。
他怕,生怕在那尸体之中发现了与自己这两个月来朝夕相对的面孔。
浑浑噩噩,身体仿佛灌入了大量的铅,晏宁魂不守舍,一步一步蹭上前,眼见着堆砌的尸体越来越多,不少天一教教徒也包括其中。看身体的样子,是枪伤。
晏宁很想大声呼喊司徒清的名字,又怕正在酣战的他会因此受到打扰,更怕自己这一喊,根本就不会有人回应。嗫喏着向前,他从未觉得步行也是一种折磨一种酷刑。他也终于明白,何为刀尖起舞。心脏都抽痛的麻木了。
司徒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晏宁终于看见了慕容追风,慕容追风正在原地调息,看样子受伤不大,只是略有疲惫。
晏宁惴惴不安凑上前去。
察觉到有生人靠近,慕容追风睁开双眼,见来者是晏宁,双眼随即轻轻闭上。“万花的小兄弟你也来了。司徒兄弟说你身体不适才没有来,看来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啊。那位司徒兄弟还真是够关心你。”
“大叔。”晏宁哑着声音,颤抖不已的问道,“司徒他,没事吧?”
慕容追风听后哈哈大笑,“人老了,到底是不中用了。年轻时的我也和那位司徒小兄弟一般好战,现在年纪变大,体力不如从前,只能打一会儿休息一会儿。年轻人倒是没有这个顾忌。万花小兄弟你放心,司徒兄弟状况很好,他现在正在前方。若不信我所言,赶紧飞去看看……”
没等慕容追风说完,晏宁已经施展轻功飞了出去。
慕容追风所言非虚,司徒清正在前方,依旧是那件熟悉的军装,眼神……仍是那般乖戾嗜血。司徒清杀红了眼,龙吟虎啸之势,招式大开大阖,打得敌人毫无招架之力。
或许这才是司徒清真正地样子,那个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一旦碰到敌人便要将其狠狠撕碎的残忍的,东都之狼。
围上来的一波敌人被司徒清铲除,司徒清逐渐从适才的杀戮中缓过劲,察觉到四周有生人气息,下意识的以突偷袭而去。
晏宁被枪刺伤,坐到了地上,司徒清枪尖直指晏宁喉部,枪尖上敌人的鲜血一点一点落在晏宁的衣物上,与万花那黑色的布料想溶,不见踪迹。
晏宁呆呆地望着司徒清,司徒清大口喘着粗气,只是将枪指在晏宁喉部,并无其他动作。
司徒清受了不少伤,额边的鲜血汩汩流下。晏宁看着,眼前已经蒙上仿佛出现一片雾气,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切,轻轻将枪头挑开,他狠狠扑入司徒清怀里,放肆抽泣。
他搞不清楚。
为什么,为什么对司徒清这般在意?为什么,在看到他的身影之后想到的不是指责而是拥抱?为什么,为什么在抱住他之后,眼泪会止不住的流?
晏宁的世界,因为司徒清的存在,彻底乱套了。
他不再如以前那般冷静自制放浪不羁,以往油嘴滑舌的那一套,自己是如何也使不出来,现在只是想,在司徒清怀里,放纵的,哭一次。
司徒啊司徒,你可知,在你失踪的时候,我想过若干你身上可能发生的事,明明是那些最不愿意见到的,却越在心里出现。
司徒啊司徒,你可知,仅在你失踪的着短短一个时辰,我已经在阿鼻地狱度过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