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这家伙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呢……劫财?好像没这个意思。报仇?爷认识他谁啊!灭口?我好像什么也没做过啊……我决定去问个清楚,也好找个对策。
……
他居然说他弟弟虽然被我打得半死不活可还是对我念念不忘所以把我关在这里等他弟弟伤好了就来提亲!!!!
提亲!!!!!
你弟弟是瞎的你也是瞎的吗爷是男的好吗!!!!!!!!!!
可惜我现在浑身无力……不然一定把他兄弟两个的眼睛都挖出来!
景佑三年六月十九
我快撑不住了。这该死的东西怎么精神这么好,还有心情哼歌,而且哼得那么难听。
我决定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研究各种各样的药,甭管是有毒的还是没毒的。
咦,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我看见洞口那个该死的东西明显惊慌了起来。但我要不要回应呢……等下他好像进来了,手里还拿着扌
景佑三年六月廿四
歇了几天我只有一句话想说。
师父我还是爱你的。
啊噢,好肉麻。
咦上面那篇最后一句是怎么回事……忘记了,就这样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元二年
宝元二年正月初二
一晃三年了,我锦毛鼠终于要出道了啊哈哈哈哈!
待我把这江湖搅一搅,看看有多少混账沉在底下不敢出来。
……
大哥说我很傻很天真……
宝元二年二月初三
李白诗云,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我想那固然很潇洒,但似乎有点过头。大哥谆谆教诲我手下留情不要随便杀人,虽然我觉得他过于小题大做,不过这话我还是听了的。倒不是因为我真的有多手软,而是因为我嫌洗衣服麻烦。
听说曾经有个人最喜欢穿一身白衣杀人,然后把溅在衣服上的血当作一幅画收藏起来。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宝元二年四月十八
这两个月跑了很多地方,具体有哪些我已经不记得了。其实我觉得我能找回岛上已经相当不错,鉴于我出师之后师父就再也不让我回山去,而我近年来实在是对那边要熟悉得多。
但是大哥看起来非常不欢迎我回来。他一看见我就沉下了脸,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最后自己走掉了。
管他呢,大概年纪大了就是会这样的。
宝元二年四月二十
四哥找到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原来大哥那副神情是嫌我下手太重名声不好……是吗?我觉得我听了他的话,已经够留情了。比如那个仗势欺人的公子哥儿,坏了多少姑娘名节,我都没杀他,只是叫他再也没法采花而已。再比如那个喜新厌旧抛弃糟糠之妻的小白脸,害得他老婆卧病在床十几天没人管都快饿死了,我也没杀他,只是把他眼珠子挖出来了而已。
四哥拿扇子狠狠敲了我一下,问我为什么我伸手管的都是些男女之事。
开什么玩笑,趁火打劫杀人越货这些我也管了啊!那些围观的不乐意传,我有什么办法!
名声算什么,又不能吃。
宝元二年四月廿七
本来打算今天离岛的,尽管还没想好去哪。但是刚刚有个家丁打鱼回来,带来一个消息,让我立即就有了方向。
他说南侠在耀武楼献艺,被封为御猫了。
南侠这个称谓挺耳熟的是谁来着……我问他叫什么名字,家丁想了想说叫展昭。
展昭!展!昭!
当年让师父心心念念把我比得一文不值也就算了,后来被人冒名顶替害得我被困山洞那么些天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敢叫御猫!明摆着欺负我陷空岛!不把你这只臭猫好好修理一顿我白玉堂誓!不!为!鼠!
宝元二年五月十八
经过快一个月的长途跋涉我总算找到了开封府。本来我一路上都在想怎么认出展昭来,毕竟我又没见过他。但是快到的时候我改变了主意。凭什么我千里迢迢赶过来还要找他,凭什么不是他来找我。
所以在听说开封府负责保存什么三宝之后我立即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要我把三宝偷过来,展昭一定会乖乖跑来找我的。哼哼,我可不是想要那三宝,等我把展昭修理够了就把它们还回去,只要他们不蠢到四处张扬,保证皇帝老儿不会知道。
问题在于,这个传说中的三宝究竟是什么玩意呢。
开封府门口站着一个黑不溜秋的家伙,一看就知道他上辈子是挖石炭的。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正结束了向后张望,准备进门。我看旁边没有人,就跑过去拍了拍他,问他有没有听说过三宝。
他说有啊。我很高兴,于是接着问他知不知道是什么。
他看了我一阵,额头上皱出了一道奇怪的痕迹。然后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三宝就是……包大人、公孙先生、展护卫。
他说完就拍拍手进去了,留我一个人在门口发呆。
要是这样的话,我真是疯了才会把这三个东西偷回去好吗!不对不是三个东西……但我总不能说他们不是东西……他们到底是不是东西!
宝元二年五月二十
我放弃偷那所谓的三宝了。这两天观察了一阵,终于明白那个黑得跟炭一样的家伙原来就是包大人!公孙先生倒是长得很正常。但我一直没看见展昭,昨天才听说他出去办案了。
据说今天回来。哈,待我躲在他房里打他个措手不及!
宝元二年五月廿三
展昭我恨你!不管你说什么我都■■■
这话得从两天前说起,哦不三天■■■■■都不记得日子了,要不是上面有写的话。那天我躲在梁上等展昭,等着等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旁边一个人笑得很欠揍地看着我。
不用问这家伙就是展昭了,因为他的官服还没脱,剑还放在一边,最重要的是长得……长得……嗯比我难看点。反正,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明白了师父为什么对他如此津津乐道。
假如我是个女孩子的话,说不定会体验一把什么叫转怒为喜一见钟情;假如他是个女孩子的话,说不定我对他所有的恼火也会烟消云散。可惜,我们俩都不是。
所以我就想立刻跳起来质问他——什么呢?不管质问什么,气势是不能输的!
然而我很悲哀地困在被子里,被角还被他压着,这就造成了我根本连动弹一下都很困难。因此我做完那个跳起来的动作的后果就是又跌了回去,而且还很不巧地把他的胳膊狠狠地砸到了床头。
我当然就毫不客气地把他推开了。他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带着痛苦问我,你害羞什么我们都同床共枕那么久了。
我以为我听错了,还使劲掏了掏耳朵。确定我没听错之后当然就一掌打了过去并且冲他吼我们什么时候同床共枕过!
我多么希望那之后的事都是我在做梦。但是我刚刚揉了揉腰又一次很悲哀地发现这是真的。
展昭这个混蛋继续看着我笑,然后翻身上床,在我把他推下去之前他盘腿坐好,然后慢慢地把头埋进了膝盖之间。
我还以为他是在展示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柔韧——对于习武之人而言这实在是一项完全没有炫耀价值的技能。但接下来我就知道我错了,错得很离谱。因为他的身子周围忽然发出一种柔和的粉红色的光,那光的色调看起来相当眼熟。
然后他就在我目瞪口呆的凝视之下变成了一只……黑……猫……
再然后这只黑猫驾轻就熟地跳到我胸口伸爪子挠了挠我,搭上我的手腕问道你说我们有没有同床共枕过。
我大叫一声把它扔下床。毫无疑问我认定我是见鬼或者中邪或者不知怎么的神志不清了。
可是它只不过打了个滚就又跳上床来,伸开四肢趴在我身上,重新化成人形。
混蛋猫……这么重……
那个时候天已经黑了。
宝元二年五月廿五
这两天展昭都没有出现。肯定是心虚,因为我分明好几次发现他偷偷从窗户里看我。
虽然我占了他的房间,不过我一点愧疚感都没有。不,是半点都没有。谁叫他……
回想起来,这只死猫出现在山上和师父所说的展昭在山下行侠仗义什么的时间确实是正好错开的,还有我每次说到展昭时死猫都不看我,躲躲闪闪的不知道在掩饰什么。现在我明白了,甚至相信那些反常都是一定的暗示,但并不代表我会原谅他对我的欺骗和逾矩!
哼,休想我原谅他!
宝元二年六月十三
我开始和展昭说话了,前提是他不许在我面前变成人,因为我至今还没接受这个事实。
这绝不是说我已经不再生他气,而只是因为我想到了一个修理他的绝妙的点子,以符合我到开封府来的初衷。据我这些天的了解,这家伙根本没把他是个妖精的事告诉其他任何人,包括那个黑得像炭一样的包大人。
展昭对我开始搭理他这件事很高兴,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下来,然后变成猫跳到我身上。
压死我了好吗……
我把它踢了下去,准备下一步计划。
宝元二年六月十八
开封府的众人已经算得上跟我熟络起来了。我发现他们并不像曾听说过的狗官们一样仗势欺人,也不像大哥谆谆叮咛中所描述的那样凶神恶煞——尽管包大人有这个先天优势。不过我必须承认,某些时候,公孙先生看着我的眼神让我有点忐忑。
忐忑而已!才不是害怕!
所以当他们察觉到展护卫公事一办完就无影无踪,与此同时我也不见人影的时候,自然就来问我是怎么回事。我一边表示不知道一边冲房里躲着的猫儿做鬼脸,看见它挠了几下床板作为回应。
嗯?这是什么意思?
宝元二年六月廿四
展昭今天违背了他的承诺,让我看到了他作为人的样子。不过也许我不能太责怪他,因为这混蛋是被王朝和马汉抬进来的。
他们说他在执行公务的时候中计摔进了陷阱,撞到了头,已经昏迷了两个时辰。公孙先生让他好好躺着,还嘱咐我一见他醒来就去通知他。
一个月没见这张脸,倒是没感觉有多陌生。但是那惨白的脸色却是我从未见过的,甚至也没在其他人脸上见过。我猜师父刚把我从山洞里救出来的时候我就是这德行,不过肯定比他这样好看点。
我摸摸他的额头,感到了一个大包。真是笨蛋,摔下去也就算了怎么会撞到头,难道是脑袋朝下摔的?正在想该给他敷点什么还是走开,他突然一把拽住我,把我吓了一跳。
我看见他眼睛还是紧闭的,显然还没醒,但是这手劲可真不小……还好不是很痛,大约我最近内力又有长进。
我听见他好像在呢喃我的名字……
等一下,传说中妖精受了伤不是都会被打回原形的吗?!
宝元二年七月初七
死猫烂猫臭猫秃尾巴猫怎么还不醒!累得爷天天给你喂饭!
其实我本来可以直接走开的。但我走之后发现忘了拿某一条腰带就折了回来,发现赵虎正把一根几乎有他手掌那么长的勺子□□展昭的喉咙,边用力还边嘀咕怎么咽不下去,吓得我赶紧把他劈到一边去了。
开玩笑,这样一个喂法,只怕要把他喉咙捅破一个洞。
为了不让展昭莫名其妙地死在兄弟的魔爪之下,我大发慈悲地接下了这个活计。倒不是说我有多同情他或者在意他,而是这只猫好歹算是我养大的,死得这么奇怪我的面子未免有点过不去。
嗯?谁说他比我大三岁所以不是我养大的?拖出去给狗头铡。
宝元二年七月初十
这几天展昭起了些变化。他嘴边长出了胡子……废话我当然知道男人会长胡子,但是他长的是猫胡子,就是那种很细很长的寥寥几根。
哼,就是说你怎么会不现原形。
他的指甲也变尖了,害得我每次喂饭都得小心不被扎到。说起来猫指甲是会缩回脚掌里的,却不知他的怎么一个个伸那么长。
宝元二年七月十二
每天醒来都觉得好热是怎么回事……
宝元二年七月十四
更热了。
猫儿还不醒,身上的毛已经又长又黑见不得人了,再不醒就都给他剃光!
宝元二年七月十五
我忽然想起了那年做的梦。现在想来,那次或许不是尿床。
猫儿把床单压得死死的……唔,那我就……不洗了……
宝元二年七月二十
啊啊啊啊猫儿——我是说这个姓展的混蛋终于醒了!
他醒来的时候我正趴在桌上打瞌睡,梦见被大嫂关在灶台里面,而二哥和四哥一人举着一根木柴在戳我。过不了一会我就被戳醒了。刚醒的时候眼前有点花,但等我定下神就发现我胸口有两只又黑又尖的爪子,毫无疑问是从我背后通过我的胁下伸过来的。
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