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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宝宝又不愿意和保成承认这个被他换过尿布喂过奶、弹过小鸟摸过菊花的小胖娃娃就是自个儿。
就算看过保成对修行的痴迷和因修行而得的好处之后;都颇觉得心动的圣祖爷,完全不用担心他家保成知道这个胖娃娃就是他之后,可能产生的诸如当年他年岁渐老时,面对一个年轻力壮的太子的各种纠结防备,甚至有把握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后,保成只会对他更好更恭敬——起码下任和下下任皇位都是妥妥的不会有第二个人选,更不需要再尴尬于被儿子换尿布摸小鸡鸡神马的,可是……
皇帝的尊严啊!
阿玛的威严啊!
反正那些妖孽似乎不是妖孽,就算还是妖孽也是保成占了上风……
看过了贾敬兽数次被保成各种蹂躏的康熙宝宝,在去除了对爱子安全的担忧之后,虽说和爱子相认后父子抱头一释前嫌温馨如故共享天伦的画面想想就让人心动,可是保成那种很可能出现的“那个被我欧欧叉叉叉叉欧欧过无数次的大胖小子居然是我家英明神武的皇阿玛”……之类的震惊幻灭表情,还是让康熙宝宝退却了。
反正,那个啥,这个身体确实是保成的孙子辈没错……
祖孙也算是一种天伦之乐没错……
康熙宝宝果断鸵鸟了。
鸵鸟了的康熙宝宝,自然不可能以皇阿玛的身份去命令保成将老九老十绑过来让他酱酱又酿酿。
难道只能趁老十偷抱他的时候拿那只冒出来一点点小白白的牙床咬两下?
不不不,康熙宝宝就算因为灵魂和肉体契合的关系,心智降低了不少,可毕竟还是那个16岁就能擒鳌拜的圣祖爷,不说话不认亲,不见得就折腾不了老十老九这两只。
虽然一开始挺苦恼的,可圣祖爷素来是个有压力就能压出潜力来的家伙,16岁那事儿,不也就是鳌拜将他逼狠了吗?老十又手贱,不能康熙宝宝琢磨出个万全之策,他就又一次哇哈哈着趁着没别人去揉康熙宝宝的脸蛋儿,揉脸蛋还不算,大概是先前一段时间连续作案也没被抓包,养得他胆子也大了,这家伙耳朵又灵,康熙宝宝只见他耳朵抖了几下,似乎确定了什么,然后原本就笑得傻里傻气的脸越发贼眉鼠眼起来,那双在自己脸上揉搓的贱手更是胆大包天地直往自己襁褓里头探,探着不过瘾,还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襁褓,然后……
康熙宝宝气得要吐血!
这不孝子!
先前那次还可以说是朕自作孽,自个儿将襁褓挣松散了送上门去什么的,可这次……
这不忠不孝的东西那是□裸地在调戏亲爹调戏下下任皇帝啊!
怎么当初自己偏就看着温僖贵妃还算识趣知本分,又想着安抚钮钴禄一族,倒让她怀上这么个东西?早知道、早知道……
康熙宝宝捏着小拳头,气得眼睛都红了,老十却实在手贱得很,看到他那样,不仅不知悔改,还越发笑得得意,伸手戳戳他不气也很鼓的小肚皮,又戳戳他气得越发鼓起来的嘟嘟脸,再抹一把他的眼角,可惜地叹一声:“喝,居然还能忍住不哭。该不会真是老九说的那样,是个早慧的吧?”虽这么说着,从神情上看却显然不以为意,手上还又弹一下那圆嘟嘟红扑扑的脸蛋儿一下,那姿势和他弹小小康熙时也不差什么,嘴里也随口嘲笑,“这样子,真和个小蛤蟆似的——还是煮熟红透的蛤蟆。”
……混蛋的你才是蛤蟆你全家都是蛤蟆!
……老十你个不学无术丢尽朕脸面的不孝子,煮熟会红透的那是螃蟹!妖孽家都没有煮熟就红透的蛤蟆……不对,也许螃蟹精和蛤蟆精的混种有可能……
康熙宝宝的思维彻底混乱了,水镜那头看着老十欺负皇阿玛、顺带听贾敬心念直播康熙宝宝心声的保成,在默默反驳“皇阿玛,您地图炮了——虽然不想承认,可是老十的全家不只有他有老九,还有你也有我啊”之后,又忍不住因为那螃蟹蛤蟆精的混血种笑得直捶贾敬兽的大脑门:“皇阿玛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贾敬兽默默在想要不要真弄个螃蟹蛤蟆混血种来讨保成喜欢……
那边儿,老十却是在再次动了动耳朵、发现有人接近时,只草草将康熙宝宝的襁褓包了包,却根本不将他放下去,面对进来的宫人还一本正经地说什么“殿下精力十足,睡觉时也在练拳脚,襁褓都挣开了,我怕他凉着就抱起来看看”,还不等满头黑线地打消了贾敬那种超级不华丽的主意的保成,感叹一回老十的急智,被不孝子各种调戏之后还乱扣帽子的康熙宝宝,终于在极致的愤怒下,从极端纷乱走向极端冷静,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康熙宝宝气急之下也顾不上平日里尽力端着的皇帝威仪,当下裂开嘴巴哇哇大哭。
还别说,康熙宝宝这个身体不愧是贾敬水嵂几个联手打造的,那一哭,真真儿是气吞河山,老十的耳力又太灵——想他鼻子更灵的代价是那点子过敏性鼻炎发展到远远儿有点子略浓郁点的花香都能连环喷嚏,平日里上夏家除了要偷嗅他老九的香味不会轻易解除嗅觉封闭的,这耳力灵敏的代价嘛,就是从原来听戏只爱听大闹天宫之类的热闹武戏,变成了就是听点子曲子,也要丝竹弦乐隔着湖心轻弹浅唱的,最开始老九不明所以的时候还夸过他终于知晓风雅来着……
这忽然之间给康熙宝宝在耳边来一下气吞河山,老十只觉得脑子里都嗡了一声,手上都晃了两下,当然反应很及时,没真将康熙宝宝给摔出去,却也吓得那两个宫人够呛的,年纪大点的那个急急过来想接过这个全大青皇宫最精贵的小主子,老十也乐得有人接受这个超级炸药包,可惜超级炸药包不乐意,老十手才往前那么一声,超级炸药包的活力又增强了一个档次,原本那声音就够气吞河山了,现在更是……
老十总算不再怀疑所谓张飞三声喝断当阳桥的可能性了,如果是这个小家伙的话,绝对是铁索都能喝断的啊!自己那被小玄孙女儿那簪子误戳过都戳不破的耳膜,都要破了有木有!
老十真心想赶紧将这嗓音恐怖的哭包子交出去,可惜的是,包子不只哭声节节高,那手劲儿也诡异得很。明明是个蜷起来还不够老十两拇指宽的小拳头,真狠掐起来那劲儿却大得下人,老十的食指无名指被圈在那两只胖爪子里头,竟是用足了半成力道都没能挣开,反而让哭包子的哭声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那两个宫人也试着轻轻掰了两下,结果不用说,又怕伤着了这个小主子,只好一人一边虚伸着手在老十手边护着,又不时拍着康熙宝宝的后背安抚,那震耳的哭声倒是慢慢低下来了,老十松了口气,略略挣动了之手,不想略低的哭声再次高昂,老十苦逼脸,他都快换班了!和老九说好今儿下差之后一道儿去倚红楼看新花魁的说……
可是看那小胖子哭得抽抽噎噎的可怜样儿,老十也怕真下大力气伤了他,不说那脑抽皇帝该怎么雷霆大怒,就是他心里也有那么点子不忍心——老十真到了必要时,老弱妇孺也是下得了狠手的,可若是只为了不耽误和老九去逛花楼的时间……
到底是逗了好些天的小胖子,虽然老十很怀疑这疑似早慧的小胖子是不是别有用心故意困着他,却也没忍心下狠手,好容易熬到康熙宝宝终于困极入眠,老十一路快马加鞭来到倚红楼,他家老九已经揽着新花魁不知道调笑了多久了,老十看着那花魁娘子粉腮飞红衣衫凌乱地依偎在夏大姑娘那纤细娇俏的胸膛上,嘴角抽了又抽——老九胸前那好容易才养出来一点子的小笼包,爷还没上手了,就这么先被个姿色一般般的贱籍之人占了便宜去了?虽说老九身边的大丫头老嬷嬷肯定也没少碰,可奴才是奴才,这花魁,再是清官也是娼妓啊……
老十满心苦逼,偏偏因为不好打花魁惊老九硬是忍着,好在老九虽放纵肆意,却不至于真跟个花魁来电子什么,老十忍着忍着也还忍过去了,却未料,今天只是他苦逼的开始,不是苦逼的结束。
打那天起,只要是老十当值,康熙宝宝必然要拉着他的手才乐意,睡着了也只有睡得很熟才肯放开,老十和老九的约会,那是被耽误了一次又一次,到了后来,老九都习惯和老十约在亥时之后了,可惜夏太太虽不敢狠管自家姑娘,到底一天小两天大的,这老九亥时之后还能出门的日子,也实在不多了。
就算老十还能厚着脸皮巴巴儿地在此等夏太太都就寝之后的时辰上门说是给请安,在刘嬷嬷众的虎视眈眈之下,也不过说上两句话罢了,还只能说说场面话,勾肩搭背那更是想都别想的,如此不过小两月,强壮得连换了个弱鸡身体、也能迅速锻炼成霸王龙的老十,就果断憔悴了。
冯家针线上人新做好的春装都显宽了。
谢氏薛蟠等各种震惊,谢宣体贴地帮忙整理了好些补身养神的药膳,谢寒晃着脑袋贼兮兮地笑:“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姐夫真是有情有义——却不知道夏大姑娘何时能出阁?”他们可是说好了,谢氏帮忙料理完老十的婚姻大事,就回谢家的说,谢寒和谢宣连姐姐的院子都布置妥当了的。
83章
老九倒没想那么多,对于自己一进门谢氏就要离开这点;还颇有点儿恋恋不舍的;他身边倒不缺姹紫嫣红的好颜色;只难得那份风韵儿气度,谢氏论清雅脱俗不如林夫人,论高贵明艳不如那变成了侄孙儿媳妇的四侄儿;却别有一种韧性俊朗;老九瞧着就喜欢得很;这些年没少趁机吃豆腐,原打算着以后好生亲香亲香——反正他现在做不了全套;也犯不着嫌这个美人儿是二嫁的——可谁想;这美人儿早打算好了新人一上轿,她自个儿就走门溜了呢?
只不舍归不舍;老九前世也做够了强取豪夺的事儿,犯不着在老十都答应得好好儿的事上再出招,谢氏那院子老九还很是送了几样东西,当然没少借着姐姐的身份吃两把谢寒的嫩豆腐,每吃还必可惜几句“要真是女孩儿就好了”之类的。
谢宣每看必抚额,可惜他那种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论调都被老九的歪理驳倒了,面对仗着长姐如那啥——老九也够不要脸的,那身嫩皮子当谢氏女儿都够格了,硬是仗着自己正室大房的身份,一口一个谢妹妹。而谢氏都是妹妹了,谢家兄弟那更是他的小兄弟了——理所当然上手摸脸拉小手的夏大姑娘,谢宣小同学除了退避三舍扶额头疼顺便不太厚道地庆幸一下自己不如哥哥长得好看之外,还真是啥办法没有。
谢寒倒是挺淡定的,一开始也略微惊慌过,不过看到连老十都不以为然、老九更是当着老十就对他们姐弟仨各种上下其手后,他就果断淡定了。
谢寒原就有些不羁,男女授受不亲在他心底里其实就是狗屁,佛家都说见山是山见佛是佛呢,心里若是没鬼授受了又怎样?心里若是有鬼,不授不受照样能出鬼。只不过他有长姐要照顾,有弟弟要护着,没得任性不羁的本钱,只好将这些念头埋在心里不敢显露。可老九有分寸,除了几个早被治得水泼不进的地儿、当着几个亲近家人心腹,在外头从来似模似样,就是私下里,也就是口花些、眼神邪气些,动作还真和谢氏对他们的亲近程度差不多,不算很出格,就是夏大姑娘的皮子和谢氏兄弟年岁接近,方才尴尬些罢了。可这位是姐姐的“姐姐”,姐夫又都不介意地纵容着,看她调戏他们就真和看妻子宠溺逗弄自家幼弟大儿似的,谢寒还怕啥?
这货还真能和老九不羁到一块儿去,偶尔几次老十实在赶不及,老九还会邀他一道儿去看花魁。
于是老十为伊消得人憔悴的伟大事迹,老九也理所当然地从谢寒这儿知道了。
对此,老九的反应是:“嘿,老十那家伙也开窍了?看上的是哪个?怎么不赶紧儿去抬回来,倒学会别别扭扭的了?”
谢寒眼色颇古怪地看着他,这位打一开始就对他姐姐亲热得很,他还只当是这家伙一早儿知道了姐姐和姐夫的协议,又有好美色的癖习作祟,可现在看着,怎么像是姐夫剃头担子一头热呢?姐夫不过是近来忙得少见他几回,就憔悴得腰围都减了两指,怎么这家伙倒是一副“能迷住他的是何方美人?且让我鉴赏鉴赏”,说不准还有“赶紧儿抬回来,老十没空时我好去安慰安慰她”的意思?
按说这些年老十对谢家姐弟也真不错,说是当自家孩子疼也不为过,有时常爱逗弄逗弄,可好也是真好,就老十那连薛蟠贾琏都能说抽就抽的性子,就为着给两人找个好老师,硬是巴巴儿去和林海攀亲故,对着小不点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