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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综传说)-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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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老点头:“太子可曾听说过,‘过强遭天妒’的说法?”
  这说法在神仙们当中流传很广,毓夙当然听说过。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天赋太强,资质太好的灵物,反而没有踏上修道之途的机会,这是因为,若天道之下产生了太强大的个体,大能者可能会威胁到天道的规则运转,天道是不会给他这个出现的机会的。
  所以,天道之下能容得下的,都是强得适可而止的存在,或者说得难听点,现在这些修道者也好,神仙们也罢,正是因为他们弱小,才得以在天道之下保全。像盘古大神、上古三族龙凤麒麟、还有巫妖二族,都是因为太过强大,所以被天道算计才死了。
  惟独人类,因为没什么本事,就被天道视作蝼蚁,根本不担心人类会威胁自身的统治,天道也就不会刻意去算计人类,令人类陷入必定灭亡的局中,这才是人族当兴的真相。
  而联系到现在两人的话题,毓夙也就隐约明白了松老想说的意思。天地间因为资质太好而被天道禁锢,不能化形修炼,甚至连灵智都没有开启的先天之物,并不在少数,五行灵物之中,先天乙木之精所化的月桂树,就是“过强遭天妒”的最佳案例。
  当然,五行灵物之中也有镇元子这样完美化形,顺利修炼成准圣的,不过既然松老提到金灵圣母,又说了“过强遭天妒”这样的话,那就是表明,金灵圣母虽然化形成功,多年修炼,修为貌似也不低,但同样是被天道约束了,损失不小?
  松老却没有直接说到金灵圣母,而是说:“太子想必知道这话,早先我与太子讲说上古之事时,就说过那月桂树之事,只不过那时我尚有未尽之语,太子也不曾追问,我便忘了。今日便补上吧,太子,除了那句话之外,其实还有一句,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
  毓夙听了,不由得一愣:“这话的意思不是……天道怜惜苍生,总留下一线生机?”
  松老点头说:“不错。即便是天道束缚之下,也还是留存一线生机。譬如先天乙木的月桂树,虽说它本体至今未有灵智,却旁逸乙木之气,化形成了木公,就是那东华帝君。”
  毓夙惊讶了:“木公是这么来的?我原本还以为……他是什么木行的灵物所化……”
  说到这里,毓夙一顿,又看向松老:“该不会,金母也是先天庚金之精……这不对啊,先天庚金之精分明是那金灵,她既然已经化形,又何来所谓一线生机之下的侥幸呢?”
  松老捋了捋须,笑道:“太子莫急。太子须知,除了五行之分,万物还要再分个阴阳。即便是五行精华,也有阴阳之分。好比乙木之精,木有生长繁荣,亦有衰落凋零,有喜阴,有喜阳,乙木之精乃是木之精气,自然便在其中区分阴阳。月桂是先天乙木之精,因其生长在月上阴眼,乙木之精便是阴气所聚,一线余地之下,分出仅有一点阳气,便是木公。”
  毓夙听了,若有所悟:“那镇元子其实并不是人参果树化形,而是……先天戊土之精分作了两半,一者生出灵智,化为镇元子,一者便是如今的人参果树……所以镇元子与人参果树是伴生,却并不是树木化形?怪不得,木公从不自称是乙木之精化形,反倒自承是妖族,就是因为乙木之精是整个儿化作了月桂树,然后他才从月桂树上分出来的吧?”
  松老赞叹地点头:“太子聪慧,说得半点不错!如此推论,太子自然可知,那金母与斗母元君,也是相似情形。先天庚金之精本就自带锋锐,阳盛阴衰,又沾染杀戮之气,幸好并不强大,这才有了金灵圣母化形的机会。只是金灵圣母本该是男身,化形时却不知为何,变作了女仙。她那时已然拜在了通天教主门下,上清圣人为保她顺利化形,化用了三十三天外混沌之气为她塑体,就增益了金行灵气,这剩下的金行灵气,一番机缘之后,就是金母。”
  毓夙“哦”了一声,随即又发现了不对的地方。既然金灵圣母化形的时候是女体,那她应该是抽调了庚金之精中的阴性部分,才顺利塑体,剩下的部分如果化形,应该是男的呀。而金母就是金灵剩下的那部分,却也还是个女的,这就违背规则了吧?
  松老见毓夙皱眉,就呵呵一笑:“太子不必存疑,我说的没错,金母确然是金灵圣母化形之后,那阳气十足的庚金之精所化。她初化形时,自然不是现在这个模样。太子应当还记得,咱们前些日子念人族的那些书本子的时候,还看到过写金母当年面貌的文章呢。”
  有吗?毓夙仍旧皱着眉,仔细想了半天,忽然恍然。那记载写的并不是金母,而是西王母,老早以前的记载说,西王母其实是个男的,虎齿豹尾,披发纹面,凶悍非常,难道这个说的就是金母?就是那个贵气十足,芙蓉玉脸的金母?
  瞬间,毓夙又想起了另一篇以前看过的文章。《穆天子传》里也写到西王母,它讲,穆天子游猎到西昆仑,遇到貌美端庄的西王母,被她热情款待。如果这西王母真就是金母,那这文章就不像毓夙之前所以为的,是YY,而是……穆天子难道是影射木公吗?
  毓夙震惊了,他忍不住联想,难道说金母以前的确是个男的,后来遇到了木公,因为伟大的爱情,于是他就男变女了?这想法一出现在脑海里,毓夙就浑身白毛汗,赶快摇头摆尾地把这个想法抖掉了。神仙的节操虽然不能期待,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跟观音似的,从男的变成女的,再从女的变回男的,在男女之间来回转换,随意折腾都毫无心理障碍。
  然而松老却不给毓夙否定现实的机会,直接就说:“金母初化形时,是个极威武的男子模样,那时她便在西昆仑山上,占了一方山头。因庚金之精开了灵智之后,化形成就的乃是金灵圣母,金母那时便浑浑噩噩,整日与野兽为伴,直至后来木公到了西昆仑山。”
  松老回忆了一下,就接着说:“那时我在东昆仑,才刚生出灵智,有十几日间,只觉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定是有大能者切磋过招,后来重又归复平静,我听了几个路过的童子说话,才知道那时是木公与金母交手,占去了金母一半的山头地盘。又过了些时日,木公不知怎地,就将金母驯服,又令她灵智大开。金母感激木公,便许诺与他结为道侣。只是天道之下,娲皇定婚姻之规,乃是阴阳男女结合,金母便敛起锋锐,将阳气汇集,随后硬是斩下了阳.根,化男为女,和木公结了道侣,只是她修为也因此大减,自此才是金母了。”
  毓夙听得已经木了,这故事也太邪恶了吧。同性恋就同性恋好了,竟然还有男变女这么诡异的情节。男变女就男变女好了,只不过略玄幻,然而竟然还有自.宫这么血腥的桥段!
  纵观金母的整个人生,都是那么不河蟹啊!毓夙风中凌乱了一会儿,才整理好思维,带着一丝侥幸问道:“那昆仑草……出自金母之身……应该不会是……”
  哪知道松老却点了点头:“不错,太子果然猜中了。昆仑草便是当日金母斩下的阳.根所化,本是阳极之物。然天地间极致之物当毁之,当是之时,那阳.根上也存有金母半数的法力,不能轻易弃了,木公便将它种在了西昆仑阴气最盛之处,一来是以阴气养阳.根,以期日后若有变化,能保全那阳.根,而来也是以阳.根滋养阴地,种些珍稀药材。”
  太不河蟹了!毓夙虽然不知道,金母的那个“阳.根”跟他理解的那个玩意儿差距有多大,然而就这名字就不河蟹!木公竟然还把它种在地里,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思维才能做到这么变态的事情!?难道他希望在秋天收获无数个小JJ吗?
  然而最变态的还不是木公,而是观音!


第一百四十六章  我要崛起了
  木公的行为还可以解释说;他其实就是爱男的,情人自.宫了之后;他仍然怀念对方身体的那个部位,就把那玩意儿种在地里留作纪念;或许等日后昆仑草成熟了,还有长回去的一天也说不定,就算长不回去;那也是他情人的那什么;他有处置权。
  可观音却是为什么要指使白蛇去偷昆仑草?难道他就那么喜欢别人的那玩意儿?还是说他自己没有,所以要去偷去抢;然而别人的都好好地长在身上;惟独金母的砍掉了种在地里,于是他的机会就来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费尽心思也要把那玩意儿弄到手?
  如果说他是想要阴阳相济的药草,昆仑草之外的也不是没有啊,像那种别人身上那玩意儿长成的东西,就算药效再好,难道心里就不会觉得膈应吗?如果是毓夙,他可能宁愿刀山火海地去找效果不如昆仑草的药材,也坚决不动那玩意儿一根手指头。
  毓夙倒足了胃口,一时间只想躲起来自我催眠,把这事儿忘了最好,但松老却唰地拿出了一只盒子,递到毓夙面前:“太子请看,这就是我从咱们擒下的那妖精身上搜出来的,里头便是那昆仑草。那妖精的主家不敌金母,妖精护主,就拿了这昆仑草,想要顶替它主家,顶了那偷盗的罪责,后头又跑来咱们这儿,求太子庇护,其实是存着祸水东引的坏心!”
  一边说,松老一边把盒子往毓夙手里递,毓夙连忙把手背在身后,他可不想摸到别人被砍下来的那东西。他倒是稀罕了,松老为什么一点也不觉得手里这玩意儿恶心呢?
  转念一想,毓夙又觉得这很正常。松老本来就不是人,树木化形,木行之物大都不分阴阳,五针松更是五行混杂,松老估计根本无所谓性别,那玩意儿大概也就是个象征意义,有没有它都一样,而金母能那么干脆利落地男变女,可能也是这么想的吧……
  理解归理解,可要让毓夙入乡随俗,也蜕变成土生土长的植物妖修,那是绝不可能的,所以他还是又往后退了一步,摆了摆手让松老再把那个盒子收起来。
  看不见那盒子了,毓夙下意识松了口气,然后才解释说:“我今日见到了金母了,她还拜托我帮她抓那偷盗昆仑草的贼人呢。现在这草到了咱们……这儿,总不能再还给她吧?那还不如就假装那青蛇妖精从来没来过,咱们也从没见过那昆仑草。所以还是松老你好好收起来吧,万一我带在身上,和金母见面的时候,却被她察觉了,那可就糟了。”
  这理由倒还像话,松老就点了点头,又说:“那老臣就先收着,过几日得空,回火云洞一趟,将昆仑草呈给陛下。陛下正研制新药,见了这昆仑草定然高兴。”
  毓夙嘴角抽了抽,心说那可未必。神农以前也是人类啊,还是个男人,你送他个JJ,他会怎么想那真是不一定了。不过他嘴上当然不会阻拦,只说:“很好,就这么办吧。”
  好容易说完了昆仑草,毓夙连忙转移话题:“那妖精有没有交待,他们一伙背后主使之人可曾教过他们如何收场?可别最后丢了个烂摊子给咱们。”
  松老说:“那妖精身份低微,就算背后主使有什么阴谋,它又何从知道呢?不过太子也不必担忧,那金母失了昆仑草,又被聚阴阵伤了,一时半会儿翻不了身,说不定从此修为大减,再也没有进阶的机会了,西昆仑失了一大强者,便如同一块肥肉,自顾不暇,金母只要不蠢,就不会再招惹太子,平白结了个仇家,添了个强敌。太子便坐视,她又能如何?”
  毓夙一想也是,金母在聚阴阵里受的伤显然不轻,据松老刚才的讲解,毓夙自己又按照知道的一些知识、常识总结推断,觉得金母很有可能是在当年砍掉那啥的时候就留下隐患,不然她完全可以把那啥扔了,何必还要特地寻找阴眼,又把那啥种成昆仑草?
  她那么重视那棵一直都成熟不了的昆仑草,肯定是她离不了那棵草。而昆仑草现在被砍了,又被带出了西昆仑,金母肯定因此受了重创。然后在杭州城她又吃了聚阴阵的大亏,真如松老所说,她这会儿自顾不暇,赶紧回西昆仑山养伤才是明智之举。
  就算她其实损伤没那么大,等之后还能养回来,再来找麻烦,那就对不起了,追诉期都过了,你早干嘛呢?毓夙完全可以推说,苦主都不在了,他一个局外人,不想管闲事。
  确定了金母那边不会找麻烦,剩下的就只有白蛇背后的那人,也就是观音了。观音的目的,毓夙仔细想想,应该也并不是昆仑草。昆仑草再怎么罕见,也只是一棵草药,又不是先天十大灵根,没那么大的价值,值得观音这么辛苦算计。观音的目的,估计在于西昆仑山。
  或者说得更明白一点,观音其实意图在西昆仑灵脉。西昆仑灵脉之主是木公金母,木公修为虽高,战斗力却不强,西昆仑真正的刀子是金母。金母重伤,西昆仑就折了刀,可不就像松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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