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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身子,拍了拍上官子玉的手:“子玉不必客气,今日的早膳做多了,你们尽管吃便行了。”
“那我便不客气了,瞧着一桌子的东西,便勾起了玄的食欲。”说着,端起清粥,拿了筷子夹了菜便吃了起来。
秦氏慈祥一笑:“大家都快些吃罢,凉了便不入味了,这些可都是怡儿做的,大家可是要吃完了方才行。”
众人皆是一笑,点了点头,倒是冲淡了许多方才沉闷的氛围。
仿佛这顿早膳是这四个月来侯府最为热闹的一次,亦是有了笑容的一次。
待用完了早膳,景越良与秦氏去了傲华院,司徒玄去了枫华院,而莫静怡,上官子玉与景亦欣便去了欣华院。
“枫!”刚踏入枫华院,司徒玄便大声唤道。
默离一人守在主屋口,默青去歇息了,见了司徒玄,忙拱手:“司徒公子还请小声些,主子还未醒。”
司徒玄眼角一挑,不理会默离的话,走近主屋,敲了敲门:“枫,起床了,太阳都照进屋子了。”
默离无奈,又不能将司徒玄拖了开去,只得又道:“司徒公子,主子还未醒,还请你回去罢。”
司徒玄斜睨了他一眼:“还未醒把他叫醒不便行了!”重重的敲起了屋门。
“扔出枫华院。”忽而,屋内传来万分不悦的吩咐声。
默离眼光一闪,迅速伸手,点了司徒玄的穴,拱手:“司徒公子,得罪了,主子有命不得不从。”说罢,用尽力气背起司徒玄往院外走去。
司徒玄愣了片刻,双手还是敲门的冷热,待反应过来急忙喊道:“景亦枫,我好心唤你起床,你竟这般对我,你还是不是兄弟了!”
“放在院外一个时辰再解穴!”屋内又传来冷冷的声音。
默离应了声,到了院外,将司徒玄靠在了墙边,又拱手:“司徒公子,主子吩咐了,一个时辰后才能帮你解穴,还请司徒公子忍耐片刻!”
司徒玄睁大了双眼,吼道:“快把爷的穴道解开!”
默离却是转身,走向了院内,徒留给司徒玄一个背影。
司徒玄气极,大声喊道:“景亦枫,你还是不是兄弟了?有你如此对待兄弟的吗…”
喊声未引出景亦枫或者默离,反倒引来了不少侯府的下人们,万分疑惑的瞧着司徒玄。
司徒玄更气了,竟是被一群下人当猴瞧。
“景亦枫,你给我出来!若你再不把我的穴道解开,我便…我便…”却是所不出个所以然来,想了片刻,又喊道:“我便赖在你这枫华院不走了!”
“默离,快把爷的穴道解开,有种和爷单挑…景亦枫……”
司徒玄喊了少顷,枫华院内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景越良,秦氏,莫静怡,上官子玉,景亦欣倒是闻风赶来了。
“这是发生了何事?”秦氏瞧着司徒玄,疑惑的开口问道。
司徒玄仿佛瞧见了救星一般,眼中闪着亮光:“侯爷,我被点了穴,快帮我解了罢。”虽是被点了穴,维持着敲门的动作还是及累的。
景越良瞧了瞧一行人,有些为难:“司徒公子,我们都不会解穴。”
司徒玄一脸哀怨:“侯府内总有一人会解穴罢!”
景越良点了点头,这些时日倒是被许多的事情弄糊涂了,侯府内这般多的护院,定是有人会解穴。朝着周围喊道:“有谁会解穴的便下来。”
话音还未落,枫华院内便走出一个丫环,朝着景越良与秦氏屈了屈身,却是道:“世子爷有令,若是何人敢解开司徒公子的穴道,便扔出侯府。”
暗中原本已是闪动的人影片刻之间都是停了下来,一人都未出现。
司徒玄哀怨的眼神更甚了:“景亦枫,算你狠!”
上官子玉见他此副神情,心中自是心疼,眼光瞧向莫静怡。
莫静怡有些犹豫,瞧到上官子玉的目光,终究还是走向了枫华院。
秦氏与上官子玉亦是跟了进去,景越良眼光微闪,终究还是低眸,轻叹一声。
景亦欣也是未跟进去,静静的站在了一边。
“欣儿,玄哥哥渴了,能否为玄哥哥倒杯水?”司徒玄的语气颇为可怜,可怜万分的瞧着景亦欣。
这般语气,这番神情,倒是让景亦欣扑哧一笑,点头,走进了枫华院。
“到底发生何事了?”秦氏朝着默离问道。
“回夫人,方才司徒公子吵着主子睡觉了,主子便让默离将司徒公子扔出院外,默离便点了司徒公子穴道。司徒公子却是在院内嚷嚷,主子便让默离到一个时辰后再解开司徒公子的穴道。”默离如实回答。
“司徒公子这般在外嚷嚷不是更吵着枫儿了,去把他的穴道解了罢。”秦氏颇有些无奈,枫儿是她疼爱万分的儿子,如今又受了这般多的苦方才回家,更是心疼于他了,只是这些日子枫儿却如同变了一人,让侯府内所有的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默离却是拱了拱手:“还望夫人怒罪,主子有命,默离不得不从。”
秦氏瞧了他一眼,知没有景亦枫的吩咐,默离定不会为司徒玄解穴,便敲着了主屋的门:“枫儿,你能不能把司徒公子的穴道给解了?”
屋内却是未传来回应,“枫儿?娘亲跟你说话,可有听到?”秦氏眉头微皱。
屋内却是仍就没有回应,默离眼光一闪,上前:“夫人,主子大概睡着了,到时辰了,默离自会为司徒公子解开穴道。”
秦氏瞧向主屋内,叹了一口气,转向上官子玉与莫静怡。
莫静怡眼光微闪,敲了敲门:“枫,司徒公子也是好心唤你起身,你便让默离解了他的穴道罢。”
屋内却仍就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上官子玉瞧着莫静怡微微低落的脸色,暗自叹了口气:“怡儿,秦伯母,罢了,我们走罢。”
莫静怡深深的瞧了眼主屋,与上官子玉一同扶着秦氏走向院外。
景亦欣也是去了枫华院的厨房里端了水出来。
司徒玄瞧着三人此番神情,便知他是非得站满这一个时辰了,心中更是哀怨了,倒是没想到枫的武功内力全无了,却是仍就这般不可得罪。
景亦欣拿着茶杯,想喂司徒玄喝水,却是不够高,眼光一闪,递给了上官子玉。
上官子玉微微一滞,想来这里也只有她最适合喂司徒玄喝水了,走至司徒玄身边,踮起脚尖,喂着司徒玄喝水,动作极其温和。
司徒玄静静的喝着,眼光却是微微瞧向上官子玉,忽然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上官子玉一直注视着他喝水,自是瞧见了他的那抹笑意,眼中闪过疑惑。见他喝得差不多了,便拿开了茶杯,拿出锦帕,为他擦了嘴角的水迹。动作极其自然,如同一位温婉的妻子对待自己的夫君一般。
第1徒50章 司徒玄之计(终能一起)
司徒玄也认命了,不再大喊大叫,不就是一个时辰,他司徒玄站了!瞧在因这出让他想到了绝妙好计的份上,他也不怨景亦枫那个无良兄弟了。
劝走了景越良,秦氏等人,也赶走了瞧热闹的下人们,便那般站了一个时辰。
默离掐准了时间,走出院子,替他解了穴,且做好了被他臭骂或是暴揍的准备。
谁知,司徒玄呼了一口气,伸展了一下身子,一句话未说,大步朝着侯府门口走去。
默离到是目瞪口呆的瞧着司徒玄,这还是司徒公子了吗!?挠挠头,转身踏入院内。
屋内,景亦枫倚在榻上,闭着眼,听见默离的脚步声,却未听到司徒玄的声音,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却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柳云风说过,这赌局定要他变得无理,再无往日的风度…却未说,他必须主动去找怡儿。因此还有两日多时间,他便一直呆在自己的屋内,只不吃怡儿所做之饭,打破几次碗筷便行了,怒吼几次下人便行了。
这边柳云风却不知景亦枫的计,斜倚在榻上,听着姚**的禀报。
“你继续盯着罢,赌约结束再来禀报罢!”柳云风微闭着眼,有些疲惫之感。
想起昨夜…他偷偷潜入了侯府,瞧见了莫静怡。
院内,便见她静静的站着,他能隐约瞧见她在哭。
纤弱的身影,微微颤动的肩膀,似那般无助,他心中竟隐隐泛疼。
摇了摇头,抚住自己的胸口,他的心如何会疼?他只是想与景亦枫比较罢了,他只是想证明他能赢了景亦枫罢了…
只是…为何当瞧见莫静怡那般哭泣,他的心会这般生疼…竟是忍不住想到她的身边,给予她安慰,拥她入怀。
幸而那时主屋内走了少女出来,而莫静怡亦是急忙抹去了眼角的泪水,笑着与那少女说了一番话,一同进了屋子。
柳云风静静的瞧着莫静怡的背影,忽而感觉到浓浓的无力感,直至那院子内的烛灯全部熄来,他方才回到状元府。
回府后,他却如何也入不了眠,脑海中尽是莫静怡的那番无助模样…
姚**见他甚是疲惫的样子,也未再言语,点了点头,便转身出了屋子。只是轻叹一声,昨夜公子爷去侯府是他所掩护的,公子爷今日这番模样定是因见了怡郡主罢,公子爷这次定是动了真情,只是…唉…希望公子爷能想通彻罢!
柳云风抬眸,眼中的情绪让人瞧不明白,终究只是轻叹了一声,躺下了身子。
司徒玄那厮出了侯府后便回了梨梦园,这些年来,他未回过司徒府几次,心中一直埋怨着自己的父亲与母亲,若不是他两人,那紫儿便不会死。
只是,如今的这份恨气仿佛逐渐减少了,司徒玄曾暗自去瞧过自己的父母亲,瞧见两人斑白的鬓发,并非没有感触,只是却没有勇气与两人相见。
“公子,你要的酒。”三名侍女进了屋,手中各端了六坛酒。
司徒玄回了神思,点头:“放着罢。”又从腰间来出了一声腰牌,扔给了最前面的侍女:“拿着牌子去把四公主请来罢。”
侍女利落的接过腰牌,屈身:“是,公子。”转身走出了雅阁。
“公主,司徒公子派了侍女前来,说是有事。”宫女踏入内殿,朝着正在发呆的夜君凝禀报。
夜君凝眼光一亮,急忙起了身,走向外殿。
“是玄派你来了?”夜君凝瞧向那侍女,抬眸问道。
侍女屈身行了礼,点头:“是公子叫奴婢前来,公子请四公主去一趟梨梦园。”
话音刚落,夜君凝便朝着宫人吩咐了:“快备马车,去梨梦园。”
嘴角挂着浓浓的笑意,瞧了眼自己,又急忙道:“快给本公主梳妆打扮。”
宫人们已是习惯了,每当四公主得知有司徒公子在场时,都会此副神情,且都要精心打扮一番。
侍女站在外殿,低眸等着夜君凝,心中却是对夜君凝无好感。梨梦园的大多侍女都知四公主喜欢自家公子,却是瞧不惯四公主那番姿态。倒是对上官子玉十分有好感,只觉得上官小姐那般温婉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公子这般人物。
等了一刻钟,夜君凝方才走出内殿,自是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
侍女与两位宫人随着夜君凝出了宫殿,上了马车,往梨梦园赶去。
梨梦园,今日竟是紧闭了园门,里面亦是空无一人。
夜君凝眼中泛起一抹疑惑,却是跟着侍女到了二楼,进入雅阁。
顿时迎面而来阵阵酒气,还有司徒玄的呢喃声。
“子玉…对不起…我违背了我的诺言…对不起…子玉…我爱你…”
夜君凝踏入雅阁的脚步一滞,愣愣的瞧着拿着酒坛,边喝边喃喃着的司徒玄。
“公子,你别喝了,四公主到了。”侍女并不知司徒玄的打算,见他这般喝酒,急忙进了屋,着急的禀报。
司徒玄眼光微闪,脸色通红,瞧着似喝醉了,迷糊的问道:“四公主?四公主来了?”
“四公主就在屋子内。”侍女瞧向夜君凝,眼中带着些责怨,都是这位自以为事的公主,害得公子不能与所爱之人在一起,如今这般痛苦。
司徒玄却是摆手,拿着酒坛挥舞着。
“四公主…呵呵…四公主…我谢谢她…谢谢她救了我…可是我宁愿她不救我,不救我…不若,不若我也不会像今日这般痛苦…嗝…我不喜欢她,又…又该怎么娶她…到时最痛苦的便是我…我…还有子玉…子玉…四公主她…她怎么就不懂,我不喜欢她…不喜欢她,我对她只能感激之情…她这般缠着我,只会…只会惹了我的厌,知不知道…我现在厌烦她…他想我娶她…呵…我怎么会娶她…即是我娶了她…我也只会把她放在一边,不会去理睬她…”说了一大串话,又拿起酒坛猛得灌进嘴中。
“公子,你不能再喝了!”侍女见他这般喝法,急忙要去夺过他的酒坛。
司徒玄却是软下了身子,打着嗝,不住的呢喃着上官子玉的名字,口口声声唤着:“子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