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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命令,杀了鸣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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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佐助幽幽睁开眼睛,鸣人跟个无尾熊似的抱着他,一条腿搭在他身上睡的正香。佐助摸了摸自己的胸前,松了口气,还好,这白痴昨晚的睡相不错,衣服上没有什么可疑液体。
放松肌肉,佐助轻轻把薄被往上拉了拉,时间还早,基于昨晚的状态,他明智地决定让鸣人多睡会儿,省的一会儿赛场上打瞌睡走神。鸣人似乎梦见了什么,砸吧砸吧舌头,咧开嘴傻乎乎地笑了,蹭着佐助的衣服用力把人抱在怀里。佐助不由得想起鸣人家那只倒霉的枕头,就和他现在的作用差不多。
过了一个多小时,佐助看看表,已经早晨七点钟,差不多该起来了。叫醒爱赖床的鸣人,佐助洗漱好把母亲留好的早餐热了热,催促鸣人赶快吃。鸣人一边吃一边打着哈欠,不住抱怨佐助怎么不早点叫他起来,迟到了谁负责。
佐助当然不敢说他昨晚哭的稀里哗啦惨不忍睹,他担心他休息不好。鸣人这家伙向来要强,有些事当做没看见没发生就过去了,再提起,只会陷入死循环。
快速解决掉自己的早餐,佐助把昨晚帮鸣人收拾的忍具包丢过去,鸣人打开翻了翻,犹豫了好一会儿,蹬蹬跑回房间拿出十多枚特制苦无,哗啦哗啦扔进去,然后随手抖了两下,让它们沉到最底下。
佐助眼皮一跳,按住鸣人忙活的双手:“你想干什么?动用飞雷神是要想五代申请的!”
“呃……我直觉会用到。”看着佐助渐渐阴沉的目光,鸣人脖子后面冒着森森冷气,缩了缩,快速合上忍具包。“我会向纲手婆婆申请的,而且也不一定用得上,你别担心。”
别担心?那除非世界灭亡!佐助愤愤想道。“说人话!”
“呃……好吧,我说我说!其实,我预感苦瓜脸回来搅局。你想想,他人都到木叶了,怎么可能让我们舒舒服服的。换做我们,如果闯进他的基地,不得给他留点纪念品什么的。”
好吧,佐助承认,这理由说得过去。那个人从没想让他们好过,有了大蛇丸的情报,自然是能乱则乱,最好乱到鸣人在木叶呆不下去才好。但是就这么匆匆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之下,没有丝毫准备的村民会怎么想?鹿丸牙一干伙伴会怎么想?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佐助压下噌噌直冒的火气,警告道:“一会儿让卡卡西打下掩护,你自己去向五代目说!”
鸣人赶忙赔笑道:“当然当然了,总队长那里也会报备的,真的,我不会把自己置于危险地方。”
“真的?”佐助皱着眉狐疑道,眼神里是担忧,还有无奈。
鸣人望着那双黑幽幽却无比清亮的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平日到底让佐助操了多少心,没有来的心虚,鸣人摸摸鼻子,眼神飘忽飘忽。“真的,佐助,我会和你一起活下去。一直到我们的梦想都实现了,一直到这个世界和平,一直到我们白发苍苍,我都会和你一起活下去。”
“……”
“曾经只是个意外,是迫不得已。所以,这次我们一起活下去。”
“……啊,我们一起活下去。”
鸣人结印分出一个影分、身跟着佐助去赛场,而后换上暗部的服饰,悄悄来到会场,站在暗处打了个手势给纲手身边的暗部。对方会意离开,纲手不明所以,张望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个戴着银狐面具的少年慢悠悠晃了出来。眼睛状似不经意扫过下方仰望着她的鸣人,又看了看坐在旁边的火之国大名,纲手顿时觉得额角突突跳个不停,眼前一阵阵发黑。
臭小子,不好好站在赛场上,跑来这里干什么!
“哟~纲手婆婆好啊。”鸣人弯腰做狗腿状。
“臭、小、子,”纲手扶着额头,咬牙切齿,“你最好有什么要紧的理由!”
“嘿嘿,理由当然有。”鸣人紧忙添了杯茶水递到纲手手里,目光环视一圈赛场,确定没有人盯着这边,压低声音缓缓说,“纲手婆婆,如果一会儿比赛出现异常,我要求解禁。”
“咳、咳咳……!”纲手一个没稳住呛住了,顿时眼冒凶光,“小混蛋,我们给你放假太多了吧!脑子坏掉了,啊!”
“呃……冷静,冷静,我有很重要的理由。”鸣人抬手往下压了压,不停地向大名的方向打眼示,希望纲手能低调一些。“我有不好的预感,估计苦瓜……不对,那个男人会来搅局。”
话一出口,纲手冷静下来了。确实,大蛇丸之前造成了不小的混乱,木叶到现在仍旧人心惶惶,是敌人进攻的最佳时机。纲手懊恼地咬紧嘴唇,心想要是坚持停止中忍考试就好了,不然这种情况下怎么重新部署人员。
“风,你先去找总队长,让他多派些人手监控赛场。另外,去通知你的人,把他们都调来这里,真有个什么,他们在我也放心。”纲手小声吩咐,“不到……不到迫不得已,一定不要暴露自己。”
“纲手婆婆……”
“别说了,”纲手摆摆手打断鸣人,“我们理解,不代表所有人都理解,风,多给自己留条退路没错。影□撑不了多久,赶快去吧。”
鸣人犹豫了下,顺从点头,“……我懂。”
结印分出影分、身去通知总队长和部下,他悄悄溜到外面,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换□上的暗部服饰,而后不动声色把影分、身叫到一边,解开忍术换自己混了进去。观众席上一片欢呼,尖叫声此起彼伏,鸣人往下一望,恍然大悟,天才和天才的对决,难怪观众一个个兴致高涨。捏着下巴,他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祈祷宁次不会在佐助手上输的太惨。
慢悠悠爬上观望台,鸣人刚找了一个不太显眼的位置爬上去,背后突然传来冷幽幽的打招呼声,如同背后灵一样,鸣人从心底一阵恶寒,冷意从心脏一路爬上后脖颈。
“哟……”
“喝!”鸣人反射性跳起来,一双蓝眸惊魂未定狠瞪着志乃,“别老是装神弄鬼的,渗人!”
“原来是这样……”志乃扶了扶镜框,“鸣人,你怕鬼。”
鸣人眉毛一跳,立刻开始发挥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瞎说什么,世上哪来的鬼,小孩子才信这种骗人的把戏。”
“是吗……”志乃望着赛场交战的双方,眉毛轻轻皱了皱,应该不是他的错觉,宁次那个家伙好像心不在焉的,佐助对他也很敷衍的样子。“说起来……你对日向宁次做了什么,那家伙听见你的名字就咬牙切齿的?”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在嫉妒本大爷比他帅气!”鸣人两手一摊,满眼无辜。
志乃忍住把他揍一顿的冲动,目光转向赛场,观众席上的争论声很激烈,连在观望台的他们都能清楚听到。客人们都在讨论谁输谁赢,有好些人还在下注赌博。当然,不提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比起火热朝天的观众,志乃的心情比较失望,难得拼进决赛,本以为能看看佐助真正的实力,结果场上两人的心思都放在某个白痴身上,看得他无趣至极。
“呐呐!”鸣人用手肘戳了戳志乃,眯起眼睛兴致勃勃地盯着场中央,“你说他们谁会赢?”
志乃没好气回道:“你不是早有结果了!”
“确实呢……宁次很强,以后也会变得更强,可惜偏偏在这里遇到佐助。不过,也可以说是幸运。”
“什么意思?”志乃听得一头雾水。
“就是说,他现在遇到佐助是好事。”
鸣人一手撑着下巴,头一偏,轻轻松松找到了倚靠在暗处的鬼,他的身边还站着另一个人,见自己望过去,露出一个极具森寒的笑容。鸣人微笑着回礼,眼里的光芒放肆且充满了挑衅。
既然亲自找上门了,他自当会好好招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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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那啥,照例问一下,有木有想要定制印刷的。这本写的很长,估计有40多万字,定制可能也不便宜,有亲要的话玥玥就早点修文,木有的话,等完结了玥玥在修文。所以,亲爱的们上来给个意见吧,或者什么想法都可以
第八十二章 对决
前半场比赛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吊起观众的热情,他们在高呼,在激烈的争讨,兴致高昂。但场中比赛的两人丝毫不受其影响,面沉如水地盯着对方;握紧了手中的苦无。宁次于一轮恶战中站稳脚步;一边调整呼吸频率一边平复自己的心情。天知道这场比赛他打得多么辛苦,明明对方没有用忍术,也没用什么厉害的体术,却偏偏压制地他无处还击;这让他不得不重新估量佐助的战力。
“你很强。”宁次竭力忽略心底那满满的失落感,沉声称赞。
佐助也不客气;毫无芥蒂收下对方的赞美,从右腿的忍具包里再抽出一枚苦无,握住,声音冷淡:“我知道。”
“那么……”宁次咬咬牙继续问,“你和漩涡鸣人谁更强?”
谁更强?佐助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记得鸣人曾说过,如果全力以赴,他们两人要么两败俱伤,要么必死。所以单论实力,应该是不分伯仲吧?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佐助就忍不住笑了,设想如果他和鸣人是敌人,且实力相当,他保证,那白痴绝对能杀出一条血路,完完整整回到木叶,而且还会大肆吹嘘一番自己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神勇。
“我想你比较想知道的答案是,他比我强。”眼中的锋利一瞬间柔和了下来,提到那个死活不肯认输的白痴,佐助的声音都染上了褪不掉的笑意。
“那事实……”
佐助截过宁次的话,“结果就是,他确实比我强!”
话音落下的同时,一道残影迂回着从身前掠过绕到身后,宁次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撞了出去,脊背瞬间麻木,全身覆了一层尘土,显得狼狈不堪。坐在观众席上的雏田坐不住了,噌一声站起来,牙吓了一跳,看了看身后不满咒骂的观众,赶忙拉着雏田的衣袖,强迫她坐下。
“宁次……哥哥……”雏田小小声喃喃自语,她知道佐助很厉害,厉害到宁次哥哥完全无招架能力。她担心,宁次哥哥在佐助连写轮眼都未用的情况下战败,高傲如他,该是怎样的难过愤懑!
赤丸小声哼唧哼唧,看看雏田,又看看牙,担心的不得了。牙挠挠头,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想了想,于是学着鸣人的样子,拍拍她的肩膀,又揉揉她的头发,“那什么……也别太担心,鸣人那家伙看着呢,佐助不会太过分。”
雏田背过身擦掉渗出眼角的泪珠,然后对牙笑道:“嗯、嗯。谢谢你,牙。”
然而,事实完全与之相反!佐助几乎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将宁次击倒在地,不给他一丁点的反抗能力,看的牙瞠目结舌,叫苦不迭。他这才安慰好雏田,佐助就在那边动手,也太不给他面子了。大家好歹同窗几年,居然、居然让他如此下不了台!
余光瞄了瞄比先前更担心的雏田,牙只好硬着头皮道:“佐助这么做……呃,肯定有原因的,别、别担心。”牙结结巴巴,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雏田不愿意牙担心,乖巧点头,心底一遍遍思考自己怎么能在不伤害宁次的前提下安慰安慰他。
“胜者,宇智波佐助!”不知火玄间走上来,拉起佐助的一只手大声宣布,同时一面不着痕迹地打量他。
比起人人赞叹不绝的兄长,这个孩子明显逊色许多,尽管因为帅气的外貌和漂亮的身手被诸多人称之为天才,但在很多上忍眼里,天才说来太夸张,佐助远远比不上他的哥哥宇智波鼬。可是看了这场比赛,不知火玄间只有一个感受——宇智波佐助,不负天才之名。
比赛结束,佐助并没有立刻离开赛场,他走到宁次身边,俯视着这个眼底充满了绝望的少年,突然间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或许日向宁次比他幸运,拥有关心他的双亲,拥有无忧的童年,也正如此,才更痛苦,更挣脱不开。
因为拥有,因为失去,所以痛苦;因为不得不服从宗家,所以满腹的愤懑无处发泄。
“如果你选择屈服命运,日向宁次,那你就真的彻头彻尾是个失败者。”佐助仰望天空,鸟声啾啾,展翅翱翔,不知人间离愁别绪。曾经的他,无比渴求这般自由,而现在他确实自由了。如他,如鸣人那般期待。
“没有谁是特别的,每个人都在努力的活下去,他们所承受的痛苦不比你少。有个笨蛋让我带话你……”他皱了皱眉,犹豫了会儿,把鸣人的话完全转述个宁次,“你跟宗家有仇冲着宗家去,别为难我妹妹,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把火气转移到无辜人身上,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