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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你来迟了。”嘴角勾了勾,黑瞳露出淡淡的笑意,虽然等待的过程焦急难以忍受,但他知道鸣人绝对会来,他不会像爸爸那样无视他,也不会像哥哥不断重复着道歉。他相信,即使世界毁灭,这白痴也会笑着站在他身旁说,要死我们一起死。漩涡鸣人是他非常重要的人,至于重要到什么程度,嗯,有待考证。
鸣人盯着佐助的脸,恍若又见到了曾经那个冰冷傲气的十三岁少年——每次任务解散,他都只留给他们一个遥不可及的背影。湛蓝的眼睛一闪而过的担忧,小金毛说过眼前的佐助不是他世界的那人,他是真正的孩子,那为什么他时时刻刻能能感觉到那个人的影子?摇了摇头,鸣人自嘲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敏感多疑。
“在路上的时候有些累,休息了会儿。”虽是对佐助说,但鸣人眼睛却注视的雏田的方向,察觉她往树后躲了躲,笑着招了招手,“雏田,过来这边。”
雏田没动,低着头,局促不安的对着手指,她没想过自己忽然被点到。过了很长时间,她慢吞吞瞥了眼佐助,极快的低下头。看着雏田胆怯的表情和佐助略显扭曲的脸,鸣人忽然有股想笑的冲动,但他没有笑,继续向雏田招手,“没关系,佐助没有生气。”
“烂好人。”佐助走到鸣人跟前,不轻不重敲了下他的后脑勺,面色不善道,“白痴,笨蛋。”
“嘛嘛,雏田又没有错。”
雏田小心的瞟了眼佐助,脸色虽然还不怎么好看,但确实没有为难自己的意思。终于鼓起勇气迈开步子,小步小步慢慢往前挪。似是过了很长时间,好不容易挪到鸣人跟前,雏田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匆忙间只好先替那天的事道歉。
“打、打扰了,那一天,嗯、对、对不起。”雏田红着脸,结结巴巴,紧张的对着手指,根本不敢抬头看鸣人的脸,也因而错过了鸣人眼底一闪而逝的愧疚和痛苦。
“没关系,不是雏田的错。”眼睛四处扫了扫,鸣人微微皱起眉,按理说,经过绑架事件,本家好歹会派个人跟在雏田身边,怎么周围都感觉不到陌生的查克拉。而且这时间,雏田不应该在家里修行么?
“这时间出来,没关系吗?”鸣人担心地问道。
良久的沉默后,传来雏田嚅嚅嗫嗫的声音:“没、没关系,父亲,嗯,正、正在陪花火。他,嗯,没有、没有时……间……”
雏田越说越小声,嗓音颤抖几乎哭出来。鸣人轻叹一声,果然出身名门不是什么好事,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抬手轻轻放在雏田头上,鸣人甚是熟练的安抚雏田:“没关系,在家呆久了也会很闷,如果父母不反对,你可以随时来这里跟我和佐助修行。”
佐助一开始只当鸣人同情心泛滥,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允许陌生人侵入他们的领地,当即想教训一下鸣人,却在下一秒听见让他气炸的话。
“佐助也不介意和你对练,是不是佐助?”鸣人扭头看着佐助,眼带恳求。
白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介意的!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可恶,他居然没法拒绝这白痴的要求。脸色难看的把头转向一边,佐助不吱声,鸣人摸摸鼻子,用胳膊肘戳戳佐助,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雏田在家里,嗯,不怎么受欢迎,你懂的。所以,帮帮她。”
想到这胆怯的小女孩有和自己相同的待遇,佐助眼底闪过游移不定的色彩,鸣人见有戏,继续下猛药。
“日向家的人近身战了得,雏田怎么都是族长的女儿,手把手教出来的孩子,肯定弱不到哪儿去。你和她交手,说不定还能得到什么启发。”
“这,好吧。”
而事实上,佐助完全被鸣人骗了,谁说族长手把手教出来的孩子弱不到哪儿去,这个叫雏田连五分钟都没撑下来。他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不然怎么笨到相信那白痴的话。下次,下次绝对无视这白痴的所有请求,佐助忿忿想道。
“雏田,你出手太犹豫了,嗯,如果更果断一点就好了。近身战不比其他,一定要全力以赴,佐助很强,你不用担心他受伤。”鸣人一边拍着雏田衣服上的尘土,一边处理她手上的擦伤,缠好绷带,他摸摸雏田的头,夸奖道:“雏田很坚强,以后一定会成为了不起的忍者。”
“但、但是,父亲……”雏田很不自信的低着头,呆呆瞅着缠在掌心的洁白绷带。
“我相信雏田。”
相信?胆小的雏田抬头直勾勾盯着鸣人,为什么他愿意相信她?明明,父亲都已经放弃她了。
“因为是雏田,所以我愿意相信。我相信你,没有人有资格否定你的努力。”鸣人用比刚才更坚定的声音肯定道,然后他从忍具包里取出几把苦无分别递给佐助和雏田,“那里有河,我们去打鱼吃,佐助的手艺很赞。”
“诶?吃鱼?”
被鸣人推到河边的雏田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手里的苦无,又看了看四处乱逃的鱼群,不知怎么好。她从没有做过这种事,父亲不允许她和别的孩子玩,说是会影响修行。目光移到佐助脚边挣扎的一堆鱼上,雏田琢磨了一下,少说也有五条,他们吃的完吗?
“那、那个,佐助君,我们……吃的……完吗?”
“那白痴很能吃,还有那只死狐狸。”说着,没好气瞪了一眼眯眼流口水的鸣人和坐在鸣人膝上总也喂不熟的某只讨厌狐狸。
再找不到话题,雏田干巴巴的站在原地,有些沮丧。鸣人见状,挥挥手,冲佐助大喊:“雏田没抓过鱼,佐助,你教教他!”
可恶的白痴,他到底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指使他?
等他想张口拒绝时,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完成了示范的动作——五指轻轻握住苦无,手腕带力,掷出,命中。看着水面上不断扑腾的鱼,佐助抽搐着嘴角,终于第N次体验什么叫欲哭无泪。
这白痴,天生就是来祸害他的!
第十章 噩梦
佐助,鸣人,雏田,外加一只小狐狸围坐在火堆前惬意的啃烤鱼吃,香味随着烟火往上飘,瞧那细嫩的鱼肉,羡慕得止水直想跳下去抢过一条。他为了他们一路上和根部这个冷冰冰的死人脸周旋,结果两个小屁孩竟然勾搭上日向家的小妹妹躲在树荫下吃烤鱼。
“哼,怪物!”不知被什么刺激到了根部队员冷冷骂道。
面具下的温润青年扬起温和的笑容,不着痕迹反驳道:“前辈还是注意点好,有些话,传到三代目的耳朵里并不好听。毕竟,是我们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牺牲了那孩子。”
“宇智波止水,你……”
“啊咧咧,这是吵起来了吗?”
卡卡西随手掀开面具移到一侧,眼睛扫到根部已经握在手上的苦无划过冷光,苍青色的右眼眯起,他抓着后脑勺,颇为诚恳的道歉:“抱歉,止水年纪小,得罪的地方请你多多包容。”忽而,他捏着下巴上下打量根部的那人,再比较了一下止水,诧异道,“诶?怎么你看起来比止水还小?”
那眼神似乎在说,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好好教导暗部的后生包容不懂事的新人。
随意摆了摆手,卡卡西赶在根部队员开口之前赶人,“剩下的由我接手,你回根部复命吧。三代那里已经打过招呼了,团藏大人心里有数。”
那人冷冷哼了一声,转身飞速离开。耸耸肩,卡卡西扯下面具挂在腰间,作势往下跳,止水慌忙拉住乱来的卡卡西,斥责道:“你现在下去想干什么?”
“干什么?”卡卡西瞄了一下佐助手里正翻转的香喷喷的烤鱼,“当然是去试试小家伙的手艺啊,你不是也想吃吃看?”
被戳中心事的止水尴尬的咳嗽一声,“咳,你要怎么解释我们的着装?”
“难道你不知道小孩子很好糊弄么,可爱的后辈?”
身形一闪,卡卡西晃到鸣人身后,一把抢过他刚拿到手的烤鱼,迅速拉下面罩咬了一口。
“味道不错。”卡卡西朝佐助投去赞叹的眼神,换来对方一枚白眼。
“啊?那是我的!我的!”
后知后觉的鸣人一下子窜起来,上蹦下跳,卡卡西举高手,满意的看鸣人哭丧着脸,干巴巴可怜兮兮瞅着烤鱼。佐助受不了的翻了个大白眼,把自己手中的烤鱼递给鸣人。
“卡卡西前辈,这样欺负小孩子有趣吗?”同样一身暗部服饰的止水跳下来,眼带责备的抱怨道。
“嗯,鸣人很有趣哟~”
佐助见又一个跑来蹭饭,只好拔出插在地上的另一条鱼递给止水,谁知半路上被小狐狸叼走了。小家伙不屑地睨了眼止水,美滋滋的躲在一旁啃鱼吃。没办法和一只狐狸争,止水干笑着,两眼放光死死盯着卡卡西手里还剩一半的烤鱼——前辈,不可以吃独食。
“止水哥哥,你们怎么这身打扮?”佐助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们的装扮,语带疑问道,暗部的前辈们都这么不注意隐藏吗?
“任务刚刚回来,一会儿就去三代目那里报到。”止水眼睛死死盯着卡卡西回道。
“那、那个……”雏田小心扯了扯止水的衣角,“不、不介意,吃,这个吧。”她低着头,递上自己那一份。
“不用不用,”把烤鱼推回给雏田,鸣人代替止水拒绝道,“这里有不少野兔出没,反正我们的食物不够,一会儿再打几只野兔回来。”
听了鸣人前半句发誓一定要夺下前辈半条鱼的止水,在听到有烤野兔吃后,立刻笑眯眯的给佐助递上几枚苦无,语重心长道:“这也是一种修行。”
佐助默默扭过头,不打算理睬已经与某个讨人厌的家伙完全同化的某人,哪料鸣人也凑了上来,傻笑着说,他没吃饱,想吃烤野兔。眼睛狠瞪着鸣人,佐助忿忿夺过止水手里的苦无,揪起某个白痴的衣领,“自己去打。”
看着两个远去的背影,止水喃喃自语:“佐助还真在乎鸣人呢,鼬不担心吗?”
不一会儿,佐助和鸣人带着三只洗干净的兔子,止水和卡卡西看着佐助熟练的把兔子架在火堆上,实在有些怀疑鸣人整天把佐助拉出来是为了解决温饱问题。可是奇怪啊,他们不在俩孩子跟前的时候,三代目都会在水晶球里盯着他们,他怎么没提呢?
吃完烤兔肉,雏田算算时间,已经过了吃中午饭的时间,早上一声不吭走掉,父亲再怎么都会生气。眼神暗了暗,她站起来,“嗯,不早了,我,先走了。”
“诶?现在就走,我送你吧!”鸣人提议道。
雏田瞄了眼明显不高兴的佐助,连忙摇头,“不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可是……”
鸣人欲言又止,止水憋笑地看着佐助生气别扭的表情,努力告诉自己不能笑,其实佐助和鼬一样很爱记仇。“没关系,我送日向家的小妹妹回去。”
然后也不管卡卡西愿不愿意,拉着他一起,为此卡卡西狠狠戏弄了一番佐助。看佐助憋红脸吃瘪的样子,心情极大的好。一直到三人看不见背影,鸣人还担心的望着雏田离开的方向。
看曾经只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忽然转向别人,怎么说呢,佐助感觉心里头堵的慌。一直以来,鸣人说他是他的骄傲,他理所当然的接受,成为鸣人身边唯一最亲近的人。但是他发现,鸣人在乎的不止他一个,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日向雏田在他心里占据了很大的位子。他总有一种感觉——这白痴会越走越远,直到他触不到的距离。
这种若即若离的不安定感让佐助心里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这白痴会不会有一天也像父亲一样忽视他?像哥哥那样只对他说抱歉?拳头松开握紧,握紧松开,余光望着那抹轻轻晃动的橙色衣服,抓住。
“佐助,你怎么……”鸣人猛地收住声音,他竟然感觉到佐助在发抖?为什么?难道家里出事了?
“雏田,日向雏田……”捏着鸣人衣服的手指紧了紧,“为什么那么看重她?”
眼底划过伤痛,鼻腔酸涩的感觉让鸣人不得不仰起头,害怕那覆在眼睛上的水雾变成泪水流下来。雏田怯懦、胆小,也因此常常被人欺负嘲笑,可谁又能想到,就是那样柔弱的女孩子保护了他!他没法回应雏田的心情,所以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让她变强,强到可以支撑起日向整个家族。
“雏田就像小妹妹,哥哥保护妹妹,你有意见?”混蛋佐助敢有意见,他绝对揍扁他。
“真的?”佐助心里很不确定,似乎不像白痴说的那么简单。
“真的真的。佐助是兄弟,雏田是妹妹,有什么不对吗?”想着佐助闹别扭的原因是雏田,鸣人实在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