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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lord(黑执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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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依旧相拥着,而他却觉得无边的寒冷。
  身后是冰凉的白雪,身前是冰冷的他。他就犹如置身于一个冰窖中一样,但他却没有挣扎,哪怕就是被冻死于此,他也甘之如饴。
  他用额抵在塞巴斯蒂安的胸口,习惯性地默数着他的心跳。而这期间,塞巴斯蒂安向来沉稳的心跳却是漏了好几个拍子,而他的心也在他毫无起伏的话语中一分分地沉了下去。
  塞巴斯蒂安非常简洁地述说着,甚至比杜苏拉的的概述都还要简单几分。
  他一直看着他身后的白雪,未再把他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身上。他是遥远地望着,望着那个没有
  他的时空里。
  他讨厌那样的感觉,更讨厌没有在他眼里出现的自己。
  或许……他真正厌恶的是那几年的彷徨。
  人往往就是这样,只会幡然悔悟,却始终不会提前警醒预料后果。而他也只不过是这样的一个人类罢了,幸运的是,悔悟还是能够得到救赎。
  颤巍巍的身形,伊丽莎白腐烂的尸体,那个执著的女恶魔,那个痴情的傻死神,还有什么?是不是还有那个愚蠢的少爷以及温柔却不懂得爱情的恶魔执事?
  一切的光景都好似倒转回去了一般,他的逃避,他的挣脱,他自己的决绝皆是历历在目。
  而他的血液,他散落的黑羽,还有他最终凄凉的答案……
  那一夜就好象一个噩梦般,永远都挥之不去。
  伊丽莎白死于疾病,而爱上了自己主人的女恶魔执事却不知是在谁的诱惑下陷入了泥潭,沉入了地狱之门。
  一切的因,如今的果。
  犹记得他当年随着狂风流逝而去时的情景,犹记得狂风肆虐,飞沙浊眼时他宛如流星般逝去。还有……他们之间唯一的紧连着的枷锁,他们之间的契约……那一切的一切皆是在那场噩梦之间灰飞湮灭。
  那一刻,名叫做塞巴斯蒂安的恶魔便已经死了。
  他所留下的只不过是一点执著的残念及一屡空魂罢了。而这样的他,迟早都会回归地狱,回归彼案的。
  雪地里的他一直忘怀不了塞巴斯蒂安告诉他遥远东方彼岸流传的故事,他说那里的死者会途经一条忘川之河,灵魂们便会随着这条河水通往彼岸。
  那一刻,他仿佛在塞巴斯蒂安的眸子里见着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光亮,那片光灿烂无比,犹如新生的太阳。
  然后,他便听见他说,东方是个美丽的地方。
  而在那片名叫做中国的地方以北却是有着另一片神古大陆,那里是仙境,是神界,是凡人所不能抵达的地方。
  “北之极地,大荒之隅,六合之间,天阙降之。天阙之地,分有四国。东为万象,西为朱紫,南有凤仪,北有浮生。”
  而为恶魔的他却是被救到了浮生王朝,塑以人身,再被丢到了遥远异地的中国。
  夏尔幻想着天阙之地的模样,幻想着救塞巴斯蒂安的人会是什么样子的。而他却只是苦笑着说,与蕾薇尔一样的神罢了。
  说罢,他还将头抵在了他的头顶,状似无比的亲昵,却让他又觉得若即若离。
  轻描淡写的话里,他并没有提及到自己是怎么消散,是怎么被救,又怎么以人身复活。而那一年里,也就在他的轻描淡写里隐去。
  苟延残喘的生活加上双目失明,沦落为奴,这一切均让他颤栗不已。
  纵使有千般懊悔,也抵不过他所受的苦。
  夏尔紧紧地圈着他的腰,仿佛要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温暖全都给予他一般。少时的自己曾固执的认为没有办法给予温暖给他的人,便是再怎般强留也是无法厮守的。
  而那时的他却不知自己可以温暖了他,他再温暖自己。
  因为苛求公平,却不知本就没有所谓的公平。
  就像是这个国家一样,贫福鲜明,却永远无法做到任何东西公平分配,感情……亦是如此。
  有舍才有得。
  如今,他却是懂了。只是这样的他却想尽力抹去他几年的阴影。
  夏尔轻声地唤着他的名字,见他依旧执著地盯着白雪一隅时,心一沉,挣开了他的怀抱急步而去。埋脚的积雪使得他行走不便,几个踉跄后才是步到了那枚别章前。
  他将它捡了起来,紧攥在手心,在雪地的这一方与门边的他遥遥相望。
  澄净的眸染上一抹冰霜,却又似火舌在跳跃般要荼毒尽他。
  塞巴斯蒂安笑了起来,异常柔和的笑容。
  长腿一伸,朝他走来。白雪在他的身后成了一处极美的风景,勾勒着他的身形。而他手里的白蔷薇别章却是像针扎着他的手一样,烧灼无比。
  “那是苏的东西。”塞巴斯蒂安站在离他几步之遥处停下,一双黑眸紧睨着他,莞尔的笑容下尽是温柔。
  “她喜欢你。”夏尔陈述着事实,有着一股揪心的感觉,却依旧迈动了步子朝他欺近,“塞巴斯,你就像是一种毒药一样。”
  他好看的眉上挑,落入了夏尔的眼里。
  他没问他为什么要丢掉了它,因为那样的问题是无足道哉的。夏尔依偎在他的怀里,手里紧攥着别章,时刻提醒着他,他曾经所受过的一切屈辱。
  似乎因漫长的缠绵及叙说丢了许多的光阴,无情的太阳准时下班,西斜而去。
  余晖的光华流转在他们的周身,镀金般的明亮。
  夏尔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沙哑着嗓音。他说,我愿意,愿意生生世世都陪着你看日落。
  只要他在他的身边,无论黄泉碧落,他也如影随行。并不是亏欠,并不是悔恨,只因同他吻他的原因相同罢了。
  塞巴斯蒂安的心跳便在他的耳边紊乱了开来,让那似猫般依偎在他怀里的人噙了抹幸福的笑容。
  紧紧相拥的两人,久久未再分开,哪怕那冰雪落满了他们的头顶,哪怕受到世人的唾弃。
  ……
  正处于如胶似漆的两人回到宅子后,见着这一片的寂静顿时错愕不已。但错愕归错愕,吹了一下午寒风的夏尔似乎已经是红了脸,额头滚烫。
  唤了一阵子,没见有人出来后。塞巴斯蒂安便准备去请医生前来,无奈夏尔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袖不放,两眼瞪得大大的,病中倒带了几许无辜的模样甚是可爱。
  “不要走。”难得的撒娇声音在夏尔的卧室里响起,塞巴斯蒂安一边的嘴角上勾,显了几分邪恶出来。
  “你乖乖地躺一下,我去给你请医生来看看。”笑归笑,但塞巴斯蒂安还是挣开了他的手先取了块锦帕来搭在他的额上。
  夏尔两眼依旧瞪得大大的,宝蓝的瞳蒙着雾气,“不要走。”
  他重复着这一句,直到嘴唇都有些干裂了,他依旧不停,一直地重复着。
  塞巴斯蒂安拿他也没办法,敛了笑,严肃地替他换着额上的锦帕,掖好被角。
  “我讨厌这种孤独而腐朽的日子,讨厌噩梦侵袭的日子……”夏尔喃喃地说着,却不再接着说下去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说些什么,表达些什么。
  额上的滚烫感已经让他几年来精明而盘算的大脑晕眩、糊涂了起来。
  只是他却是知道,他再也不想放开他了,哪怕一分一秒也不行。
  塞巴斯蒂安看着他倔强而又像小孩子耍性子的神情,颊上的笑便是又深了不少。漆黑的眸里闪过一丝邪恶,白皙的手便是将厚重的被子掀起了一角,自己钻身而进。
  一系列的举动,他一气呵成。夏尔往被子下缘缩了缩,整个脸上更加红了不少。
  他依旧拽着塞巴斯蒂安的袖子,而他的袖缘早已是被他揉皱了一片。塞巴斯蒂安不以为意,以手枕着头,醇厚的低笑声里,黑眸紧盯着他。
  塞巴斯蒂安勾起了他小巧的下巴与自己对视,锦帕因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滑落。
  “如果我走了呢?”恶趣味不减的他逗弄着红了脸的“小猫”。
  很成功的,夏尔一双眸子再度睁得大大的,咬牙切齿,“你敢!”
  “如果我回到了苏宅呢?”塞巴斯蒂安继续刺激他,见他都有些发抖了才笑出了声。
  “不要去……”夏尔主动靠近他,软绵绵的声音闷闷地响着,被他靠着的胸腔却是好一阵的起伏,笑声不止。
  塞巴斯蒂安笑着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满意地看着他满脸的绯红,“为什么呢?”
  夏尔垂了眼,在他的胸前蹭了半天,黑色的燕尾服纽扣都被他给蹭掉了一颗,他还不放过他,继续左蹭右蹭地磨着他的白衬衣。
  塞巴斯蒂安叹了下气,双手捧着他的脸,欺了上去轻轻地啄吻着。
  温热的气息下,塞巴斯蒂安紧紧地搂着他,停止了亲吻,看着他用一双迷离的眸子疑惑地看着
  他,便止不住轻笑。
  “你……”夏尔欲言又止,瞪了他一眼,又朝着他的胸膛上袭去,蹭了半天才寻了一处舒适的位置安稳地躺着。
  塞巴斯蒂安只是低声地笑着,笑意直达眼底,下颚枕在他的头顶,两人相依相偎,缠绕着彼此。
  窗外的雪依旧簌簌地飞落,而里间的床榻之上却犹如春回大地般温暖……

  文章完结,下篇

  晨曦的光晕里,他懒懒地睁开了眼,傻傻地瞅着自己眼前的胸膛,将视线缓慢上移,待看到一双含笑的黑眸时,夏尔便是红了双脸。
  塞巴斯蒂安摸了摸他的额头,自言自语般地说着总算是退烧了之类的话。
  夏尔心中一暖,偎在他的怀里。
  塞巴斯蒂安催促了好几声,他才起了床换了衣服,梳洗了一番。
  而后,他却怔在了自家的走廊上。
  是的,他完全遗忘了自己的宅子里还有两位客人,但是……这又是怎么回事?
  走廊里,众人纷纷站着,但明显地就可以看出范多姆海威家的众人正在劝架一般。而被他们围绕着的却是丧仪屋老板和那位里瑞德斯公爵家的千金。
  “出什么事了?”本还准备偎在塞巴斯蒂安宽阔怀抱里的夏尔踏前一步,满脸阴沉地瞪着众人。
  “少爷……他们好象在吵架,又好象没有吵架。”菲尼安答道。
  虽然夏尔很想问他,他们究竟是在吵还是没在吵这个愚蠢的问题,但是他还是被塞巴斯蒂安牵起了手,示意他不要管他们俩的事。
  夏尔顺从地点头,阴沉的脸对着他憨厚地一笑。
  屋外的雪已是停了,一阵阵急促的马车声传来,没过多久便又是一阵阵门铃声。塞巴斯蒂安去开的门,另外一群人还在走廊上对峙着。夏尔在一旁冷冷地看戏,他实在是不知道阴沉、变态如丧仪屋为什么要去跟一个娇纵蛮横的大小姐大眼瞪着小眼。
  来人是阿格尼,夏尔见他一脸的忧心便是知晓里瑞德斯已经展开棋局了。然而当他听得阿格尼的话后,才惊讶地知道里瑞德斯公爵不是已经展开棋局,而是准备收尾了。
  孟加拉藩王国里的 第一号分公司已是被里瑞德斯旗下公司并构,分公司赢利呈赤字,里瑞德斯便一举炮轰,想来已是吞并了他不少钱了。
  夏尔急急地赶到公司,公司早已是人心惶惶,外有战争,内有亏损,而里瑞德斯那只笑面老虎终于是发动了攻势了。
  夏尔看着这一切的景况,不时怒气上涌,却被身旁的塞巴斯蒂安安抚下去。夏尔左思右想,将公司以半天时间稳定下来后便是命塞巴斯蒂安驾车回宅邸,找那另一个里瑞德斯算算这笔帐。
  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群,各个带着欢颜。而这样繁华的城市里只有那条幽暗的小巷才是证明了这一切的污垢源头。
  夏尔蹙眉,待马车停稳后便是直奔向范多姆海威宅邸。阿格尼已经告辞离去,想是被夏尔当时的阴沉表情给怔住了,然而,毕竟他也只是礼仪性地前来通知一声罢了。可是……这声通知却晚了。
  LORD公司现在已是溃为一盘散沙,而他却不会放弃。
  夏尔正在琢磨着让塞巴斯蒂安去打听下各行的情报时,他已经缓步走到了会客室里。壁炉燃着熊熊火光,温暖着室内众人。
  安茜尔规矩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摇着一把蒲扇,似是在把玩。
  丧仪屋满脸的笑容对着她,黑色的礼帽已是不知道弄到了哪儿去了,灰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刘海依旧遮挡着他的双眼。
  夏尔冷静地入坐,犀利的眼神看着带笑的女子。他什么都还没问,她已经老实地回答,“我的确是偷了你们公司的资料。”
  “看来安茜尔小姐不好好地当公爵千金反倒做起贼来了。”
  夏尔讥讽的话语并没有惹怒安茜尔,她只是依旧把玩着手里的扇子,懒懒地道:“我说过的,我不会让LORD公司受到侵蚀。”
  “你是想先吞并我一半的财力来稳固你自己打好这场仗?”夏尔哧笑了一声,不以为意。
  “哎呀,想不到伯爵这么快就知道我的意图了啊?真是佩服。”
  安茜尔刚说完,Under Taker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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