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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别有风情,而进入其中又有他样形貌:南跨院牡丹繁盛,花团锦簇,房内装饰华丽之极,尤其是那庞大的化妆间,几扇落地窗,一面落地镜,还有堆得满满当当的衣物和首饰,看得上官琳喜上眉梢,大唱“ILOVEYOU”,而北跨院中,空地一马平川,仿佛天然的练武场,正合凤凰姒风的心意;而到了东跨院中,绿影婆娑,翠竹摇曳,静雅幽闭,一方小湖印着小楼的倩影,正是龙琪香婷的理想家园。
“想不到慧容这个丫头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对我们的喜好倒是了解得到的很哪!这东南西北四个院落正合我四人脾性,能在这里住一辈子,也是件挺不错的事嘛!”看样子上官琳对这里颇为满意,全然忘了当初自己是怎样磨得李显划这么一大块地给她们建房子的。
“唉,在外面飘了那么长时间,终于有个地方能落脚了!”难得浪子也会有想定居的时候;在外东奔西跑了大半年的凤凰姒风终于感觉到世界上还有“家”这个词。
“是啊,终于不用再‘寄人篱下’,可以和你们住在一起了。不过,我想种花,琳儿,你陪我买点花种回来吧!”“到哪儿去买?奇花异草要多少钱你知不知道?你种哪儿啊?走吧!”
龙琪香婷还没反应过来上官琳的转折,就被她拉走了。
“真是的,你们俩要逛街就逛呗!何必把我也拉上呢?”凤凰姒风一身胡服,将自己包裹在一团漆黑之中,与前面两位人物形成鲜明对比。
“哎呀,出来玩玩嘛!老闷在家里会闷出病的。你又不是吸血鬼,至少也要出来见见阳光嘛!”香婷好心地劝着她。
“是啊,如果你对我们要买的东西不感兴趣,也可以去看看你喜欢的东西,不用当我们的保镖,我们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那好吧!我去别处转转,你们自己小心点!”凤凰姒风点点头,转身便走。
“好冷淡啊,怎么姒风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意似的。”看着凤凰姒风形单影只的背影,龙琪香婷提出了心中的疑问。“越是看起来不在意,心中越是在意。表面上冷淡的人,内心可能热情如火。姒风她也有热情的一面,只是她的感情是我们很难探触到的。”上官琳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什么人有什么样的性格,她一看便知。“行了,我们继续逛吧!”
大唐的天下永远是“精力旺盛”的,而我们的两位女主角更是旺盛中的旺盛。买了花种、盆栽之后,两人又开始挑珠宝。“琳儿,你看这颗珠子,好漂亮啊!你猜这是什么?”“琉璃。”“那么肯定?就你这个早上起床用视频当镜子,晚上用电脑显示器照明,每天六小时论坛掐架、六小时网游,对现代生活依赖得不能再依赖的人也会认识这个?”“香婷,你不想活了是吧?”粉色桃花脸早已变成青青的生桃,牙缝间的声音让人听了就觉得恐怖。“那个、琳儿,有火咱回家再发!”妈呀,早知道就不复制慧容的这一段话了。
“美人,是谁让你这么生气啊?说出来让哥哥帮你教训教训他!”一个手上的毛比猩猩还黑,外表年龄大得都可以做上官琳她老爸,身体比机器猫还圆的猥亵男人和上官琳套着近乎。“嘿,青蛙,我好像不认识你吧?”上官琳抽着嘴角,丢了个卫生球给他,然后牵着龙琪香婷的手就走。刚走了两步,就被一群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给拦下来了。
“怎么,想打架吗?”虽然知道自己的眼神不像姒风那样可以杀人,但是至少也得摆出一个冷若冰霜的样子,不能输了势气。然而,那个青蛙并不给她面子:
“呦,小美人还挺有个性的,我喜欢。把她们带走!”
“慢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你们是谁?我管你们是谁?你们就是公主、贵妃,老子今天也照抢不误!”
“你敢!”
看着上官琳硬撑着与那只青蛙顶嘴;可包围圈还是一点点缩小;龙琪香婷不由火烧眉梢;下意识地开始寻找那个黑色身影:这个姒风;怎么关键时刻就不见人影了?
“阁下未免有点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剑不过一掌,妖娆而扭曲的刀刃在阳光下却闪烁着迷人的光,紧紧抵在青蛙的脖子上。一团黑雾中两点寒茫犹如萧瑟秋风,寒得让人无法直视。
“你、你是人是鬼?”这女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一没有一点声响?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你还是关心一下等下让谁抬你回去吧。”
“好大的口气,大爷我在这城中还没见过比我更横的人。我倒是想看看谁会被抬下去。上,教训教训她!”
怎么古人都是死脑筋,教都教不会,这都摆明了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还要往枪口上撞。凤凰姒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敲打着那些打手的骨头。没多久这些人就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松了松袖口,凤凰姒风准备让那只青蛙听一次“嘎巴交响乐”,忍受耳后风声响。她猛然调头,只见一道身影朝自己这边飞来。腿法凌厉,势如猛虎。凤凰姒风下意识反身相躲,错开了那一腿。
“丫头,本事不小啊!”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传了过来。来人身形魁梧,豹头环眼,太阳穴微突,看样子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凤凰姒风不敢再掉以轻心,摘下耳机;重新调整了一下姿态。
来人拳掌猛烈,仿佛内家拳法,可身形灵活得又像日本的忍术,令人防不胜防。“可恶!”这人的套路复杂多变,超过了她所学的范围。一个心念分神,脸上重重挨了一拳。顿时,口中充满血腥味,整个人跌倒在地。“噗”,凤凰姒风喷出了一口鲜血,擦了擦嘴角的血,站了起来。“可恶。“凤凰姒风这时才明白为什么李流影说自己是花拳秀腿了。虽然自己总信奉武立德上,不过在碰到这种难缠的对手的时候,还是得用点非常手段。“去死!”剑锋妖娆,如毒蛇出洞若观火一般,指头打西。可是她毕竟不是正规武术学院的学生,柔道和跆拳道在这里也放不开,只数招便被人夺了短剑。
“姒风,小心啊!”上官琳和龙琪香婷在一旁干着急。在她们眼中,姒风就没有打输的时候,可今天,她不仅输了,还受了伤,被人夺了武器。看那人凶神恶煞的样子,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这该怎么办?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荣。似阁下这般助纣为虐,欺负弱女子,行事还如此绝决的人又怎可称侠?由此看来,阁下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就在那恶人提着剑向凤凰姒风步步逼近时,一个温和却又暗藏利气的声音传了过来。本来已经空无一人的街道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人,
说话者形如玉树临风,衣如华锦铺身,眼似繁星耀眼,面似玉盘生辉,鼻倚瑶柱,唇似薄蕊。这不正是北祖夜吗?他这么个公子哥来凑什么热闹?凤凰姒风眼神向他身后一扫。呵,还带了个挡箭牌。也好,我倒要看看李流影的本事有多大。
“流影兄,对付这个小毛贼,就不劳你将军大驾了,还是让我来吧!”北祖夜毫不谦让,一撩袍角,拳似流星飞出,逼得那人连连后退。而李流影呢,似乎对他很有信心,压根看都不看一眼,径直走到凤凰姒风面前,扶起她,“你没事吧?”掌心火炉般的温暖渗入皮肤,沁入心脾。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靠近他,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了。
“快、快把他们都干掉,打死算爷的!”不知什么时候,那些被凤凰姒风放倒的家丁又爬了起来,围在他们主子身边。而那只青蛙一看有高手相助,理是得意非凡。“妈的,还没被打够!”凤凰姒风一撸袖子,又要冲上去。“哎,你受这么重的伤,还是在这里呆着,好好休息吧!这群人,就交给我了!”李流影拉住冲动的凤凰姒风,低声说道。
有高手出场就是不一样。李流影身后仿佛尽是萧瑟秋风。一片峥嵘肃杀之气,那些人好像也感觉到了杀气,都惊恐地看着他。
“我现在很生气,你们胆敢在天子脚下胡作非为,难道就不怕国法森严吗?”
“国法?那是老子家的,老子想怎样就怎样!”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的胆子是不是像你的口气一样大。”
一只手缓缓地拔出了宝剑,然后……为什么剑上还有一个小本子?凤凰姒风疑惑地皱着眉,想看清那是什么,那只青蛙倒是先看清了。“将、将军,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该死!”奇……書∧網说着还跪下了。
“咳咳。”刚才是被人打得吐血,现在是要被李流影呕得吐血。人家北祖夜在一旁打得那么帅,他倒好,借助官凭把人家吓倒,一个字——逊!
“还不快让你的狗奴才住手?”现在说这话好像太晚了吧?那个武林高手早就被北祖夜摆平了,就算住手,也该是北祖夜住手。
“李兄,就这样放过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耍帅耍够了的北祖夜一边跑到龙琪香婷面前“邀功”,一边埋怨李流影没让他过足瘾。
“行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唉,一朝君王一朝臣,以前也没有见那个姓武的重用老师。这新皇即位后,好像要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真是的!”北祖夜一脸半真半假的惋惜表情,又对龙琪香婷说:“婷儿,看样子今天不能送你回府了。下次你要再出府,就叫上我这个护花使者,我保证你不会再碰上今天这种事了。”说完,还故做帅气地冲她眨了两下眼,可惜电力不足,丝毫没有电晕龙琪香婷。
“行了,护花使者,该项回府了!”李流影用力扳过他的头,又转头对着凤凰姒风:“别理他,你——你们还是快点回去吧!”说着,两人便走了。
“香婷,眼光不错嘛!”上官琳用手肘撞了撞不错眼珠盯着北祖夜的龙琪香婷。
“什么眼光不错?”
“嗯,文武双全,才高八斗,出身名门,地位显赫,又是只对你有感觉,‘我的眼里只有你没有他’。老实交待,什么时候把人家的心给偷了?”
“琳儿,你胡说什么啊?我哪有?明明是他先喜欢我的——不不不,我在说什么啊。”
“还不老实啊!要不要我‘大弄伺候一下啊?”
“啊,姒风,救命!”
“哎,我是不是很差劲啊?”凤凰姒风一脸沮丧地问:从小到大,她这还是第一次打输。
“怎么会呢,你是我们的女侠啊!当然,做大侠也不一定都是百战百胜的!”
“对呀,你要牢记郭女侠的至理名言:再苦再累只当自己是二百五,再难再险只当自己是二皮脸。与君同勉。”
“死上官琳,你才是二百五、二皮脸!”
第十六章 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一转眼,秋已过完,除夕渐近,一场大雪将长安变成了冰雕世界,也让很少见雪的上官琳着实开心了一把。
“哎,我们来唐朝快两年了吧?”
这天,当一家人兴冲冲地在一起堆雪人的时候,凤凰姒风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好像是嗳。去年这个时候,我们都各奔东西呢!”在唐朝呆久了,司徒慧容也开始拽文了。
“嗯,当时我在长安的姚府养伤;琳儿在扬州忙着生意;姒风在京州找李将军;慧容应该还留在洛阳吧!”龙琪香婷掰着手指头算着。
“真是世事无常啊,去年我们还分散在各地,今年又聚在一起。真是‘人有悲欢离合’啊!”连上官琳都学会念诗(虽然有点不应景)。
“说到团圆”,司徒慧容狡黠地转了转眼珠说:“两位名花有主的小姐,什么时候也把我们未来的姐夫和妹夫接过来团圆一下?”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哪来什么姐夫妹夫的?”龙琪香婷羞着满脸通红,而姒风则面不改色地对着慧容:“慧容,我现在正在学人体穴位和针灸,要不要当一下我的试验品?放心,我保证你不会比三级残废更惨!”
就在凤凰姒风准备“磨针霍霍向慧容”的时候,上官琳发话了:“慧容,这话你就说错了,哪里是她们带人回来,是我们应该敲锣打鼓地把她们送出去才对。你……哈哈哈——”上官琳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笑声:“哈哈,姒风,哈哈,你饶了我吧!哈哈——我不再——哈哈——胡说了。”原来是凤凰姒风悄悄到上官琳身后点了她们的笑穴。
好容易止住了“恐怖”的笑声,上官琳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下来。“我提议,来年为我们来唐朝两周年搞一个庆贺Party吧!”
“我同意!”
“我附意!”
“我、我赞意!”
“啊,你还要暂议啊?”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废话少说,众姐妹K她。”
“妈呀!”司徒慧容心中暗暗叫苦:今天是没查黄历还是什么,怎么说什么错什么?虽然出身东北,雪仗也没少打,可三对一的阵式还真没遇到过,唯有闭着眼睛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