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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北祖兄弟可是我们当中最风流潇洒的才子,想不到如今成了亲仍是风流依旧啊!”
“哎,听说北祖兄娶的可是恩师的女儿,难道不怕你那小娘子心生不满,去你恩师那儿告状?”
“人家好歹也是名门佳媛,难道连这点气度都没有?”
“寂寞安窗守空寡,退还莲迳返逍遥,我北祖夜有如此逍遥快活的日子,又何必在家中守活寡呢?”北祖夜满面红光,一副洒脱自得的样子。
正说的开心,忽听琵琶促弦,音色忽转。众人再次抬头时,便发现面前的歌女换了面容:翠化摇摇、艳而不俗;粉面半掩,令人暇想。那女子玉指一摇,一串音符便滑了出来:“红尘多可笑,疾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为了,心却一无所扰,只想换得半生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的太早;难份难了,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就好。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逍遥;天越老星越小,不问情恨有多少,不知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难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绝晓,将快乐寻找。”
“嗯,音有幽度,始称琴品。指下自然写出一段风情,所谓得之心,而应之手,听其音而得其人。是不是啊北祖兄?”“啊?哦,正是。”北祖夜暗自揣度:这无论是音乐还是歌词,甚至那声音,仿佛都似曾相识。
一曲终了,那女子便入下琵琶,端起一杯酒径直走到北祖夜面前:“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要,能饮一杯无?”声如翠玉落盘,却让人嗅到淡淡不乐。北祖夜刚一接过酒杯,就迎上一对哀怨的眸子,吓得他差点没丢下杯子。
“这位姑娘才华出众,出口成章,不如现为我等作上一诗如何?”那帮好事之徒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还在一个劲儿地起哄。那女子略一沉吟,张口便来:“人生若只如初视,何事西风非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帮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饮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食,比翼连枝当日愿。”
“婷儿!”北祖夜忽然醒悟过来。
“你终于想起我了。”摘下面纱,龙琪香婷一脸怨色,紧盯着北祖夜。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应该在家里吗?”“是,我是应该坐在家里,当你的‘闲晾妻子’,闲得没事干,晾得发霉的妻子。”“那你也不能来这儿,遇上坏人怎么办?”“坏人不可怕,就怕坏人有文化。你们这些所谓的风流才子,不发奋用功,掇巍科,登上第,致身青云,光宗耀祖,却跑到这花柳世界,逍遥快活。好,你不是喜欢喝酒吗?那我就来陪你喝。”说完,便拿起酒杯,却被北祖夜夺了过去,于是,她干脆就拎起一坛酒,头一仰就灌了下去。
北祖夜从未想过一向乖巧温婉的妻子还有如此刚烈的一面,心中又悔又恨,忙上前夺她的酒坛。哪知龙琪香婷从不饮酒,如今酒一沾唇便已醉了,拉扯之间,一个站立不稳,直接从花船上落入水中。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闪过,以快得让人难以想像的速度救上龙琪香婷,而船上另一人则对其进行抢救。
“多谢仁兄救我娘子一命,还请仁兄将其送回。”北祖夜焦急地站在船边,疾声呼喊。民船上的两人交谈了一会儿,一人抱起龙琪香婷踏水而过。
“多谢……啊?凤凰姑娘,怎么是你?”凤凰姒风将龙琪香婷放在地上,然后狠狠给了他一马掌:“你算什么丈夫?成亲不到半年就跑到这种地主寻欢作乐。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这样对待香婷?不要以为她好欺负。我们当初把她交给你可不是让你始乱终弃的。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什么文武双全、风流倜傥。只要你对不起香婷,我绝不饶你!”
此时的北祖夜抱着龙琪香婷,乖乖地接受着凤凰姒风河东狮吼般的教导,连连点头,半晌才说:“在下明白了,多谢凤凰姑娘。但不知你为何在这儿?”“我是倍流影查案到此,听到香婷唱《笑红尘》,就过来看看。待会儿她醒了,不要告诉她你见过我,更不要说是我救了她。好好待她!”凤凰姒风淡淡地说,然后跨出花船,回到李流影身边,二人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北祖夜紧抱昏迷中的龙琪香婷,目送他二人离开,心中感慨万千:李兄,若我能如你般忠心,或许这一发都不会发生。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阿夜——不要离开我,不要……”额上的汗珠一次浸透了湿布,发着高烧的龙琪香婷在昏迷中还不停唤着北祖夜的名字。
“唉,香婷啊!真羡慕你,还有一个人值得你爱,值得你恨,值得你伤心,值得你想念。我就惨了,我是‘爱我的人已经飞走了,爱我的人他还没有来到’,真的快成‘孤家寡人’了。”一想到当初东方曜不声不响地离开,上官琳心中一阵淌血:难道我真是个少男杀手,喜欢我的人注定要以悲剧收场吗?可李隆基不还好好的嘛!
“那是因为李隆基是你爱的人而不是爱你的人。”一不留神把自己的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旁边立刻有人接上腔。“香婷,你终于醒了。”上官琳欣喜地扶起虚弱的龙琪香婷,不料她一坐起来就说:“琳儿,帮我把笔纸拿一下。”“你要干什么?”“休夫。”“啊?”“啊什么啊,我要离婚。”“你开什么玩笑,你才成亲不过半年。”“婷儿,你说什么?”
端着一碗汤药进来的北祖夜一听到休夫这个词就傻了:自古只有休妻一词,何来休夫的说法?可看看香婷的神色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北祖夜慌忙跑过去说:“香婷,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休了你!”龙琪香婷一改平日的柔弱,一脸怒气地说。“扑通”一声,北祖夜竟跪在了她的床前,温言道:“婷儿,我知道是为夫不对,恩师和……恩师他都已经教训过我了。是,是我不好,我不该去那种地方。可是你,才成亲没多久就回去住,把我一个人抛在这地方,我……”“那你就去寻找安慰是吧?”“不是不是,我……”
“哎,你瞧你这大男人,都说了路边的野花不要,踩。你倒好,还跑到那种地方,你让我们家香婷怎么原谅你?香婷,我支持你,我们现在就去办休夫手续,炒了他的鱿鱼。”上官琳一边装模作样地拉香婷下床,一边给北祖夜使眼色。果然,龙琪香婷不舍地拽着她的衣服。上官林不禁莞尔,牵起她的手就塞进北祖夜的掌心:“你们小两口就慢慢聊啊!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各位;不好意思啊;最近忙着考试;更新的比较慢;体谅一下!
第二十四章 满城尽带黄金甲
四姐妹的桃色纠纷好不容易稍稍告一段落,宫里面又闹起事端来。
“这个韦后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李显一摔奏章,焦燥地在书房中走来走去。
“皇上,李将军、姚大人、临缁王、张阁老求见——”“快传。”待几人进来,李显连最基本的客套都让他们省了,上来便说:“韦后现在越来越大胆了,私批朕的奏章不说,连官吏的任免、军队的调动都要插手。而今,御林军中多数将军都以她的号令为准,六部中的官员也有半数以上是她的抓牙和心腹。要不是还有皇家千牛卫和天下十二卫队,朕看这个江山早就易主了。现在朕终于明白当初母后为何要私建内卫了。
“皇上切莫如此说。当初圣后退位,除二张,不也是凶险万分,皇上不还是不负重望,恢复了李唐神器?如今韦后一介女流,想来她就是要翻也翻不起大浪来。不过依臣之见,我们还是提早准备。”张阁老听完皇帝的“牢骚”之后,立刻明白皇帝心中所想。
“嗯,朕也是这么认为,张阁老、姚大人,你们一个是狄国老的好友,一个是他的门生。想当初是还是他推荐你们辅佐朕登上王位的,如今危急存亡之秋,朕再次将这副重担交给二位。”“老臣遵命!”
“李将军,本来朕也不应该再把你牵涉进来,可无论是千牛卫还是十二卫都很信服于你。这样吧,你先去陇右道调查你要查的案子。然后再去鄯州监视一下北庭都护府和安西都护府。哦,还有河北道张掖一带,那里是商旅马队的必经之路,朕担心外敌必会趁国之未平,从那里侵入,你最好也去那看看。
“最后,临缁王,你是朕最担心的王族。朕身边的人信不过,这样吧,府兵制在本朝是很难再执行下去了,就让它再发挥最后一次作用吧!你立刻集合各地府兵,由你调遣,你负责来训练他们。如果真有事要发生,朕,就将性命交分与你们。”李显紧握李隆基的手,一副临危授命的样子。
“啊,你要我负责给你提供军用物资?”盼了好久的李隆基一来就给上官琳介绍了一笔大买卖。
“没错,这次我要训练出一支全新的府兵,全权负责皇上的安全。琳儿,你一定会支持我的,是吧?”李隆基目光闪闪,一副“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气概。
“呃,支持,一定支持。”神哪,这么快就要变天了吗?这才安份了几年啊?看样子我得赶紧做好准备。不过,想不到我还能见识到军队。嗯,要是来个满城尽带黄金甲就好了,放眼望去,一片黄花,那场景该有多酷啊。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李隆基不耐烦地打断了漫无边际的遐想。
“啊?你说什么了?”
“我说等这些事全部结束了,我就娶你!”
“啊,不要不要,我才……”
刚拒绝了半句,一双霸道的、炽热的薄唇袭上她的樱口,一股热气立刻将她整个身体包住,上官琳完全听不到旁边婢女的尖叫,她的眼中只有那对黑中显蓝、诡异极致的眸子。
虽然说政权是从枪杆子中取得的,可是没有足够庞大的财阀,那就是有再大的主观能动性,大事还是不能成的。由于上官琳的全力支持,李隆基的“黄金府兵”很快就成立了。但只是弄不清那金晃晃的一片到底是绣的菊花还是真的黄金甲(说是被李隆基的爱情攻势冲昏了头而做下的傻举动可能更合适一些吧)。
“好酷哦!不过还少了点什么。”此时化身军师的上官琳正懒洋洋地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台下同样懒洋洋的府兵们,总觉得还差点什么。“有了。”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何惜百死保家国,忍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原要让四方来贺。”
上官琳刚一开唱,就差点没把下边练兵的李隆基给吓趴下,可听着听着,还有那么几分韵味:想不到她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唱出男子出征时的那种大气。虽然有点题不应景(大姐,府兵是去保护皇上又不是出征打仗),但是却唱出我们所有人的心声。果然,一曲终了,所有的军士都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就要整装待发,冲进皇宫忠心护主。
“好,要的就是这种士气,我们兄弟操练起来。”上官琳打开藏在暗处的手机,放起周杰伦的《黄金甲》。不知情的军士还以为天将仙乐,加上节奏鲜明,迅速带起了军士们的动作。一时间,“沙场秋点兵”。
“怎么样,这才有点操练的感觉吧!”上官林得意地跑到李隆基面前邀功。
“真不知道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怎么什么你都能管上一管?”
“唉,难道你没听说过‘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达练即文章’吗?嗯,想你也没听过。”废话,曹雪芹的名言,又是龙琪香婷教的,你指望他上哪儿去听?
“怎么样,这军队训练的怎么样,小才女?”
“队形还不赖,就是形势不太好。我来帮你制定一套全新的军队管理制度吧!”
于是,不久以后的一天,当凤凰姒风带领李流影的手下,每人绑着两个沙袋,负重翻山越岭时,忽听另一道山涧中军号连天。
“凤凰姑娘,你看那些人的训练方式,和我们的还真像。”
凤凰姒风定睛一看,一队军士以一字长蛇式向山顶蜿蜒,每个人都挑着一个类似扁担的东西。搞什么,又不是山城棒棒兵。想起李流影跟自己说的有关临淄王练府兵的事,她淡淡一笑:“走,我们打道回府。”
这边的训练算是提前结束了,可那边的折磨还没有尽头呢!
“快点快点,快点爬过那道墙。”
“你们几个,用点力,把这沙包打起来。”
“没错,就像这样滑过去。”
“这只是背摔,不会要你们的命的。”
“大家一起喊:勇往直前,我做主!”
如果前几天的李隆基在听上官琳唱歌还只是发呆的话,那这几天他就是彻底傻了:这都叫什么训练啊!早上负重爬山,上午搞什么近距离搏击、摔跤、格斗,下午又是什么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