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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那么聪明,为什么不回去啊?去你应该去的地方?”那人进一步逼问。
“我……那是我懒得回去。”
“哼哼,是无法从往生洞里过去吧!”
“你管我呢!”被人说到痛处,司徒慧容再也忍不住了:“我穿不过去又怎样?反正我也厌烦了那种生活。回家有多好啊!什么也不用操心。不用挣钱生活,不用提防别人,不用看别人眼色行事,想干嘛就干嘛,有谁可以阻挡我。我才不要回那个讨厌的大唐呢?”
“恐怕这不是你心中真实的想法吧!况且你现在根本不能回家,因为你还欠着两份情在那个时代。”
“情?什么情?李显吗?”
“他是一个。难道你想不起你还欠谁的情吗?”
“我欠人情?”司徒慧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还欠谁的情?
“一个女孩。在你眼中,她只有缺点,或者说,因为你的嫉妒,她变得一文不值。那甚至想以牺牲她和她的幸福来换取你还不应该得到的东西。”
“你说的,该不会是凤凰姒风吧?本来就是她不好,怎么能算我欠她的情呢?她只要帮了我不就皆大欢喜了吗?谁让她那么自视清高?”
“事情真是这样吗?有时候眼睛也会欺骗你的。从那个通道试试吧!她们还在等你呢!”
“那边吗?”一个不起眼的小洞穴正孤零零地守在那里。“从这里就可以过去了?”
当司徒慧容正小心探索发现地穿越时,其他几个人也在“三众一心”,一心希望可以再续前缘。意念的力量是伟大的,它可以跨越时空,超越极限;而爱情的力量更是伟大,它可以扭转乾坤,倒行天地。当所有人都坚定信念,朝一个目的地奔赴时,科学,将变得不堪一击,自然,将变得神秘伟大。就这样,三天短暂的回眸,结束了。然而,更大的麻烦还在大唐等着她们。
第二十八章 生死无悔恋恋不灭
“刹车,刹车。”凤凰姒风拼命阻拦,也控制不好地心引力,终于跟石窟的地面来了个“第三次亲密接触”。可她这一接触不要紧,倒把旁边的人给惊动了。
“凤凰姑娘,你这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冒啊?我又不是地鼠。”凤凰姒风一边拍身上的土,一边发着牢骚,好半天才想起看看是谁在跟自己说话。
“怎么是你们?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没想到,来人竟是李流影手下的弟兄和东方曜。
“我们本来是随李将军到这儿来找你的,正好在客栈中碰到了东方公子,是他告诉我们你在这里。李将军本打算过一阵子再来找你,可听这儿的老乡说,大漠天气多变,而这几天又有大风暴,李将军担心你有危险,这才带我们闯大漠,找了三天三夜才找到这儿。对了,凤凰姑娘,刚才在这洞里空无一人,我们喊了你老半天都没人答应,怎么突然之间你又冒出来了呢?”
“这个,那个……”凤凰姒风尴尬地笑笑:总不能告诉你小子我是穿越到一千年后呆了三天,然后又穿回来的吧!“那个,当然是有原因的啦!我刚才是在练东瀛的一种武功,名曰忍术,可以在人前隐身遁形,让别人找不着我。”唉,这也算是急中生智的一种了吧!
“忍术?有这种邪门的武功吗?”
“早就听说东瀛有一种奇绝之术,名曰忍术,堪称来无影去无踪。我以前一直不相信这回事,今天才算是见识到了。”一个熟悉而疲惫的声音唤醒了凤凰姒风。“李流影,你怎么也来了?”
“废话,我为什么不来?”李流影面色苍白,斜斜地靠在石壁上,双眼布满血丝。
“你怎么了李流影?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凤凰姒风关切地走到他的身边,挽住他的胳膊。
“我没事。看到你很平安,我就心满意足了。”李流影扯了扯嘴角,突然脚下一滑,坐了下去。
“李流影,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凤凰姒风扶着他的背,用力摇他。可李流影的双眼就是不睁开。这时,凤凰姒风觉得手上湿湿的,拿出来一看,却已是“血染的风采”。怎么回事,难道梦里的那一幕是真的?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凤凰姒风带着哭腔,扯着嗓子,像一只受了伤的母狮子一般大吼大叫。
“其实,李将军背上的伤还没有好,可他执意要找你,谁劝也不行。这三天在大漠行走,他的血就没止住。可他又不愿意回去,不停地在喊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责怪自己不应该冲你发脾气,不应该赶你走,不应该……”说到这里,张越就哽住了,其他人也是默默难过,而凤凰姒风更是哭得泣不成声。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我不应该冲你使性子。真正该自责的人是我才对!想不到梦里的那一幕是真的。你为什么那么傻啊!我不值得你为我牺牲那么多!流影,你醒醒好不好?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我答应你,我以后不再离开你了,永远都留在你身边好吗?你醒一醒啊!你醒过来啊!”
凤凰姒风紧紧地抱住李流影,像一个失去了心爱的玩具的孩子似的,看的东方曜也忍不住了:“凤凰姑娘,李将军只是失血过多,他不会有什么事的。依我看,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儿,到城里请郎中来看看吧。我向你保证,一定可以治好李将军的伤的!”
这里的爱情之花好不容易要开出那么一丁点儿的花骨朵,那里的爱情之花却开始面临凋零的危险。
“呜,穿回来了?哦,穿回来就行,穿回来就行。”好不容易凭意念穿回来的上官琳却意外地发现厅中竟连一个人也没有。
“嘿,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怎么我穿会去的时候李隆基没回来,我现在都失踪三天了,还有可能是三年,他还不来找我!难道我在他心目中就一点份量也没有?”
上官琳满腹委屈地走出去,正好碰到了一个小丫鬟。“喂,你家王爷回来过没有?”“回姑娘的话,王爷回来过几次。”“那他有没有问起过我?”“没有。”“什么?难道说这三天他连提都没有提过我的名字?”“没有,王爷压根就没到过这里。”
不会吧!上官琳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连自己怎么走出王府的都不知道,只是在心中不停地想:自己什么时候魅力变得如此之小,连李隆基这个多情皇帝都吸引不了了?还是他还嫌我不够漂亮、不够年轻?不会啊,像我这种风华绝代的女子,他上哪儿再去找啊?年龄问题嘛,我承认以前是比他大,可现在我又变成二十岁了,又是豆蔻年华、青春正盛。那他就是不爱我了……
“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爱我……”上官琳捧着一束花,像一个失恋的女子一般,一片又一片地撕着花瓣,测着李隆基的真心。
“琳儿,救命啊!”就快撕到最后一片花瓣时,一个从远方疾奔而来的身影扑到她的怀里。“啊!我的花!香婷,你搞什么鬼?请注意一下你的淑女风度!”
“哎呀,非常时刻去他妈的淑女风度!琳儿,我失踪了三天,义父和阿夜找我都快找疯了。我不管,是姐妹的你一定要帮我瞒过去。”
“唉,为什么你有那么多人来关心你,而我却连一个记挂的人也没有呢?”看到龙琪香婷“身在福中不知福”,上官琳就一阵难受: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为什么我总是在找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人来给我伤痕,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个相爱的、亲爱的、真爱的、挚爱的人来帮我告别单身?
“没关系啦!没有人来关心你那我来关心你。好了好了,我们赶快回你那儿,商量一下怎么瞒天过海,暗度陈仓吧!”
可当她们二人回家后,却也得不下个闲来。“琳儿,香婷,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刚一到家,一个灰耗子就发话了。
“司徒慧容,你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一身的灰?”
“哎呀,别提了,我刚从宫里穿回来,差点就出不来了。哎,你们知道吗,宫里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宫里要变天了。韦后已经将李显软禁了,现在整个宫里都在她的掌握之中。而且,他们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现在还没有一个外臣知道这事呢!”
“坏了坏了,这还了得了,这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吗?琳儿,你说,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还用问吗?当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赶紧的把消息送出去啊!一定不可以让韦后的奸计得逞。还愣着干什么,准备走吧!”
“你们一个也别想走。”突然间,一队官兵从天而降,把风铃榕亭团团包围,而说话的人,就是一个领头的将军,还有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你们是什么人?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们能随便乱闯的吗?”
“什么地方?哼哼,你们以为你们还算老几啊?收起你们那点可怜的威风吧!我们可是奉圣旨而来的。”
“什么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上官琳、龙琪香婷、司徒慧容三个妖女,惑乱朝政,媚惑世人。今特命千牛卫将此三人就地逮捕,听候发落。钦此。”
“你这圣旨是假的,李显才不会下这种圣旨,更不可能将我们抓起来。”司徒慧容最先忍不住跳出来质疑。
“圣旨在此,有谁敢违抗圣命。来人,将她们抓起来。”
“你敢!”上官琳挺身而出,挡在他们面前。
“我有什么不敢,咱家可是奉皇命行事。你们不过就是一介女流之辈,有什么资格跟咱家说敢不敢的。”
好熟悉的台词,好熟悉的场景,好像当年在扬州也是如此吧!自己惹怒了贪婪的扬州刺史,而东方曜又如天兵天将一般将我救了下来。可今天,斯人已去。看来我也只能靠自己了。想到这儿,她冷笑两声说:“你们是韦后派来的吧!”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你们注定是要做冤死鬼的。来人,将她们带走。”
“慢,我还要再问一句,你把我们抓走了,那我们家该怎么办?这里可是皇帝赐给我们的,你那道圣旨上可没说要怎么对付我们的房子啊!”
“这……我们自会将它封起来。”
“那就好。”上官琳背着手,偷偷将掌上电脑打开,调到某一个地方,趁所有人不注意,把它塞到一个不起眼的小格里,心中暗自祈祷:姒风,虽然知道你有可能不再回来,而且你本可以不来管此事,但是,算我拜托你,你无论如何都要回来一趟,找到这个东西。这是我们最后的赌注。一切都只能靠它了。
而此时,这个可以帮他们扭转乾坤的人儿正在与心爱的人一起共赴黄、呸呸呸,应该是共沐爱河才对。
“喂,你再赶快一点嘛!”
“想得美!让你上路已经是够给你面子了。伤还没好就要逞能。”
“我那只是皮外伤。”
“还皮外伤呢?我看你都可以去挂内科了!”
“准嫂子,我说你这还没成亲呢你就把咱们家李将军管得这么好,那要是成了亲,咱李将军还不得唯你是从啊!”
正当凤凰姒风和李流影以他们独特的方式“谈恋爱”时,那个不长眼、不怕死的张越又瞎插话了。当然,他的下场也就不是一般的惨了。
“妈呀,救命啊!”张越的马吃了一记正宗的跆拳道前踢,受痛跑了。这下可把张越整得那叫一个惨,惹得其他人无不大笑:“这小子,说什么话不好,惹什么人不好,偏偏要说这等话。”“这小子就是不知数,明知道咱们现在最应该怕的不是李将军而是我们的未来大嫂,他倒还这么不知轻重。”
“我看不知轻重的不止他一个人吧!”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众人面面相觑,然后都不约而同地说:“我们去追张越那小子去(张越哭丧着脸说:“我招谁惹谁了我,怎么撒气的找我,找挡箭牌的也找我”)。”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谁怕谁?当然是怕凤凰姒风大小姐啦。虽说是到处不妨摇狗尾,但有时亦可缩一缩龟头嘛!
“好了,现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等人一走光,凤凰姒风就钻进车中,靠在李流影的身边说。
“哎,你怎么进来了?这要让人看见多不好!”
“这有什么,反正我与你已订婚了,我也是你的未婚妻了,谁爱说谁说去。再说,这闲杂人等都闪得比思想还远了,你有什么心事就直说吧!到底是什么原因迫使你这么着急的赶回京中?是不是京中出现了什么大事情,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事?”
“你不要瞎猜了,”看到凤凰姒风一脸孩子气十足的表情,李流影就忍不住想笑:“什么事也没有。我只是心中有一点隐隐的不安,一种说不上的感觉。”
“不安?什么不安?”
“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却又说不清楚。我总觉得京中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没那么巧吧!我们一走,京中就出事了?你的ESP也太强了吧!”
“什么玩意?”
“这叫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