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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马上将自己的几个同伙喊来,给他们滔滔不绝地分析了一番,大意就是:回想当初啊,我们的和谐活动是开展得多么轰轰烈烈、如火如荼啊,尽管被服务的对象只有一个,就是薛大爷,可是他一个人就养活了我们一大群人啊,这样的好同志哪里找?薛大爷啊薛大爷,我们深情地呼唤你,你听见了没有?听到了吱一声哈。托您老的福,那段时间大家吃香的喝辣的,日子滋润得都要冒出油花花来啊有木有?见者有份一个也不能少啊有木有?现在,薛大爷隐退了,留下嗷嗷待哺的兄弟同志们肿么办?西北风不利于身心健康,我们的生活还要继续,大家应该不抛弃、不放弃,继续在这条不归路上寻找新的目标。
看着大家听得耳朵都立起,不断发出附和声,金荣很是得意,继续指点江山。
大意如下:现在新的目标已经出现,急需我们去锁定,那就是,新来的贾宝玉童鞋。这个凯子可比薛大爷来头还要大,虽说贾家现在没有以前风光了,但是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指甲缝里漏点财出来,只怕都够我们一大群人吃穿的了。可是,前途是光明的,前进的道路却是曲折的,这贾宝玉身边左右不离那个秦钟,他两个人就自给自足了,没咱们什么事啊。和谐社会需要狗血啊天雷啊神马的;怎么能够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呢?社会大家庭,咱们人小力气不够撼动不了;这小家庭嘛,咱能拆几对是几对,只要有钱赚,无缝也要给它磨出“缝”来。
一听有钱赚,这群乌合之众顿时群情鼎沸。
金荣的眼睛很毒,不亏是饱经沙场考验的情场高手,他判断贾、秦二人目前尚未过垒,可能也就是亲亲摸摸的阶段,顶多互相打过手枪,给他们的插“缝”工作留下了不少可乘之机。话说既然没有过终极对垒,那一对小情人就是真“醇”真“醇”的,很好离间的嘛。
紧跟着,极有工作效率的金荣童鞋就开始部署安排工作内容了:
香怜负责勾引秦钟,同为小受可能工作难度有点大,只要把他拖到奸|情现场就算完成任务,工作难度三颗星。
玉爱负责勾引贾宝玉和将他引到奸|情现场,还要负责煽风点火,工作难度二颗星。
金荣就负责第一时间出现在奸|情现场,摇动三寸不烂之舌,势必要将没有的说成有的,叫那秦钟长十张嘴也说不清,由于这需要极高的语言技巧和心理素质,工作难度三颗星。
等赚得钱来,将根据工作难度和完成情况进行综合评估,而后论功行赏,按劳取酬。
这天,贾蔷来学堂后,敏感地察觉到周围有种诡异的气场,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是有种眼镜蛇在背后嘶嘶地吐着信子一般的凉浸浸、冷飕飕的感觉,但是好像这一切又不是针对自己的。
一会儿,贾宝玉和秦钟也一路有说有笑地进来了。秦钟见着贾蔷,忆起那天宝玉趁自己不在偷偷和他搭讪的事情,就不免起了同“受”相轻之意,“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之心,他立起一双桃花目,气狠狠地盯着贾蔷达一分钟之久,企图以强大的眼神攻势来划定自己的势力范围(贾宝玉),不战而屈人之兵。
幼稚!可笑!和你斗是降低我的智商好不好?贾蔷翻着白眼走开,上厕所去了。
这边,金荣和香怜等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阴冷眼神。
贾蔷这边去厕所,发现厕所又被“戒严”了,还没走到,离着一大截子远呢,就有几个人像在把风似的,见他过来,就跑来驱赶说:“去去去,到那边去解决,茅厕里现在满着,咱哥几个都还在这里排队等着呢,你想插队可是找打不成?”
里面有个人好像是金荣的一个小弟,有些眼熟,也不能确定。
贾蔷心想,这肯定又是金荣捣的鬼,这次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要落入他的魔爪。金荣这个死小子,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厕所作为作案现场啊?人有三急懂不懂?你好歹贴个通知出来啊,就这样招呼也不打一个,无耻地占用公共资源!
贾蔷解决完了,心里有些好奇,便躲在上次的那个角落里,想偷着看看等会他们要整治的倒霉蛋是谁。
等了好久,都不见人来,倒是一个马蜂嗡嗡嗡地围着他打转,贾蔷急忙抬头看,妈呀,这里要是有马蜂窝就倒大霉了。好在没有异常,不过贾蔷也没了偷窥的兴致,拍拍蹲得有些麻木的腿,准备回去了。
忽然,贾蔷看见秦钟一个人风摆杨柳般袅袅婷婷地往厕所方向过来,居然一路畅通无阻地就进去了。
难道秦钟有茅厕的专属VIP卡?还是说……贾蔷惊奇地睁大了眼睛,连忙退回了那个角落。
随后,贾蔷看见尾随而来的香怜也鬼鬼祟祟地进去了,随手把门给掩上了。
厕所里面。
秦钟正在小解,身旁又来了个人,并不急着方便,只是不怀好意地一直瞟着自己。
秦钟有些恼了,急忙把裤子拉上,尚来不及系好,就怒视着那人,道:“看什么?你自己没有吗?”
那人正是香怜,他无辜地眨眨眼,轻浮地说:“你眼睛往下看,不就知道我有没有了?话说这玩意儿我见过的不少,像你的这么小巧玲珑的还是第一次见到。果然,人长得秀气,下面也长得斯文,呵呵。”
秦钟气得桃腮连赤带红,指着他大骂:“大小都与你无关!下流种子,也不照照镜子,就你那挫样,配不配评论小爷我?看我告诉瑞小子,叫他打你!”
香怜一向自负美貌,虽然以前这学里贾蔷在相貌上好过他,倒是处事低调,也没有构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所以还不觉得很碍眼。
可是这秦钟一来,抢走了所有的风头不说,还把个贾宝玉看守得密不透风,简直是置自己这样的风情美人于何地嘛?现在,秦钟居然说他长得“挫样”,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一山不容二虎,就像狠毒王后对白雪公主那样,香怜更不二话,只是阴阴地笑着,一把拽过秦钟,将他还没系好的裤子扯下,丢到茅坑里去了。
“你要干什么呀……啊啊啊……”
这下子,秦钟的变调的“咏叹调”连墙那边的贾蔷都听到了。
紧跟着,是衣服裂帛之声。
仇恨的力量是可怕的,主要在于人们往往不知道那种一直潜藏在心底的邪恶一旦爆发出来,会有多大的潜力和爆发力。
香怜本身也是娇娇弱弱的一个美人,这时被怒火和妒火冲昏了头,居然变得力大无穷,一下子就把秦钟身上穿着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撕成一条一条地挂在身上,高标准严要求地完成了金荣布置给他的任务。
秦钟吓得“哇“地一声痛哭起来。
哇塞,像是要动真格的了!贾蔷心里暗暗咋舌,自那角落里爬出来,要往厕所去看个究竟。
有人居然比占据地理优势的贾蔷速度还要快,是金荣!
金荣像个炮弹一般撞开门,冲了进去,然后是夸张到极点的嗷嗷大叫。
随后跟进的是妖妖娆娆的玉爱和满脸懵懵懂懂的贾宝玉。
这曝光的速度,不是盖的。
那玉爱一进去,就极其婉转极其悠长地惊叫了一声,捂着脸,貌似很羞耻地退了出来,见没有人理会他这美好的“青涩”模样,就又扭着腰进去了。
速度!速度围观!
爱八卦,爱生活,生活才是美好的。
贾蔷也像个火车头一般,冲进了茅厕。
小小的四方空间里,顿时人头攒动,嘤嘤的哭泣声中是金荣穿透力极强的声音。
大家身在这臭气四溢的地方却浑然不觉,目光都对准一个方向。
秦钟小美人坐在地上,玉体横陈。
他身上的衣服可以不用加工,直接做成拖布头。
秦钟看见宝玉进来,哭声明显高了几个分贝,委屈得不得了。
贾宝玉不明所以,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衫,上前去裹住自己心上人衣不遮体的身子。
秦钟有了衣服的遮挡,顿时有了底气,拉着宝玉的袖子,呜呜咽咽地指着香怜说:“这个不要脸的,居然想强迫我……呜呜呜……”
香怜马上说:“谁强迫你了?这不是说好了的吗?青天白日的,含血喷人是要遭雷劈的!”
秦钟气愤地说:“胡说!谁和你说过什么?我能和你这样的……”
还没说完,就被金荣打断,说:“咱们这学里,谁不知道香怜最是温柔识趣的人,怎么可能强迫你?可是空口说白话!”
秦钟气得都结巴了起来,“就、就是他 …还、还想抵赖?把人家的衣服撕成这样,呜呜呜……”
香怜假装无奈地说:“是你自己说的,这叫情趣啊,若有若无地,最能催情,本来我还不想的。”
金荣赶紧在一旁力证香怜的话的真实性:“我进来就听见了,先是两人比长短大小,说是谁长谁先干。结果秦钟输了,输了还高兴着呢,叫的那叫一个大声。”
他又学着秦钟的声音柔媚地□:“哎呀,好舒服,再进来点……”
偏偏这杀千刀的还真有才,将秦钟的声音学得惟妙惟肖,活色生香。
秦钟气得簌簌发抖,眼珠似乎要从眼眶里突出来一般狠狠地盯着金荣一帮人;宝玉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玉爱则在一旁轻声娇笑,笑声里是满满的不屑和幸灾乐祸。
秦钟转头看着宝玉,那眼神有些倔强、又有些乞怜,声音中带着一丝凄婉的颤抖和不自信,他问:“宝玉,你信不信我?”
宝玉“哦”了一声,回过神来,连忙点头说:“我当然信你。”说完,紧紧握住秦钟的手。
秦钟唇边浮起欣慰的笑意,转向金荣,嘲讽地说:“你处心积虑地算计我一场,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金荣也笑着说:“真有你的!能把咱宝二爷哄得团团转。恐怕这会子就是大家都亲眼看见香怜操|你,你也能编出谎话来开脱自己,。呃……话说你是怎么把宝二爷的耳根子弄得这么软的?是用咬的,还是舔的?小生佩服得紧啊!”
哄堂大笑之中,宝玉终究是羞愧地低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秦钟小美人啊小美人,对不起啊对不起。
为毛我笔下的宝哥哥一直都这么懦弱呢?掀桌…
今明两天将填旧坑写大结局,所以停更一天,周三会有更新,抱歉哦(╯﹏╰)
☆、见缝插针
此后再来学堂,贾宝玉和秦钟两人就没有以前那般亲密了,真的是硬生生地就给金荣掰出一条“缝”来,这帮人随即打蛇随棍上,见“缝”就插起“针”来了。
玉爱没事就在宝玉跟前献宝,扭来扭去地卖弄风骚。别说秦钟了,连贾蔷都看着烦心,生怕那玉爱扭得太夸张了,一不小心把腰给扭断成两截就杯具了。
贾蔷这时候往往偷看秦钟的脸色,想着那天的悲催事件,想着他无辜被陷害,心里有些不忍,起了“唇亡齿寒、兔死狐悲”之心。但是,贾蔷这人,说到底有些自私,同情归同情,真要为了个对自己还有些敌意的人强出头,他也没那么伟大,还是明哲保身,静观其变吧。
贾宝玉这人面薄心软,他也觉得玉爱这样黏黏糊糊地有些讨厌,但是对方一旦拿着水汪汪的大眼含怨带嗔地看他,他就又说不出什么斩钉截铁的拒绝的话来。含含糊糊的推拒,传到别人耳里,映在有心人的眼里,反而是暧昧不明和欲盖弥彰的奸|情。
玉爱娇滴滴地挨近宝玉,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上贴,口中说着:“哎呦!今天早上吃的藕粉,现在肚子还胀气呢,来,给揉揉。”
宝玉一下子就涨红了脸,连忙推开他说:“你干什么?你自己没长手吗?”
玉爱笑着飞了他一眼,嗓音柔得像要滴下水来,说:“自己弄哪有你弄的舒服嘛?来嘛。”
“咚——”,秦钟猛地一推桌子站起来,插|到他两人中间。
宝玉见铁青着脸的小情人,马上露出一脸的惶恐着急之色,玉爱则满不在乎地撇着嘴,不但没被秦钟的气势压倒,反而是像斗鸡一般抖索起全身的羽毛,等待着秦钟更进一步的行动。
脸面是张遮羞布,有布遮着的时候因为要一只手提着,行为难免有所顾忌,像大多数人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