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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是小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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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蔷没好气地说:“说得轻巧。那咱们换一个个儿。你进去和他周旋,我在外面守着,他要对你欲行不轨,我就在一旁给他鼓劲叫好。”
  
  贾蓉恨得拍他的头,说:“去你的,我怎么惹着你了,你要这样整治我?”
  
  贾蔷坚持己见:“玩笑归玩笑,我是绝对不去的。”
  
  贾蓉摸摸他的头,无奈地说:“那我去吧,问题是我个子比他还高,看着能像女人吗?”
  
  贾蔷现在和他混熟了,两人经常互相开开对方的玩笑,这时贾蔷便捡他刚才话里的漏子,促狭笑着说:“你自己不是说的黑灯瞎火的看不见吗?再说你也长得细皮嫩肉的,摸上去和女人手感差不多。个子高点也不碍事,你可以缩着一点脖子走路。”
  
  “缩着脖子?”贾蓉忽然眼神一冷,面带不虞之色。
  
  贾蔷顿悟自己口误,缩着脖子,那不是缩头乌龟吗?可不就捅着他的心病了?
  
  贾蔷连忙改口说:“我是说你可以弯着点腰。”
  
  贾蓉看着他,眼中晦暗难明,有种情绪稍纵即逝,一闪而过,他说:“若是别人说这话,我再不会饶过的。”
  
  说罢,贾蓉转过身,边走边说:“行,你都给我安排完了,我敢不从命?”
  
  两人先回东府,然后各自回屋吃饭,饭后出来贾蔷见贾蓉手上拿着个大包袱。
  
  上了车,贾蓉把那包袱解开给贾蔷看,原来是一件极华丽的女人穿的披风。贾蔷啧啧赞叹说:“你还想得挺周到的,把这东西一披,风帽戴上,直接可以上台去扮演昭君出塞了,贾瑞绝对认不出来,我看好你哟。”
  
  贾蓉扶额,说:“你别以为在外面呆着的就是轻省活,你可得估摸着时候,不早不晚地才行。出来早了,抓不着现行,他少不得就要抵赖,咱们白忙乎一场不说,回头凤辣子还不知怎么埋怨我俩不会办事。”
  
  “出来晚了,”他飞快地瞥了贾蔷一眼,黑亮亮的眼珠一轮,光华流转处带出无限风情,“你不会愿意我吃亏吧?要是我吃了亏,你心不心疼呢?”
  
  贾蔷大囧,说:“少来!要真是那样,难道你就不反抗,任他为所欲为吗?如果那样的话,你自己都不心疼自己,别人再怎样心疼也起不了作用吧。”
  
  贾蓉心里哀叹着自己媚眼抛给瞎子看,只好说:“你还真是……不解风情呢。算了算了,说正经的,等会,你进来了,你要这样说……”
  
  贾蓉又如此这般,教了贾蔷许多话。
  
  且说那贾瑞色|欲熏心,被凤姐儿捉弄了一回还不死心,还要贴上来找不自在。凤姐心里恨不得立刻就叫他死,面上却一点不露出来,抛个眼风,将他的魂都勾了去,于是约下这倒霉的“相思夺命局”。
  
  那贾瑞白天想着凤姐的标致模样,一整天都是心猿意马,只恨时间过得太慢,等不及入夜,贾瑞假装出门办事,骗过祖父贾代儒,趁人不备,一溜烟进了荣府,躲到约定的那间夹道中的屋子里。
  
  可是时间过了许久,也不见凤姐儿的人影,急得贾瑞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只是在屋里来回转悠。
  
  贾瑞等到几乎绝望,正胡猜乱想着凤姐别是又在哄骗他吧,忽然看见黑黝黝的阴影中摸进来一个人。贾瑞一门心思就认定是凤姐,急忙如饿虎扑食一般将对方扑倒在炕上,口中喊道:“美人,我等得花儿都谢了!”二话不说,就开始撕扯起对方身上的衣裤来。
  
  那人一声不吭,任由贾瑞动作。色字当头,贾瑞急切之间也想不到许多,三下五除二,扯下自己的裤子来,硬帮帮就想顶入。
  
  正在这时,忽然那门“吱呀”一声响,便有灯光照了进来。
  
  贾蔷举着个蜡台,直照到贾瑞的脸上,还问道:“是谁在这屋里呢?”吓得贾瑞停下一切动作,呆呆傻傻地望着贾蔷。
  
  炕上的人立马翻身起来,笑着说:“瑞大叔要臊我呢!瑞大叔,你以为我是哪一个呢?”
  
  贾瑞借着灯光一看,竟然是贾蓉,急色之下自己居然男女都不分了,这下子简直是羞愧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贾瑞回身要跑,贾蔷连忙扯住他,但是毕竟他敌不过身强力壮的贾瑞,一下子就被贾瑞卡住喉咙,甩在地上。
  
  贾瑞正要逃之夭夭,却被后面的贾蓉的一句话定在了地上:“你裤子不要了?这可是物证啊。再说,现在院子外面的门锁着呢,你是出不去的。”
  
  贾蓉斯条慢理地把自己的衣服理好,手中举起那个战利品——贾瑞的裤子,逼到脸上,问着贾瑞说:“想跑?没那么容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贾蔷也按着贾蓉先前教他的说:“明告诉你吧,如今琏二婶子已经将你调戏他这事告到太太跟前去了,太太才叫我来拿你。如今人证物证都有,你可赖不掉了,快跟我走罢!”
  
  贾瑞一听连太太都知道了,更是吓得魂不附体,仗着自己平日里教导过贾蔷,又欺他年幼,哄骗他说:“哎呀,好侄儿!看在咱们往日的交情上,你就饶了我吧。你就和太太说压根没看见我,我一准重重地谢你!“
  
  贾蔷看着他由刚才的凶恶形态,这会儿又变得像个小绵羊一般摇尾乞怜,知道这种人可怜不得,便按着贾蓉教他的话说:“这我可做不得主,总没有为了你欺哄太太的道理。”
  
  贾瑞急得给他两人下跪磕头。
  
  贾蓉这才慢慢悠悠地说:“放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你谢我二人多少钱?况且口说无凭,要写一张文契你日后才不会赖账。”
  
  于是,贾瑞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依了贾蓉的主意,没想到贾蓉考虑周全,竟然连笔墨纸张是都随身带着的,这才醒悟到这一切都是凤姐设的局,这两人也是早就演练好的,悔之莫及。
  
  但现在软处被人拿捏住,别无他法,贾瑞只得给他两个人一人写了一张五十两欠契,纸上写的是因为赌钱输了,所以借银若干两。
  
  贾蓉以两根手指轻轻拈起那两张借契,往笔墨未干之处轻轻吹了口气,转头朝着贾蔷邪气地霎了霎眼,然后把那裤子甩给贾瑞说:“你要走,只有往后门那条夹道走才不会被人发现。只是那里有一道小门,现在锁着,你就在那里找个角落窝着等一会,天亮就有人来开门。好了,现在就悄悄地去吧。”
  
  贾瑞如蒙大赦,急急跑了出去。
  
  这边,贾蓉也连忙带着贾蔷往另外一条路上跑,左穿右穿地,又上了一座小楼,埋伏好了,就等贾瑞来钻圈套。
  
  贾蔷看着那满满一缸子的粪便秽物,皱眉说:“差不多就行了,也别太糟践人了。”
  
  贾蓉嗤笑道:“他也算是个人?蔷弟你太高看他了。我要把他平时干的事一一说给你听,只怕就这么一缸子你还嫌不过瘾的。”
  
  贾蔷原知道贾瑞有些品行不端,但是真真要下手时,他还是有些心软,又央告着贾蓉换成了凉水,而且推下去时故意装作手上偏了准头,没有让贾瑞太狼狈。
  
  看着贾瑞一身哆嗦着败退,贾蓉低笑着对贾蔷说:“收工了。回头和凤辣子说了,她就欠咱们一个人情。府里现有的差事,我给你列出来,你看你喜欢做哪个,我陪你去和凤辣子交涉。”
  
  贾蔷犹豫了一会儿,说:“我……还有几个月就要考试了,天天要看书,差事什么的,就算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出去玩了一天,回来都好晚了,为了五一节,为了劳动光荣,我也要更一章!
写得有些糙,大家将就看吧。




☆、割袍断义

  他如此说,贾蓉倒是不以为忤,无所谓地扯扯嘴角,说:“看书当然重要,不过,书里既没有颜如玉,也没有黄金屋,好生没趣的,也不见得学得出名堂来,倒不如和我一样,人生得意须尽欢。”
  
  说完,也不容贾蔷拒绝,贾蓉拉起他的手,一边走一边说:“先找个地方净净手,这味道,熏死个人了!”
  
  贾蓉带着贾蔷七走八走,到了一处安静的小院,进去喊了个婆子来伺候着,两人便坐在堂屋里等着她倒水来。
  
  贾蔷见这小院花木繁盛,地上绿草萋萋,一条甬石小道直通向居中的一排青石砖瓦主屋,极是清幽雅致,而且屋内摆设虽说不上精致奢华,倒是收拾得井井有条,整洁大方,却无人居住,心里很好奇,便问贾蓉说:“这是咱们府里的房子吗?”
  
  贾蓉嬉笑调侃着说:“出了角门了你不知道吗?什么眼神啊?这都离西府里有一里地远了。”
  
  贾蔷很纳闷,“干嘛要在这里置办这么一所房子啊?还没有人住,空置着不是怪可惜的吗?”
  
  贾蓉叹气说:“别提了,上次我去姑苏采办小戏子,琏二叔非说那里的美貌丫头多,要我给他弄个绝色的回来。人,我是给他弄回来了,他却惧着家里的胭脂虎,不敢往府里带,又磨着我给他想办法。我只好给他买了这一处宅院,好让他金屋藏娇。谁知后来还是叫凤辣子给知道了,我当初就说过的,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下好了,两口子撕破脸皮大吵一架不说,连我都闹得里外不是人,最后那丫头还是叫凤辣子给转手卖了,所以,这宅子就暂时空了出来,现在就只有一户老家人在看守着。”
  
  两人洗了手,喝了一会茶,贾蔷便起身要走,贾蓉连忙按住他说:“你难得和你母亲告假出来,急着回去做什么?”
  
  “我怕她们一会睡下了,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贾蔷还是执意要走。
  
  “晚了就在这里歇下也无妨,”贾蓉观察着因为这句话而变了脸色的贾蔷,慢悠悠地说:“怕了?你干嘛防我跟防贼似的?难道我长得这么像色中恶鬼吗?还是我做过什么对你不起的事情?”
  
  贾蔷不自在地转头,说:“还不是拜你那可恶的老爹所赐?我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贾蓉微微一笑,贴在他耳边低语道:“你不是说他是他,我是我吗?怎么还是把他的帐算我头上?我好冤啊。”
  
  贾蓉说这话时刻意拖长了一点语调,使声音变得软绵绵地,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却和他此时流盼生辉的眸光、欲嗔还喜的的神态相得益彰,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让人难以抵挡的媚力。
  
  这绝对是多年练习才能练就的勾人的功力,更何况,贾蓉已经运用得得心应手,如臻化境。
  
  于是,贾蔷在他的诱导下茫然地喃喃说道:“你和他不同,你是好人。”
  
  贾蓉勾起嘴角,不容贾蔷从迷惑中醒来,他便欺身近来,将人圈在怀里。
  
  贾蓉抚摸着怀中贾蔷微微颤栗的身体,感受着他的每一寸温热脉动。
  
  紧接着,贾蓉俯□,以柔软而火热的舌尖灵蛇般钻进他小巧的耳廓,声音软糯而情|色,“我还要让你知道,我有多好……”
  
  舌尖上传来湿润火热而又柔顺的触感,贾蓉没有遭到任何抵抗就长驱直入,以自己的舌尖去勾挑和吮吸对方的舌头,节节升高的空气中,两人的呼吸也渐渐紊乱起来,在强悍而不失温柔的唇舌交缠中贾蓉终于感觉到对方生涩的回应。
  
  初战告捷的狂喜中贾蓉试图再下一城,他大胆地伸手向下,去挑逗贾蔷青涩的身体。
  
  贾蔷察觉到下|身被人隔着衣裤缓缓地摸着,一下子从迷醉中清醒了过来,他猛地推开贾蓉,羞恼得满面红潮,恨恨地看了贾蓉一眼,便夺手跑了出去。
  
  贾蓉愕然看着夺路而逃的贾蔷,摸了摸下巴:是急了点,不过他的反应还蛮好的,尽管最后是害羞了,不过不着急,贾蓉有信心一定能把他收归囊中。
  
  能抵对抗他的魅力的人,抵挡不了他的手腕,能抵挡他的手腕的人,却挡不住他勾魂夺魄的功力。能抵抗他的魅力和手腕的人,还没有出生,咩哈哈哈。
  
  贾蔷三天后才得去学堂,因为贾代儒虽然病好了可以授课了,他的孙儿贾瑞却病得要死了,贾代儒无心做其他的,只得放下一切事情,每日与贾瑞看病熬药的,可那贾瑞到底还是没有熬过去,最终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这事儿使得贾蔷很恐慌,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正当,毕竟自己穿越到这世界来是来赎罪的,现在人命都闹出来了,心里掀起的不啻于惊涛骇浪。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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