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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蓉听到“你是我的人了”这一宣言,惊得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无非就是在一起睡了一觉罢了,他还认真了?
贾蓉浪荡人生,阅人无数,但是遇到的才貌俱佳的对手也不多,有时难免被损友取笑,他便立誓要找一个绝色的来叫损友闭嘴服气。这次他花尽心思,终于把上了贾蔷,也算扬眉吐气,正盘算着什么时候带出去溜达一圈,要是没人知道,岂不是衣锦夜行,太可惜了吗。
尽管贾蔷的床上功夫实在是不敢恭维,但是,大鱼大肉吃多了,也想换点清粥小菜调换调换口味。这小菜才吃了一次,还没有腻味,更何况,还没有带出去显摆显摆呢,可别惹毛了他。
于是,贾蓉含糊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然后,他卷起手上的东西,说:“哎呀,我再不走,要迟了。先走了啊。”
临到要出门,贾蓉又转头问:“晚上你来吗?”
贾蔷被他刚才的承诺弄得心里颇为喜悦,很想答应他,但是连续两天夜不归家到底不好向家人解释,便说:“呃,这个,天天出去,我娘该担心了,还是过两天再说吧。”
贾蓉听了,又绕了回来,环抱住贾蔷的腰,一边暧昧地往他耳边呵气,一边柔情款款地说:“来嘛,想和你在一起。”
从此以后,我不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终于,有人,想要和我在一起。贾蔷心里涌上巨大的幸福感。
此后,贾蔷贾蓉两人保持三天一聚的频率幽会。
也许爱情就是这般突如其来,贾蔷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会和贾蓉好上的,但是,当自己终于华丽丽滴沦陷,才发现,也许,爱情就像看书或者听歌一般,不知何时突然被戳中萌点,就那么莫名其妙地爱上了,没有理由,不分早晚。
但是,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想他的时候心里很甜,几天不见就怅然若失。就是想到这家伙绚丽多彩的过去,有些恼人,却又无奈,毕竟过去是无法改变的。
尽管如此,贾蔷还是鼓励自己要做一个好的小攻,要多为对方着想,要尽量多照顾他。
贾蓉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他的“照顾”,经过几次后,便甘之如饴了,于是贾蔷受了鼓励一般,对他也越发上心了。
就是性|事上依然违和。
贾蓉在其他时候都是笑嘻嘻地很好说话,唯有在床上很贪,而且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两次是基本,甚至会要求更多,贾蔷实在是力不从心,难以应付。
贾蔷觉得很奇怪,根据自己的经验和以前从书上得来的知识,做受的不是应该很辛苦的吗?小受们不是经常被欺负得哭着喊着求饶的吗?
还有,书上说,人家的小受做完了第二天起来,都是身上各种疼痛酸麻不解释。而贾蓉呢,神清气爽,嘛事儿没有。反而是他这个做攻的像个卖劳动力的似的,腰酸得跟要断了一样,腿软得像面条,走在路上直发飘。
为什么他身下的这个人半点求饶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饥渴得要命?难道说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小弟弟长得太小了,对他来说就像挠痒痒一般?
到底是贾蓉天赋异禀,还是自己真的太逊了,连自家的小受都喂不饱?
噢呜,没脸见人了!
贾蔷有时候回忆起贾蓉一脸享受的模样,有些好奇。他自己呢,就只有那么两次倒霉的做受的经历,没有快感,只有屈辱和疼痛。但是,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人的话,应该是不一样的吧?也许是“痛同时快乐着”的不寻常体验呢?
贾蔷这么想着,也就这么提议了,他原本以为不会有什么问题,相爱的人互相渴求对方的身体,希望与之灵肉结合不是很正常的吗?再说,不是自夸的话,凭自己的容貌,应该会激起对方内心深处的渴望吧?
结果却被贾蓉否决了。
贾蓉不以为然地说:“你好好地把自己该做的做好就行啦,怎么又想精想怪地要调换位置?”
然后是持续的不和谐。
再然后,贾蓉渐渐地很少过来。
再…然后,贾蔷有一次,无意中看见他更娇柔地依偎在别人的怀里。
无可奈何花落去,贾蔷的爱情刚刚开始就凋谢了,遇人…那个…不淑。
于是,摊牌。
贾蔷(义正词严):“你怎么可以这样?”
贾蓉:“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贾蔷:“什么逢场作戏,你当我傻的吗?我看你明明就是乐在其中。”
贾蓉有些恼羞成怒,于是也口不择言起来:“你当你是什么?抓了现行的吃醋的丈夫?省省吧,我的事情轮不着你管。还有,你要这么说,或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因为……”他顿了顿,冷笑着说:“你确实满足不了我。”
贾蔷气得呼哧呼哧喘气,没想到对方竟然无耻老练到如此地步。
贾蓉一脸无所谓地说:“你要是实在接受不了,就算了吧。合得来则聚,合不来就分。不过,我倒是觉得其实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你不管我,我也不对你做要求,你也可以尽情地向外发展。人不风流枉少年。男人嘛,谁不想趁着年轻多享受人生?”
贾蔷啐了一口,说:“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下贱?”
贾蓉拉住他说:“别忙走啊,这房子我留给你,什么时候你想回来了,咱们还可以再聚聚。
贾蔷轻蔑地说:“这算什么?嫖资吗?你别忘了被嫖的可是你自己,我无非就是出了一把子力气而已,按说该我给你钱,但是我现在没有,等我以后有钱了加倍给你。还有,就算你喜欢倒贴,也要看清楚人再给,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做吃软饭的小白脸!”
贾蔷回家后,在白纸上写下“贾蓉”两个大字,而后打了个大大的叉。
贾蔷有些自嘲地想:爱情算什么?狗屁不值!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这样也好,爱情无疾而终,就当早死早投胎。从现在起,我要做一个内心强大的人,纵然寂寞是可怕的,孤独是可耻的,再也不要为了一点点温暖、一点点慰藉而随意地打开心房接纳别人。
还有,自己在这府里籍籍无名,也难怪别人轻视,必须尽快想办法改变现状才是正途。所谓成功,世界都陪你欢笑,所谓落魄,却只有你一人向偶而泣。只有功成名就,才有资格和他人平起平坐,在爱情中也不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贾家父子都是渣,自此,渣攻、贱受通通退散!
好像写崩了,怎么办?是大改修文,还是全力完结?
☆、考取功名
贾蔷自此以后便化悲痛为力量,只在家里潜心攻书。后来,更是连学堂也不去了,毕竟那里人多事多,在读的学子也是鱼龙混杂,难免分心,加之那业师贾代儒自从贾瑞死后精神大不如前,有些老糊涂了,有时授课时也会前言不搭后语,或者逻辑混乱,便是听了,也没有什么裨益。
贾蔷虽然以前对文言文无感,但是,学了这一年的古书,说他管中窥豹也罢,说他脑瓜子好使也罢,到底还是把这八股文章的写法学了个□不离十。
再说,这科考文章,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毕竟,自古文章之写法,万变不离其宗。记得以前贾蔷的中学语文老师曾经对考试文章的写法教过一个颇为实用的方法,叫贾蔷至今铭记:看到题目,先尽量由点及面、发散思维去思考这题目中所蕴含的意思,然后提炼出最有时代意义、自己最擅长的、最能够言之有物的方面,论点、论据加论证地写出来,加上字迹工整的卷面分,一般来说,在百来张试卷中脱颖而出是有可能的。
于是,贾蔷便按照自己总结的方法,将这一年之中学过的古书做了详尽的梳理;又弄来了些历年的名列前茅的学子的文章来细细研读,分析其优胜劣汰之处;还自己押题演练了一番。
到了童生试的当天,贾蔷吃了母亲专门做的年糕和粽子(取的“高中”之意),信心满满地出了门,反观其母倒是不停地口中念佛祷告,紧张不已。
功夫不负有心人,等到放榜之时,贾蔷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中终于等到了好消息。
虽然不是名列三甲,到底还在孙山之内,取得廪膳生员资格,随后可进入国子监学习。
贾蔷之母喜极而泣,又给贾蔷亡父上香,含泪禀告,弄得贾蔷惭愧不已,若不是前段时间分心,恐怕还能考得更好一些。
不过,逝者已矣,来者可追。自己在这之前总是觉得对古文没兴趣,对自己能否靠读书来改变命运心存疑虑,所以没有全情投入,现在看来,只要努力,一切皆有可能。现在可以进入到国子监读书,这个,可能相当于现代的北大研究生院之类的,不仅名头响亮,光环耀眼,更是走上仕途的第一步,必须好好把握机会。
随后,道喜的人络绎不绝。
来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婆往往是各种夸奖,对贾蔷之母各种艳羡,听得贾蔷之母心花怒放。贾蔷却有些不耐烦,左右不过是那些话,说来说去的有个什么趣儿。他往往是乖巧地一点头,自谦道:“不过是考取了个秀才罢了,哪有大娘说得那样体面?”
有时有些多话的就会瞅着左右没有旁人,纠正他说:“哎呦,蔷哥儿,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按说那西府里的宝玉也和你一般大年纪,可是竟是大不如了。据说考试前他就托病坚执不去,仗着老太太宠他也就真的没去。谁知道是真病还是装病啊,据我看,多半都是装的,生怕考不上露了怯、失了面子也是有的。到如今那政老爷还在抱怨呢,见了宝玉就鬼火冒的。哎呀,要依我说呀,还是大嫂子你有福气,看蔷哥儿就是个争气的,这相貌又生得好,等往后年纪再大些个,身上再有了功名,只怕就是那有名的做官为宰的人家也愿意召来做女婿的。到时候发达了,可千万别忘了提携一下我们呀。”
贾蔷之母听了这一番乖话,越发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贾蔷听说宝玉没有参加考试,心里有些吃惊。在他停课在家之前,就听说秦钟生病了,当时宝玉落了单,成天恹恹地没有精神,上课时也是人在魂不在,好在金荣等人见他只是徒有虚名、实际兜里没两个钱的主儿,也就对他没了兴趣。再后来,就听说秦钟秉性柔弱,没支持两天就去了,宝玉当时就直了眼睛,也不管旁人的眼睛怎么看,大哭了起来。没想到宝玉竟然一病至今,连童生试都耽误了。
贾蔷心里很知道宝玉是没有把聪明劲儿用在这科考文章上,也没把那些个轰轰烈烈、招摇过市的大官们放在眼里,他总是称那些人为“禄蠹”。在贾蔷看来,其实宝玉还是一个很有风骨的人,颇有股子蔑视权贵的魏晋之风。若是宝玉肯在这科举上花半点心思,他自然是可以出人头地的。宝玉私下做的诗词大家都看过,虽说过于浓艳,却是自有一番别样心思在里面,在这义学里的的确确是无人出其左。
贾蔷便想着什么时候去探望一下宝玉,毕竟同学那么久,何况还是亲戚。
只是要见宝玉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今他在病中,义学里自然是见不着他了,只有去荣国府寻他去,内帷之地不可擅闯,还得层层通报。
贾蔷先到二门外找到了长跟着宝玉出门的小厮茗烟,劳烦他进去和侍奉宝玉的丫头说一声,看什么时候方便进去。这茗烟是个机灵鬼,左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却最是个看人说人话、看鬼说鬼话的人才,交给他办的事无有不妥的。
果然,次日,那茗烟就笑嘻嘻地找了来说:“小蔷大爷,宝二爷明儿一天不得闲,后天才有空儿呢,要是您方便,就请后天一早去吧。”
贾蔷奇怪地问:“宝二叔不是身子不好,才在家养着的吗?谁还敢劳烦他,弄得他一天不得空?”
茗烟说:“嗐,这您就不知道了吧?明儿是女儿节,宝二爷要陪着林姑娘啊宝姑娘啊什么的,哪有在家的空儿?”
茗烟又说:“要说那林姑娘,真真是玲珑心窍名堂多,我前儿听我们爷说了,林姑娘说的,这花儿也是有魂灵的,万万亵渎不得,就是谢了、落了,也不能用脚去践踏,她和宝二爷商量出来个法子,将那些落了的花瓣全部装在一个香袋里,还专门给那些落花也立了个花冢呢。在我们这些粗人看来,倒可惜了那些香袋,费多大神才绣好的,就这样给埋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