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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些丫头就爱亲近他,屡禁不止。如今越发厉害了,打着生了病的名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就围着女孩打转。别说他老子生气,有时贾母看着烦心,都想把他推出去,不说读书,好歹和些世家子弟、同龄的男孩子一起玩,也好结交些朋友、长些见识。
贾元春封妃,贾母心里高兴,这么些年,总算家里又出了个大出息的后人,而且,背靠大树好乘凉,宝玉有了这么一位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的胞姐,只要他自己肯在学业上出把力,还愁不能光宗耀祖?
再说宝玉虽然不太靠谱,但是这次他倒是将贾蔷的事情记在了心上,又一日的晚饭时节再次向贾母提起。
俗话说:得意浓时易接济。贾母如今心花这么一开,又听宝玉说贾蔷家里条件不是太好,靠寡母拉扯长大着实不易,也就动了恻隐之心,忙过了那几日,还是叫宝玉将他带来。
贾蔷到了贾母正房,房间开阔轩丽,器皿摆设华贵炫目自不必说,就是屋里随伺的一溜儿丫头婆子们也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似的恭谨勤肃,便知道这上面坐着的老太太看着慈眉善目的,其实也是个雷厉风行、御下极严的人,也许她的慈爱只是对着宝玉,自己可万万不能大意。
于是贾蔷按照规矩给贾母磕了头,而后恭恭敬敬地站着,垂手回答贾母的问话,一言一行,无不中规中矩。
贾母心里想,这次宝玉称病没去参加考试,贾蔷倒是考上了,虽说也不见得就马上见成效的,到底是个好的开始。就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要是他是那种没见识的人,不说自己运气好,反而以为自己把宝玉给比下去了,倒真是个没见识的小子,也就不配当宝玉的朋友了,这里须得考他一考。
贾母微微笑道:“蔷哥儿,这次你考上了监生,可算是给你娘挣了面子。她一个人孤苦伶仃这么多年,拉扯你长大成人着实不易,你往后可要做个孝顺孩子。说来惭愧,咱们府里,竟然没有一个子弟是从科举入仕的,如今你既然有了这个机会,要好好珍惜啊。还有,这个学业嘛,最是路遥知马力,你现在好,也不见得一直就好,还要努力向上才是。”
贾蔷乖觉说道:“老祖宗的话重孙记下了。重孙也不过是福至心灵,考试的题目正对了自己的脾胃,运气好才考上的罢了。重孙自知自己的不足,决计不敢骄傲自满,此后更当发奋,不负老祖宗这一番良言规劝。”
于是贾母看着贾蔷越来越顺眼:这孩子虽说和自己没什么血缘关系,到底也是族里的正经子孙,长得一表人才,书也读得好,往后的前程想必也差不了,所谓后生可畏嘛,而且贾蔷比宝玉年长两岁,说话也颇知道进退,堪陪宝玉读书为友。
这天,贾母赏赐了贾蔷很多东西,一对“状元及第”的足金金锞子,好几匹做衣裳的好尺头,一个镶金嵌宝的束发冠等等,贾母还嫌简薄,又将凤姐唤来说:“我老了,也不知道现在外面的年轻人时兴些什么,你当婶子的多留意些,看蔷哥儿还缺些什么,赶明儿给他送家里去。宁可咱们自己节省,也不要委屈了他们这些在外求学的。”又叫丫头取了个包裹来,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二十锭银子。
贾蔷连连道谢,又推辞说足够了,让老祖宗和凤婶子别费心。
凤姐儿不等贾母开口,连忙知趣地劝说他说:“老祖宗真真是为咱家里的子子孙孙考虑得周全,哪像人说得只是偏疼宝玉呢?只要是有出息、有上进心的,就像咱蔷哥儿这样,能怨得咱们老祖宗不照应,不疼惜的吗?明儿我倒要把这事儿和家里人好好宣扬宣扬。哦,蔷哥儿你也不要蛰蛰鳌鳌,推三阻四的,倒叫老祖宗不舒服。这也不光是为你,也为着咱们府里的体面。等明儿你在国子监读书,穿着也须得像个样子,人情往来也不要拘手拘脚,大大方方地,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的子弟的体统。那里都是些官宦子弟,谁不是一颗富贵心,四只体面眼的,穿着排场差了,人家可是连我都笑话上了,当家倒当出花子来了。”
贾蔷便不好再推了,只得说:“既是老祖宗厚爱,那重孙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凤姐儿假意笑道:“这就是了,一家人不说二家话,客气什么。缺什么,就叫个丫头小子去我屋里说一声。只要你往后发达了,还记得我们这些婆婆婶子的一饭之恩,也就算没有白疼你了。”
贾蔷很反感凤姐的这套说辞,明明都是贾母自掏腰包拿出的东西,她却偏偏也拉上她自己一份。知恩图报是不错,可是这女人一个子儿不出,就算出于面子情儿,拿出些东西来,也是官中的,又不是她自己的,却也大言不惭地要求别人以后一定要报答她。
出了贾母的门,贾蔷果然看见凤姐儿收起了那一脸甜腻的笑,冷若冰霜地说:“蔷哥儿,你别以为走了宝玉的路子,入了老太太的眼,自此就飞上高枝儿了。告诉你,别看我比你大不了几岁,见的事却多,爬得高跌得重的人多了去了。踏踏实实地做人,好多着呢。你前些日子和蓉哥儿那般好,如今稍稍得了意,就把他三日不理五日不会的,可是做兄弟的道理?若真是这样,连我也看不上!”
说完,就抬脚走了,根本不给贾蔷分辩的机会。
贾蔷心里这叫一个郁闷啊,明明是他劈腿在先,自己倒成了负心人了?偏偏这话也不好分说,贾蓉狡猾地打着“兄弟情谊”的名号,把自己说成了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自己总不能广而告之,说实际是和贾蓉是分桃断袖的关系破裂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已经崩了,回天无力,现在让主角一本正经地去挽救贾府什么的,不是太搞笑了吗?还是让他欢快搅基吧,低俗就低俗,没内涵就没内涵,咱写完就了事,不坑文是美德,握拳。
☆、这章不要
天下才子出贡院,贡院前头国子监。。
国子监可以看做是中国古代的最高学府,还并不仅仅如此。因为它是朝廷举全国之力而办的一所唯一的最高学府,所以其地位是远远凌驾于今天的北大清华之上的。同时,国子监还是国家培养官僚的机构。因为在明朝期间(《红楼梦》是以明朝为架构背景的),监生毕业后可以不参加科举直接做官。相当于咱们现在说的毕业包分配,最不济也可以当个小官吏,好歹也是公务员编制啊,旱涝保收的,没事的时候偷偷地搞一搞,揩点封建社会大厦的油神马的,日子也可以过得很逍遥。
当然,如果这点钱途满足不了你,还想往上爬的话,就要再参加科举考试。一旦金榜题名,中了状元榜眼神马的,虽然几率几乎为零,相当于□中头奖,那可真是祖坟上面冒青烟,富贵逼人啊!还有,若是在殿试上大boss皇上也被你的文采折服,一时心喜,将公主许配给你,那简直就是富贵再三逼人,连贾蔷这样的天生钙想到这诱惑都不排除有自动变直的可能。
故此,天下之大,但凡有点志气野心的读书人,却是没有一个不想去国子监读书的。就算自己学问不如人,在国子监人才济济的地方找个恩师拉关系求赏识也比别处方便,同学之中也是藏龙卧虎,万一结交了日后飞黄腾达的贵人,那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作为老同学被提携一下也是人情常态。所以,有人说,进了国子监,等于半只脚踏进仕途,也难怪大家你争我抢地挤到这独木桥上来。
国子监新生报道日,集贤门下人潮如海,贾蔷站立了片刻,也挤了进去,拉拉杂杂弄了半天,终于将入学事宜搞定,领到了翰墨轩“规”号房的房门钥匙。
翰墨轩,其实就是个宿舍,国子监新生们的住所,两人一间。一座粉墙绿瓦的建筑物依山而建,脚下是绿波荡漾的集贤湖。贾蔷到这里时正是夕阳西下,他驻足而立,倚在汉白玉的栏杆上看苍山如黛眉迤逦而去,万木竞翠,好一派秋日景象。
翰墨轩的号房都是以单字冠名,多取意于古书,比如文、行、忠、信、规、矩、准、绳、纪、纲、法、度、知、仁、勇等字。
贾蔷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号牌上的房间,门没关,虚掩着,贾蔷心想,同屋的这人还来得早,想必是个好学的,正好大家一起读书上进,谁知……贾蔷推开一看,傻眼了。
两个人正在进行法式长吻,没错,就是那种湿哒哒的、情|色味儿十足的、天雷勾动地火的吻。
一个头被托着,纤长白皙的脖子最大弧度地后仰着,一脸迷乱,模样非常精致漂亮。
是个美人,不过,从他被拉开的衣襟之下平坦的胸部来看,应该是公的,贾蔷鉴定完毕。
再看另外一个,他背对着贾蔷,相貌看不到,只看到他的一只手已经伸入到了美人的衣襟之内,弄得美人娇喘连连。
这个,看那么勇猛的姿势,应该也还是公的吧?
这国子监,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呢,才第一天就叫他开了眼界,原来这些天之骄子是这么开放!
贾蔷一直保持着抬起一只脚的姿势,他迷惑了,虽然这是他的房间,他却不知道是不是该放下脚,大大方方走进去。
那两人吻得那叫一个忘我,好像压根没注意到有一个小小的、没有存在感的自己正杵在门口,瞠目结舌地观看着他们的表演。
美人的衣服又被拉下来了一点,露出了白白的小香肩,嘴里还漏出了几点娇软无力的□:“嗯,嗯…就是那里,别停…”
贾蔷没勇气看下去了。
古人说:食色,性也。吃饭之后,睡觉之前,打个炮什么的,也是人家的正常生理需求,再说还是第一次见面的舍友,一来就扰人雅兴的,也不太好,是吧,俺也有善解人意的一面啊啊啊。
于是,贾蔷默默地给他们掩上了门,蹲在外面的房角,无语内牛:有房不能进,还要免费当门童,希望等会儿他们做的时候音效不要太大,时间不要太久,我不想“被听墙角”啊。
最好…上面那个有点难言之隐,比如早泄神马的,贾蔷正在邪恶地设想,忽然听到门大响了一声,一个男人被踢了出来。
哇靠,难道是老天爷显灵了,听到了他的碎碎念,所以让这位以光速完结,然后,光荣地被PIA飞,因为没有满足那美人的需求?
贾蔷好奇地看去,地上的男人果然不是他先头看到的那一位美人,不过相貌倒是也满英俊的,这时正一脸晦气地嘟哝着:“刚刚还好好的气氛,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今天又白忙活了一场!”
男人一眼扫到边上的贾蔷,忽然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嘴上还说:“就怪你这个丧门星!”
一个凌厉的耳光挟着风声而至,贾蔷躲避不及,眼看着就要接下这悲催的一下,他吓得本能地闭上眼睛,却感觉到男人的手轻轻地落在自己的脸上。贾蔷诧异抬头,看见男人眸光转深,口中说道:“你这个小丧门星还长得怪好看的……”
房门“咣当“一声被打开,刚才的那个美人柳眉倒竖,双手叉腰骂道:“柳宗昌,敢在我风月浓跟前勾搭别的小妖精,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那男人急忙松开贾蔷,涎着脸对风月浓说:“没有,没有,我哪有勾搭别人了?有你在跟前,我眼睛里就再进不去别的人了。还有,我是不想活了,死在你身上,是我人生的最高追求,别推开我嘛。”
贾蔷很庆幸今天晚饭吃得不太多,这会子只是胃里犯酸,吐不出来。
风月浓横睨了男人一眼,说:“滚吧,今天没心情了。”
男人马上说:“好好好,那我明天来。”
风月浓瞟了贾蔷一眼,说:“喏,打擂台的来了,明天心情也好不了。”
男人茫然地问:“什么打擂台的?”
风月浓说:“叫你丫还装!刚才我明明听见你说他好看的,这小子不是打擂台来的是什么?”
男人连忙说:“这天都快黑了,在加上我眼神也不大好,真没看清楚他长啥样。再说,这国子监里,谁俏得过你风月浓啊?”
风月浓嗤笑着说:“还没看清楚你就发上骚了?要真看清楚了你不知道骚成啥样了?得了,今天晚上对着墙打洞去吧,混蛋!”
他的声音也越加凌厉起来,“快滚!这几天都要和我保持十丈以上的距离,否则,你一向知道我的,”他冷笑两声,“我可不能保证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