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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是吧?Giotto惊愕,不信邪的又问了几个问题,在确定那个声音确实来自体内后,Giotto颓然的做回椅子上,抱怨:“什么嘛!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灵异的事情!”
'自带火焰的家伙没资格说我。'
“连这个都知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Giotto露出十分感兴趣的表情,丝毫没有会不会被抢夺身体的担忧。
一如既往的天真……体内的声音这么想着,说:'你没有必要知道。'
“哎?真小气,告诉我又不会死。”
“Giotto,你在跟谁说话?”门外传来G疑惑的声音。
“没、什么都没有,我在自言自语。”
“……”
有了时间的Giotto紧接着顺利找到了自己的雾守,只是没想到阿诺德好像认识斯佩多,Giotto终于在家族宴会的阴影上找到了一点点能转移他注意的事情。
“呐,不知名的灵魂,你说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不知道。'
“你说阿诺德会不会来参加彭格列的宴会?”
'应该会吧。'
“不要这么冷淡嘛,来笑一个。”
'……'
家族宴会当天出了一点小意外,阿诺德和D被一个恶作剧弄得浑身湿透,然后再换衣服的时候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阿诺德什么都没换就先走了出来。
Giotto 问阿诺德为什么没换衣服,他说:“无所谓,我现在就要回去了。”然后抬头看了看整个宴会现场“这就是你想要的?”
场面冷清拘束,几乎令人喘不过气来,彭格列的人几乎都自由惯了,贵族没几个,这种“高雅”的宴会他们闹不来。
'单细胞生物。'体内的灵魂这么评价。
Giotto苦笑。
“哼!”阿诺德不屑的看了一眼彭格列的众人,随手操起一盘沙拉,往宴会中心一丢,场面顿时一片混乱,却恢复了彭格列原本应该有的样子。
唉!维修费可是很贵的。
“这才是单细胞生物交流感情的方式。”阿诺德这么说,Giotto先是惊讶,然后笑着对体内的某人说:'他的口气跟你是一样的耶。'
'是吗?'某人明知故问。
'是哦~'突然心情很好的Giotto在心里狂点头,然后随随便便就把埃琳娜妹子借了出去。
其实阿诺德,是个很温柔的人啊~~~~~。Giotto这样想。
Giotto十分放心阿诺德,就连火焰都是守护者里第一个点燃的,这让G愤愤不平了好久,在他眼里,没有阿诺德打不倒的人,可是结果没过几天,阿诺德就在一次任务中失去了踪迹,懊恼的Giotto急忙带着人去搜索,却是迟了一步。
有人先一步将阿诺德带走了。Giotto不放心的打算去D的家里问问他有没有阿诺德的消息,结果让他无比失望,虽然他的超直感在极力挽留他,但是看着D露出十分不耐烦的眼神,他也不好继续呆下去了。
'呐,你说阿诺德会不会有事?' Giotto不安的问自己体内的房客。
'不会有事的,过几天就出现了。'
'这样啊……'以为对方在安慰他的Giotto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然而事实证明那个灵魂是对的,阿诺德出现了,顺带和自己的雾守闹别扭。
而且情况好像越来越糟。
不想自己的雾守想不开做出傻事,Giotto第一次踏进了他讨厌的地下夜店,没想到就好像见证人一样,他听到了阿诺德对D的告白。
“斯佩多,从现在开始你是我阿诺德的伴侣!”。
那一刻,痛彻心扉的感觉告诉他,他居然喜欢着那朵强大孤高的浮云,他却一直没有发现。
之后,彭格列的云雾就好上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快得令人措手不及,也是,阿诺德是个知道了自己心意,就会马上行动的人那!
Giotto消沉了好久,看到D正大光明的吃他的醋,面上在笑着,心里痛苦的感觉除了那个不知名的灵魂,没有任何人知道。
因为他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在得知阿诺德失踪的那会儿其实就在D的家里的二楼上时,Giotto不止一次的问体内的那个人'如果当时我没有走,而是顺应自己的超直感找到了阿诺德,你说他会不会有喜欢上我的可能。'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没有谁能够回答。
“说的也是。”Giotto突然笑了,笑得很轻松。
能够幸福着他的幸福,我就已经很满足了。Giotto这样对体内的那个人说。
'Giotto。'
“嗯?”
'如果没有遇上那个人,说不定他会喜欢上你的。'
“你这是在赞美我吗?”Giotto温和的笑着:“我是不是该说谢谢?”
'……我要走了,我那边的世界,能量已经稳定下来了。'
“这样啊,那再见啰~~~~我会想你的~~~~~~”
'不要学那个男人说话。'还有再见,再也不见。
☆、离开猎人世界
重归自己身体的阿诺德坐起身;神色有些复杂。
因为身边有一个几乎夺去了他所有注意力的伴侣;阿诺德不可避免的忽视了身边的其他人,如果不是这一次阿诺德因为这个世界的时空突然有些混乱;对身为拥有时空能力的他造成了一点影响;恐怕Giotto暗恋他事他永远不会知道。
如果当初,Giotto先戴蒙一步向他表白,他或许会先将Giotto拷杀一顿吧?到头来;唯一能让他特殊对待的也就只有他怀中的这个男人罢了,也许他之所以会爱上这个邪魅的男人;就是因为他曾经不惜粉身碎骨也要囚禁他的疯狂;这猛烈炙热的感情是他最好的食粮;也是所有神兽的择偶标准。
听到怀里的人低沉疲倦的呻吟,阿诺德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怀中的人睡得更舒服,动用神兽的特权让这个岛上的动物帮他去准备伴侣的食物,到了中午,冬菇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次,因为泡在温泉里太舒服,又有人伺候他进食的缘故,于是没多久,劳累了整整一个黑夜的某菌类又睡着了。
一天的黄昏降临,这一关的猎人考试终于宣告结束,为了不打扰伴侣的睡眠,阿诺德自动屏蔽了冬菇的听力,替某人穿好衣服,抛弃因为某只蓝色菌类太放荡而被崩掉不少扣子的风衣,不紧不慢的转身往集合地点走去,理所当然的最后一个到达。
当所有过关的考生看到缓缓出现在地平线上的时候,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美景弄得一阵晃神,尤其是某个暗恋无果的人。
浅金色头发的男子抱着靛青色头发的人缓缓走近,两人之间的气氛安详又静谧,一副没有人能插足的姿态看着是那么和谐美好,漂亮的五官面无表情,却因为一双深邃凌厉的灰蓝色眸子而显得凶猛强势野兽。
更令某些不明两人关系的炮灰考生大跌眼镜的是,男人怀里抱着的人,居然也是个异常俊美的男人!!!
神啊!我已经跟不上这个世界的潮流了吗?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们捂脸,唯一让他们感到欣慰的是,这两个长相优秀的男人不会跟他们抢软妹子了。
戴蒙没能抢到阿诺德的号码牌,阿诺德要是把号码牌给冬菇,那就需要六张号码牌,可惜阿诺德还差一张,答应再也不离开冬菇的阿诺德自然不可能继续考下去,所以阿诺德接下来打算解决库洛洛的事。
阿诺德安顿好自家冬菇,然后走到对玛琪面前,说道:“带我去见他。”
由于阿诺德强大的影子已经深入人心,被阿诺德连带着抚养过一段时间的玛琪只有点头的份,两人商量好明天“借”猎人协会的飞艇回流星街。
接着阿诺德转移目标,盯了Giotto好一会儿,Giotto被盯得有些发毛,一种莫名的心虚感油然而生,“阿诺德,怎么了?”
“没什么。”阿诺德移开视线。还是不要告诉Giotto他其实已经知道他暗恋自己的事好了,只要维持现状就好,他不可能提出这件事后再拒绝Giotto,这样会让Giotto受伤的,重视感情的神兽才不会这么做。
而且他现在真心希望这个温柔坚强的男人能够幸福,哪怕他给不了。
面对Giotto疑惑的眼神,阿诺德强制转移了话题,“对了Giotto,你知道吗?我们考试时的那次补考,其实是埃琳娜出的主意。”
“什么?!?!”G气得咬牙切齿:“你是说那个抱的一丝不漏的女考官其实是埃琳娜?!混蛋!!!居然被她耍了!!!”
“埃琳娜吗……”想起当时不CJ到极点的形象,Giotto的脸顿时黑了,然后又露出百花朵朵开的圣母式微笑:“她人呢?”
“那只草食动物大概已经跑了。”
“……小的们,给我追!!!”
听到这句话,Giotto果断的放弃了猎人考试转去追杀埃琳娜妹子,对他们来说,这个世界就像是去哪里旅游一样,迟早是要离开的,猎人证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Giotto,你是黑手党不是土匪啊口胡!
与此同时,眼睛岛的某个地方,玛丽苏小姐双眼透出怨毒的神色,气愤的毁坏着周围的一切树木,“可恶!可恶可恶可恶!我居然被打昏了!一定是那个穿越女干的!害我连猎人考试都没有过!你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
埃琳娜在某家小吃店吃得正欢快,突然一阵阴冷的风吹来,某妹子打了个冷颤,接着又是喷嚏连连。
奇怪,是感冒了吗?
“……事情就是这样,团长。”幻影旅团的这边,玛琪正在向库洛洛汇报,“要把他们带来吗?”
“阿诺德已经恢复记忆了吧?”
“是的,从他的表现来看,这一路上已经慢慢恢复了……很抱歉,团长,没能完成你的任务。”
“算了,让他来吧,正好我也想他了。”也是时候来做个了结了,如果阿诺德恢复记忆还不来找他算账的话,反而奇怪。
挂掉电话,库洛洛苦笑着靠在椅子上,嘴里残留的黑咖啡越发的苦涩起来,痛到几乎麻木。
派克诺坦担忧的看了一眼库洛洛,自己心目中的精神支柱此时正紧缩眉毛,深邃的眼眸泛起丝丝涟漪。
有谁知到,此时的黑暗帝王竟显得如此无助,恐怕连库洛洛自己都没发现。派克诺坦叹了口气,端起空空如也的咖啡杯,转身走进厨房。
第二天,阿诺德得知Giotto居然难得做了一会强盗,抢了猎人协会的飞艇直接往埃琳娜所在的城市杀过去,首席大人点了点头,后Giotto一步抢到猎人协会的飞艇,前往流星街。
醒过来的冬菇听到阿诺德居然是去见自己的情敌,脸顿时扭曲了,在阿诺德威逼利诱一顿拷杀外加一个法式热吻,冬菇终于不再闹别扭了,只不过脸色依旧很差。
情敌神马的,去死去死去死吧!冬菇心中钉五寸钉扎小人中……
来到散发着恶臭的流星街,阿诺德不可避免的皱了皱眉,这么多年过去了,阿诺德还是有些不适应这里的环境,嗅觉灵敏的神兽大人当年可是被迫降低了自己的嗅觉很多年的。
在鼻尖布上一个小小的阵法,阿诺德顿时感到一阵轻松。
“Nufufufu,这里还这是有特色。”冬菇抚了抚头发,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兴致勃勃的打量周围的垃圾上,顺手用幻术杀掉一些不长眼的家伙,顿时没人敢上前挑衅了。
“对了玛琪,帮我把这个埋到十一区。”阿诺德突然停下来,解下脖子上的项链递给身旁的冰山美人,玛琪点点头,继续带路。
“Nufufufu,亲爱的,你那个戴了这么多年的东西为什么突然要把它埋在这里?”冬菇不解的问自家爱人。
“那个瓶子里的那颗珠子,其实是一个人的骨灰。”
听到这句话,玛琪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冬菇看似风轻云淡的问:“Nufufufu~,是谁的骨灰?”
“第一个向我表白的人。”
“!!!”又是情敌!?还是一个已经逝去的情敌!!!冬菇用阴森森的眼神瞪着玛琪手上装着蓝色珠子的小玻璃瓶,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失去的人永远不可能赢过活着的人,但活着的人永远替代不了逝去的人。冬菇对亲爱的心里不止他一个人的事实打击到了。
“不要胡思乱想,草食动物。”阿诺德不满的道:“他的骨灰本来是我早就想埋在十一区的,只是当年没来得及,如果你介意,以后我脖子上戴的东西,只会是你送的。”
“Nufufufu,是吗~~~~~~”冬菇多云转晴,开心了,“不许拿下来哦~~~~~,Nufufufu~~~~~”
来到蜘蛛巢,玛琪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库洛洛一脸平静的坐在单人沙发上,看到他们进来,淡淡的收起手中的书。
“你是来杀我的吗?阿诺德。”
冬菇很想回答“是的”,可惜还没说上话就被阿诺德一掌拍到角落里去了。
“我只是来看看当年的储备粮小鬼究竟长成了什么样?”库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