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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伤者是上忍的妻子,断了一臂,家里很多东西都被摔坏了。木叶的医疗部特别加固了一块地盘,把这些有着前期易怒的人统一隔离了起来。
有的人抑郁,意志消沉,闷闷不乐,这还算好,随着时间的推移,悲痛欲绝,自卑厌世,然后就开始企图自杀,忍者对于他人生命的轻贱,同样也对于自己生命的轻贱,长于杀人的忍者,对于自杀这个行当也是得心应手的,静悄悄的死在自己的家里,或是不知名的角落。第一具失踪三天之久的尸体在家中的房梁被发现,木叶的医疗部不得已又划出一块地盘,把前期意志消沉的人员给统一治疗。
有的人一直精神紧绷,神经兮兮,害怕见人,害怕和人说话,害怕出门,皮肤越来越苍白,人也越来越消瘦,仿佛他四周盘旋着什么危险的事物,令其恐惧。
有的人总是哭总是哭,有时候没有什么事情也会流泪,止不住。
有的人开始自说自话,一个自己对另外一个自己说话,他身边的伙伴也发现,他有时候是过去腼腆的样子,有时候就变成了谁也不认识的冷酷的样子。
有的人产生了强烈的幻想,言语的混乱,不可连接,行为的突然性。
………………
三代愁眉苦脸的把这些病症总结起来,就是狂躁症、抑郁症、精神分裂……在重症的病症下,像什么失眠,想哭,性格突变,简直不能再正常了。
最终决定,把凡是见过佐助的忍者全部关押看守起来治疗,木叶的有生力量一下子少了一大批,只有那一天有任务,出任务的忍者幸免于难。后续的伤害,让身心疲惫的三代更加的疲劳,他也和佐助对视过,那么他变成什么样呢?
前往医疗部的路上,医疗部门口有很多的家属围聚,她们很关心自己的儿子、丈夫,想要知道治疗的结果。
三代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悄悄的进入了里面。
他是在逃避一些东西吧……
长于心理的山中一族,整个家族都动用起来了。原因有二,其一,他们专业对口;其二,山中亥一也参与了追捕工作,他什么事都没有。
山村一族的人和医疗部的医疗忍者忙忙碌碌的穿梭在各个病症的房间,狂躁症的人已经被捆绑起来,封印了查克拉,抑郁症的尽量让他们的家人来看望,不要让他们完全的厌世。
三代看了几个房间,一个一个名字,曾经都是木叶的战力,都是木叶的骄傲,可是现在,生不如死吧!
山中亥一知道三代来了,作为主要负责人,拿着一份报告找上了三代。
远远的看见三代的背更加的佝偻了,自己的心头也是一阵悲凉。
“火影大人”山中亥一走过来,把报告抵到三代面前:“我尝试进入一些病症人员的内心世界,发现,不同的病症需要的治疗方法都很简单。”
“简单?”三代晦暗的眸子亮了一丝。
山中亥一正色道:“抑郁症的患者只要吃了三色丸子就会好转,狂躁症的要吃纳豆就会平静,精神分裂的只要连续吃西红柿就会消灭后来出现的人格,自闭症的吃卷心菜就会不再害怕和别人接触,幻想症患者要吃木鱼饭团就不会产生幻想,爱哭的要吃昆布饭团,失眠的要吃海苔饭团,其他病症只要吃甜食就可以了。”
三代被这种结果吓了一跳:“都是吃的?有什么关联吗?”
山中亥一点点头道:“没有幻术的实施痕迹,但是还要做过测试,初步的判定是每天三餐都要吃,这样就可以恢复正常,但是不可以停止进食该种食物,否则就会恶化。具暗部细致的调查判断,有几种食物是宇智波鼬喜欢的,还有其他几种,我怀疑是宇智波佐助喜欢的。”
“那么现在是不是有人正常了?”三代急忙问道。
“有三人已经完全恢复了,但是安全起见,他们自愿成为实验者,进行下一轮的实验。”山中亥一有些感慨:“三代,木叶的敌人就像是在玩老鼠的猫,他满脸兴味的看着我们这群老鼠的表演呢……”
“没有下死手,要是他想。”三代抓住了重点。
山中亥一一愣,点了点头,然后摇了摇头。
医疗部的治疗成果被各国间谍窃取是理所当然的,摆在台面上的恐怖,远远不比面对面的恐怖来的直观。感受过佐助恐怖的能力的大蛇丸把情报反反复复看了三遍,佐助的能力又升级了,他是将幻术和他的能力结合了吗?竟然还有解开的方法。食物?这倒是符合佐助的性子,这个世界的规则根本对这种怪物没有约束,宇智波居住地几乎毁灭,这里有什么表示吗?佐助要和木叶完全决裂?还是木叶的末日宣告?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死亡
瓦解一个忍者村最快速的方法就是解除他们的信念,佐助只要一个人就可以做到了,大蛇丸把这份报告放进一个专属的盒子里,然后叫来了鸣人。九尾,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每一根毛发都是仇恨、邪恶的查克拉所组成的,唯有尾兽才可以遏制一部分佐助。大蛇丸不吝啬在鸣人身上做投资,他有预感,忍者世界的未来是在两个人身上,一个是宇智波佐助,一个就是漩涡鸣人。
木叶的衰弱已经命中注定,鼬在第二天一大早就见到了绝,得到了晓组织的紧急命令:带着佐助到除了雨忍村之外的地方旅游去吧!组织会提供富裕的出差费用的。
鼬理都没理绝,把干净的衣服带到卧室去了。
☆、第50章 明悟的佐助
到了这个时间,剧情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作者的脑细胞也死的差不多了。
小黑猫在哥哥的怀里钻来钻去;欢乐极了;他这几天都乖乖的呆在哥哥的身边,哥哥连训练都不做了;每天每时每刻都陪着佐助,简直不能再幸福。
有很多不长眼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冒出来,被一团黑火包围,渣渣都不剩的消失在眼前;简直不能更迅速。佐助趴在哥哥的怀里,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打了个哈欠,哥哥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呢!
天上飞的,地里钻的;木头里冒出来的,水井冒出来的……任何形式,任何条件都不能放过。
木叶的影响力是深远的,鼬每天都有拍死两到三只不怕死的,各个村子的,各个种类的忍者都有,需要探知的东西无外乎一个黑发黑瞳的少年。
一波又一波强大忍者的死亡,印证着宇智波家族天才的神话不可打破。然后有远见的影就会派出更加有水准,办事更可靠,实力可以和鼬划下道道来的忍者,然后……无一例外的深不见人,死不见尸。
鼬不是神,在多方位的忍者界的窥伺下也总是有所疏漏的,佐助总会帮哥哥补上那个洞。鼬和佐助住在哪里,所有身居高位的忍者都知道,渐渐的,却没有人派出任何一人扔进这个无底洞了。忍者每一个生产出来都要至少六年,派出去除去路上赶路的时间,真正做任务时一瞬间就报废了,真是十分不值得呢!
终于有一天,鼬一整天都很闲,没有练手的东西,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怀里趴伏着一只身形姣好的佐助,阳光明媚,晒得人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修长的手轻抚着佐助背脊,将晚上不好好睡的小孩带入白日梦的世界。
如此安详的生活呢……
小黑猫在哥哥的怀里做着一个有趣的梦,他呢!梦见自己拉着哥哥的手,在一片纯白的世界走着,走着,走着……谁也不知道路的尽头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将要走到哪里……佐助走的久了,就觉得很心烦,抬头看了一眼哥哥,就觉得心安,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动力……走着……走着……佐助的眼前还是无边无际的白,又抬起头看了哥哥一眼,哥哥还是那么镇定自若的样子,佐助拉紧了哥哥的手,继续走……良久……佐助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内心的狂躁已经不可压制了,前面到底是什么?哥哥,你要带佐助去哪里?前面到底是什么?佐助张口询问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世界没有声音……停滞的脚步把前行的脚步停滞,鼬一顿,低头专注的看着佐助,同样深不可测的漆黑双瞳,好似在询问,佐助,你为什么停下?佐助很想问哥哥要带佐助去哪里?话到嘴边,哥哥,还有多远?嘴巴的张张合合……哥哥是否看懂了佐助的话呢,张合的唇间,说着什么,可是佐助看不懂,哥哥给他解释了很多遍,很多遍,佐助甚至可以记下来所有的唇形,可是还是看不懂哥哥说了什么……
梦中的鼬在发现语言障碍的时候无奈的摇了摇头,抱起佐助继续往前走,佐助突然发现纯白的世界一下子变成血红的世界,这种颜色让佐助想到写轮眼,扭头看向哥哥的眼睛,果然是写轮眼呢!还是万花筒写轮眼。佐助不喜欢一个大红大红的世界,那就闭上眼睛睡上一觉吧!睡一觉后,白色没有了,红色没有了那会是什么颜色呢?黑色?哦,这样太糟糕了,哥哥都看不见了,佐助睁眼,世界真的变成黑色的了,佐助也看不见哥哥了,只有哥哥的万花筒写轮眼昭示着哥哥的存在。佐助抬起自己手,黑色的,摸了摸哥哥的身体,不见了?那抱着佐助的是什么?被怀抱的触感蓦然消失的一干二净,佐助睁大了双瞳把手探到那双瞳孔中,竟然……抓到了,就像是两颗温暖的水晶球,硬硬的,滑滑的,暖暖的。把两颗眼球放在自己眼前,就像是两双眼睛的对视。
哥哥去哪里了呢?哥哥把自己的眼睛弄丢了呢!佐助一手拿着两颗眼球,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寻觅……时间不能丈量一个人梦境的尺度……
现实中,鼬把佐助在躺椅上安置好,坐在一边拿起一本书。鼬不能想到就算自己已经把一切把佐助深度污染的污染源都拔出的一干二净了,在佐助诡异的神秘大脑里那颗不安的种子依旧一点一点的发芽,成了一株小树苗,摇曳着自己零落的枝叶。
佐助觉得冷了,觉得无聊了,觉得伤心了,漫无边际的黑暗,没有一点光,佐助开始想念之前的白色还有红色了。烦躁的心情汹涌澎湃,哥哥到底去哪里去了?怎么可以丢下佐助。哥哥在这么黑的地方看不见佐助,所以找不到佐助了吗?
佐助把那两颗眼珠抬到和自己的眼睛齐平的地方,一点都没有哥哥的感觉呢!温暖的,舒服的,你知道吗?哥哥不应该是这样的呢!凉凉的,硬硬的。
所以……碎掉吧!
黑暗中唯一的红色被碾碎,一点一点散落在地上,就像残败的玫瑰花瓣。悬浮在黑暗之中。
佐助的视线从上面,从下面,从四面八方观察着这些碎片,身体不见了了呢!黑暗就像是皮肤,就像是肌肉,就像是骨骼,就像是内脏,就像是血管,就像是大脑……就像是眼睛。好像明白了什么呢!佐助的思维徘徊在红色的碎片旁边,绕了一圈又一圈,碎片一点一点被碾的越来越细小,就像一缕红色的烟尘,悬浮在空中,挥之不去。
哥哥在哪里呢?
哥哥在这里,哥哥在那里。
佐助的身体里没有哥哥呢!
哥哥去哪里了呢?
哥哥……哥哥……哥哥……
佐助找不到你了呢!
佐助发现了很有趣的东西呢!
哥哥,快点找到佐助吧!
佐助不确定佐助拥有它了之后,佐助还是哥哥的佐助呢!
哥哥,快点找到佐助呢!
快点啊……快点……
现实,鼬放下书本,估测了一下时间,走进卧室拿了一根厚的毯子盖在佐助的身上,在触碰佐助的肌肤的时候深深皱了眉,好冷,好冰。
佐助的睡着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安详,鼬抱紧佐助身体,理所当然的没有醒来。吻了吻佐助的额头,吻了吻他的唇瓣,然后深入进去,身体回暖的速度前所未有的慢,鼬担忧起来,自己怀抱就像是一具尸体的归宿。
抱着佐助冰冷的身体,一遍一遍描绘着他的唇形,阳光眷恋着的世界终于死掉了,浓重的不安弥漫在身边,一圈一圈的围绕着自己。佐助的体温依旧冰凉,黑色的恶念在人的视觉捕捉不到的次元一波一波的涣散开,鼬的体温也被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死亡感剥离了。
失温,让人遐想安眠,鼬凭着可以打破死亡的意志坚持着拥抱着佐助,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没有枯萎,佐助到底怎么了?
红艳艳的火球冲进居所,木质结构为主体的建筑燃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夕阳完全落下,月亮却没有及时的升起来。鼬抱着佐助踏进熊熊燃烧的居所,坐在火焰环伺的榻榻米上,明明暗暗的火舌,交缠在身上,燃烧了衣物,烧灼了皮肤。佐助身体的温度在这极致的热量中对比的更加冰冷了,鼬抱着佐助,紧紧地抱着,传递着自己的温度,坐在火势最为汹涌的地方,看着火蛇吐着嘶嘶的信子,描摹着两个人的身体。
还是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