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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绛珠草。”闷油瓶道。
“绛珠草?!”小花惊讶的大叫了一声,一副被惊呆了的样子。
我瞬间就觉得这进入了一种二人对话的节奏,估计又是什么闷油瓶和小花都听说过,我等吊丝老百姓浑然不知的东西。
而且,“绛珠草”这个名字,我倒是听说过,可是那是在《红楼梦》里啊?!
《红楼梦》里的东西是不是真的暂且不说,这《红楼梦》是清朝成书的啊?!
大祭司明明是个东夏人啊?!
所幸,这个时候小花注意到了我和胖子一头雾水的表情,于是道:“绛珠草是一种只存在于野史记载中的草,史上叫‘绛珠草’的东西很多,包括长白山这边的人参,也有些人会叫它做‘绛珠草’,因为它是开红花的,不过这一种绛珠草,是一种更加珍稀的草,是一种传说中的灵丹妙药。”
这绛珠草是灵丹妙药这一点,我是能意识到的,但看它这旺盛的生长态势,就能想象到它纤弱的枝茎里面埋藏了多少的生命力。只是,我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了。
“你确定这是绛珠草么?就在我们最需要它的时候它就出现了?”我道,“感觉上不太靠谱啊。”
“我也觉得是。”小花道,说着就看向了闷油瓶。
闷油瓶看来也能感觉出我们的质疑,不过他没有把这质疑当回事儿,显然对于自己的判断力相当的自信,只是点了点头。
这瞬间就让我觉得有些蹊跷了,倒不是说怀疑闷油瓶,而是说这绛珠草本身出现的不合理性,不过既然它是灵丹妙药,那么至少目前我们是极其需要它的,所以我打算先去采一点。
小花似乎也是同样的想法,那一瞬间我明确的看到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我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瞎子的眼睛。
如果这绛珠草真像野史中所记载的,是能医百病的灵丹妙药,那么没有理由它治不好瞎子的眼睛。
就在我刚刚弯下腰去伸手要摘草的时候,闷油瓶突然伸出一只手臂拦住了我:“有两个问题。”
“怎么?”我问道,他的话也让我本身有点燥热的心冷静了下来。
“第一,这些草不够我们所有人用的。第二,这些草在这里,我不知道它的用意。”闷油瓶道。
我的动作一下僵住,然后慢慢站起来,本来已经在往外走的小花,也停住了步子。
稀稀疏疏的绛珠草,大概有三四棵,这东西的用法我大概知道,外敷内服,效果都不错,但是这么几棵草,我们再怎么分,我估计能处理闷油瓶一个人的伤口就差不多了,这还只够外敷的量,再捣烂一些让他嚼下去的话,就根本不够留给第二个人了,更别提瞎子的眼睛显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需要一直的吃着一点。
另外的一个问题就在于这绛珠草本身了,就像我刚才说的,大祭司为什么会把这绛珠草放置在这里,如果说它们是野生的,我不太相信,因为大祭司既然把这地方建设的这么巧夺天工,他应该就可以避免一切意外,这意外当然也就包括几根绛珠草了。
那么这里之所以有绛珠草,也就意味着大祭司希望我们看到它,甚至使用它。
我的冷汗一下就下来了。
难道说这绛珠草有毒?我们一旦服用就会死?
但是我觉得又不会这么简单,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无视这绛珠草的人也就轻松的过了这关了。
还是说吃了那绛珠草还得搭配点别的什么东西?
可是这好像也不太靠谱啊,尤其是我四下里打量了一下,感觉四周除了岩石和沙土好像也没什么了,总不能说这土是神仙土吧,那也太假了。
我顿时觉得越发苦恼了,这感觉真心很差,绛珠草就在面前,而且这东西似乎可以包治百病——跟大力丸似的——可是因为这情况这么特殊,我们又不敢轻举妄动。我只觉得心里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抓,只想赶紧的把绛珠草拔下来磨成浆给小哥治伤,不然后面那一段路他会很难捱,可是我又不能这么做。
绛珠草,阵眼,断崖绝壁,大祭司……
这些毫无关联的词一时之间在我的脑海中盘旋上升,萦回占据了我的整个脑海,我只觉得有点儿要疯,因为一点头绪也没有,可是就在这种狂躁之中,我似乎又隐约的有了想法。
大祭司的机关设计,可以看出是一环扣一环,解决了一环才会有下一环,而现在我们显然到了别无选择的境地,这也就意味着如果我们想前进的话,我们必须得对那绛珠草做点什么。
可是,把它们全都吃下去又不靠谱,万一是毒药不就把自己玩儿死了么?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一下,讨论之后的决定是我们先把绛珠草拔下来,然后看看会有什么异动,再做下一步决定。
动手的是闷油瓶,因为从野外生存的经验来说,他肯定比我们要合适。
这里的绛珠草一共有三棵,他一一拔出来之后,地上只是多了三块开裂的土而已。
就在我们面面相觑发呆的时候,闷油瓶却忽然继续动作了。
只见他的手指轻轻的在那土地上摸了摸,似乎在感觉着什么,然后我就感觉眼前白光一闪,他竟然用他那两根金手指飞快的加起了一块土坷垃放在了一边。正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继续动作的加起了另外的几块土。
本来的土地裂缝,在他这样一扩之后,变成了三个洞。
然后,我目瞪口呆的发现,那三个洞的形状,竟然是三个锁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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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第五个阵眼
拔出绛珠草之后,我实在是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在它们原来根部的位置看到三个锁孔,这个设计也实在是太精细了一点,而且,从闷油瓶小心翼翼的样子来看,那个锁孔似乎是用泥土塑出来的,一不小心就会坏掉。
不过,我倒是立刻就明白了我们需要用到刚才那把黄铜钥匙,可是具体插在哪个锁孔,就是个很关键的问题了。
不管这三个锁孔是不是一模一样的,我敢保证如果选错了绝对不是打不开门那么简单,而甚至有可能是灭顶之灾,所以究竟选择哪个锁孔,绝对是个很艰难的问题。
闷油瓶对这种制式的锁似乎颇有一些研究,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清扫了一下,居然就把本来浮在锁孔周边的那一层黄土全都去掉了,接着我们就看到地面上露出一个黄铜的平台,三个锁孔都镶嵌在平台上,看来这就是那个机关本来的样子了。
不过,我们先没有研究机关,而是先拿一块碎布小心翼翼的把三棵绛珠草包了起来,毕竟这可是我们最后补血的希望了,不能不宝贝着一点。
三棵绛珠草放在胖子那里保管,其实我觉得这多少也是因为我们彼此之间还是难免有一点私心,我会想着多给小哥用一点,小花那边我也不用多说,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我倒也没觉得怎么样,何况我们也不会因为这个打起来或者怎么着,只不过还是放在胖子那里,都感觉公平公正一些。
接下来,我们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三个锁孔上,除了我之外的这四个人都会溜门撬锁,所以主要是他们在观察,拿着狼眼手电往锁孔里面找,小心翼翼的研究有没有什么方法搞清楚开锁的方法。
过了好一会儿,一直在前面举着手电的小花才直起身来,只是他却皱着眉,一脸难色。
“这三个锁孔的内部构造是一样的,但是大小有极其细微的差别,这差别小到我们只能看出哪个大哪个小,但是都可以用那把黄铜钥匙打开。”小花道。
“都可以?那最合适的呢?”我问道。
“问题就出在这里。”胖子道,“如果想要选出来最合适的,我们必须要反复触摸那个锁孔和钥匙才行,可是那个锁孔虽然外部是黄铜制成的,内部却是泥土塑出来的,非常的脆弱,我估计我们多碰一碰就会碎掉,这多半也是大祭司为了防止人撬锁想出来的办法。”
“我操。”我瞬间就觉得眼前的问题非常的棘手了,看这架势,我们必须得一次搞定,而且连多观察观察的工夫都没有。
“吴邪,还得靠你了。”小花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现在可是极其相信我的智力。”
我笑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谢谢你。”
实在是有种脑汁都要被榨干了的感觉,不过我还是继续思索着,这个三个钥匙孔的机关我们又该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灵光一现——锁孔找不出问题,就从钥匙上面找问题啊!
我问闷油瓶要过黄铜钥匙,放在手里掂了掂,只感觉重量还是比较靠谱的,也就是说这钥匙不是空心的,但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因为虽然黄铜钥匙普遍都比较厚,但是这把钥匙它完全是一个片状的,正常的钥匙会有镂空的部分,但是它没有,我立刻就意识到,这个地方可能存在问题。
可是,凭借我这两只手是找不出问题的,我便把钥匙递给小哥,道:“我觉得这个钥匙片有点问题,你能不能仔细的研究一下。”
闷油瓶之前似乎也没有想到钥匙会有问题,所以听到我的话,他还略略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接过钥匙,他把玩了那钥匙大概十几秒之后,我明显的看到他的脸色变了一下,立刻意识到,多半是我蒙上了,这钥匙真的有问题。
胖子和小花也看到了闷油瓶脸色的变化,神情也一下变得紧张而兴奋起来,大概又过了一分多钟,只听“咔哒”一声,闷油瓶手里的钥匙竟然裂开了!
而且,这种裂开并不是完全的裂开,而是在钥匙柄的位置,圆形的钥匙柄裂成两半,里头又露出一枚钥匙来!
我一下就呆了,不光是我,除了闷油瓶之外的所有人都呆了——黑眼镜虽然没有视力,但是那红外线的仪器还是让他能够大致看到东西的轮廓,所以他也知道究竟眼前是怎么一个状况。
“你去参加智力竞赛吧。”小花认真地对我道,“我感觉你能拿个金牌回来。”
“我也就是个想法。”我谦虚了一下,“还得看小哥的。”
不过其实,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挺牛逼的。
闷油瓶又摆弄了一会儿那钥匙,最后总共分离出三枚钥匙来,子母钥匙,这可真是一个相当伟大的创意,而且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纠结开哪个锁孔了,只要一一对应就好了。
我可能也是有点儿激动了,拿过钥匙便要动作,却是一直沉默不语的黑眼镜突然拦了我一下:“小三爷,别着急,那钥匙孔可能有顺序问题。”
顺序问题?
我“激灵”一下子,知道自己险些误了大事。大祭司把三个钥匙孔摆在这里,肯定会尽可能的利用到它里面所能蕴藏的信息,那么钥匙孔开启的顺序,肯定也是其中之一。
可是这个怎么研究呢?
我觉得我干想是想不出来了。
还好这时候黑眼镜道:“我之前在道上过手过很多机械装置,可以去研究一下看看。”
我想一想,也觉得靠谱,毕竟眼睛不好的人可能触觉也会相应的更加敏感,于是就让黑眼镜去弄,小花则一直站在他旁边,给他提示哪儿哪儿都有什么。这个过程其实还是挺提心吊胆的,因为毕竟黑眼镜现在是个瞎子,我们担心他碰到什么东西或者伤到自己之类的。
不过好在,黑眼镜总算抬起头来,道:“那三个锁孔感觉上是联动的,我们要大概一起把钥匙插进去才好。”
当下,我,小花,闷油瓶一人一把钥匙,胖子和黑眼镜负责警惕周边的状况,我分到的是最小的那一把,闷油瓶的是中间那一把,小花的那把最大,锁孔是按从小到大排列的,所以我理所当然的站在了最左侧,也就是最靠近山崖的一边。
正当我准备要把钥匙插进去的时候,闷油瓶忽然拍了我一下,我一愣,就看他把他那把钥匙塞进了我手里,然后拿走了我原来的钥匙,绕到了我所在的位置。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个情况,小花已经笑的一脸暧昧了,我一看他那个笑,就明白了。
小哥是在保护我。
一般来说,如果要出什么事情,肯定是从最外侧开始冒险,小哥把我换到中间去,一个是他可以为我挡一下,一个是他和小花可以夹着点我起到一个保护作用。
我不敢想这个思路的事情,只有在心里祈祷可千万不要出事,要不然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而且我的祈祷好像还真的起了作用,开锁的过程非常的平安,只感觉“咔哒”一声,我那把钥匙就锁死在了锁孔里,他们两个好像也是一样的。
然后,黄铜的平台缓慢的向后推移,露出一条下行的坡道。
我们继续前进,往前走着走着,我忽然就嗅到空气中有隐约的湿气,感觉好像附近有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