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忽然机警地觉察到四周似有似无的视线,一直紧跟自己,犹如锋芒在背。倏然回首环顾,人头攒动,比肩接踵,哪有什么可疑之人!
‘难道是魔教跟来了?’朱厚照暗忖,只得打消心思,面不改色地牵着东方不败匆匆回去。
客栈一片寂静,掌柜和小二都不在堂里。东方不败不动声色的越过朱厚照走在前面,拉着他进了自己房间。
朱厚照也觉诡异,沉默的跟着进了屋。东方不败对他璀璨一笑,瞬间对着窗外飞出几枚绣花针。随着外面几声惨叫,朱厚照开门一瞅,几具身着黑色夜行衣的尸体,横七竖八的横在跑堂内。又是魔教妖人,真是阴魂不散!又有些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甩开东方不败。
“薛郎,今晚你就留下来吧!”东方不败语气平常,脸却泛起淡淡红晕。
朱厚照看他娇羞扭捏的样子,不由得心生惭愧。自己对他虚情假意,东方不败倒是真心相待。算起来,他也救了自己三次性命了。
朱厚照叹了口气,一把将东方不败揽入怀中,把头埋在对方肩上,满脸复杂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欺骗感情的人最没品!七年来,自己虽越来越擅长攻于心计,但从没在感情上欺骗过谁。一路行来,自己对东方不败百般算计,更在内心不断骂他‘人妖’。傍晚两人亲昵,也是他刻意温存,令他放下戒心。
东方不败一代枭雄,武功才智皆是强悍,却独在感情方面脆弱的不堪一击。东方不败十一岁双亲辞世,童百熊这忘年之交虽待他不错,可毕竟是个粗犷汉子,哪会留意到兄弟内心想法。教内弱肉强食,相互防范、算计,自相残杀比比皆是,怎会有人毫无目的,平白无故的去关心一个人,更别说还是个男人了!
岂不说东方不败以前的七位侍妾对他畏多过于爱,杨莲亭对他更是没有丁点爱护珍惜,待他如猪狗般呼来喝去。从来没有被他人珍视过,他不知,更辨不清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他只是太需要这份温柔了,太需要一个男人的认同。朱厚照不经意的柔情,如同甘露一般,滋润了他干涸的心灵,迷失在爱情的陷阱里,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也不知今晚是否还有敌人,二人都没睡意。东方不败取出买来的大红绸缎,含笑道:“我想现在就把它做成衣服。”
室内灯光昏暗,怕是会伤了眼睛,朱厚照寻到楼下拿了几盏油灯和蜡烛,点的室内一片光明。东方不败也不说话,含情脉脉的眼神追随着他进进出出。
灵机一动,朱厚照又从柜台找来纸笔,虽劣质了些,也不影响他的灵感。
见东方不败不解的看着自己,朱厚照故作神秘调他胃口道:“你不是要做衣服么?”
将布料搭在衣架上,东方不败下针极快,飞针走线,简直可跟现代的电动缝纫机媲美。时不时转头看看朱厚照,只见他认真地看着自己,在案几上画着着什么,心中恍然,更是欢喜羞涩。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不断加快,看的朱厚照心中连声赞叹。
衣服刚一做好,东方不败按耐不住的飞身到案几前,瞧着桌上的图画,喉头一哽,眼角竟有些湿润。
画上人着一袭红衣,面带羞涩,双目含情,云鬓绕绕,身姿婀娜。朱厚照书画得唐寅真传,画风又受西方素描写实的影响,将绣花的东方不败画的更像三分。画上右上角一行行楷龙凤飞舞,取曹子建《洛神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觉得这样的东方很美,所以就画了。画的不好,可别笑话。”朱厚照笑着就要将画收起,却被东方不败一把夺过道:“既然画的是我,那就是我的了!”
语气中不经意撒娇,令朱厚照不自觉地宠溺道:“只要你不嫌弃就好!”
今晚的月色很好,东方不败难得好心情的,多赏了几枚绣花针给外面侍机偷袭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对我的支持!其实签约并不是入v,只是可以上榜。至少我到现在为止还真没想过要申请vip的意思!
再次谢谢!今天再送一章感谢大家!
19
19、 采花贼 。。。
一阵得得马蹄声,道上行人纷纷侧面,只见一对男女共乘一匹白马,坐在前面的红衣女子,笑意嫣然,像夏池里的荷花,婷婷玉立,娇艳无比。身后的男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让人赞叹‘好一双璧人!’。只是二人行径大胆,在这官道上亲亲蜜蜜毫不避讳,好些人红着脸只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心中却是艳羡不已。
“东方,咱们到前面歇息下吧!”朱厚照瞅着前面的酒幌子道。两人经那晚后,感情急剧升温,朱厚照对东方不败心生怜惜,几日待他更细心呵护。收起了摆脱他的心思,不紧不慢的向着顺天府出发。
刚进酒肆,众人目光瞬间积聚两人身上,二人久居高处,受万众瞩目也是平常。朱厚照瞧着酒肆十分简陋,怕也没什么好的,淡淡道:“有什么好的,都上些上来!”朱厚照不喜饮酒,为了迁就东方不败,又怕他贪杯多饮,只要了二两竹叶青。柔声哄道:“等到了广灵,给你加餐。”
东方不败只笑不语,眉宇间的风情,看的邻桌的几个儒生个个面红耳赤。老板吆喝一声孙女,赶紧摆上吃食。那卖酒女正直妙龄,容貌秀丽,见朱厚照如此温柔体贴,又是风流倜傥,难免春心荡漾。酡红着脸,拖着木盘,忙将碗筷和酒给两人摆上。心下奇怪:‘这公子不过二十来岁,可他夫人却显年长许多,个子也比普通女子高挑太多!’又暗自可惜,‘多风流的人物,却是已有妻室。’卖酒女子自知身份,倒也没什么非分之想。
东方不败见卖酒女呆在这里不走,眯了眯眼,冷气全开,‘自己的人,怎能被他人窥探!’,又见朱厚照并未多看那女子一眼,只是殷勤地为自己布菜,登时心情舒畅,拿起筷子给朱厚照夹菜道:“薛郎,你也吃。”语气比平时娇媚了许多。
朱厚照知道他在秀恩爱,也顺着他的意,吃了起来。
“啧啧,小娘子,可真是漂亮!”一个不怕死的声音冲着东方不败道。
怎么吃饭也不能消停?!回头见坐在靠官道的桌前男子,一双桃花眼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东方不败。果真是不知者无畏啊,居然敢调戏东方不败这朵‘食人花’,朱厚照忍俊不禁想。
“哈哈哈~~~”那男人转而对着朱厚照一阵评头论足,戏谑道:“小娘子,男人虽要挑俊的,但也要挑强的才行,你这小相公不成啊!”说着瞬间移到二人眼前,点住两人穴道。
朱厚照面沉似水,冷喝道:“你是什么人?!行走江湖,连名字都不敢报吗?!”
店内的人看到这番情景,几个稍有正气的正准备出手相助,只见那人抽出一把钢刀,瞬间将桌子劈的四分五裂,众人顿时唯恐不及,作鸟兽散。
男子哈哈大笑道:“你也别激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爷我‘万里独行’田伯光是也!”
“田伯光?!”朱厚照皱着眉头思索片刻,有些熟悉,但又实在想不起这号人物。讪讪道:“没听说过!”
田伯光自鸣得意,被朱厚照如此轻描淡写一说,激地跳起来:“没听说过!我田伯光响当当的江湖人物,你竟然没听说过!”显然田伯光见朱厚照身配宝剑,误以为他也是江湖中人。气急败坏道:“哼,不管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今天你媳妇陪定我了!”。
田伯光在回雁楼与令狐冲坐斗输了之后,满肚子怨气,本想寻着恒山派的尼姑,报复一把。行至此地,看到酒肆里卖酒的姑娘姿色上佳,当即起了色心,正想虏了去,东方不败和朱厚照便来了。田伯光一见东方不败眼都直了,那卖酒女不过是朵小野花,这东方不败却是朵娇艳的红牡丹。田伯光自认自己是个爱花惜花之人,艺高胆大,也不怕朱厚照有什么背景势力。
简直是想死找不到理由,朱厚照莞尔道:“我劝你还是不要有非分之想的好!”道的却是实话。
田伯光只觉在嘲讽自己,嘿嘿笑道:“我就是想了,你又耐我何?!”说着伸手要往东方不败脸蛋上揪。
“淫贼大胆!”朱厚照也怒了,跳起身来,拔出佩剑刺向田伯光。
“你~~~”田伯光大吃一惊,这人没被自己点着?却是朱厚照金丝软甲的作用,不仅刀枪不入,就是点穴也对他无效。
朱厚照哪是田伯光的对手,不过噌噌噌过了十来招,便落了下风,可他硬是咬牙不让田伯光进得东方不败半点身。
田伯光正暗自得意,‘嗖’的一声,只觉几道银光闪过,田伯光下意识赶快回身,一阵乱砍,打的连退三步。定眼一看,伤人暗器竟是几枚泛着青光的绣花针,那红衣娘子目光凛冽,手持花针,哪像被自己制住的摸样,大骇道:‘看来今天自己是遇到高手了’。赶紧运气逃跑,却是棋差一招,被东方不败射来的飞针钉入小腿扯住,疼的痉挛抽搐,快刀砍掉细线,田伯光转而万分凌厉的攻向朱厚照,一招“围魏救赵”。
东方不败坐在凳子上气定神闲,未移动分毫。见田伯光不顾生死的直扑朱厚照,当即一惊,手上飞针立刻投向田伯光刀身,看似平常的绣花针,力道之大,竟将田伯光手中大刀打飞。
田伯光提足了力气,两脚生风,瞬间跃出几里之外,这‘千里独行’果然名不虚传!
东方不败也没再理他,关切的将朱厚照上上下下扫了个遍。“你跟他拼命做什么?!”
看他如此关心自己,朱厚照感动的将东方不败揽入怀中,吧唧一口,吻上了东方不败侧脸。“你是我妻子,当然不能让他占了便宜去!”
“你~~~”东方不败瞬间脸红像柿子,恼羞成怒狠狠瞪他一眼。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的进了广灵县,朱厚照留东方不败在客栈休息,自己出去仔细了解当地人文风俗,百姓民生状况。
东方不败正在房间梳洗,听得原本喧嚣的跑堂,一阵刀刃乒乓响声,外面瞬间安静下来,一人嘎吱上楼,一脚踹开自己房门。
错愕地看着来人越走越近,东方不败低下头,支起身子,兀自喃喃道:“莲弟~~~”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本人一直觉得杨莲亭对东方不败还是有感情的,只是杂质太多,而且他人品能力实在太烂了
20
20、选择 。。。
“你怎么离开小舍了!”杨莲亭也不多话,单刀直入喝道:“知道我找的你有多辛苦吗?!”
几年来东方不败对杨莲亭千依百顺,此刻杨莲亭声色俱厉喝叱于他,东方不败条件反射般嗫嚅道:“我???我????”没了后文。
‘半天放不出个屁!’杨莲亭及不耐烦道:“赶紧跟我回去!”说罢,拖着东方不败就要往外走,自己也出了黑木崖,还不知道那个伪装东方不败的包大傻能否瞒得住众长老。可这一拉竟如负千金,丝毫带不动东方不败。
“你是怎么呢?!”杨莲亭动怒道。四年前自己被提为神教总管,当时还以为自己时来运转,鸿运当头了,没想到竟是东方不败对自己起了龌龊心思。这厮神功大成后就开始喜着作妇人打扮,整天幻想着当女人,脂粉摸得是鬼见了都绕道走,这一年更是房门都懒得出半步。自己与他半推半就在了一起,他到自命妾妇,对自己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但这回子不声不响地跑下黑木崖不说,现在还敢忤逆他了!
“我”东方不败嘴唇轻起,突然感觉室内多了一人,抬眼一看,寒光瞬间闪过眼底,原来不知何时朱厚照已站在门外。
在东方不败抬头瞬间,杨莲亭没了声息,满是惊艳之色。如今的东方不败一改外日恶俗打扮,面若芙蓉,人比花娇。看的杨莲亭两眼珠子都出来了,心中意/淫,□淫/荡道:‘几日不见,这厮不再做那令人作呕的恶心打扮,虽是老了点,倒比那勾栏苑的头牌还要美上几分。’
朱厚照本是买了当地有名的陈记南沙酥,想给东方不败尝尝。听见周围人群骚动,瞥见客栈被一群紫衣人团团围住,老板和小二都被赶了出来,当即心中一凛,逮住店小二胳臂问:“怎么回事?”
“原来是薛相公啊”店小二对朱厚照倒是印象颇深。干这行的,眼力最重要,朱厚照一进客栈,老板和他就觉得此人绝不简单,非富即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