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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几乎咬牙切齿道:“张卿家,此事稍后再议!退朝!”
御书房内,朱厚照召见了三大学生与张升等人。朱厚照首先表明态度道:“选妃之事,朕觉得实在劳民伤财,如今大明正对外用兵,朕亦希望莫生事端的好。”
张升出列道:“选妃乃历代惯例,事关大明兴衰,陛下~~~~”
“够了!”朱厚照不耐烦打断道,“惯例之说实在有些夸张,父皇一生亦只有母后一人,朕已有一后一妃,此生足矣,选妃之事张卿家以后休要再提。”
“皇上!”三大学生异口同声正要劝谏。
朱厚照拂袖道:“朕心意已绝,众卿家莫须多言。”
56
56、怀疑 。。。
“啪嗒”一声,张永见皇上手中的奏折不小心滑落在地上,赶紧凑过来正要捡起。被朱厚照制止道:“不用捡了,你先退下。”
“是!”见皇帝神色微霁,张永赶紧低头小心退下。
“回来!”朱厚照叫道,“一会通知永宁宫那边,朕今晚要通宵批阅奏折就不过去了。”
“奴才知道了。”张永弓着身子,心中暗自称奇,‘皇上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以往就是忙到再晚也会去永宁宫的?!’
“连张升也死了~~~~”朱厚照喃喃自语地跌坐在龙椅上,陷入沉思。
永宁宫内香气缭绕,芳香馥郁。东方不败身着浅蓝雪缎暗花长衫,不紧不慢一针一针仔细绣着九龙戏珠图,一边问张永:“皇上今天说什么吗?”
张永低眉顺眼道:“回娘娘的话,皇上只说会通宵批阅奏章,其他什么也没说。”
“什么也没说吗?~~~~”指尖轻叩绣棚,东方不败若有所思道,“皇上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这个奴才实在不知!”擅自揣摩帝王心思可是死罪,张永直拿眼盯着脚尖道,“不过今儿个皇上看到礼部上报张大人昨晚身故的折子,甚是悲痛~~~~~”见东方不败沉默不语,张永恰到时候地收住了嘴。
“嗯,你回去吧。”神色莫测地望着乾清宫的方向,东方不败心中暗叹,‘你开始怀疑我了吗?!’
当更鼓敲到三下的时候,朱厚照终于抬头伸伸懒腰,活动活动僵硬的筋骨:“张永,现在几更天了?”
“回皇上,现在已经三更天了。”张永殷勤地奉上茶道,“万岁爷还是先歇息一下吧。”
‘不知东方睡了没有?’朱厚照一边喝茶一边貌不精心道,“永宁宫还亮着灯吗?”以前自己没过去,东方不论多晚总会亮着灯等自己。
张永眼珠一转,伺候皇帝这么多年,皇帝的心思也能猜出一二,“适才奴才差人去看了下,还亮着。”又见朱厚照乜斜着眼正盯着自己,赶紧跪下撇清道,“奴才下午已经去跟娘娘说过皇上今晚不会过去。”
“嗯”朱厚照心中叹息一口,终是忍不下心道,“摆驾永宁宫”
空旷的大殿只点了零星的几盏宫灯,并不算明亮。东方不败正在灯下看书,见朱厚照进来,不由得笑道:“不是说今晚不过来吗?”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调侃之意。
朱厚照尴尬一笑道:“本来以为今晚要通宵达旦看折子的,不过一心想着我的宝贝就过来了。”说罢心疼得抽出他手中的书道,“这《九阴真经》什么时候看都可以,你非得晚上不睡觉来看么?你呀~~~要是看坏了这双漂亮的眼睛,我还不得心疼死。”
被他暧昧的话弄得面色瞬间绯红,东方不败低声道:“那就休息吧!”
感觉身子一轻,不由自主的环住朱厚照的脖子,抿嘴道:“你没有其他事情要跟我说吗?”似是无意,却又意有所指。
朱厚照先是一顿,随即莞尔道:“有,还有很多话要说嘞!”说罢还挑逗般的舔舔他烧红得耳际。
侧头躲过他故意的挑弄,眼眸闪着奇异的光泽,东方不败冷静道:“你知道我说得是什么意思!”
“张升昨晚死了。”朱厚照叹了口气,直接道,“总感觉身边的人不经意间就离开了自己,人生真如‘沧海之一粟’。”
见东方静静地注视着自己,朱厚照将他纳入怀中道:“人生匆匆不过几十年,我不过是有些感慨罢了。”朱厚照对自己的怀疑感到可笑,东方几乎夜夜都跟自己在一起,根本没有时间离宫杀人,不觉心怀愧疚。
虽然疑云重重,朱厚照还是自我安慰道,‘只是巧合吧!’
明显的左故言他,东方不败也不点破,只淡淡提醒道:“睡吧,明天还有朝会。”说完便侧身而卧,不在理人。
敲他闹别扭的模样,朱厚照那肯就此放过他,一手将东方揽入怀中,一手顺着衣襟犹如灵蛇般,挑逗着他胸前的樱红。不一会东方不败先是受不住的转过身一手推他,一边娇喘吁吁道:“别闹了!~~~~~唔~~~~~”
话还没说完,便被朱厚照以口封住,一个劲的吮吸添弄,顺势滑入口中,不放过任何一处,不断搅弄,直弄得东方不败忍不住回应,纠缠在了一起才肯罢休。
不知怎的,东方不败觉得今晚的朱厚照较之往常的他更为狂野。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刚刚结束,还来不及喘息,又被他封住,并不断加深掠夺口中的空气。
“唔~~~~~嗯~~~~~”东方不败已经软的连骨头都觉得酥麻了。白皙紧致的双腿自主打开,迎合来人的入侵。
“宝贝~~~~”朱厚照一边低喃着,一边由上至下亲吻着他因情欲变得粉红的肌肤。一手挑逗着他身上的兴奋处,一手像在指尖弹琴一般慢慢下滑,直至禁区。
“嗯~~~~啊~~~~~”东方不败不住呻吟出声,此时此刻唯有紧紧地拥抱住他,让两个人的心靠的更近。
四月随着北洋海军不住的捷报飞来,对倭国一战,大明大获全胜。倭国足利氏写下国书,请求成为大明属国,愿岁岁进贡,永世称臣。倭国天皇以后不得称‘皇’降称为‘王’,奉大明为主。
阖上折子,朱厚照不由豪情万丈道,‘小日本,你也有今天!’。心中却盘算着下一步作战计划:鞑靼、瓦剌已被自己的‘糖衣炮弹’腐蚀多年,内部早已分崩离析,不堪一击,下一步就是要将你们个个击破,收复我大明故土!
海军大胜,各大臣还来不及恭贺皇上,就见司礼监总管张永急急忙忙来报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要生了!”
“什么!”朱厚照惊得忍不住站起身来,“太医、稳婆都去伺候了吗?!”
“回皇上的话,坤宁宫总管已经派人去请了。”
“来人,摆驾坤宁宫!”初为父母的喜悦已经让朱厚照不顾现在还在御书房议政,立刻吩咐道。
前脚刚踏进永宁宫,就见来来往往的宫女穿梭不停,个个面露焦急之色。朱厚照不由得皱紧眉头问:“怎么回事?!”
几个宫女见皇帝隐有怒色,勾着头哆哆嗦嗦道:“启禀皇上,娘娘似乎难产!”
‘怎么会这样!’朱厚照心中焦急,又像在发问又像喃喃自语,“怎么会难产?”
皇后娘娘自从被皇帝下旨软禁,终日心情抑郁,几个宫女知道原由自是不敢搭话。
朱厚照见她们手中一盆盆的血水,不由得更担忧起夏雨烟的安危来。
“啊~~~~啊!!!”一声声阵痛地尖叫充溢中宫。只听得产房内接产的嬷嬷一个劲道:“已经看到头了,皇后娘娘再用把劲啊!”语气无不透着焦急。
“皇后怎么样了?”闻讯而来的张太后、太皇太后王氏一踏进坤宁宫就着急问。
“皇后正在生产,听说有些难产!”朱厚照刚刚说完,就听见已经痛得变了调的女声一个劲高叫道:“皇上~~~~~啊~~~~~皇上~~~~~~~”。原本夜莺般清脆的音调,被疼痛折磨的暗哑凄厉,是夏雨烟的声音!这声音声声切盼,字字揪心,直叫的朱厚照心乱如麻,忍不住退步。
焦虑的在庭院内来回踱了数圈,眼看生产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产房内声音渐弱,朱厚照终于沉不住气道,“朕进去看看!”
“皇帝万万不可!”张太后一把拉住他,“皇上担忧皇后之心,哀家明白。但产房乃污秽血腥之地,皇帝不能进去!”
知道她们是怕不吉利,但夏雨烟在产房一个劲呼唤自己,犹如魔音绕耳,她每唤一声,朱厚照就越对她愧疚一分。
太皇太后见皇帝面色苍白,第一次做父亲,怕是被这场景吓到了。不由得宽慰道:“生孩子都这样,皇后是头胎难免要更痛一些。皇上也来很久了,先回乾清宫去歇会吧,这里有哀家跟太后守着就是。”
“儿臣告退。”
朱厚照并没有选择回乾清宫,而是中途移驾永宁宫。东方不败正挑弄着熏香,“怎么现在就过来了。”遂即又补上一句,“听说皇后难产,生产时一直都在唤着‘皇上’。”最后两字却是故意加重了音。
“你怎么知道~~~~~?”朱厚照先是一怔。
东方不败冷嘲道:“她的声音怕是整个紫禁城都能听得见。”想用这种方式唤起朱厚照怜惜之心,简直痴心妄想!
“她每叫我一声,我心中就越纠结一分。我不爱她,却又让她来为我生孩子,我~~~~~”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朱厚照欲言又止。
“哼”重重地将茶杯垛在桌子上,东方不败冷笑道:“心疼了,那现在你应该去坤宁宫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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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太子 。。。
见他生气,朱厚照赶紧把他搂入怀中哄道:“又吃醋了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思。只是夏雨烟一个劲唤我,虽然知道她的小心计,但也不能熟视无睹。等她生产完,就解了她的禁吧,我只希望她一生平安就好。”
明显的话里有话,东方不败蹙眉冷笑:“你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朱厚照失笑道,“我现在只期盼他们母子平安。”
“你就这么肯定会是小皇子吗?若是~~~~~~”若是个公主呢?东方不败眼底满是苦涩,难道还要再看他临幸其他女人?心顿时像被人撕了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怎么也止不住的痛。
“东方”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爱抚他受伤的心,只能将他紧紧拥入怀中。有些事情不是愿不愿意,而是别无选择的责任。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既然爱他,又岂能看他无后,更何况他还是皇帝。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他英挺年轻的面颊,东方不败爱恋无限地看朱厚照,心中默默道:‘夫君啊、夫君,为了你我东方不败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忍。’
直到日落西山,张永才满面喜色回报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吉人天相,与小皇子母子平安!”
“小皇子?!”朱厚照再次确认道,一颗心中算放下。
“是小皇子,小皇子一生下哭得可厉害了,声音跟洪钟似的。”瞅着皇帝高兴,张永添油加醋竟挑好听的话说。
“得了!”自己哪不知这帮奴才的花花肠子。在东方不败面颊上一吻,柔声道:“我先过去看看。”
“嗯”只因朱厚照转身地太快,没看到东方不败眼眸一闪而逝的寒光。
坤宁宫内一片温暖,夏雨烟刚刚生产仍然虚弱地躺在凤床上休憩,闻得皇帝前来探望,硬是命周氏扶着自己支着身子请安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后快快免礼!”朱厚照扶着她躺下,“皇后刚刚生产,身子虚弱地很,要好好休息调理才是。”
“臣妾晓得。”自从被皇上变相软禁,夏雨烟已经有近四个月没见过皇帝了,一时间双眸满含泪水,出神地望着朱厚照,半响才道:“皇上近来国事烦忧,清瘦了许多,要保重龙体呀。”
“朕知道。”朱厚照微笑道,“朕已下旨命诰命夫人陈夏氏(夏雨烟的姐姐)进宫陪伴皇后,皇后以后要开心些,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谢皇上恩典。”夏雨烟面颊红晕,一双含情美目直直看着朱厚照道,“皇上还没给皇儿取名字嘞。”
“看我这记性”朱厚照莞尔一笑道,“将小皇子抱过来!”
看着襁褓中红彤彤的小人儿,朱厚照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深怕一不小心伤到似的。几个宫人见皇帝如此小心的模样,都抿嘴偷笑。
孩子的小脸还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