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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风称为杀气,好像曾经看过的武侠小说里,主角都是一句“有杀气”就回头开打,但是到了我这里真的分不清风和杀气啊,就像某个绿眼小鬼分不清英语和蛇语一样杯具。所以说我果然没有主角命么……
努力把脑袋往上抬,如果要比喻一下的话,我想把现在的生理状况称之为上了发条开始咯嘣的木偶。我感觉身体还是自己的,但意识却没办法掌控它。
“呵……”
惊悚了,有个穿着和服的银发女人坐在树上对着我各种微笑了。这个世界的人都一直带美瞳吗!为毛又出现了个红色眼睛的!
我维持着仰头的姿势呆住了。不好意思啊,就算是抬起头刘海也不会往两边散开,所以也不会露出眼睛,因为我就是这样的设定嘛。
“你,真可怜。”
什么啊…这个女人露出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怜悯着我一样。
下一秒,身体的僵硬和疼痛感消失了,意识好像又能操控身体了一样。那个女人也消失了踪迹,什么樱花树的都没了,只剩下槐树干枯的树叶和枝干。所以说樱花怎么可能在大雪天开得这么旺盛啊混蛋!身为幻术师删除线虽然目前还是二流的删除线,竟然差点被幻术忽悠了,说出去丢死人啊。
“!”
我抹了把脸,满手腥气,传说中的红雨全部滴在我脸上了。突然间有不详的预感,仿佛是心脏被揪住一样。同一瞬间,我用尽全身的气力才挪开了一小步,也因此避开了致命的位置。
刚刚买到的咖啡罐头砸落到地上,脆弱的玻璃瓶裂成晶莹的碎片。回过头,鲜血飞溅,有几滴落在我的衣服上。刚才有莫名其妙的东西袭击过来,在我背上留下深深的爪印。顺便说下那些飚出来的都是我的血,痛死要死。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是刚才那个银头发女人?”
不动神色的后退几步,因为手短够不到背的中间所以只能让血继续流。倒是痛觉让我清醒了一点,连因为不明原因而迟钝的动作也恢复了不少。
有一个诡异的生物蹲在我面前,黑发及地,血红的眼睛,狰狞的脸,以及从嘴角不断滴落的口水。感觉上有点熟悉……不过我不想回忆。虽然我的确是认识一个黑长直的少女,但绝对和眼前这个属于不同种族的。
后背上的血已经开始止住,最近我才发现自己其实是有自动愈合功能的,虽然比较缓慢。
“你是刚才那个银头发的女人?”
为了表示我真的没有歧视它长相的意思,所以我努力不让自己的视线从它的脸上移开。
“小弟弟,别把我和Level E混为一谈。”
清冷的音色,冰霜般的句子。
“你究竟是谁?”
不能回头,但眼角的余光可以看清银发女子的确是站在我的背后。
“……我的名字叫做红玛利亚。”
银发的女子顿了一下,回答说。
玛利亚?真是意外可爱的名字嘛……等等,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
“这个…究竟是什么?”
用手指着地上扭动的生物:黑发纠结在一起曳到地面,血色的眼珠镶嵌在脸上,一脸凶光。潜意识告诉我,如果不是因为有那个银发的女人站在我背后,这个生物一定会不假思索的冲上来。
“关于‘她’的事情,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吧?毕竟和‘她’相处了一个月的人是你啊。”
──“嘛嘛…冷静点啦,玛蒙君还真是会因为小事情而生气呢。”
──“哎呀,玛蒙君又发呆了吗?难道还是在记恨之前我用伞攻击你的事情?诶…明明是男孩子,却真是爱记恨呢。”
──“玛蒙君可以考虑一下把刘海剪掉嘛,明明眼睛的眼色很漂亮的……”
──“真是的,玛蒙君的思想太保守了。况且我也不是什么年轻女孩子,别看我长得年轻,其实已经很老了哦。”
──“唔…玛蒙君露出眼睛的时候看起来明明也是少年……”
──“玛蒙君和我们是不同的,从气味上……”
──“玛蒙,别再靠近我了。”
“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啊!”
终于忍无可忍地低吼出声,我握紧拳抬起头。只是在同一时刻,紫色十字架光环从眼前闪过,她就在我的面前化为粉末消散。
“唔…”
惊讶的声音被压抑在喉头,我感觉到有悲伤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什么啊,这么简单就被干掉了?你明明是食人族少女啊,理香。怎么能这么简单就被干掉了呢。太没用了,昨晚上可是把我吓得够呛啊。怕被你吃掉,我可是现在都不敢回家呢。所以说,这样的你,为什么会这么简单就被干掉啊?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Level E处理完毕。”买走了《复活》的少年,紫眸凛冽如霜,银发苍茫如雪,“现在应该轮到你了,绯樱闲。”
敌人?人类?持枪?警察?Level E?十字架?神父?牧师?绯樱闲?听说大脑的碎片堆积太多就会导致头颅爆炸,我现在就深刻地爆炸了一次神经,面对着持枪的不明人物,我竟然空手冲上去了。
“你究竟是谁?这里究竟是哪里!末世、异形,还是无限恐怖?日本、意大利、还是美国?”
☆、第37章 Stage。37同僚何必为难同僚
什么都想不起来;准确来说是我没有近期的记忆。
之前的人生经历倒是异常清晰,总之原名不说了;身份是天朝普通大学生一枚。主修意大利语;有个死宅妹妹。操蛋的某天在上课打瞌睡的时候穿了;醒来的地点是酒店,穿越后身份是彩虹之子里的玛蒙,原名毒蛇,括号性别男。特征是就算倒立也露不出眼睛;来自兜帽星,原主酷爱哥特风;有一条不知道是蛇还是青蛙还是蟾蜍的宠物叫范塔斯玛。左肩膀估计是惹了雅典娜;曾经被手枪轰过;被电锯扯过,被变态用脚踩过,现在上面还留下了永恒的烙印──人渣Reborn的枪痕。
由于缺乏养宠物的技能,所以总是被蛇遛着跑。我的生命一直在和变态斗争,然后最终进化为和变态横行的世界抗争。如果不幸变成婴儿的话将来还要和一个无眼族的同类塞一起。我现在已经坚信,按照我的,或者说是玛蒙的命运线来看,以后遇到的人90%都是变态。顺便说一下,天野妈估计还没来得及给酱油角色设置掌纹或者指纹之类的东西,摊开手掌光洁如玉说的就是我现在的手。
其实我早就醒了,只是不想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而已。可能是幻术师的直觉吧,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记忆被处理过了,而且好像还塞了什么记忆进来。敢情把我的脑子当成土司面包了。
我是一名来到这个具有异国风情的小镇的旅人,在某一天晚上,突然被不明黑影袭击了,倒在血泊中,然后被过路的两名学生救了,扛在肩膀上带回了学校。
“所以说,你的名字是黑主优姬,然后站在你边上的那位长着欠钱脸的家伙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身为病好全身却一个伤口都没有的我“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零虽然脾气坏了点,但实际上是个好人哦。喂!零你也说两句啊!”
棕发的少女一边赔笑一边尴尬地用手肘顶了顶欠钱脸的腰。
“我叫锥生零。这里是私立黑主学院,是全寄宿制的名校。”
欠钱脸转过头,用干巴巴的声音朝着我背诵了一段。
“……其实我没问你这是那儿。”我扫了他一眼,“那么你主动解释的原因,是因为早就知道我并不认识这里吗?”
“……”
他默默地转过了头,错开了我的视线。实际上我发现欠钱脸意外地不会撒谎。
“问答节目就到这里暂停~~现在让我来替零君回答你的疑问~~”
哇…裹着披肩突然从地板里蹦跳着冒出来的究竟是什么!竟然还扎着马尾辫戴着眼镜!
“理事长!请以正常的方式出现!”
“优姬竟然这样说爸爸,爸爸我好伤心啊~~”
“理·事·长!这里有客人在!”
“像白痴一样。”
欠钱脸瞥了“理事长”一眼,转身离开了。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一点上和你有同感。
“马上就要到晚上了吧,我也一起去,零。”
优姬急忙追上欠钱脸的脚步。
快要到晚上了吗?那我也干脆补个眠比较好吧。温暖的壁炉,香喷喷的烤面包味,窗外的飞雪。虽然电器很落后,这里看起来似乎可以蹭吃蹭喝都不会被扔出去,简直就是天堂。。
“如果不介意的话,玛蒙君也可以一起帮忙巡逻吗?最近学校的人手不太够用啊。”
裹着披肩的马尾辫理事长搓了搓手,一脸诚恳的看着我。
“理事长!玛蒙君只是普通人啊!”
“理事长!”
优姬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落在耳边的棕发随着后退的动作摇晃了一下。欠钱脸停下脚步,冷着一张欠钱脸转过身,那双颜色比我淡一点的双眸此刻充斥着愤怒的情感。←其实我想用“荡漾着”来形容。
我还没有回答所以为什么反倒是你们这么激动?不会是爱上我了吧不会真的是爱上我了吧?如果是真的话,那么妹子我就收下了,欠钱脸就算了吧。
“这算是我作为学校理事长的一点过分的要求,可以请你帮着优姬和零一起担任风纪委员吗?学校的晚上总是有野兽出没,很多孩子晚上都担心地不敢睡觉。”
风纪委员什么的,只要不是用暴力来统治整个小镇的那种就没关系。但是为什么你们都知道我的名字呢。不要逼我承认自己的名字是大众称呼啊。另外我不记得自己干过泄露姓名的事情。所以可以初步推断,我是被读卡了?
“你一定要把普通的人也牵扯进来吗?”
欠钱脸嘶哑着喉咙,一字一句地说。
“我有自己的考虑,一定不会有危险的,相信我。”
可能是错觉,因为就在理事长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气势和刚才完全不同了。具体要形容的话……对不起,我背对着他没看到。
欠钱脸用一种黑洞般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只是想要形容他的眼神很深邃而已……
“零!”
然后欠钱脸转身跑了,这次他是真的跑了。背后跟着尾巴似的少女一起跑了。
这下世界终于安宁了,我应该可以补眠了。因为被读卡的后遗症我现在感到头很痛,大脑它告诉我它非常需要冬眠。所以我躺了回去,拉上了被子,盖住了脸。
然后下一秒被从床上拖了起来,脸朝下的那种。头砸到了地上,非常的痛。但我还是用0。1秒感叹了一下为什么我这样还是不会露出眼睛呢,这果然是才能吧!
“起来,有工作。”
欠钱脸挺着一张欠钱脸,自上而下的俯视着我。
“每次都是偷懒的零你没资格这样说别人!”
优姬妹子很伟大,她替我报了仇。
“我不能接受,难道我们的工作,就是站在夜间部的那帮明星身边给他们当保镖吗?”
欠钱脸转过身对着理事长严肃地申诉。虽然我觉得他只是为了转移刚才的尴尬罢了。
“每晚都这样,也真够不容易的啊。”
理事长很配合的拿毛巾擦了擦眼角。
“你要是真的认识到重要性的话,就多增加几个风纪委员啊。”欠钱脸伸出手戳了戳身旁优姬妹子的脸,一脸嫌弃的说,“比如说,像是这个家伙,连一点用处都派不上。”
“你这种经常迟到又偷懒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啊!”
优姬妹子你很伟大,又是一击必中。
“切……你自己还不是总在上课的时候睡觉。”
哦哦,反击了反击了!欠钱脸大逆转啊!
“晚上的时候不要到处乱跑,出了危险学校是不承担责任的,最重要的一点是,没有重要的事情禁止进入夜间部。”走在路上,锥生零冷着张脸对着我念叨,“喂,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在听我说!”
“你明明早就知道。”
我相信自己现在的表情和逃课被抓还一脸淡定的留级生非常相似。
“你……!”
“零!要温和待人!不许动手!就是因为零总是这样,所以风纪委员的工作才会一天比一天困难!”
锥生零估计气得要得支气管炎了,面对一暴力妹子揍也不是躲也不是。
夜间部啊,直觉上得出的结论是:满讨厌的。我只是想取回被抢走的东西,仅此罢了。一般而言,电视机坏掉的时候是下雪花,但我大脑卡壳的时候是飞樱花,敢情这个区域的日本风情够足。樱花、黑色、雪,这是我脑瓜里那段被抹去的记忆所留下的蛛丝马迹。
在遇见这帮人之前一小时,我一直以为自己被拐卖了。在遇见这帮人之前半个小时,我发现自己被洗脑了。在遇见这帮人十分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