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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鼠望向卢方,都希望他拿个主意,这其中以韩彰的情绪最难以言说。他本以为林妃雪会保持距离,对他和天锦的事不会那么上心,没想到林妃雪主动提出参与计划。玉禾和龙少则是带着一丝异样的阳光打量着林妃雪。这段时间的相处,林妃雪的机智、聪明让很多人喜欢,但她不像护国宫的人,从小被训练成大宋的死士,并不为国尽忠、为友尽义,甚至会说个人的命最重要这样的话。但林妃雪主动开口帮忙,实在出乎她二人的意料。
林妃雪只是单纯的提个建议,毕竟和这些高手相比,她连保护自己的力量都没有。在她看来,这仅仅是一个建议而已。
玉禾想想,方才开口:“卢岛主,可否考虑下妃雪的建议?”
卢方依旧沉吟:“只是,县主不懂功夫,着实……”
“卢岛主,护国宫有入门剑法,招式简单用处极大。”龙少接口道:“明日应付足矣。”
“大哥,到时妃雪就在后面,抓几个漏网的,我用飞蝗石猫儿用袖箭保护她。”白玉堂也提出了解决方法。
卢方终是点了点头,微笑着向林妃雪致谢,众人各自安排不提。临行前,韩彰特意去看正在练习的林妃雪,只低声说了句:“谢谢。”
不用,只是不想背负一个古人的情回到未来而已。林妃雪心道。
第十八章 自有?中人 '本章字数:2677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01 09:16: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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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上午,西路树林。
不用多说,玉禾低声道:“二二四。”黄色身影一闪,白金丝带早已将柳青四个手下分隔开,给展昭和白玉堂留下柳青、抱着韩天锦的手下以及两个已被重创过的两个人。白玉堂心下明白,玉禾此意是展昭对付柳青和抱着韩天锦的人,把受轻伤的交给他速战速决,她一个人解决四个。事不宜迟话不多说,双方顿时混战在一起。
展昭并不急于解决柳青两人,毕竟韩天锦在对方手里,他需要做的是在等待白玉堂解决对手时摸清柳青和他手下的套路。柳青的判官笔使得精妙绝伦,每一笔进攻后退皆有度。但他当下的重点是护着背着韩天锦的手下,不得不步步后退。
那手下也不是善茬,身形灵活之极,展昭几次试他伸手都被他巧妙的躲避过去。不仅如此,此人还时不时故意露出背上的韩天锦,逼得展昭不得不撤招落入柳青的攻击范围内。白玉堂却没有展昭那么多顾忌,几下狠手将两人结果,飞身跳入混战。
展昭与白玉堂多次对敌,自有一套默契。白玉堂一加入进来,形势大变。白玉堂直接对上柳青,展昭专攻另一人。柳青欲与手下汇合,皆被画影拦住去路。此时,展昭的剑法变了几变,对着该人几处重要穴位,打穴、卸力一击即中,背着韩天锦的人浑身血脉凝滞,欲发支撑不住。柳青见自己陷入重重困境,手下更狠,如困兽之斗。柳青抓住空隙,虚晃一招,趁展昭不备跳向他手下,一把抓住韩天锦,却一脚将手下踢向展昭。展昭大惊,撤剑不及,来人被狠狠刺穿,顿时咽气。
展昭心下怒极,面上却不表,收剑与白玉堂站在一起。柳青一手掐住韩天锦,冷笑道:“今天落到陷空岛手里,我柳青就是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手下用力,却让韩天锦在此时悠悠转醒,被山风一吹清醒过来。心下着慌,一边挣扎一边叫道:“五叔,展叔,救我。”
柳青看着展昭和白玉堂俊颜失色,狞笑道:“来不及了!”举着判官笔便要刺下,心道拉一个孩子垫背也值了。眼前突然一道白光闪过,手背一麻,左手不由得一松,韩天锦居然在挣扎间脱离了他的控制。柳青更加恼怒,左手伸出就要抓住韩天锦的衣服。
只见韩天锦毕竟年幼,面露惊惶,不知从哪里抓了一把暗器向柳青扔去。可惜人小力弱,暗器都未曾碰到他,全部洒落在地。柳青此时已经疯狂,全然不管不顾,脑中就一个念头,把这孩子抓住,黄泉路上也不孤单。左手只需要再伸一点点,便可抓住,右手再向前一点,这个孩子就可以被判官笔刺到,只需要一点距离,一点力气…。。
脚下一滑,柳青顿时失去了重心,沉重的跌在地上,顿时眼冒金星。他完全不可置信,他会在这里跌倒,一个成名已久的高手会跌倒……可惜在跌倒的瞬间,韩天锦已经逃出了两步。就这两步,柳青再也没有力气抓住他。
韩天锦灵活无比,蜷着身子往旁边一滚,脱离了柳青的控制。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展昭的袖箭、白玉堂的飞蝗石已经到了柳青身上,皆从心窝将他牢牢的钉在地上。柳青矮胖的身子抽搐几下,慢慢不动了。
展昭最先冲到韩天锦身旁,一把抱住惊慌失措的孩子。韩天锦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全身发抖,抓住展昭不放手。白玉堂则蹲在柳青尸首旁,捡起一颗颗圆润透明的珠子,端详许久,方才道:“是妃雪送给锦儿的珠子。”玉禾也赶了过来,她的白金丝带上满是斑斑血迹。一番恶斗,丝毫没有破坏护国宫宫主淡雅娴静的气质。
远处传来阵阵马鸣声,卢方等人已经往这里赶来。展昭轻声安抚韩天锦,与白玉堂相对一笑,山风仍在,心境已然轻松。
两日后,陷空岛渡口边。
难得一见的冬阳居然懒洋洋的爬上了天空,与点点芦花飞雪一起,构成难见的胜景。玉禾一行并没有在岛上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物资,也就告辞返京。卢方再一次感谢护国宫的出手相助,玉禾微笑应答。卢方身后,展昭与四鼠也一一话别。林妃雪则被卢珍和韩天锦拉在一旁说悄悄话。韩彰偶尔瞧去,见林妃雪面露微笑,对孩子们的要求一一点头。正入神时,被人碰了碰,回神时听见白玉堂的声音:“二哥,怎不上前?”
韩彰摇头,多说无益,不如相忘江湖。正想着,玉禾三人都已步上小船,正转身告辞。韩天锦突然跑来,拉着他要对他耳语。韩彰蹲下身,只听儿子在耳畔说:“爹,我把你的八宝珍珑盒送给了妃雪姐姐。”八宝珍珑盒是他做的一个机关盒子,内里机关多变极其精巧,本就是做给林妃雪玩的,只是不好送出手,儿子倒帮了忙,韩彰笑着摸摸儿子的头说声好。抬眼望去,林妃雪正对他微笑,无声地对他说“再见”。
待众人皆已离去,白玉堂和展昭信步回到舒云居。脚步声沙沙,衬托着咫尺间的宁静。这两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有人生有人死,有人放下有人离去,不变的天地的风景和流逝的时间。
白玉堂低声叫着:“猫儿。”展昭以握手相回应。转头看去,白玉堂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对银色的指环。展昭看着白玉堂摊开的掌心里躺着两枚精巧的指环,刻着简单的花纹,上面还镶嵌着闪亮的石头。白玉堂的掌心上,掌纹分明,生命线、智慧线、情感线清晰深刻而单一。
左手被白玉堂握住,手上的温暖是他不变的眷恋,耳畔传来他的声音:“猫,方才妃雪告诉我,她家乡有一种风俗,有情人在成亲时,要在左手中指上戴相同的指环。指环要有金刚石,在她家乡,金刚石叫钻石。有一句话是‘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猫儿”白玉堂深深的看着展昭的眼睛:“你愿意戴上这枚指环吗?”
展昭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回应着白玉堂。林妃雪上船前,曾悄悄把白玉堂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地说了一番话,还给了一个东西。隔得太远,他无法探知,当时只勉力自己莫要去探听。谁料林妃雪送了两枚指环给白玉堂,还说了这么一番话。
原来,白玉堂的心,一直如他的心一般坚定。展昭突然感觉眼光更加明媚,照在眼前人的脸上,容颜俊美,神情坚定,一如被握着的他们的手。
戴上指环,给他二人会带来什么,展昭很清楚。他更知道,白玉堂的性子,容不得一点沙子在眼里,他认定的就是他的。难道他展昭就是如此懦弱胆小的人吗?他早已将白玉堂视为自己一生之人,只是没想到白玉堂竟拜托了林妃雪帮忙,用这样一个当下人都不知道的仪式,宣告两人的关系。
白玉堂静静等待着。他知道展昭不是扭捏之人,只是这样的宣告太过大胆,他愿意等,只要展昭愿意。他在等待,等待那一声振动他的耳膜。
“好,我愿意。”展昭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优雅,从耳朵传到心底。白玉堂笑了,好看的桃花眼扬起,一种得偿所愿的自得与自在。他轻轻的将指环套在展昭的中指上,紧握,放在唇边,烙上吻。展昭望着他,唇边满是微笑,轻道:“玉堂,答应我,万分珍重自己。”
“嗯。”一阵静默后,两人同时开口:“不要去襄阳。”顿时愣住。林妃雪临行前,曾叮嘱二人,在大事未了前千万不要去襄阳,也要劝阻对方不要去,至于原因却没有告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为何如此慎重?
白玉堂和展昭的手还紧紧相握,只是抬起头望着远方,感觉这寒风又猛烈了许多。
第三卷 襄阳冲霄祭
第一章 春夜遇故人 '本章字数:327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02 11:45: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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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阳春万物苏。襄阳城内城外,春风拂过之处,皆入目动人。碧玉春草,柔嫩春柳,点缀艳黄的迎春花,让人立即生出怜惜之心。青砖墙缝间,不经意的瞥见迎风颤动的小花小草,仿若妙龄女子不经意簪上的发钗,清丽而雅致。随着春风的暖,合着小河里潺潺的流水声、商铺里伙计的吆喝声、邻家巷陌里孩童的嬉笑声、蔚蓝天下少女们的娇嗔声,这座古老的城有着别样的盎然生机。
近日的襄阳城很是热闹。新任知府颜查散是一个俊才青年,前科状元,权知开封府包拯的得意爱徒。据说是腹有诗书万卷,举止文质彬彬,待人和蔼有礼,连襄阳王都刮目相看,时常宴请。话说这襄阳王,镇守襄阳多年,虽然手握重兵,并不扰民,颇得民众爱戴,连带着这个城池也繁华不少。
这天本是平凡,夕阳西下,天边最后一朵火烧云被黑暗吞没,各色声音也归于尘土。华灯初上,万籁寂静,偶尔闻听犬吠,或者单调的梆子声。“歌舞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深沉”一向是上位者的权利,对黎民百姓而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才是正道。
稚子孩童方在睡梦中尝到甜美的糕饼,嘴角轻轻闭合仿佛正在品味。忽听远远传来几声雷电轰鸣,全身抖了抖,依旧未从美梦中醒来。孩子的父亲母亲却已被惊醒,披衣探身一看,了不得!襄阳知府府后面火光一片,映红了半个襄阳城。
火光冲天还伴随着阵阵轰鸣声。生于安乐长于平凡的人们何曾见过如此景象,早有好事者不顾宵禁令出门观望。人们稍微走近才发现并不是襄阳知府起火,而是知府后面繁华的竹荫街上,有一家新开的店铺失火了。
话说这竹荫街可是襄阳的“黄金地段”,街上的铺子囊括万千,吃的、玩的、用的都可以在这里买到,还有为数不少的客栈,标价极高仍有出手阔绰的富商入住。那家失火的铺子是襄阳人近日谈论最多的话题,因为铺子里买的都是从未见过的玻璃器皿,名叫“玻璃工坊”,还在不远处醉太白酒楼对面开了一家分店。普通人虽不能进入一见,但挂在铺子前圆形透明的玻璃灯笼可吸引众多眼光,每天都有许多人慕名而来,只为看看传说中透明的灯笼。
据见过的人说,这玻璃啊,真是透明的,放在灯笼里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在阳光下还闪着七彩光芒。如今这一失火,有惋惜的,有看热闹的,还有摩拳擦掌想趁火打劫的。襄阳兵士早已赶来救火、救人,可火势虽不是特别巨大,映红了半天天幕,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只得等火灭了再作打算。
失火铺子对面,是三层楼高的襄阳客栈。这间客栈装饰豪奢,菜品丰富,常吸引南来北往的客商入住。这场大火自然也吸引了客人们蜂拥在窗边观赏奇景。最顶层天字一号房的三个客人尤为关注。
“二哥,这家店走水走得好生奇怪。”俊俏的白衣人道。
“那是。”被叫做二哥的那人,一身精干短打,身材强壮适中,一看便知是练家子,“火中硝烟味过重,定是有人纵火。”
“二弟,五弟,你们光看着干什么?还不下去救人?”站在两人身后的、略年长的中年人皱着眉吩咐。
“大哥,火一起我就看到了,里面根本没有呼喊声,也没有见到火焰在动。里面定然无人。若现在冲到火里,咱哥几个就成了烤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