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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有着自己的打算,所以想都没想就婉言谢绝了,但他却答应睿亲王,到了西夏之后一定去王府上小住些日子,也好让睿亲王能够尽下地主之谊。
离开庄子,胤禩顾及着段子期的伤势,所以向睿亲王要了辆马车,他们一行三人驾车前行倒也不慢。
在他看来别人的地方总是不安全的,再加上灵鹫宫在这附近有分堂在,所以倒不如辛苦一些去自家的地方让段子期安心休养。
马车行了整整一日,这才到达了玄天部的京兆分堂,而之前就收到消息副坛主薛璧以及“七星”等人全都早早的等候在此。
薛璧从来都把段子期当做亲生儿子般看待,所以段子期来此养伤,自然会被照顾的无微不至,再加上他还是幽天部的坛主,那些下属也都不敢不尽心。
全都安排妥当了,胤禩这才故意回避了欧阳克,秘密的见了前来负荆请罪的天枢。
本来,天璇和天玑一直都在暗中负责胤禩的安全,但上一次的事情,很明显是他们两人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才导致段子期身受重伤,身为“七星”之首,天枢责无旁贷。
胤禩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他凝视着垂首跪在自己面前的天枢,心里面倒还真没有想要惩罚他的想法。
他猜也知道,天枢在来之前肯定已经处罚过天璇和天玑了,而那件事分明是对方早就计划好的,安排的也非常缜密,就连他都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中了埋伏,他也没有理由去怪罪对他忠心耿耿并且追随他多年的“七星”等人。
毕竟身在江湖中行走,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就永远都避免不了。
“起来吧,别跪着了,处罚什么的就按规矩办吧。虽然我本意上并不想这么做,可我也不想让你为此有什么心结在,所以回头自个儿去领罚吧。”
简单的几句话,胤禩就把这事儿给彻底的揭过了,因为这些在他看来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儿而已。
“谢主人。”天枢心里有些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他并不是庆幸自己能够躲避开严厉的惩罚,而是缓解了心底的那份自责。
若不是因为他们在情报上的疏忽,也不会让主人身陷险境,更不会让段子期身受重伤,因为这两个人在他的心中都有着很特殊的地位。
随后,胤禩一边耐心的听着天枢详细说明有关于西夏的情况,一边随之吩咐着他前往西夏的种种安排。
虽然他和睿亲王有着一定的关系,但他也不想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所以他自然打算用另外一条路,而且一旦利用得当,他说不定都能够窃国。
遥想当年,逍遥三老之一、无崖子的师妹李秋水,她可是西夏景宗李元昊的皇妃,后来其子登基为帝,她成为西夏的皇太妃,只不过后来因为天山童姥前来寻仇,最终二人同归于尽,虚竹则成为了灵鹫宫的新主。
李秋水能够成为皇太妃并且在西夏立足多年,其身后的势力想必绝对不小,而且在逍遥派的密宗中还记载着李秋水曾经留给无崖子的一些话,其中她就提到如若逍遥派有朝一日打算出世壮大的话,她绝对会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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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八十九。启程 。。。
虽然李秋水当年是凭借着美貌媚术才当上西夏景宗李元昊的皇妃;但她的手段也绝非当时的天山童姥所能够比拟的;否则她的儿子也不可能当上皇帝。
若非是一时的意气之争;以及那无法释怀的嫉妒之心;她也不可能和天山童姥同归于尽。
说到底,彻底害了她们这几位同门姐妹的;还是“情”之一字罢了。
天枢已经通过乌影楼,将李秋水所创建的秋水阁调查出了一个大概。
在李秋水死后;执掌秋水阁的并非是她的皇帝儿子,而是她唯一的入室弟子傅青青。
傅青青并非皇族中人,只是李秋水身边的一名宫女而已;在李秋水死后她就不知所踪了,此后也从未在江湖中露过面,身份行踪都颇为神秘,以至于秋水阁也随之销声匿迹了几十年。
现在秋水阁的掌权之人是乐平郡主,只不过一直以来乐平郡主给人的感觉就是与世无争,任凭朝堂上权力更替、风云变幻,她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因此根本没人会想到她手中所掌握的势力足以让西夏的朝堂再度天翻地覆。
根据“七星”的多方探查,这位乐平郡主极有可能是李秋水的重孙女,当然了,是私生的,而且她还是傅青青的弟子。
至于秋水阁的势力有多大,天枢综合了这几年对西夏的调查的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现今西夏的朝堂之上有一多半的大臣都或多或少的与秋水阁有所关联,尤其是武将方面更是几乎占据了绝大多数。
虽然睿亲王手中的势力颇大,但却已经被秋水阁渗透了相当一部分,而且秋水阁做的都十分隐秘,若不是“七星”他们本身就知道一些秋水阁联系用的手段和暗号,也不可能抽丝剥茧的整理出这么多的情报。
“天枢想办法安排一下,我想见见这位乐平郡主。”胤禩微皱着眉头,从现有的情报上看,西夏的局势比他之前所想象的还要复杂,看样子那个睿亲王会如此轻易的放他和欧阳克离开,肯定也是别有用心的。
“主人,在此之前那些苍蝇要如何处理?”天枢虽心有疑惑,但却并未多问,只是基于任务的需要所以才提出有关的事宜。
虽然他还猜不透胤禩究竟打算要做什么,但是从这段时间所接受的任务来看,他也感觉出了胤禩的野心,而这也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他感觉和寒华子相比,胤禩才是真正适合做逍遥派传人的人,也是能够完成逍遥子遗愿的最佳人选。
“睿亲王派来的人暂时不用理会,让他们先跟着我就好,你们最近的动作一定要小心,别被盯上。”胤禩虽然很讨厌被人跟踪,但在有了十足的把握之前,还是暂且忍耐下的好,毕竟小不忍则乱大谋嘛。
“是,这件事我会亲自去办。”天枢知道此事的重要性,别人去谁都不合适,所以只能亲往,随后他又汇报了另外一件事:“属下已经安排其他几人轮流保护您和欧阳先生的安全,此事旁人并不知晓,还望您能够心中有数。”
胤禩明白天枢的言外之意,略微点了下头算是认可,因为“七星”不但要负责他和欧阳克的安全,同时还要反监视那些尾随的苍蝇,以便在必要的时候能够及时出手清理。
将一切不稳定的因素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有备无患才是稳妥之策。
在天枢离开之后,胤禩开始考虑一个让他有些为难的问题,那就是该不该让段子期跟着他们一起去西夏。
按道理,段子期目前重伤未愈,是不易长途跋涉的,而且此处距离西夏还有不短的路程,这期间也难免不会遇到什么意外,所以从理智上来讲,他还是觉得段子期应该留下来养伤为佳。
可另一方面,他实在是太了解段子期的执着了,即便是段子期答应留下,恐怕第二天就会偷跑出来,而且以他的身份而言,整个灵鹫宫除了宫主之外还真没有人能够限制得了他。
想了想,他还真没什么好办法,也只能果断的放弃了,大不了他就吩咐薛璧给段子期用药,事后再好好安抚他吧。
胤禩快天亮的时候才从书房出来,没想到刚一开门,他抬眼就看到了那个背靠走廊围栏、正在闭目小憩的白色身影。
木门的声响早已惊动了那人,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在看到来人时,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浅显而又温柔的微笑。
径直走了过去,胤禩伸手轻抚着欧阳克的发丝,一边仔细的为他抹去那点点寒露,一边关心的问道:“为何不去休息?”
“在等你。”欧阳克一动未动,安静的享受着彼此之间流动着的情愫和温暖。
虽然他这样的做法是有些矫情的味道,但是偶尔为之也不失为一种增进彼此感情的小手段,而且他们两个对这样的事情也都并不反感。
“一起去喝几杯吧。”清晨寒气甚重,胤禩一看就知道欧阳克怕是在此等了整整一夜,所以才想着让他用酒暖暖身。
“好。”欧阳克欣然应允,只不过大早上的就喝酒,这对于他来说还真是为数不多,一般也只有在青楼玩乐的时候,他才会有这样看似荒唐的举动。
可心境不同,感觉自然也是迥然相异,若对手是胤禩,他还真巴不得两人天天一起喝酒喝到天亮呢。
用了酒菜并且休息过后,胤禩吩咐下人准备好车马,然后就前去探望段子期的伤势,顺便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他。
果然,段子期极力反对留在这里养伤,但奈何胤禩心意已决,他虽然心有不愿,也只能够暂且接受。
胤禩无奈的叹了口气,在出了屋子之后就单独的吩咐薛璧,让他想办法把段子期留在这里好好养伤,必要的时候可以用药物之类的手段。
薛璧听后犹豫了下,但想到段子期的伤势,最终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天黑之后,胤禩便和欧阳克一道上了马车,众人启程往西夏都城而去。
由于有了前车之鉴,所以这次随行的大都是玄天部的高手,并且还有乌影楼的几名情报精英,再加上“七星”等人的暗中保护,绝对能够确保万无一失。
而就在他们刚刚动身没多久,身在大宋边境的睿亲王就收到了消息。
他一边将手中的纸条放在蜡烛上点燃,一边意味深长的自语道:“但愿……你不会让本王失望。”
91
91、九十。放纵 。。。
天外挂飞川;骇浪生素幔。已过悬崖万仞山;犹有惊涛溅。
溅不入春时;却把暖春唤。一任沧桑岁月多;尽在长河岸。
站在黄河岸边,看着那湍急的河水如万马奔腾般汹涌而过;胤禩只觉得心情一阵舒畅。
平日里太多的阴谋、太多的算计,让他总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往;极少留意大自然所蕴含的真意,直到缘分在冥冥之中将欧阳克带到了自己的身边。
默默的在旁边矗立了很久,欧阳克终于还是忍不住走过去环住了胤禩的肩膀;温柔的说道:“这里风大,湿气又重,不要呆的太久了。”
“恩。”胤禩点了点头,将视线从眼前的景致上收了回来,然后侧头看向欧阳克,“以前我很少留意这些,但现在发觉,只有完全融入其中,才能够真正感受到这种冲击心灵的震撼。”
“喜欢的话下次再来也不迟,我们……有的是时间。”说着,欧阳克便倾身吻上了胤禩的唇角,并且还用舌尖轻轻舔弄着,宛如一只在撒娇的猫咪一般。
胤禩顺势侧过头,将欧阳克的舌含进了口中,两人逐渐的拥在了一起,使得这个吻也变得越来越浓烈。
原本只是调情似的挑逗,不知不觉间却变成了即将爆发的前兆,不得不说,就某方面而言,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吻很快就变成了类似于撕咬的感觉,两个人的口中渐渐的都有了些许血腥的味道,好在胤禩还保有理智,他终于用了点力量将欧阳克推开了一些。
但下一刻,欧阳克又再度贴了过来,并且将胤禩紧紧的搂在了怀中,随后直接啃上了他的脖子。
胤禩一边喘息着,一边无奈的勾了下嘴角,犹豫了下还是没能够再次拒绝,只是颈部传来的疼痛让他轻呼出声:“唔……轻点……”
奈何胤禩那夹杂着呻吟的话语根本就像一道催化剂,非但没能够让欧阳克冷静下来,反而更进一步刺激了他心头的那把火,这个时候想要停下来基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可这毕竟是在野外,胤禩可不想被别人看到,所以他只好用腿一蹬,两人就这样一同滚进了旁边浅滩处的河水中。
这周围岩石丛立,若不是靠近了仔细查看,从远处遥望根本就发现不了他们。
被冰冷的河水一泡,欧阳克心中的火气稍降了些,只是抬头看到胤禩全身湿透、衣衫紧贴身体的样子,尤其是肌肉的曲线被勾勒的越发诱人,额前的发丝还在犹自滴水,他的眼神便再度火热了起来。
同样的,在胤禩眼中,眼前的欧阳克也散发着无比诱人的气息,他的理智只是维持了片刻,就彻底被他抛诸脑后了。
他现在已经逐渐的学会了什么时候该摒弃理智,肆无忌惮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直接把欧阳克压在河边的岩石上,胤禩很是粗暴的将那碍眼的白衣变成了一块块碎布,然后仿佛对待珍宝一般,一边不住的来回抚摸着眼前那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