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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祁阳和祈翔的话,祈鹏觉得心里舒畅了很多,语气狠绝的说道:“那就让司空伊雪再也回不到临央。”
“夜,你说司空伊雪离开临央了,那可知道她去哪了?”赫连晔看着突然出现的夜,又听到这惊人的消息不由的问道。
夜面无表情的回道:“回主上,司空伊雪的行踪完全失去了线索。”
赫连晔听了叹了口气道:“也对,她的易容术那么厉害,要是想隐藏起来实在太容易了,不过你要让人尽快找到她。”
“是”夜领命后又自动消失不见。
“你还真是一个让人不得不注目的女子啊。”赫连晔独自感叹着,他发现从认识司空伊雪开始,她总是接二连三的给他带来震惊,不过想来着注定之人她还真是当之无愧,在几国中恐怕很难再找到像她一样的女子了。
同样其他两国的人也知道了这一消息,限蕃是很沮丧,他们的计划还没有彻底实施又再次因司空伊雪的消失而落空,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尽快回国,然后再商量对策。而颛孙轼宇反映也是很惊讶,没想到一个女子竟然独自消失在众人的眼线里,当他和甘卫说起此事时,甘卫依旧平静的神情让人觉得他好像早就料到了这样的情况。
两天后限蕃两位皇子离开了嵢裢,而随行的公主做了嵢裢妃子,毕竟他们来的主题就是联姻。随后的两天里簛浮和离开了,不过他们没有和嵢裢达成联姻的目的,而对于赫连晔来说既然司空伊雪走了,那他就只有再等一段时间,这样他和嵢裢的联姻之事仍会继续。
几天过去了司空府里一切照旧,好像他们府里本就如此,司空凌独自待在清雪院,一天醒来他发现自己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然后就被人告诉说他生了病失去了一些记忆,但他心里总觉得不应该是如此的,这样的生活让他觉得好像失去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司空凌独自走在清雪院的竹林里,看着浓绿的竹叶在风中“沙沙”作响,沿着小径来到他练武的地方,看到那两张石桌颇有些不解,不过也并没有多想,但他总觉的那里应该有一个人静静的坐着。走到石桌旁,伸手去抚摸那坚硬的桌面,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悲伤还是痛苦,亦或是两者的混合。
“少爷,老爷说有事找你让你到书房去一趟。”一个小厮跑进来打破了司空凌的幻梦。
司空凌站起身说道:“走吧,你带路。”
一路上司空凌总在想,现在这所有的一切是否就是他真实的生活呢,可是现在没有人来给他回答。到了司空崎熯的书房,下人赶紧为他开门,然后就守在了外面。
司空凌刚进门就听到司空崎熯的声音:“是凌儿吗,快进来。”
等他走进里面就看到司空崎熯刚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他说:“凌儿这两天身体可好了?”
司空凌点了点头说:“没有什么了,只是除了想不起来事情,其他的都很好。”
司空崎熯松了口气,他害怕司空凌恢复了记忆,那样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没关系,现在想不来慢慢想,你也不能太过着急,来坐下来。”
司空凌依言坐在司空崎熯的对面,对于刚才的话他心里也清楚,可是越是这样他就越会觉的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离他越来越远。
“凌儿,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让你开始接触司空家的生意,我也老了,将来这一切都要靠你来打理。”司空崎熯颇为感慨的说道。
司空凌对这些并没有兴趣,可是对于他这个不熟悉的父亲,他叫不出来可是想着为人之女应该为父母分担一下,随即点点头道:“那什么时间开始?”
司空崎熯愣了一下才回答说:“从明天开始吧,你吃过早饭就到书房来,你刚开始要先学习怎样快速的认账,明天我教你先看一下司空家的一些老帐薄。”
“好,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司空凌爽快的答应了,他觉得和司空崎熯待在一起很不适应,他想尽快离开这里。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司空崎熯就点了点头道:“今天就这些事情,你先回去吧。”
司空凌走出书房就直接回了清雪院,在司空府他觉得只有那里让他有种熟悉感,其他的都是完全的陌生。然而走进清雪院又有一种孤寂的感觉围绕在里面,这里的几间房间都是空空的,司空崎熯安排的下人被他赶了出去,那些人的进入让他觉得有什么东西会被破坏掉。
此时的司空伊雪易容成了一个普通男子,她一路慢性欣赏着路边的风景,看到美丽的地方她就停下来,致使几天的时间她大部分都是露宿在野外。今天她来到了豫州城,豫州是紧挨着临央南边的一个区域性的地方,而豫州城就是此地的中心城市,就像现代的省会都市一样,豫州是一个繁华的城镇。
邻近南边风光秀丽,和中国的南方很像,这里的百姓生活的很安逸,他们的情感就像被这里的山水所同化了,变得柔和亲切。南方山灵水秀,而对于化装为身材瘦弱男子的司空伊雪来说,南方是最易藏身的地方。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司空伊雪有些伤神,一个多月以前是两个人的路,现在只是她一个人在路上行走,她想现在的司空凌应该是司空府真正的少爷了,而她司空伊雪彻底的走出了他的脑海。这不是她的胡乱猜想,而是根据她对司空崎熯的了解,他一定会让所有人都不再提起她,可以说司空府从来就只有一个少爷。
“让一让嘞,让一让,小心喽。”身后的高喊提醒声让司空伊雪清醒了过来,随即不露痕迹的快速移到一旁,然后就看到有人推着一车的东西从旁边路过。
现在她最想做的就是找一家客栈住下,等在豫州玩够了再出发向下一个地方前进,走了一道街最后找到一家想对很好的客栈,一身黑色镶金边的长袍,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刚出来行走的小子。
“客官里面请。”小二永远是都是一脸热情的招揽客人。
司空伊雪把缰绳递过去对小二说:“给我一间上好的房间。”
“好嘞。”小二爽快的应声然后冲店里面喊道:“一间上好的房间。”
取下马上的行李——她的几件衣服和一架琴,司空伊雪走进了客栈,在柜台付了银子,客栈老板立即让小二带她到楼上的房间。
“客官这就是您要的房间,你还有什么吩咐没有?”小二为她打开房间介绍说道。
司空伊雪看了看房间很宽敞整洁,随即说道:“先给我送一桶热水来。”说着给了小二一小锭银子。
小二高兴的接下回说马上就给她送来,这小费的惯例不管到哪都是必不可少的,放下手中的行李,司空伊雪整理了一下,她手中的银两还有五千两银票,足够她的开销了,等到了限蕃再做具体打算。
这家客栈的后院两天前被人给包下了,能出现这么阔气的客人老板自是让人小心伺候着,而客人要求不能让人随便进来打扰,让老板乐的轻松。
“主子,两位王爷已经到豫州了,现在正停留在豫州的驿馆里。”房间里一个男子冷声说道。
“哦?这么快,看来他们的事情没有办好啊,你晚上去通知他们一下让他们明天来见朕。”一个慵懒邪魅的声音响了起来,让人想透过那层纱窗窥探这说话之人。
“是,属下遵命。”
然后房间里就没有了任何声音,客栈外街道上依旧人声鼎沸,普通百姓永远都是易于满足的生活着。
第65章 错身而过
“二哥,五哥,你们说着伊雪会去什么地方啊,已经过了这么多天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而司空凌那边好像至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动静。”祈玄一大早下了朝就跟着祈毓来到了他的府里,吃过饭三人一起谈论了一些事,稍微休息了一下,祈玄就开始提起了司空伊雪的事情。
祈毓平静的喝着茶,他现在也想知道可是派出去的人一直都没有任何消息,好像她就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还别说,这司空伊雪真有本事,把这几国人耍了个团团转,然后就凭空消失了,这样的女子真是稀有啊,不过却是一匹不易驯服的野猫。”祈轲对司空伊雪那是所做的事情深有感慨。
祈玄听了他的最后一句话不赞同道:“五哥你说伊雪是野猫太不恰当了,我认为她应该是雪原上的仙女……”
“仙女?仙女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吗,老六你还真是护着她。”祈轲觉得祈玄的话有些好笑,想想他们这一段时间从见到司空伊雪开始,武林大会的闹场、皇林里的举动这些都足以证明司空伊雪不是魔女就不错了。
“我不是维护她,是你不了解伊雪,其实只要别人不惹到她,她是很好相处的,你说是不是二哥?”祈玄说着把问题抛向了一直沉默的祈毓。
祈毓看着他们两个一直谈论司空伊雪心里有些烦躁,不由得严肃的说道:“你们不要再谈论这些无聊的话题了,玄儿你也大了,也应该替父皇稍微分担一下了,不要整天想着玩,五弟也是不要总和他在一起瞎起哄,还是赶快把你手上的事情认真办好。”
这样严肃的祈毓让另外两人正色道:“是,我们谨遵二哥教诲。”
祈毓看了他们认真的态度神情变得和蔼了一些,然后淡淡道:“你们没有事情就回去吧,不要总是在我这里待着了。”
“是,”两人低声回答,然后就一起离开了祈毓的书房。
“五哥你说今天二哥是不是有些异样,平时我们这样也没有见他这样严肃的批评过我们,今天反而这样说实在让人想不同。”走出书房没多远祈玄就向祈轲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祈轲看了看他,又时他觉得能像老六一样无忧无虑的生活着实在太幸福了,可是生活在皇宫这样一个复杂的环境里,要想保持这样实在太艰难,或许根本没办法活下来。
“也许是近些天来事情太多了,让他有些烦躁才会这样的,其实二哥说的也对,你也该独立的做些事情了,如果将来二哥和我都不在你身边,你也要能独立的处理好一些事情的能力了。”祈轲这样回答着,可是他的心里却知道他二哥今天的反应完全是因为他们说到了他心里的事,司空伊雪是二哥有些注重的女子。至于这里的情感达到什么程度他就不知道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二哥不会放任自己太过专注其中,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从来没有在他二哥面前提过什么。
这话祈玄一听就觉得头痛,赶忙说道:“你们都知道我不喜欢朝中的事情,要是让我去做肯定什么都做不好,还有可能给你们添乱,有你和二哥两人就够了,我还是一边待着吧……”
话还没说完祈玄就被祈轲严肃的眼神看得闭上嘴,“老六,你这些话说出来只会让人笑话,你知道大哥那边的情况吗,老三了老四都帮着他,而二哥这边只有我一个,我不说你也清楚这里面的事情,你还不想担起自己的担子吗,就这样一直让二哥护着你?”
说完祈轲快步的走了,留下祈玄一人站在那久久才醒过来,踏着坚定的步子离开了祈毓的王府。
豫州城的一家客栈里,两三个人避开众人的视线来到了后院,走到一间房屋前停了下来。
“两位请进吧,主子正在里面等着呢。”最前方的人转身对他身后的两人躬身道,然后轻轻的打开房门退到了一旁。
等两个灰衣男子进去后他就守在了外面。一双眼睛时刻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臣等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人一进屋就对着屋里的人行礼叩拜。
“好了,你们不用对朕行礼了,在外朕只是你们的兄长,这次突然找你们来时想知道你们在嵢裢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屋里一个身穿黑色金线绣花长袍的男子淡淡道,可是他那张充满霸气的脸上完全没有表现出那所谓的兄弟情义。
“多谢皇兄。”等两人起身谢恩,一旁出现一人为他们搬了椅子放在了一旁。
其中一个坐在前面的男子回道:“请皇兄责罚,嵢裢之事没有成功,而且注定之人完全失去了行迹。”
这一个人就是限蕃的三皇子季天弘,在他身边的也就是四皇子季天昼,为了避开嵢裢人的视线,他们稍稍进行的改装。而他们所参拜之人就是他们的大哥季天齐,因为季天齐登基才一年多还没有子嗣,所以他们这些人在外仍是被称为皇子,而不是王爷。可是他们知道这也是季天齐控制他们的一种方式,身为皇子就不必封地,也不用离开都城,可是王爷就不一样了,他们可以到自己的封地上,而这样一来就会引起一些试图谋反的事情。
季天齐刚登基不久,他对于朝中的一切还没有完全掌控,这就让他对他这些兄弟很不放心,而子嗣的问题也是他一手造成的。女人他不会缺,子嗣问题对他来讲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一年多来他的喜怒不定的性格,以及强硬的手段让朝中的局势已经差不多都被他掌控了。虽然在限蕃的大臣眼里,他们的皇帝有些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