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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作者自已乱萌的片段,跳跃式写法有,造成观文不顺之处,请见谅。
【扣心】
1、
雪,是哀默英雄的一种气景,银白色的人影倒卧在血泊中,飘降的白雪掩盖不了已失去生命的死亡气息。
一抹蓝色身影缓缓的走到屍身前,他蹲下身去,似乎是有什麽东西从掩盖住面容的面具中滑落。
「从来不曾喊过你一声大哥,可是在我心中,却是一直记着你这位兄长…」蓝影将断了一臂的屍体抱起,在漫长无尽的雪地中,走向一处无人迹之处。
一杯一土,纵然哀伤,却也止不了他的动作,亲手埋藏自已的亲人,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但他却也舍不得将这种痛苦,交予另一个对自已很重要的亲人。
「大哥,就算再也当不回自已,你的仇…我也一定会替你报。」蓝影站在立好碑的墓前,摘下了掩饰多年的面具摆放在前方,是他对兄长最後的敬意,也是他所立下的誓言。
2、
「你之名?」身着闇法黑袍的王者伫立於一座高峰上,冷沉的嗓音诉问着另座孤峰上的人影。
「来自无间之身,唯有黄泉为名。」孤高冷漠的人身形不动,薄唇缓缓吐出冷语。
「归顺天都。」王者简单一句话,便说明了来意。
「哈,这句话说得可笑了。」站起身,与王者对视,「我要的是超越你的一切,非是弱者所谓的归顺。」
「要超越吾的一切,虽无机会,但吾不介意你试一试。」一旋身,人已在黄泉面前,骨感的长指勾起那人下颚,狂狷话语淡然吐出。
「哦?那还真感谢你的不介意啊!」不离不避,黄泉炽热的双目直透王者面具下的眼神,深沉骄矜中却带有一份不愿让人看空的孤独。
瞳色里的光芒,在断裂的记忆中,似曾相识。
「哈哈!」炫目黑影轻笑出声後随即转身离去。
一切恢复寂静後,彷佛什麽事都不曾发生过,天…又降下了细雪。
清冷的漩白,低声呢喃着一句等不到人回应的问句。
「因为看不到光明,就只能假装没有灯火,这就是你燃起战役的主因吗?罗喉…」
3、
「你果然来了,黄泉。」偌大的主殿内只有两个人,王者带笑的唇角没有波涛起伏,眼神紧盯着来者。
「来此,不为归顺。」
「你想要的,注定得不到。」似乎是早料到了那人的反应,罗喉不以为意的站起身走到那人面前。
「黄泉,有无限可能改变一切。」
「哦?那这样呢?」罗喉只手覆上黄泉胸襟前,没有给予那人反抗的机会,掌心随即窜出一道血色红光,剌入那人的心脉中。
冲击的力道令黄泉的唇角缓缓沾滴鲜红,但他仍不为所动,抬起头,灿亮的眼瞳直视着高高在上的王者。
「吾唯一的扣心血,就给了你了,若有背叛吾之意,吾随时可取你性命。」面对眼前倔傲的人,罗喉眼神中透出了赞赏。
「用这种方式留住我,你会後悔的。」俊逸透致的脸,在那镶着宝石的瞳眸中隐藏着光炫夺魂的光雾,意带威胁。
只见王者笑得闲适自持。
「吾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4、
天下封刀献上贡品,罗喉虽独留下玉秋风,却也不见其有任何动作。
「你将那女人当摆饰品的放着,实甚浪费。」黄泉一步步踏上阶梯,看着站伫於天都塔楼瞰望着众生世界的罗喉。
「吾并未传唤你。」轻简的一句话,摆明了不想回应那人的问题。
「这不是重点。」走到罗喉身旁,黄泉跟着罗喉视线,一同望着这世界尘纷。
「那重点为何?」
「若你不要,就将她赏赐给我。」
「你很在意她?」忽然,罗喉转过身,目光直视黄泉,等待着那人的回答。
「我心中在意之人,还轮不到她。」皓白如玉的脸庞绽绝着一股令人摸不清的愁绪,不为人知的神情,仅容许他一人独酌。
「哦?那一个让你在意的人是谁?」向来,王者对臣子的私事并不会有太大的好奇心。
「你错了。」
「嗯?」
「是两个。」
「哈哈哈…」微徐的夜风撩起毁灭慾望,短暂的笑声却也足以让人胆颤心惊,「以卑劣下流的手法来得到一个人,不是男人该用的方式。」
「偶尔例外,不为过吧!」
那夜,罗喉并没有应允黄泉的条件,但黄泉却不以为意,直接了当的将那人的沉默当成是答应他了。
「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主殿上,黄泉将手搭在玉秋风肩上。
「我只服侍武君。」
「但可惜,武君对女人没兴趣。」
「对女人没兴趣,难道对男人有兴趣吗?」
「若是你和我比,这麽说也没有错。」
「荒唐。」
「也许,他说的没有错。」忽然出现的王者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话题。
罗喉走向黄泉,拉下他搭在玉秋风肩上的手。
「武君,你这句话的意思是…」玉秋风不可置信的退了一步,他看了罗喉一眼,接着又转向黄泉,若事实真是如此,那…
「意思就是,天下封刀送错贡品,也许送个男子来,还能得武君的宠爱。」黄泉抢先一步回应玉秋风,他愤怒的眼神紧瞪着罗喉,用力甩开那人拉住的手。
「黄泉,吾可以原谅你这次的胡言,但…没下次了。」
「武君,你真的对女人没兴趣吗?」玉秋风不死心的再问一次。
「吾需要向奴隶解释吗?下去!」不容违抗的王者风范,罗喉遣退了玉秋风,举步走向王座。
「我不是你的奴隶,所以你可以向我解释方才那句话是什麽意思吗?」黄泉银枪指向罗喉,不满之意全写在脸上。
「吾让你有个台阶下,不好吗?」
「哼!武君的美意,我记住了。」收起银枪,黄泉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看着那抹身影离去的罗喉,带着晶澈孤绝的眼神即使在人影已完全没入黑廊後,仍未转移。
「哈!特别的你,还能让吾看到多少惊奇呢?黄泉。
5、
百思千转难眠的夜里,黄泉躺在床上却是一点睡意也无,他想起了稍早前那个名为玉秋风的女人行剌罗喉失败,若非他一枪挡住了下属的攻势,那人早已魂断天都。
「黄泉,阻挡何意。」冷吹血歹毒赤狂的眼盯着眼前这名拿着银枪挡在他面前之人。
「我的女人犯了错,该由我来处置。」黄泉抓起玉秋风的手便要转身离开,却在下一瞬,一阵既轻却又强势的掌风打散了他们的手。
「黄泉,背叛者的下场非是你能决定的。」身着闇法黑袍的罗喉转过身,视线紧盯着眼前之人。
在那张掩盖住面容的黑色面具下,黄泉似乎隐约的看到了罗喉那挟带莫虚有玩弄的笑意,「我的人,我自已决定。」
「你的人?!」罗喉重覆轻喃出黄泉的话,他举步走向那人,一步一压迫,就像是一张布满咒语的结网,滴滴侵蚀接近者的心。
看着罗喉略带怒气的接近,这是第一次黄泉感觉到罗喉对他透出了杀意,但却也只有一瞬,很快的那人已站在他的面前。
「你想怎麽做?」罗喉握住黄泉拿着银枪的手,逐渐松懈的气势却无法让那人掌心的汗水停歇。
「放她走。」黄泉的眼神戒备,不敢大意的盯着罗喉。
「冷吹血,带她回天下封刀。」武君罗喉话一出,让在场三人无不震惊。
「武君,但她…」冷吹血似乎还想说些什麽,但却又马上被罗喉转视的眼神逼得他将到口的话语吞落,「属…属下遵命。」
在冷吹血将玉秋风带离开後,黄泉幽暗的眸闪着一明光曙,握着银枪的手已不再出汗,但那人覆住手背的温度,却仍存在。
「为什麽…」黄泉挺住胸口的傲气,但存藏在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
「你下去吧!」什麽也不想多说,罗喉松开紧握的手,要黄泉先离开。
*
躺在床上,脑中仍不断盘绪着罗喉的行为,他不懂,为什麽因为自已的一句话,那人就真的放走了要行剌他的玉秋风。
门坊开启,熟悉的气息传来,黄泉坐起身看着罗喉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已,而自已却无法移动半分。
是不能,还是不想?
「你的心乱了。」罗喉坐到黄泉身边,温暖手掌抚然那人玉白脸颊。
「武君夜半不休息,来此何事?」不能躲,躲了他就输了,但面对那人似火又似冰的眼神,黄泉是真的很想将视线转移。
「罗喉想去的地方,谁也阻止不了。」
「原来武君想去的地方,是我的房间?」找到了机会取笑那人,他怎麽可能放过。
「你说呢?」抚着脸颊的手往下移动,转眼间扣住了黄泉尖瘦的下颚,就像蚀人心魂的魔物一般,强势的进入那人眼中,低幽冷漠的声音如魅似的传入那人耳里。
没有想到罗喉会是这种反应,黄泉先是愣了数秒,但强傲的他是不可能屈服的,快速打退了自已眼底的怯默,眼神霎然一换,直凛凛地回勾森幽冷笑望向罗喉。
两人谁也不让人,谁也不肯收回视线,就这样的对看相望许久,久到黄泉都觉得自已的腿麻了,但他不能动,绝对不能在这人面前显露半分败样。
心里虽然这麽想,但从腿部传来的麻感还是让他眉心紧了一下,手也悄悄的移到自已大腿处以指尖掐捏,希望能渐轻麻痹感。
只是,黄泉却不知这些小动作早已落入罗喉之眼。
「哈哈,你果然没让吾失望。」罗喉话才刚说完,就快速的将黄泉压制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看着那人脸上瞬变表情。
「你…」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黄泉就感觉到那人的大掌直往他的大腿处探去,隔着帛裤,一股热气顺着血脉直通脚底,也顺遂的解除了那恼人的麻痛感。
第一次觉得自已像个木偶般任人操控,罗喉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咫尺间的距离,连对方的呼吸都可以感觉得一清二楚。
黄泉试着从罗喉眼中探寻些什麽,但那清澈的赤瞳却又彷佛早已有了防护,绽明而不露心思,可是…他仍是在那高傲的眼神中,找到了一股和自已一样,永远无法弃离的…孤独。
心底的净土,因为这个眼神而令他乱了神绪,悸动的心,是他不愿醒来的梦,但为什麽偏偏是眼前之人…为什麽…。
收回置於那人腿上的手,罗喉将指尖没入那如丝般的白发中,轻轻抚弄,原本一条看不清的界线,逐渐明朗。
以往诉不尽的寂寞滋味,在此时此刻竟不复存。
「罗喉…」轻启的唇唤着那人之名,唇瓣隐约间划过了那人面具的唇间,不该紊乱的心,紊乱了。
「你…早点休息。」呼唤的声音传入耳畔,也逐渐拉回理智,罗喉离开了黄泉的身,他心知若自已继续待下去,恐怕会做出连自已也想不到的事情来。
丢下一句早歇的话後,罗喉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听着木门关上的声音,黄泉并没有从床上起身,伸出手抚向心窝,他可以感觉到心上的跳动加快了,这究竟…是为了什麽。
6、
玉秋风的死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外,只是黄泉没有想到,天下封刀这麽快就又送来了贡品。
「天下封刀真是学不会教训,这次这个和上次那个有什麽差别,倒不如送个男子来也许还比较有效。」黄泉倚靠柱子轻声低喃,冷眼的看着女子缓步走到殿中央。
「你之名。」罗喉问。
「君曼睩。」女子轻步移走,但还不到罗喉面前,就听见一句略显不耐烦的声音。
「你比上次的女人更无趣。」掌风一扫,君曼睩整个人腾空飞起,在落地後,一旁的冷吹血举刀便要砍下。
就在刀锋即将碰到君曼睩颈项的同时,罗喉注意到了她胸前挂着的坠链,一块熟悉的玉唤起了残断的记忆。
扬手一挥,掌风退去了冷吹血,风劲回旋顺势的将君曼睩带进了自已的怀里。
罗喉的这一举动,不知道为什麽让黄泉的心底有一种莫名的不舒服感,他一改以往揶揄态度,脸上表情登时凝重起来,一双眸里布满冷意,没再多想什麽,他转身就离开。
罗喉抱起君曼睩,但他的视线却是停留在方才默默转身离开的那人身上。
*
之後的几日,黄泉一如往常随侧在罗喉身边,但他也发现到罗喉似乎很重视君曼睩,不旦倾力保护她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