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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笼罩视觉前,他看到了一抹金色身影从远处飞奔前来,接下了自已向後倾倒的身躯,之後发生了何事,他也全然没了印象。
还在回忆中神游,完全没注意到罗喉的手已将他胸前衣服的盘结打开,直到一股寒意透着皮肤窜入,他才回过神来。
「你这是在轻薄一名受伤的人吗?」黄泉实在是痛到不想动了,但看到那人就这麽的将手掌紧贴在自已的胸口上,就算他无力反击,也不能在口语上放过那人。
「你不该如此冲动。」罗喉引动真气,从掌心中缓缓灌入黄泉心口处。
「与你何干。」温暖的真气在心脏位置脉流,也减缓了不少疼痛,让黄泉一直紧纠的眉头暂时松了开,只是从心室处传来的异样感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强而有力的心跳就好像是在和罗喉的气息相呼应般。
第一直觉便是扣心血。难道这人打算在此心杀了他?不…不可能,若真要杀了他,那又何必如此费功夫的跑去救他。
「你在我心中植入的究竟是什麽?」
「罗喉。」
「我是问你我初到天都的第一天,你究竟是放了什麽东西在我的心里,不是在问你的名字。」
「罗喉。」置於那人心口上的手仍持续施放真气,看着黄泉气色逐渐好转,白皙的胸膛泛着淡淡红晕,他眯起眼眸,身体慢慢向黄泉移进。
「……」这人是听不懂他的话吗?
「吾予你的,是吾之心头血,在危及之际可保你一命,但仅能用一次。」心口上的手掌逐渐往上移,纤长手指在黄泉锁骨处来回拨弄。
似乎是还没发现罗喉眼中的异样,黄泉只知道就算那人救了他一命,他也绝对不会在任何情况下让自已露出败样,即便是口头上也是如此。
「你…真多事,我才不需要你的什麽心血让我保命。」
「救你,不是无代价的。」
「什麽意…唔…」话还没说完,黄泉的唇就被那人给吻住,霸气的舌趁虚探入他的口中交缠,逐渐加深的吻让黄泉感觉自已全身的氧气瞬间被抽离,莫名热意蔓延而下,让他开始晕眩了起来。
「放…放开我…」伸出手推拒那人紧靠的胸膛,黄泉好不容易找到空隙挤出了短短几个字。
但罗喉似乎是当作没听见,拉开了那人的腰带,带着粗茧的手掌滑入下身,直接握住黄泉的敏感处,以指腹挑逗的摩挲,时轻时重,上下不停的套弄。
「嗯…啊…」抓着罗喉的肩头,失控的心越跳越急,分不清自心中勾起的异样感觉究竟是什麽,微启的绦唇轻喘着气,颤抖的身体敏感万分,只能无力感受着那陌生渴望。
罗喉看见黄泉的眼神出现一丝迷茫闪烁,他以舌尖舔绘着那人的唇,一路从颈项项轻吻而下,温润的舌尖在白皙的胸前来回的画圈,赤红色的双眸紧盯着那桃色红樱,但他就是恶意的不让舌头去触碰到,只在边缘游走,接着再出奇不意的碰上前去咬吮。
「嗯…不…」黄泉真觉得自已快被弄疯了,下身的套弄快来越快,他只觉得自已的分身肿胀不已,再加上那人在他胸前的举动,水润的舌一直游移在敏感边缘,彷佛是在实行一种磨人的惩罚,红色樱粟充着血色,绽放着勾人魅力。
直到罗喉的舌终於碰上了渴望已久的乳首处,黄泉在迷蒙中似乎听见了那人的轻笑,接着,胸前红樱被那人重重一吸,所有激情一口气从无冲上最高点,他弓起身子仰着头喘气,下身的快感也已至最高点,正当他忍不住地要想欲望释放的同时,原本套弄的手却忽然用指腹挡住了顶口,这种无法解脱的痛苦令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放…放手。」媚色天生的眼眸透着情慾未解的薄雾,似是威胁的口语在此时此刻只成了变相的诱人音调。
「这是给你的小小惩罚。」语毕,罗喉欺身向前吻住那人的唇,挡在项口的指腹稍稍一压後随即离开,白浊色的液体瞬间喷洒而出。
终於得到解放的身体无力的靠在大石上,任着那人恣意的在他口中探索、掠取。
过了许久,唇间退离,罗喉满意的看着黄泉红肿的双唇,他退了一些距离,开始解开自已身上的金色战袍。
结实精壮的身躯展露在自已面前,黄泉瞬时从情慾中回复理智,「你脱衣服干什麽?休想我会替你…」接下来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尤其是在看到那人下身昂扬的肿胀後,原本就带着薄红的双颊便添红艳,不自觉的偏过头去。
「你不用动。」罗喉弯下身舔咬着黄泉的耳垂,带着情慾的嗓音,低沉而魔惑。
「什麽叫我不用动?我可是对你自已来的表演没兴趣…喂,你脱我衣服做什麽…」罗喉趁着黄泉还在碎念的同时,快速的褪去那人身上仅存的衣裤,手指沾了些方才的白色液体,俊逸的面容扬起一抹笑容。
看到罗喉脸上透露出危险的笑,黄泉直觉大事不妙,他准备站起身想逃跑,谁知那人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手紧扣住他的腰身,一手直驱的探入他身後的穴口。
「唔…你…」
「吾不想伤了你。」罗喉吻上那人紧纠的眉头,但探入的手指却是不停的抽动,甚至还恶意的骚刮着内穴肉壁,一指、两指接连的剌进,指头可以感觉到穴口正开始急剧的收缩着。
「可是…我想…杀了你。」身後的胀痛感让黄泉想杀了眼前这个人,喘着气靠在罗喉肩头,他的余光瞄到了放在离他们两不远处的银枪,黄泉使出了全身仅剩的力气,努力的想用手指去勾那银枪过来。
罗喉看到黄泉的举动,他叹笑出声,「若你做得到,就动手。」
随後,罗喉退出手指,而在同时黄泉手也勾到了银枪,就在他举起银枪准备要攻击身上之人时,罗喉却忽然抬起他的腿,一举将慾望顶入。
「啊啊───」黄泉的惊叫声在山洞中漫天回响。和方才的痛相比,现在的这种痛楚根本就是要将他整个人撕裂一样,原本紧握银枪的手,无力的松了开来。
「你…快…快退出去。」失控的抽气声,连讲出来的话都七零八落的。
看到黄泉因为痛而紧纠着眉心,罗喉也停下了动作,上弦的慾望就这麽停在那人紧致的小穴里,这对罗喉来说也是一项磨人的挑战。
「黄泉,相信吾。」罗喉的额间滴落汗水,即便快要忍不住慾望,但他还是不想伤了身下人,低下头去,灵动的舌舔吮着那人玉颈,而手指也没闲着的姿情抚弄黄泉胸前红樱,时而重力时而轻柔的搓弄,那处马上就充血绽挺而立了起来。
「相…嗯啊…相信你个鬼…」不可否认,虽然後庭是真的很痛,但在这种疼痛之中却又隐藏着一种要命的剌激感,胸前敏感不停被逗弄,黄泉感觉到自已的身体逐渐出现异样,包覆着那人慾望的穴口也似乎放松了不少。
敏感的分身感觉到身下人的放松,罗喉快速的将硬物退至穴口,再狠狠的撞入。
「嗯哈…啊…」晶莹白皙的肌理上浮现数不清的红色吻痕,身後猛烈的冲剌逼红了他的双颊,耐不住情慾的呻吟脱口而出,黄泉羞得马上紧咬下唇,逼自已绝不可以向罗喉屈服。
专心攻城掠地的罗喉发现黄泉的举动,眼眸一眯,他更是用力的顶入黄泉体内最深处,一次比一次的猛烈,攻到身下人终於耐不住的开口求饶。
「罗喉…不…慢下来…太…太快了…」半眯的魅眸残存着昏茫情慾,纵然内心仍是不肯屈服,但生理上的冲击似乎是打破了他的所有自尊理智,黄泉气喘吁吁的声音细喃无力的喊着仍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
这样的语调传入罗喉耳中,无疑是催情的最强剂力,他钢铁般的手力托住黄泉的腰身,拱起那人臀部,粗暴中又带点温柔的狠力占有对方,美妙湿窄的囚穴里吞吐着昂头挺立的热火。
呻丨吟的颤音从黄泉口中不停逸出,随着那人加快进出动作,他被动的身体跟着摇晃,犹似要裂开来的身体,忍不住的滴落冷汗。
被侵入的地方毕竟不是天生用来交合之处,在长时间这样的撞击下,缓缓流下了淡色的鲜红,沿着白皙长腿蜿流而下。
湿滑的液体与血液润滑了他的摩擦,罗喉无法停止的一次又一次在那包覆炙热的地方贯穿冲剌,直到两人情慾巅至最高峰,最後一次猛力的撞击後,罗喉将自已的热液尽洒在黄泉体内。
无力地靠在罗喉肩头,但他脑袋和意识是清楚的,黄泉不相信自已竟然就这麽轻易的败下阵仗,他不甘心的念头促拥了他的动作,张了口,用力的在那人肩上狠咬上一口,血腥味顿时在嘴里散开。
『哼!你怎麽对我,我就怎麽对你。』这时候的黄泉心里是这麽想的,心念一转,他松开了口,反而用舌尖去舔着方才被自已咬伤的地方,滑溜的舌顺着罗喉的颈顺延而下,待到了那人乳首处,他张了口含住、带了点报复心态的吮啃。
这个举动,让他成功的听见了罗喉闷哼了声,更是让他肆无忌惮的伸出手,骨感的指间如抚轻丝般的拨撩那人另一边敏感点。
「黄泉…」罗喉亦不是省油的灯,他怎麽可能不知道这人心里在想什麽,只是这样的挑逗方式,让本来想放过黄泉的罗喉,再次兴起了占有慾望。
人说,就算要攻击,也要等对方没有武器才再攻击,但黄泉压根底是忘了罗喉的分身仍停留在他体内还没退出,直到後穴又传来那熟悉的肿胀感时,黄泉才惊然的退离那人胸口。
「你…」这次,是连那处的脉动都可以感觉得一清二楚,黄泉不可置信的看着罗喉,但那人眼中的情慾已默点燃,而使作佣者竟然就是他自已。
「既然挑起了火,就该担下这後果。」话一说完,罗喉马上抱着黄泉站了起来,再次苏醒的慾望因他的这个动作,更深的顶入了那人体内。
「啊啊──」忽来的剌激令黄泉又叫出了声,他双臂勾着罗喉的颈肩,修长的腿就这麽地被那人两手抬着,不想顺了那人的意,他用力的将双腿夹紧,但此一举动不但没让那人的分身有半点削弱感,反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壮大起来。
罗喉架着黄泉的腿,一步步的走,也一次次的击碎那人的理智。
自已的身体随着那人每踏出一步,就颤抖一次,深入体内的壮物直顶核心,比方才躺着时做法还叫人难以抵挡激情,收缩的甬道剧烈羞耻的包着那人的抽丨送。
罗喉看着黄泉似乎已经快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烈冲击,他将人放在那颗勉强可让人平躺的大石上,拉开他的双腿,用力、猛烈的撞到最深处。
「罗…罗…喉…」受不了这样的折磨,集中不了被打散的神智,迷乱眼神如剪不断的丝线,带着浓重喘息的情慾冀求声响起,黄泉双手指间磨抓着身下大石,修长的双腿如缠树而生的藤蔓般紧勾在罗喉腰间上。
比蛊惑更致命的呼唤令罗喉失了惯常的冷静,那是一种想要将黄泉彻底融入自已体内的深沉慾望,无止尽的索取与占有却冲不去浑身热意,心里清楚黄泉绝对是受不住他这样激烈的占有方式,但心里想的…却往往和实际做的,相差甚远。
无可救药的激丨情粉碎了所有神智,乾涩的红唇困难的开阖,声音已经沙哑到连句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攻至最顶点後,罗喉总是会像是个坏心人一样,先是温柔的退至穴丨口,接着再不留余地的强悍推进,狂肆的律动在交合厮摩间,碰撞着燃烧过後的空洞,黄泉此时心里想着,过了今晚,他究竟该用什麽立场去面对罗喉…。
胸口原先的伤并没有完全被罗喉治癒,在这样接连猛然的撞击下,伤口逐渐裂开,血花绽放在玉白肌肤前,痛至极点的胸口与後穴开始麻木,直到自已与那人在激情烈极处,各自宣泄了自已的慾望。
「我…恨…你。」撑着最後一丝力气,黄泉掐住罗喉肩头,眼中隐含已久的泪水悄然滑落,他将自已所有的不甘心全数化作一句短短的话後,便昏倒在罗喉怀里。
「恨吾吗?哈哈…」罗喉低下头去吻啜黄泉眼角的泪水,而他的唇角也扬起了一抹邪佞的笑意,替自已与黄泉穿好衣裳後,罗喉抱起那人走出了洞穴。
剌眼的阳光已照寻在天地万物上,这也代表着这场激情戏码是从夜晚上演至天明,无停歇喘息之时。
罗喉看了一眼黄泉,汗水与泪水弄湿了那人的鬓发,这副模样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这一瞬间,从来不曾後悔过的罗喉,忽然对自已的行为产生了悔意,这次他似乎是过份了些。
抱着黄泉,罗喉化光速回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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