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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另有乾坤-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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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祀没有上当,说:“不要逃避问题,我是问你做过还是没做过,你只需要回答有还是没有就可以了。”
  到底做过没做过,这叫胤禛自己也回答不上来。说“做过”也做过,他在那世里虽说没有三千佳丽,但是几十百把个女人是经历过的,也算是身经百战;再说,穿过来之前的薛蟠的身体好像是男女不限,怎么快活怎么来的。如果从这两点来说,他的确算是“做过”。但是,自从胤禛穿过来之后就忙啊,忙着温课赶考忙着做官上朝,忙得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下半身的问题,连自我抚慰的次数都是少而又少,直到遇见了司空祀。那么,从这一点来说,是不是他也算是没有“做过”呢?
  然后,司空祀此时问这个问题,又是什么心理呢?看他现在害怕成这样,刚刚碰到那里一下就蹿起来多高。说“做过”,表明自己是有经验人士,可以叫他安心,确保第一次可以有条不紊地展开。但是,经过上次那件事,胤禛发现这家伙醋劲挺大,他这时是害怕,但是如果他事后反应过来吃起醋来,那阵仗不知道有多吓人,那自己不就惨了?所以,说“做过”是绝对不明智的。
  这可真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啊。
  胤禛亲了亲他的嘴,说:“没有做过,不过这种事情不需要专门去学,你男人我自会无师自通。”
  胤禛一边说,还一边将自己情|色地摩擦着他腿根处的硕|大稍稍后退,避免惊吓到他。
  司空祀还是惊慌地推开他一点,被胤禛惩罚性地咬了一口锁骨后,才止住了乱动。
  胤禛双手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狠一狠心,将自己的生机勃勃朝他身体中心的那一道细小的缝隙处钻去。
  刚刚进去一点点,司空祀就是一个本能的惊跳,口中痛呼出声。
  胤禛连忙压住他弹起来的身体,连连亲吻着他的嘴唇,面颊,半恳求半诱哄地说:“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一说疼,咱们就停下。”
  司空祀眼里含着一点泪光,咬紧下唇点了点头。
  胤禛看得十分不忍,不过身体里的渴望却叫他就像口渴的人误食了咸酱油一般止不住地想要,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来挑逗心爱的宝贝好叫他放松一些。
  但是,司空祀尽管下了决心,身体却出于本能诚实地闪躲着,抵抗着,反正胤禛的枪身一接触那个地方,他的身体就会猛地向上一窜地闪躲开来。胤禛本来想按紧了他不管不顾地进去,可是看着他的一双如同小鹿一般惊慌失措的眼睛。和一拨一拨地发抖的身体,就十分不忍心。再说,司空祀的皮肤十分柔嫩,就这样,腰上那一块被胤禛抓紧的地方还被掐出了一片青紫色,再要用力,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这一次胤禛几乎就要进去了,刚刚感受到一点温暖柔滑,正欲深入之时,却在司空祀的一声变了声调一般的惨呼声中停了下来,一看,司空祀的脸几乎皱成了一个核桃,说:“好疼,疼得受不了,好像还流血了。”
  胤禛伸手摸了一下,果然看到手指上沾着一抹鲜红,无论如何下不来手了。
  胤禛怜惜地亲了亲他因为忍痛而被他自己咬出一小截月牙形牙印的嘴唇,缓缓地将已经进入的顶端抽离了出来。
  最终还是放弃了。
  司空祀歉意地看着胤禛,低低地说:“对不起,我……”,然后,笨拙地伸手去摸胤禛的那里,沮丧地发现胤禛的刚才还刚硬入铁的昂扬已经软了许多。
  胤禛握住他的手,宽慰地说:“没事。今天算了,你没有准备好,我也没有准备好。嗯,看来是要先事前学习一下,等我去取点经回来,再和你再战江湖。”
  司空祀心里很感动他的体贴,嘴里却说:“你要去找谁学习啊?我不许啊。”
  胤禛抱了抱他,给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自己也穿好了,刮了刮他的鼻子,说:“我找别人,你会答应吗?肯定不会答应的,对不对?我未必还要顶风作案吗?自然是去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书啊什么的,据说是有的,到时候我学好了,你可不许再躲来躲去地。”
  司空祀听了,抱紧他的脖子不撒手,伏在他胸前笑着说:“好,我等你修炼成功。”
  司空祀又叹息着说:“你别怪我。主要是你说什么无师自通的话的时候,我当时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去看病的人,却遇到了一个兽医一般。那兽医那明明不会给人看病,却诡辩说什么治病的道理是一样的,自会融会贯通,治牛马的手段也可以用来治人的病。你说,我能不害怕吗?”
  胤禛听了也笑,说:“什么破比喻?把你男人也说得太不济事了吧?你给我等着!看下次我……”
  司空祀已经主动吻上了胤禛的嘴唇,窗外,夜空闪烁的繁星似乎落入了他的明眸,在目光胶着和唇齿相依中两人忘记了所有,包括即将到来的别离相思之苦……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的剧情进展就比较快了,因为本文预计是25万字内完结,可能会超过一点,但是不会太多。另外,某捕贼心不死,还是想挑战一部四八同时穿红楼的题材,现在在构思中。大家要是觉得某捕的文还看得下去,就收藏一下作者吧,人家还是满勤快的对不对?




☆、66、最新更新

  66、最新更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好冷啊,我都穿棉服了呢,大家也要注意保暖,不要感冒哦。
  太子东宫。
  太子司空祎正在和靖王司空祗下棋。
  太子司空祎执黑子;司空祗执白棋,此时,黑子的一条大龙被白子重重包围;眼看回天乏术。
  司空祎面对纹秤,愁眉不展;最后索性手一推;认输说:“我又输了,重来。”
  司空祗随意地倚靠着榻上的缂丝靠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下棋的输赢都是小事;现在我们正在下的这一盘大棋要好生谋划布局才是,不然,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司空祎正在清纹秤上的棋子,听了此话便抬起眼睛瞟了他一眼,懒洋洋地说:“又怎么了?又有什么大事情,或者是什么重要人物需要你未雨绸缪,先做谋划的?”
  司空祗先不作答,从棋钵里随手抓了几枚白子,在手心里转动着,才慢慢地开口说:“你看这个礼部左侍郎薛蟠如何?”
  司空祎说:“皇父很赞赏他的,说是年纪轻轻,就办事成稳老辣,又是庄妃娘娘的嫡亲哥哥,算是国舅爷,现在可谓是圣眷正隆,看来这一场科考的差事办完,回来这薛侍郎又要升官了。”
  司空祗问:“你尽说些没要紧的。皇父看重他,现在朝中谁人不知?不然以他二十未满的年纪,能升得这么快,现在已经是三品官了?我跟你说,这个人有些名堂,能拉拢就拉拢,不能拉拢就要打压。你且听我给你说两件事情,就知道此人的厉害了。这次薛蟠去江南督考,江南才子大多狂傲,很多人拿李白来自比,说什么‘天子呼来不上船’。这薛蟠一去,居然以一张嘴对阵数百士子的利嘴而不落下风,在江南士子的心目中树立了‘才压江南儒林’的不凡形象。在我看来,薛蟠才思敏捷,口才了得都还是小事,关键是其人心思之诡谲,眼光之高远,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会试最后一场,有一个考生因为来晚了考场,最后一名迟迟不能交卷,急得满头大汗。薛蟠以主考官之尊,竟然亲自走到那考生跟前为其掌灯,还安慰他说‘十年磨一剑’,考试是细活,不要着急什么的,一时在江南人人称赞,传为美谈。”
  司空祎叹服地说:“还真是爱惜人才呢。”
  司空祗“哼”了一声,说:“其实就是沽名钓誉,收买人心!我跟你说,此人手段之高,心思之诡,不得不防。”
  司空祎睁大眼睛看着三弟,嘟哝着说:“薛蟠不过是个三品官,也值得我们专门去对付吗?小题大做了吧。”
  司空祗摇摇头,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司空祎皱皱眉,说:“要是朝廷里每一个三品以上的官员都要这般防着,那我们成天什么别的事情都不要干了。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累不累啊?”
  司空祗说:“居安思危啊知不知道?也不是每一个三品以上的官员都要防着,重点是那些上升势头猛的,又不受我们约束的,像薛蟠这种,尤其要防着。说到底,人才不人才不是重点,能不能为我们所用才是最要紧,不然,他越能干,就越是心腹大患,咱们就越是要将苗头扑杀在他还未能飞黄腾达之前。”
  司空祎探究地问:“你难道已经试过他了?怎么知道他能不能为我们所用?”
  司空祗说:“以前他不过是玉牒馆里管文书的五品官儿,我理他作甚?不过听说他和老六关系很不错,这次他升任礼部左侍郎,据说老六很在皇父面前为他说了一番好话的。当然,皇父最后升他的官儿,应该还是看在庄妃的面子上吧,毕竟老六说的话,份量也有限。”
  司空祎沉吟着,没有接话茬。
  司空祗说:“后来他要赴苏杭督考之前我曾经遣我府里的长史给他送去了一份贺礼,略作试探。按说,他再忙,也应该亲自来我府上回拜我,表达谢意的对不对?岂料,他只是遣人将那礼物送回,随同一份书信,说是素日未曾有过寸功于我,不敢当此大礼,又说是临别忙乱,不及面辞,不胜惶恐之内的云云。不收礼不给面子都在其次,见都不见一面,这就说明,他完全没有投靠我们这一边的意向。”
  司空祎说:“那你的意思是……”
  司空祗面色阴沉地说:“他不肯做我们的人,就是我们的敌人。”
  司空祎犹豫着说:“六弟会不高兴吧?你刚刚才说,薛蟠和六弟关系好。”
  司空祗冷冷地说:“老六高不高兴谁去理他?你别忘了,老六现在看着挺乖,也帮了你一些小忙,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毕竟也是皇子,能对皇位没一点想法?你不要太大意了。”
  司空祎有些不以为然,说:“你未免也太草木皆兵了吧?皇父一贯不喜欢老六,他年纪也小,皇位怎么也不可能落到他头上去。”
  司空祗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另外,皇父以前是不喜欢他,不过现在我细观着,竟然比以前好了许多。别的不说,就说硕大一个庆王府说赏就赏他了,这是多大一份恩宠?你说说看,还能小瞧他吗?”
  司空祎沉思着未开口。
  司空祗接着说:“老六和老七、老九几个好得蜜里调油一般,虽然现在看着几个人一团孩气,还不成气候,谁知道以后怎么样呢?老六就算自己没有野心,难保他不去支持另外两个,抱团结党来对付咱们。”
  司空祎听了叹气说:“真是辛苦你了。其实我不当皇帝还乐得逍遥呢,免得成天谋划这个,谋划那个,累死了。”
  司空祗不满地说:“不是说好了不许说这样的泄气话的吗?就算是为我,你也不该这般没有斗志的啊。”
  司空祎懒懒地说:“是啊,我为江山你为我嘛。我怎么觉得搞反了啊?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却只是你自己的。”
  司空祗嘘了一声,不高兴地说:“隔墙有耳。就算里里外外都是我们自己的人,也不要将这种话大喇喇地说出来嘛。”
  司空祗皱着眉毛想了一会,突然说:“有了,我想出来一个好主意,管保叫他交不了差,灰头土脸地回来。”
  司空祎兴趣缺缺,不过还是很给面子地问了一声:“你有什么特别的招数?”
  司空祗阴阴一笑,说:“苏州有个张世林,往日是我府上的清客。此人有几分才学,出身算是江南的簪缨世家,人有些狂妄,又分不清轻重,再说还有些风流的名声,故而几次科考不曾及第。他如今知道厉害了,前段时间跑来我这里求我。我看他学乖了,倒是想给他一个立功表现的机会。正好就用在薛蟠的事情上,恰好合适。薛蟠在会试上录取的士子的名单不是要先上报到你这里吗?你拿到头三甲的名单后给我一份,我去叫张世林不计成本、不计手段勾引那前三甲的人去勾栏院里流连,然后,叫人举报他们。按照本朝不成文的惯例,凡是在考试期间有举子流连风月之地的,一经举报落实,一概抹去当年的功名。那么,薛蟠身为主考官,居然连一名德才兼备的考生都未能取到,岂不是就等于是办砸了差事?到时候,他大张旗鼓搞了几个月的科考该如何收尾?又怎么在皇上跟前交差呢?这一次叫他跌个大跟头,我再另外叫人去指引他来投靠咱们,若是他从了,咱们就算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把他收伏了,若是他还执迷不悟,就接着打压,反正这回是断断讨不了好去了。万岁爷素日看承他,金殿奏对城旨什么的举国皆知,才叫他出来露一小脸,就栽这一大一跟头,连万岁爷都面上无光,往后就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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