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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渐小,婴儿睁开眼瞅着缎君衡许久,这婴儿的眼是一种犹如火在烧的赤红。
婴儿看人时懵懵懂懂的是不会有什么眼神的,但一瞬间缎君衡有点错觉这婴儿是在打量他……出鬼了。
然后这婴儿就伸出爪子在缎君衡下巴上摸挠了一把后,才心满意足地酣然睡着。
感觉自己被一个婴儿给微妙地调戏了的缎爹沉默片刻,把婴儿交给感激涕零的怪王。“缎某幸而不负所托。”
“太感谢你了。”妖刹刹好像被超度一样眼泪汪汪,“本王要封你育婴国师2。0!”
“额……多谢怪王好意。缎某此来是希望妖王能救吾儿,详情听说……”
质辛受厉元重创,体内佛厉魔三元失衡,虽然从天踦爵那里A来了佛元暂时稳固,但伤势仍旧在恶化之中,若不能寻得匹配的妖元,只怕撑不了多少时间……
了解了情况,怪乐地妖们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一个摇头,再摇头。
“我们的妖元不够纯粹,不过要是说和你儿子匹配的话,有个妖可能比较适合。”
一听事情有希望,缎君衡忙问道:“是谁?”
“唔,他啊……他比较宅。咳咳其实也不是,只不过他是走不了而已……”挠挠头,妖王烦躁道:“反正是个很宅很宅的妖,住在莫名其妙海,喏,这是路观图。你另一个儿子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你要去看看吗?”
“不了,两个儿子,缎某都要看他们平安……妖元事大,衣兄。”
从阁下进化到好友再进化到衣兄眼看着马上就要跨上墙头的一留衣善解爹意:“吾之事情不急,与你同去。”
“那就多谢衣兄了。”
“无事,一看见你吾就觉得很亲切,回头介绍个人给你,你们以后要是生养孩子可以交流一下。”
“……你是不是多说了个‘生’字?”
“有什么不对吗?”
……我们是奶爹!不是打着‘可怀’标签的丧失奶爹啊!摔!
一弯天月。
甫经大战,乱石之中,天之厉尸首横陈,满目荒凉中,黑色马车静静立在一代枭雄尸身之前。
皮毛漆黑的马,血染般的红眼闪烁着妖异红芒,此时云遮月色,黑马忽而仰天嘶鸣一声,须臾间,一弯天月之上,云团涡旋,惊雷厉闪,一股沉重压力降临。
云团中落下一道光柱,天之厉尸身缓缓飞升,直到没入云团之中。
“天之厉虽为吾界战俘,但实力亦是强横,苦境竟有能与之匹敌之人?”
“能打败天之厉,说明这名剑者有成为吾界战士之潜质。”
“御主的意思是——?”
“胤苍狼,你密切注意这名剑者……吾对他有一种熟悉感。”顿了顿,又补充道:“另外,调查带走此剑者之人,吾界崇尚强大的战士,吾能感受到他之气息强悍,堪入吾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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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狗叔又在爬墙了。
我深刻地觉得狗叔的二是和苍生有共性的……完全毫无自觉地爬着墙。
小蜜桃,丧失桃……来婶婶碗里吧~
另,别问吾要节操,老娘的节操死得连虫爷都不剩了……
142第一百四十章 十八里单送
……如果按在一般正常情节发展,早上醒来后默默离开也就是了;但……
一大早看见苍生趴在床头瞪着眼睛死死盯着他生怕跑了是个怎么回事。
你有身为受的觉悟吗?
当时苍生表示;早起早睡是吾辈中人的良好习惯,以艰苦奋斗为荣,以好逸恶劳为耻!
文艺青年想昨天晚上就不该轻易放过他。
文艺青年有点起床气;低血压地看了苍生许久;直接把脸色僵硬的人拖上了床……具体过程不表,操作程序亦不表,反正最后苍生终于成功躺尸。
……不是不想和你并肩逆世;只是想为你做些什么,至少解开那个结;让你自由。
脚步踏上幽径枯枝;合上手里指针疯狂逆转的错时计;眼底的温柔一瞬即逝,抬眼时,灰衣的狗面刀客耳朵微动。
“你来找我了吗?”语气又别扭又欢喜,典型的既缺心眼又缺爱。
“吾要时间城的地点。”
老狗翻身下树,拿掉叼着的树枝:“我不要。”
“理由。”
“你是我的好狗友,我不想你忘记我。”
“……事在人为,未必。”
老狗一天中九成时间在抽风,文艺技能还在冷却中,忧郁地看着文艺青年许久,两只狗爪搭上文艺青年两肩,明媚而忧伤:“你真是条好狗,以后你就是我狗弟了,不用客气。”
文艺青年:……
说时迟那时快,斜刺里忽然一股百米冲刺将老狗撞开,整个人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住手!不准你碰他!”
“……”X2
文艺青年和老狗默默地对视。
苍生气昏了头,愣是没看出来老狗是个谁,勃然大怒道:“住眼!你们这对狗男男!”
“你……”
“住嘴!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苍生的愤怒难以形容,默默地十八里单送跟在殢无伤身后,自己还悲伤得跟余秋雨似的,结果呢!结果呢!
愤怒过后,慢慢的……一阵委屈冲上来,心里发酸。
看着你和别人接触就觉得刺眼……
苍生那根迟来的名为吃醋的神经终于解锁了。
激动了许久,奈何平时就是个粗神经的二货,关键时刻吼完狗男男后没词儿了,一跺脚,跺得地裂三尺,悲愤交加地扭头就走。
文艺青年本能地想追过去,刚踏出一步,苍生满脸凶残地转过头——
“住脚!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老狗看着苍生怒气冲冲的背影,转头道:“这话我听着有点耳熟。”
文艺青年没理他,其实有点感动,他欣慰地想……苍生长大了,终于学会吃醋了。
“狗弟,我又噶意他了。”
文艺青年又想弄死老狗了,面无表情道:“理由。”
老狗陶醉道:“他夸我们狗男男,眼光真敏锐。”
“……”
一路泪奔回定禅天,苍生没敢进去,蹲在定禅天门口自我反省。
往常一想到感情问题就头疼,但苍生是个善于被反省的人,自幼被熊得太多了,遇到事情先想自己错在哪里,这么一反省……
貌似真的是自己有错在前。
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首先确然是这段时间冷落了他,连竹子都不啃了一天到晚逗猫散步发呆,导致心怀不轨之人趁虚而入。
其次,苍生自己也微妙地感觉到自己的基友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当中最苦逼的是不知是怎么谣言中枪的炬业烽昙,先是被殢无伤揍了一遍后是被先生揍了一遍,这俩人绝壁是下过死手的,
忽然身后劲风一闪,脑袋上一重,一双肉肉的猫爪捂住自己的眼。
苍生面无表情地把漫卷尘嚣从脑袋上薅下来,漫卷尘嚣卖萌地喵了一声,苍生继续沉痛无比:“你堕落了你知吗,从一个威武雄壮的战士堕落到只会卖萌装乖的24k纯宠物,我养你那么多年都养到殢无伤肚子里了吗?”
漫卷尘嚣深以为然,乖乖地身上流火一卷,光华流转中,变成了……变成了一只白毛狐狸。
湿漉漉的豆子眼望着苍生,雪白蓬松的大尾巴摇来摇去,甚是得意。
“汪喵嗷。”
苍生:=皿=!
苍生抓住漫卷尘嚣两只尖尖的耳朵往两边狠狠扯:“你以为变成狐狸就有用吗!劳资的狼崽子呢!白毛狐狸神马的真的大丈夫吗!”
“为何不能大丈夫?”一声清润,悠悠入耳。
苍生一回头,只见好大一只白毛狐狸背着依然躺尸的大剑宿,歪着头一脸好奇。
娘,孩儿不在服务区。
渊薮家训有云,宁死在剑宿手上勿得罪绮罗生,不然就是在剑宿手上生不如死。
苍生生不如死了很多年,所以他一直都很乖,转移话题道:“先生情况如何了?为何要带出定禅天?”
叹了口气,绮罗生道:“佛乡不肯善罢甘休,而葬刀会又是冲吾来,此地已不安全。吾等不该给菩萨再添麻烦,所以想带意琦行回转通天道,那里地势险峻,非高手难以攀登,相对而言较为安全。”
“佛乡?葬刀会?”苍生脸色一沉:“天佛原乡是教训不够吗?!葬刀会又是怎样一回事?”
“你先别怒,详情听说……”
定禅天一战,单刀当关,虽是淡淡道来,不难想到其中凶险。
“是我行事冲动了些,但佛乡趁人之危,行事太令人失望,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佛乡之人吾已经击退,近日来应当不会再来骚扰。至于葬刀会,是吾之个人私怨,无需太过在意。”
步子一停,苍生皱眉:“武道七修祸福同当,哪里来的个人私怨。”
“你这口气倒是和意琦行一模一样……”绮罗生笑笑,边走边道:“既然祸福同当,适才见你神色忧郁,不如说出来让小生同当一下?”
对啊,师父师娘是模范情侣咧……
苍生虚心求教:“我……我们闹了点矛盾,可能我是最近冷落了他,他想出去远游什么的,你说他会不会真的一去不返了?”
“江湖之人,未必要一直腻在一起,但是在一起的时光一定要珍惜,若是敷衍了事,还不如久离。”
苍生恍然大悟……确实,自己每次都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难怪他不高兴……都是我的错TAT
绮罗生见苍生脸色阴暗,安慰道:“放心,感情没那般容易动摇,你应当有信心。”
正别扭着,忽然一阵杀风起,两道佛相降下。
“武道七修,该是为你们的跋扈付出代价!”佛乡仁王凡七夜,正心铸霎无楼再度双双而来。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绮罗生眉梢一扬,却见苍生踏出一步。
“先生伤势重要,你先走,我来处理。”
苍生是早就能独当一面了啊……
绮罗生点头道:“你自行注意,吾在通天道等你。”
“嗯。”
仁王凡七夜一见绮罗生竟无视他们,脸色一沉,欲与霎无楼分兵去阻。却见苍生身后掠出一道雪白身影,轻轻落定,却是足下生火,携带的高温瞬间将周围草木蒸得枯黄衰败。
凡七夜脸色一变,手中天罗伞一旋,不想凶兵竟然悍不畏死地一头撞来,顿时凡七夜就觉得仿佛被一座火山生生撞中,身形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击飞出去。浑身骨头发出哀鸣,腑脏移位,一时间眼前阵阵发黑。
……
“……他之身边有一凶兵异兽,若相遇,不可与之硬拼。”
“慧座似乎对此人很了解?”
“你之任务便是将之激怒,便说是吾之授意,让他主动来见吾。”
“此人凶悍无比,若再引入佛乡岂不是——”
“无妨,吾自有方式令此事了结。”
“那要如何激怒?”
当时慧座沉默了好一阵子,说:“你本色出演即可。”
经此一役,凡七夜昏迷前彻底成为慧座的脑残粉。
凡七夜一交锋便痛快扑街,霎无楼完全就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时,本来在十丈开外的苍生一个瞬移,转眼间满脸阴暗出现在霎无楼面前地一头将之撞飞。
卧槽!这主人和兵器怎么就一个德行!
霎无楼同样划过一条弧线,眼前阵阵发黑,最后昏迷前就看见凶兵和凶人神情凶残地走来,一手一个把他们俩拎起来,语气阴森——
“你抓我爸,我拆你家,一条龙服务包换不包退。”拖上俩佛乡嘲讽脸人士,苍生眼中凶光一闪:“我倒要看看这回是哪个座下的令!”
漫卷尘嚣:就是这样,嗷!
无涯之涯,莫名其妙海。
缎君衡戳着一身皮草满脸抑郁的大妖,微笑再微笑:“你考虑得如何?”
葬云霄抬起头瞄了缎君衡一眼,又别过脸去:“不要。”
“少年人,放轻松~”一留衣笑嘻嘻地拍着葬云霄的肩:“人类的世界还是很美好的,不是只有各种欺骗感情,还有水当当的墙头们……”
葬云霄是个倒霉的妖。
那一年,他看中一个妹子,妹子虽说化的妆略有报社,但在苦境有妹子就不错了哪里管的了那么多?遂趁着发小释阎摩出去当驴友的时候就去各种追求妹子。
但妖心是不会感受到人心的温度,于是当时就和一个苦境刀客换了心,等到妹子追到手,妖心离体太久,刀客莫名失约,以至于妖形溃散,到现在都得窝在莫名其妙海。
如果缎君衡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