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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龙震?”苍生瞪着天踦爵良久,后者无辜地如同一只小白兔。
你特么的原来还是素还真吧!以前听别人说丫喜欢换装还没注意!总感觉自己最后知道的这种感觉真糟糕!
苍生满脸黑线摆摆手,“此女我既然负责处理,就负责到底,若再犯最多卸肢以惩……”
“混——”恶骨刚一开口叫骂,便感到一道气劲封住功体,瞪着苍生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是觉得谁特么的都对不住你,都该死是吧。我是不知道你受过什么刺激,但你现在好手好脚能活得能有意思点吗?能别整天在脸上写着老娘要报复社会吗?能别让百姓自动把你看成生化危机时候的移动存粮吗?”
“你!”
“你什么你,你再苦逼做人不还得要往前看吗?劳资被关禁闭九百多年吭一句了吗?!熬出头了不照样还是浪吗?自己强大起来了再去欺负弱小那是比弱鸡还破格的格调!再肖下去劳资管你是不是个丫头就地给你找口棺材埋起来!听到没有!”
“……
苍生熊完恶骨,回头对天踦爵道:“其实我觉得既然没见到尸体那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你真的没问题吗?”精神状态仿佛怪怪的……
“我很好,你以为作者坑文这种破事能打败百折不挠的我吗?”苍生一边说着,一边顺拐着走到情蛮花面前,连根薅起来揣进怀里,神情阴恻恻:“不过话说回来,不能我一个人痛苦。”
“所以?”
“给人原地满血复活这种动脑子的技术活就交给忘尘缘好了,既然都叫慧座了就发挥一下余热造福社会,不行的话造福我也可以。当然……救不回来的话我要报复社会。”
天踦爵慨然叹道……苍生又神经了。
忘尘缘有时候会很庆幸自己是个瞎子。
耳朵边不断传来刀锋削飞人头和爆体声……果然,苍生说的没错,武道七修里表受实攻最凶残的男人有且只有这么一个。
就算眼睛看不见也能感受到那身后堆得如同叫唤渊薮一样高的人头数……太凶残了。
身为一个【即将】反派,忘尘缘觉得脖子有点凉。
葬刀会的公公们来得快去的也快,等到人都死得差不多了,绶督痕江月才目光阴郁地唤人撤退。
“抱歉,江湖浊浪扰了慧座清净。”收了艳刀,绮罗生略感歉意:“葬刀会旧怨只针对于吾,不会殃及慧座身上。”
“无需挂碍,忘尘缘亦非畏事之辈。”忘尘缘想了想,又道:“这应当不是你第一次被围杀了吧。”
绮罗生想他的灾难体质有表现明显得连残疾人士都看出来了吗?
忘尘缘笑笑表示既然注定当不了TANK那至少也得发挥一下佛门中人特有的神棍余热来造福一下社会,实在不行造福个人也可以。
绮罗生见忘尘缘很委婉地表示了希望能帮自己解决一下这些恩怨,看着忘尘缘头顶上那稀薄的血条半晌,果断摇头。
“……不愿祸延吾身,那你可有考虑到恩怨一日不解决,便有可能祸延意琦行之身?麻烦一时不解决,也许一辈子便解决不了了。”
此话戳中绮罗生死穴……葬刀会的节操不能信,绮罗生自然是不怕他们来找自己的茬,但万一他们趁着意琦行伤势严重,或者袭击武道七修小辈……
忘尘缘听绮罗生久久不语,慨然叹道……真好骗,难怪武道七修护绮罗生像护大熊猫一样。
“吾有一愚计,你不妨……”话未尽,忘尘缘忽然转过头看向路尽头:“唉,贫僧现在真正相信你的灾难吸引体质了。”
“哎?”
慧座脸色凝肃:“前方高能。”
绮罗生还没反应过来,武者本能便骤然戒备起来。
“黄泉正在□,地狱正在巨变,当屠戮不再可怕,只有人,才是真正的魔鬼!”
好吧果然高能。
鬼瞳鬼言合一的鬼荒地狱变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人未至,那股如同十万大山压身的凶煞之息便逼来。
狠角色,高能……歹势,出门忘记化妆了。
若只是绮罗生一个人,倒是勉强能应付,脱身也不难,但后面拖着个武力基本渣的残疾人士,情况就不乐观了。
但绮罗生毕竟天生战斗本能强大,艳刀一勾一抹,正差一句‘速退至吾身后’就见忘尘缘已经身在百丈开外……他什么时候逃那么远的?!跑得太痛快了!
忘尘缘估计了一下距离大概在战斗范围外,才远远地对绮罗生表示吾就在这里不打扰你发挥以你的素质只要是个人都不忍心下死手的,坚持一时半刻等她打累了有吾发挥神棍技能的空间就能忽悠过去了!
绮罗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柔弱的和尚会是苍生当年最想弄死的人之一了……完全不要脸的感觉。
容不得多想,鬼荒雄沉霸道身影踏来,凶瞳一转,凶狠神色直视绮罗生:“武道七修……前代鬼荒之仇,由你开始!”
沉喝一声,鬼言翻转不休,组合间凶煞之力节节攀升。
绮罗生不语,温润的眼,凛现寒光,刀出一式已是倾尽天下。
很美的武者,很美的武学……
忘尘缘遥遥观察绮罗生实力,纵使双目不识,意识锁定之下,判断更为准确……武道七修果然是天生的战斗兵器,实力不容小觑,若非无心权势争斗,只怕……
绮罗生虽刀势走奇,但多年弃刀从花,杀性内敛,不到逼命之时下手总留三分余地。鬼荒一心带杀,怒催鬼言,顿时汹汹妖氛笼罩四野,绮罗生一阵眩晕,又觉身前劲风袭来,横刀一格,一声惊爆,却是唇边见红。
“拿出你的刀上修为,鬼荒地狱变会让武道七修败得无地自容!”
武决之中,绮罗生从不喜无意义的口舌之争,但辱及武道七修,却是激起几分杀性……绮罗生这一世人可杀亦可败,但却不容他人辱及最珍视的武道七修。
刀起搏杀之斗,招行艳杀之战,重重鬼言,累累鳞伤,却是全然不顾自身安危,刀芒震荡鬼言护体,刀尖一挑,虚晃一招,只见鬼荒一爪狠狠自绮罗生肩头带起一泓鲜血,紧接着自己右臂忽然骨肉两分,竟是骨折筋断,右臂算是废了。
“可恶!”断手之痛,鬼荒眼前血红一片,一发力震断右臂,狂然一掌再次狠狠拍上绮罗生心口:“受死来!”
“五道虚空!”
忘尘缘夹起绮罗生跑路的时候还在想终于拿五道虚空这招干了件人事,鬼荒气得在后面狠追,在忘尘缘冷汗俱下之时,本来应该五脏俱裂血条见底的绮罗生忽然醒过来抓起忘尘缘迅速脱身。
忘尘缘:……
这都能活?这人是什么体质!
……
“……你内腑重创,妖毒侵身,依吾所见不如——”
“吾无妨。”轻咳了两声,嘴唇青白,“意琦行的戟伤不能再拖了。”
忘尘缘无语了,一个明明五脏错位骨头都给拍散了居然还能倒扛着一个残废人士奔出八百余里的生物……你真实身份其实是个boss吧。
“再这样下去,咳,你知道的。”忘尘缘纠结了一下,道:“一个残废的吾,怎么能拯救一个破碎的你。”
破碎的绮罗生茫然半晌,摇头笑笑,道:“吾之兽花之术为生品四花,施为之下只消片刻便能驱散妖毒,至于内伤……吾之体质特殊,伤痛较常人恢复得快,眼下还是请慧座先助吾护法,一刻时间便可。”
点点头,忘尘缘转过头默念心经。
珊瑚角里缓缓抽出琉璃长针,深吸一口气,针尖自心脉处慢慢扎进,一阵锥心之痛,背心兽花绽放,馥郁牡丹香气越发浓郁,一时间竟是香延数里。
不多时,树林里遥遥传来人声,随即一股杀意包抄而来。
……虽说血条是个谜,但相对于这种灾难吸引体质果然还是公平的。
忘尘缘默默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他虽然是个武力渣,关键时刻……好吧关键时刻也变不成TANK,最多顺势爬个墙,大不了受一受十年少……
但当忘尘缘发觉围杀而来的又是葬刀会的公公们时,他不禁感慨地想……这真特么的不是他傲娇,是上天不让他受。
绮罗生驱毒正至关键时刻,惊见葬刀会又围杀而来,真气走岔,兽花之术一阵动荡,竟似凋零之状。
“跗骨之蛆……”紧咬牙关,空出的手一握艳刀正欲再战,忽见一道箭气斜杀而来,连穿数人心口,顿时血雨漫天。
“痕江月,这是我的人,今天你是动不了,面子做给我,同是烈武坛兄弟,以后大家好见面。”旧时银亮的吞月狼弓,眉宇间犹带不知为何的愠色。
痕江月手指轻敲扶手,冷眼斜睨,冷笑一声:“星狼弓射心……当年便为了外人不顾兄弟情义,九煞……哈,倒是凉薄,走。”
叹了口气,驱毒已近尾声,缓缓收起兽花之术,绮罗生半含歉意道:“没想到你竟是烈武坛之人,为吾扯上这些恩怨——”
“免废话,我只问那魂淡现在死到哪里去了?!”
“射心……你要做什么?”
“劳资要暗杀他!走时没交代,回来没吱声,劳资要去撬他的坟地你们谁都麦拦吾!”
绮罗生眨了眨眼,故作伤神:“原来你也是为苍生而来,当年你对我的表白果然是假的。”
星狼弓顿时气短:“不、不是说好不提这个事了吗……等等什么叫也?还有那个脑残也被忽悠了?”
忘尘缘忽然微笑着看着星狼弓:“那个脑残……正是在下。”
脑残见脑残,一时间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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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来回六百多公里途中反胃四次,果然是进化了,遥想当年坐车跑个三百里来来回回晕车就没清醒过……其实旅游不适合我嘤嘤嘤嘤……
提示,侯娘正在情蛮花中生成……
苍生熊孩子把情蛮花塞给慧座,慧座半夜会惊魂吗?
……………
新剧吐槽——
槽点一:狗狗你肿么了QAQ,你本体原来是个美人鱼咩?饮岁小哥一见你特别开心结果你要放小蜜桃咬他……九千胜大人果然是真爱啊卧槽!还有小蜜桃麦死啊!!!
槽点二:圣婴主满脸中二少年被佛乡的坏人欺骗感情的赶脚……又一个新cp诞生了。
槽点三:过河拆桥烟都专利!大宗师好感up!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公公!那个菊花公公……
噗哈哈哈!
槽点四:等一下慧座!前一刻和颠不乱相杀后一刻就被他救……莫非你们!
槽点五:……龙宿分说大师,不解释。
我一直很好奇鷇音子给侯娘闻的……是、是麝香吗?=w=
146第一百四十四章 救命的阳铁
幻过流桑,时间境域;时钟声沉默地滴答作响;晃眼间——
“一息百年……”飞雪落在渺黯眉眼,无端端想起一些相处时的片段。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那,是百年对你来说只有一息;还是一息枯燥得如同百年?
那个时候,他没有说话;那人便追问,我对你来说,是一息还是百年?
或许是在渎生暗地沉沦得时间太久,他对时间的感应与常人不同;漫长的枯燥已经习惯,一息或是百年;其实并没有分别。
只不过是人的不同,带来岁月的观感的错觉。
依然没有回答,记不清那时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追问的人,依然说笑的语气,但眼睛好像在哭。
“你该醒醒了。”一声颇为烦躁,唤回游离的神思。
“……”
“来时间城的人,很容易落进过去的回忆中。”老狗说这话时,面具下琥珀色的眼眸,有些茫然。
是了,老狗要更惨一些,他连回忆都没有。
“我就送你到这里,剩下的,你要自己决定。”走出两步,又顿住步子。“以后若有时间,我会再来看你能承受住几次时间的磨洗。”
“你多虑了。”淡漠声调,依然是疏情如故,末了,又道:“多谢。”
“喔。”
老狗应了一声离开,身影落拓得很熟悉……也许真是和过去的自己很像。
都是一种,失爱的孤独者。
转过身,裹着一身飞雪,踏进时间之城的一刹,漫天悬浮的钟表,骤然停顿了一刹,又默默地流逝起来。
空荡荡的的境域,唯有一株星砂流转的巨树,夺取了全部的视线。
心跳蓦然加快,不由自主地,错时计缓缓浮出,而时间之树亦似乎有所感应,晶莹的树叶,沙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