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绮罗生见意琦行动怒,忙道:“是个误会。”
“你要吾忍下?”
绮罗生思考了一下措辞,道:“吾身上皆是皮外伤,老狗他……他是个可怜的孩子。”
绮罗生总觉得好像自己之前某些行为有些怪怪的,不像是自己的处事风格——
“……我要把你链起来。”
绮罗生:=w=~
“不准笑,我说的是真的!”
绮罗生:→v →
“……”
“你已经这么说二十七次了。”
然后绮罗生看着老狗就这么默默地抱着树忧郁去了。
那个时候,绮罗生总觉得自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往常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是绝不会有这样的反应的。
“……这个人就是这样,看起来比较怪异,只是对事物的认知与一般人不同”娓娓道来,绮罗生最知道怎么抚平意琦行的怒气,三两句半开玩笑就让意琦行平静下来。
“罢了,你无事便好,我们离开这里吧。”
正在此时,洞口忽闻一声犬吠,地上躺尸的老狗忽然如鲤鱼打挺一般起来冲出去:“小蜜桃!!!”
“小蜜桃我找你好久了!!”
“你怎么不理我?”
“你……你说什么,你要找谁?!你,你不要我了吗……
“别走……啊QAQ……”
这是在闹哪样?
盘龙顶,七曜定尊会。
“……规则便是如此,签下这张契约,身为追亡狩谁能拿到最多的辟命敌人头,不止开启宝藏的金龙钥归他所有,我们也将奉他为武林至尊。”
御宇犹记得混沦晶元送回去时发现阴元缺失时裁令主那张扭曲的菊花脸,听说意琦行去找媳妇没空理会的时候吼得都快突破天际了。
裁令主表示一定要把绮罗生这个狐狸精把绝代天骄的魂儿勾走的狐狸精给抓起来,但貌似连骄首都没理他……差不多省省吧裁令主。
好不容易从家务事里脱身的御宇终于有空关注苦境大势,紧接着便收到凋亡禁决的邀请函。冷目一扫全场,值得注意的无始暗界六首云蛟、黑狱鬼荒地狱变,妖界势力对此决仿佛很有兴趣。
御宇天骄既已决定开始插手苦境之事,便要一一调查苦境台面上势力,凋亡禁决的奖励虽不入眼,但正可提供一个合作与清除对手的平台,甚至于逼出台面下隐藏的高手。
主持凋亡禁决的凤麟君一指身后血珊瑚雕龙屏风,顿时一阵光华流转:“这便是第一批提供众人猎杀的辟命敌,另外没有显示出来的辟命敌也可通过签订契约之力来判断。”
屏风上人影绰绰,依次显现步武东皇、南冕超轶主、狗面刀客,待到秦假仙身影出现时,整个会场发出阵阵怀疑之声。
但是现场老资格的苦境先天看到中原大侠秦厉害时都默默打消了去打他注意的念头……不死系伤不起。
奇怪的苦境人……
然后御宇就听到鬼荒地狱变忽然发出一声似嘲似讥的笑,视线移回来时只见,一身负狼头巨剑的少年剑者与面色冷峻的绝代剑宿……卧槽!
御宇愣了一下整个人陷入斯巴达中——
为毛两个都上榜了?!什么情况!
=======================================
作者有话要说:我恨一到周末就歇菜的网线……劳资300字的剧评都特么没了【咬手绢】
160第一百五十八章 作死的老狗
我干嘛一定要留在这里带孩子?
苍生带回来那婴儿一天到晚嚎得没边;一留衣哄得筋疲力尽;虽然也有保父经验;但当年绮罗生熊孩子时年龄还是比较大的;没当过育婴师啊。
所幸和缎君衡处过一段时间;好歹有点收获;带起来也没那么手足无措。
“你说你,劳资一台面上暴力DPS被你生生逼成了奶爸,怎么着也是一强攻沦落到带孩子亏不亏啊亏不亏!苍生这个熊孩子;扔完就跑,真是……”抱怨着;手上还是熟练地扎好襁褓;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掰开攥着自己发丝的婴儿肉手;各种惆怅。
被苍生从妖界带回来就丢给衣叔的婴儿哼哼唧唧蛮不情愿地松手;各种不削之。
衣叔自从带了这熊孩子,到现在没有时间复活他的帽子本体,当然被妖皇戳烂成那样子想复活之基本没可能。
“……下次再手贱奶孩子,劳资天打五雷轰。”
一留衣话音一落,渊薮上空忽然一阵闷雷爆响,无数紫电游走云间。
一留衣:=口=卧槽!
婴儿:呵呵。
“妖孽!战云界裁令主要看你是如何勾引绝代天骄!”一声震怒暴吼,战云悬圃压顶,云层间,战云双擎之裁令主率众降临。
一留衣蒙了一下,反应过来绝代天骄好像指的是意琦行,顿时怒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狡辩!你是绮罗生?”
“我不是绮罗生,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裁令主压根没打算听一留衣辩解:“哼,年轻而面容妖孽,甚至于能诞子,眼下你虽故意穿着破烂,但怎能瞒过吾之耳目?带走!”
衣叔一脸智障地瞪了裁令主许久,顿时觉得六月里忽降飞雪……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事?这老头是个谁啊神烦!
这种情况下,衣叔觉得反正也不是来相杀的,和御宇天骄也有一面之缘了,去一去也不妨事……意琦行你们一家三口快回家把劳资从你娘家给拎出来啊魂淡!
……
此时此刻,漂血孤岛的一家三口,咬架依旧没完没了。
“……调戏我也就算了还带狗面具!抢我媳妇就算了还带狗面具!你看看这一回还是没有摘面具就抢人,堂堂七尺男儿整天搞得像见不得人一样这还能忍吗?!”
你的重点到底是老狗是个二货还是他戴面具?
意琦行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提溜着领子的苍生痛陈老狗罪行,那德行就好像自己一松手立马继续扑过去咬架……真是够了。
苍生咆哮些什么处于狗生的重大打击中的老狗什么也没听清楚,只是默然地坐在小蜜桃身前冷战。
“你移情别恋。”
“汪(你有脸说我)。”
“在我面前往人类怀里钻,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
“汪呜(管你丫什么心情,蹲洞里这么多年,一回来就看见你有了别的白团团括弧还是尖耳系括弧,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
“这些年我一直没放弃找你。”
“呜汪汪(卧槽,那你倒是找啊,离这么近你丫x眼喂咪吱了吗!)!”
“你变心了你知吗?你再也不是我心目中的小蜜桃了。”
面对如斯作死的老狗,小蜜桃无言以对。
见小蜜桃如斯绝情,老狗暴躁地吼了一声,怒奔了。
绮罗生摇着头想老狗果然是个可怜的孩子。
苍生一见老狗要跑,顿时扑腾着想追杀过去,只见一道阴影罩下,忽然后颈一紧,被意琦行拖得退出一丈,再定神时原先所在之处轰然落下一道鬼爪虚影,炸得地陷三尺。
“逃得过这次吗?”冷然一声,袭来之人鬼爪横撕,同时幽蓝妖气弥漫开来。
“这都能追过来……”正腹诽着,倒提红尘烟迹,一转身,锋芒划过鬼荒掌心,却见鬼荒肤表一阵咒文浮动,剑锋落处受鬼言护体层层削弱,伤害几乎不计。
BOSS不掉血,打不动啊魂淡。
余光瞥见一旁一道血红妖影忽入场中,冷笑一声。
“跑了一个,两个猎物,平分吗?”
鬼荒不屑讥嘲:“荒初禁赦,拿出你的能为,让地狱变决定是否施舍于你。”
苍生一见那名叫荒初禁赦的妖族手上诡美长刀,顿时眼光一凝……这个气息是融合了佛门正宗与妖气,莫非——
“第六……佛骨凶兵!”
荒初禁赦略感兴趣地转过来看苍生,手中凶兵感应漫卷尘嚣气息,顿时躁动起来:“识货,要换手吗,吾对他有点兴趣。”
“顾好你眼前之人,吾不介意替你收尸。”鬼荒地狱变哪容苍生走神,厉爪一张,八方鬼气辐合而来,冷声一喝:“地狱逆洪荒!”
三凶当前,不敢轻忽,苍生凝肃了神色,左手倒提轻剑,右手重剑斜划,一出手便是——
“剑晲八荒!”
另一侧,冰霜般的目光,冷冷盯视暗处走出来的荒初禁赦,声线一如既往地淡然,仿佛视强敌并不存在。
“兄弟,记得你吾上次刀剑联手是在何时?”
“吾没记错的话,名器观论会。”含着笑意的眼,艳刀在手,一个眼神交换,彼此心知。
“再来一局?”
“幸甚。”
正常人这回儿早被闪得扑街打滚捂着自己的x眼了,无奈荒初禁赦有个外号叫荒初近视,如此逃过一劫,抡起佛骨凶兵便是一斩,怎见刀落处,意绮两人身影如烟云散,回神时,却见刀剑一左一右夹击而来。
槽,这默契度。
荒初禁赦的近视再次把他从瞎眼秀恩爱的鸳鸯蝴蝶式围炉中解救出来,恍惚间,他好像觉得意琦行有点眼熟,但记忆力因为关禁闭太久而略退化,一时半会而也想不起来到底什么时候见过意琦行……
这一头战至酣处,擦掉唇边隐隐血迹,苍生终于动用流火,手掌一抹剑锋,周身顿时漫放无数银白萤火,如雪落下,鬼荒见状,运动十成鬼言之力,顿时周身鬼言护障坚韧如铜墙铁壁。
正在此时,不远处雪獒忽然一声长啸,鬼荒周身鬼言竟然现出崩溃之状。
此雪獒竟能影响鬼言?
鬼荒罕见地心中一骇,又见流火袭身,顿时杀心一起,鬼爪欲取雪獒性命。
“你敢动我的狗!”黑暗处忽然亮起两点红芒,随即一阵灰白影子闪过,兽刀直取鬼荒破绽之处,错身一刹,鬼荒肩处爆出一团血花。
鬼言有异,鬼荒含恨看了一眼来者,转身退去。
荒初禁赦眼见鬼荒退却,心知一对四占不了上风,退开一步,冷笑道:“好一个刀剑联手,后会有期了。”
兽骨刀收起,灰白发丝的刀者转过身来,仍然是盈满一身冷杀,仍然是精致的下半张脸,只不过,毛茸茸的狗头面具已然换成毛茸茸的……熊头面具。
“初次见面,我叫老熊=w=。”他这样深情款款地对小蜜桃说:“这么有缘分,不如我们做朋友吧。”
苍生石化片刻,瞬间嘈爆了:“你特么的刚才只是到林子里宰了一头熊又回来了啊!以为换个泰迪熊的面具就没人认得出你的ID了吗!作死啊,比我还作死啊!”
小蜜桃:呜呜汪汪(淡定,老狗一天不作死,心里就难受。)
春宵幽梦楼。
忘尘缘在门口徘徊,离幽梦楼地界只差一步。
退一步,佛剑死,进一步,自己(的贞操)死。
叹看口气,喃喃自语:“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人生总有大起大落,退一步死无全尸,进一步海阔天空……“
“哟哟哟~谁说咱们幽梦楼是地狱呢~”两个小侍女手挽手出来,见是忘尘缘,嘻嘻一笑:“又是你这个俊俏的和尚,夫人说你有求而来还说春宵幽梦楼是地狱,真真该死。”
忘尘缘微窘,道:“夫人睿智,想必不会在意贫僧一时失言。”
“罢了,看在你这么水的份上,让你进啦。”两个小侍女一左一右,不由分说架起忘尘缘:“夫人还说了,要爱护残疾人,你看不见,由我们带路也是应当,如果大师六根不净,把我们的热情帮助看成男女大防,那我们也只好退却了。”
步香尘真狠。
忘尘缘深感不是对手,只得被两个小侍女上下其手地拖走。
迷花倚石处,娇媚佳人斜倚花榻,醉花紗红扇挑开粉色帐帘,葱白手指微觑,做了一个勾引的动作。
忘尘缘被两个小侍女一推,踉跄两步险些跌进花床内中。
“抱琴,听雨,你们休要欺负大师。”懒洋洋的声调,扶着身边探花郎递来的手坐起来,媚眼斜挑,曼妙地转了个圈往忘尘缘怀中倒去。
忘尘缘反射性地往一边一闪,教步香尘扑了个空,却也没倒,只是娇嗔道。
“见死不救,大师是对男女大防的重视大过拯救芸芸众生了吗?”
“非也,忘尘缘乃是敬佩夫人能为,相较贫僧这废人,定然高出许多。”
“唔,”步香尘合起扇子一挑忘尘缘下巴,吐气如兰:“若说床上能为,吾确实高出大师许多。”
“……”忘尘缘终于意识到步香尘这是把他往死里逼,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后,终于淡定下来,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其实忘尘缘此来是欲请夫人为吾解开几重禁制,让吾之身躯更为接近凡躯。